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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乱的一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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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应该有吗?”
    “他未曾警告就开枪打你,以及其他的几个人。我只是想找出理由。”
    “他怎么了?”
    “他被我的一个部属开枪打中,不久前才去世。不过医生向我保证说你会没事的。”
    “谢谢。”她说。她的眼睛开始有些湿润。
    “我会需要记录下你的地址。不过,我认为你不需担心你的起诉。在这种情况下,通常它们都会被撤销的。”
    她说出旧市区某地的住址,离她被逮捕之处不远。“我现在想要一个人独处。”她告诉他。
    “当然,”李欧波表示同意。“不过还有一件事——你口袋内有张五元粮票,你在哪儿拿到的?”
    “在银行。艺术家有时赚不到足够的钱来养活自己。”
    李欧波点头,离开了房间。他对她给的答案不满意,但她太虚弱了,没法问下去。过些时候他会再来,或许到时会有一些答案。或许他可以知道为何当他告诉她韩克死了时,她似乎在哭。
    葛罗斯警探是个有着太多赘肉和太少头发的中年男子。他伤得比史威尼严重得多。平躺在床上,鼻里、臂上各插根管子,看来好像不只是挨了韩克一颗子弹。
    “韩克死了。”李欧波告诉他。
    “组长,那算不上是什么损失。他总是怪怪的。”
    “哪些方面?”
    “喔,对每个人都怀疑。自从他在几年前逮到他妻子背叛他后,他就认为每个人都想背叛他。我不懂麦威尔怎能忍受他这些年。”
    “我从来都不知道那件事。或许我没有我想的那般了解他。但,葛罗斯,他昨晚为何会拿枪打人呢?”
    “我还以为你是来告诉我的。”
    “你和史威尼逮捕的那个嫌犯做了什么?”
    “那男人用瓶子砸窗户。”
    “是个女人,打扮成男的。”
    “真的?那地区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韩克在开枪前曾经看到她吗?”
    “当然,她就和我们一起站在那儿。”
    “戴着手铐?”
    “当我们带她进来时,便把手铐去掉了。”
    “韩克跟她说话了吗?”
    “一个字也没有。”
    “当你逮捕她时,你对她的印象是——譬如,她吸过毒、喝醉了,还是什么?”
    “说老实话,组长,都不是。我的直觉是这男人——我们以为她是男的——存心要被逮捕。你知道,就像欧亨利小说里那个想借坐牢来避冬的家伙。”
    “我知道,”李欧波说。“只不过现在是夏天。”
    那晚他努力不去看报,上面有关于这次枪击的耸动的头条新闻。有韩克和班特利的大帧照片,史威利和葛罗斯的小帧照片。
    没刊出卡希的照片,但某个小标题称她为这个案件里的“神秘女郎”。这事件在首页被大幅报导,发生在“皇冠超级购物店”的火灾,则被挤到内页。
    李欧波在总部待到很晚,他希望当佛来契来上班时,能见到佛来契。那就是为何当司法部的那人到来时,他会在他桌子那儿。司法部的那人名叫艾力斯,蓄着小胡子,是个肤色浅黑的黑人。
    握手时他面带微笑地说:“麦威尔少尉说我该来找你。我知道你负责调查昨晚的悲剧事件。”
    “似乎是我没错。”李欧波承认。
    “我在今天下午由华盛顿搭机,要来和韩克见面。那是在我知道他被杀了之前。”
    “麦威尔告诉我说你在同一地区工作。”
    华盛顿来的这男人点头。“调查失窃的粮票。它会变成一个大问题,尤其在都会地区。黑社会拿它们当钱用,购买麻药、枪支,以及几乎其他所有的东西。从实用观点而言,它们形同金钱,但比较起来,它们比钱好偷多了。”
    “但这些粮票最后会怎样?”李欧波问。“最后总要有人把它们兑换成金钱,明知这些粮票是偷来的。”
    “那就是韩克正在查的。我们相信它们流入大型超市,大概是每一元券兑换五角或两角半。商店经理乐意赚取利润,风险很小。”
    “超市,”李欧波复述着。“有人告诉你昨晚的火灾吗?”
    “发生在哪里?”
    “皇冠超级购物店。它在枪击案前不久起火的。”
    “有人纵火?”
    “我不晓得,”李欧波说。“但我打算查出来。”
    “让我跟你一起来。我得做些事,免得白费了这趟奔波。”
    李欧波拿起了一份纵火组的报告,上面说有证据显示,皇冠的火灾起源可疑。他和艾力斯驾车去现场,但在黑暗中看不到多少东西。“屋顶塌陷,”当他们绕着这毁坏的建筑走时,李欧波说。“看来全毁了。”
    “一个很好的毁灭证据的方法。”艾力斯说道。
    “什么证据?”
    “失窃的十万元粮票。有人在上个月抢了我们的一个发票中心,但我们没让此事上报。钱的数目不大。那地方是在联邦大楼后的一个停车库。某个了解内部的人在午餐时间进去,拿了笔粮票。有了把复制的钥匙,他只要避开电视摄影机的镜头,就可以自由自在了。”
    这使得李欧波吹了声口哨。“韩克正在调查这件事?”
    艾力斯点头。“他的线民告诉他失窃的粮票经由当地超市兑现。我曾就各地居民的相对收入制作了每家超市的兑现数目的电脑图表。就它的所在地而言,皇冠兑现了过多的粮票。那就是我为什么今天要来见韩克的原因。我打算明天突袭搜索皇冠,因为这些最近失窃的粮票很有可能就在该地。我在电话里告诉韩克,我们明天会申请搜索票。”
    李欧波叹口气,踢了块焦黑的木头。“麻烦是,你的韩克是个能干的秘密警察,我的韩克却在局里发疯,开枪打了四个人。”
    “听来真像两个不同的人。那超市经理呢?纵火组的报告上一定有他的名字。”
    他们回到车里,查了一下。名字是葛泰德,地址在某个较高级的郊区。“生意一定相当好,”李欧波说。“让我们去看看他。”
    艾力斯犹豫了一下。“我不去。在我调查的这个阶段,或许我们最好还是别见面的好。让这件事保持在地方性的层次,但尽你所能地去查。”
    李欧波在市区的一家旅馆放艾力斯下车,单独开车去见葛泰德。当他抵达葛家时已快十一点了,屋里没有灯光。李欧波正打算明早再来,一部计程车弯进街里,停在屋子的前面。
    一个男人打开门,付钱给司机。李欧波下了车。“对不起,”
    当这男人沿着黑暗的路走向他的房子时,李欧波叫道。“葛先生吗?”
    男人迟疑了一下,或许担心是打劫。“有事吗?”
    “我是李欧波组长。想问你几个有关昨晚火灾的问题。”
    当李欧波走近时,他发现葛先生是个五十几岁的人,瘦长,灰发,有张看来似曾相识的高颧骨面庞。“组长,我才度完辛苦的一天。我相信你懂我的意思。我的店被火烧了,我刚才去探望我的女儿,她病了。我相信我所能告诉你的,你都早已知道了。”
    “我保证只要花几分钟。”
    葛泰德叹了口气。“好吧,你可以进来一下。”
    李欧波跟他进入那栋殖民时期型式的大房子,等在客厅里,泰德去开灯。“我内人不在,”他解释。“这些日子我就像个单身汉。请坐。”
    李欧波坐在钢琴对面,上面陈列着一些家族的画像。“你必须知道,昨晚的火,起源可疑,”他开始。“纵火组找到有定时装置的证据——”
    “我对那一无所知,我只是经营这家商店。它不是我的。火灾令我难过,但公司有保险费。”
    “有人说这次纵火可能不是为了保险费,而是要销毁一个严重罪行的证据。”
    “什么?你在讲什么?”
    但就在李欧波回答之前,他的目光停在钢琴上那些画像正中的那张。突然他明白泰德的脸为何看来熟悉。“画里的女人必定就是你的女儿,”他说。“她看来很像你。”
    “我担心她有点野,就像今天的许多年轻人那样。”
    “你是说她生病了吗?”
    “我——是的,没错。”
    “在医院吧,我想。”
    “我是那样说的吗?”
    “我今天见过你的女儿,葛先生。这画像非常逼真。她用的名字是卡希,报纸称她为神秘女郎。”
    “老实说,我是去跟她说别干傻事。”
    突然这谜团的片段开始组合起来。“葛先生,那韩克呢?”
    “他怎么了?在他枪击我女儿之前,我没听过他这个人。并且我向你保证,针对这次我女儿被枪击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诉讼到底。”
    “你怎么知道躺在医院里的是你女儿?”
    “她今晚早些时候打过电话给我。我猜她怕我向警察局报失踪。”
    “她住在这儿吗?”
    “不,她有间公寓,她在那里做她艺术家的工作。但她在我店里帮忙我做簿记。”他刻意地看看表。“我很累了,而且我看不出我女儿的事跟这火灾有什么关联。”
    “这火灾和枪击你女儿之间可能会有关联,”李欧波说。他站起身。“谢谢你的协助,葛先生。”
    早上李欧波回到医院。他在卡希的门外等,莱斯医生正在看她。“她愈来愈好了,”医生离去时说。“但尽量别问一大堆问题,她需要休息。”
    李欧波进去,坐在她的床边。 “觉得怎样?”
    她回答说:“比昨天好一点。”
    “昨晚我跟你父亲聊过了。”
    她的表情似乎僵硬起来。“我没——”
    “没理由否认你的身分。”
    “好吧,你同我父亲谈过了。那又怎样?”
    “我想你可能有话要告诉我——关于你自己,还有韩克。”
    “你在讲什么?”
    “是因为在局里看到你,他才发作的,不是吗?他跟你相当熟,就算你打扮成男人,他也认得你。你的手铐已经去掉,他不知道你是被逮捕的。他以为你是要到那儿背叛他,就像另一个女人——他前妻——曾经以不同的方式背叛他。”
    她开始哭,不像昨天那样强忍住泪。李欧波转开身,望着窗外一会儿。他想起在他卧房看火灾的情景,也想起了他为何在这里。他有工作要做;韩克忽略了他的工作,而那是他的致命伤。
    他转过身,面对哭泣的女郎。
    “当韩克偶然发现这违法的粮票失窃事件,他遇到了你,不是吗?你们俩在过去几个月享受着你们特别式的疯狂生活。”
    “不是疯狂!是爱!”
    “韩克从联邦大楼车库偷了那捆粮票,是不是?你也帮了他。他需要你的帮助,因为他的粮票必须流入你父亲的商店。但司法部一个名叫艾力斯的男人用电脑调查,查出皇冠兑现了超出它所在地的人民收入所该有的粮票数目。艾力斯今天要申请搜索票,突袭你父亲的店。失窃的粮票就在那,你又没时间把它们移走,所以你就把那地方烧了。假使你父亲也涉入的话,他是可以及时把它们移走的,但由于某种理由,你就是无法及时移走它们。”
    “我把它们藏在仓库,”她淡淡地说,用张面纸拭着泪。“打算等安全时卖给政府。我口袋内有一张,因为我们想在其他地方把它们卖掉——但枪案发生后,大家都感到害怕,尤其报纸又只字未提。我们不知道司法部想要怎么做,于是就把粮票搁在我父亲的仓库。然后韩克听说艾力斯已锁定皇冠,并申请一张搜索票。但我只能在店开门时才能进去,他们又正在盘点。周五前我都没办法进去,而拖到那时就太晚了。”
    “你如何能在你父亲不知情下,做这么多事?”
    “当我做簿记时,我就做粮票兑现的事。过去这两年,我一直都是跟当地的人们购买粮票,再经由他的店把它们卖回政府。他从不过问,他信任我。”
    “但你宁愿辜负他的信任,把店烧掉。”当她没回答时,他继续说:“你把自己打扮成男人,以防在你装置燃烧弹时,有人看到你。然后当两个便衣警察在看时,你砸破窗户,以得到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假如火灾的原因查到你身上时,你可以声称火灾发生时,你在牢里。当然,一旦纵火组找出了定时装置的残余部分,你的不在场证明就会失效;不过你当时没想到这点。”
    “我没想清楚,”她承认。“韩克也没有。”
    “他当然没有。他前晚走进局里,看到你和葛罗斯以及史威尼在一起。很可能他压根儿没注意到你穿什么。很可能他那一整天都在发狂的边缘,担心在艾力斯从华盛顿来时会做什么。然后他看到你,以为你背叛他,出卖他来保护你自己。他也不稍等一下,听听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拔出他的左轮枪。当班特利警官扑过去夺枪时,他挨了第一颗子弹。然后在佛来契巡佐枪杀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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