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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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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没听说?”   
  “布洛德温,你就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吧!”   
  “他们把艾伦·萨普萨德给抓住。你还记得你在提纳霍被车追的那天吗?就在那天艾伦离开了军事基地。”   
  “我记得。”   
  “我听说他和女友同居了,为了攒够钱结婚,他开始盗窃军用设备。在你来电话让我们查一查后,我们就发现他离开了基地,但那会儿我们还不知道他在愉各种服装、罐装食品、焊接设备,什么他都偷。马克·哈里森收买了他。”   
  在凯茨回答之前两人沉默了几秒钟。“他们把东西藏在屋顶上,”布洛德温说,“就在靠近40号塔的顶上,很隐蔽吧?   
  “你知道这件事有多窝囊吗?噢!他就把东西藏在油面帆布下面,就在办公室的对面。我真是不明白,除非克里斯蒂安·格林是喝醉了,要不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但在我磨合那辆雷诺克里奥车的那天艾伦不是去看他的女朋友了吗?”   
  “据我所知是这样。艾伦是又在干那些勾当的并准备逃跑的时候被抓住的。你以前的头儿,那个可怜的叫麦什么东西的苏格兰人,他那天叫人把艾伦的女朋友也给叫来了。艾伦的女友替他辩解了半天,当地警察作调查时也有恨不得一个连的证人替艾伦开脱。村子里所有的人都喜欢他。艾伦和他的女友以为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包括市长在内每个人都知道了。”   
  “那艾伦……”   
  “他这会儿在哈利亚警察局。”   
  “会怎么处治他?”   
  “我还不知道,不过就习惯来说,西班牙人不会轻放过他们抓到的人。”   
  “但他的女友已经怀孕了。”   
  “喔,这该死的笨蛋在他偷东西之前早就该想到,不是吗?或者6个月前他开始自己的盗窃时,他就应该从避孕套开始偷起。”   
  “我想是这样。”凯茨慢条斯理地回答。   
  “不管怎么说,是你揭发了这些事情,对不对?”   
  “是这样吗?”凯茨说,“我只不过说有一个开雷诺车的家伙差点袭击了我。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才对全体员工进行了审查。”   
  “噢,凯茨你干得真他妈的不错。休塞佩·卡斯特拉诺死了,你又除掉了艾伦,马克由于所谓的他在阿里希夫干过的事情而给抓了起来,我今天早上听说乌特·菲尔德正在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家。”   
  “这是我的错?”   
  “噢,天啊,在你来这儿之前我们都过得挺好的!”   
  “你是认真的吗,布洛德温?”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为了艾伦·萨普萨德的事情或者马克的、乌特的事情责怪我?可我又能怎么办?有该死的家伙想杀我,布洛德温。他没得逞,我还能在这打电话。但是把伤疤揭开不是我的错,不是吗?”   
  “噢,你知道他们怎么说吗,我的凯茨。”   
  “不知道,告诉我。”   
  “所有的事都因为一股祸水。”   
  “我就是那股祸水,对吗?”   
  “噢,那只是一种说法。”   
  “你也这样想,是吗?”   
  “喔,不,凯茨。我不这样认为。我们是朋友。”   
  “要是我们不是呢?”   
  “你什么意思?这算什么问题?”   
  “没什么。”凯茨说,“我得挂了,我已经放了水准备洗澡。”   
  “你今晚能出来喝点什么吗?”   
  凯茨叹了口气说,“当然,布洛德温。几杯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凯茨把自己泡进黄褐色带有彩光的澡水里,这是浴液与当地的水混合后的效果。她的头里外都是一团糟,得洗洗头;首先要洗洗她那金色的长发,其次得清理一下她脑子里的一团乱麻。前者很简单,后者则是有些麻烦。抹完了洗发水,把头发放在凉水喷头上冲净时,凯茨慢慢地往后躺,努力让脑子里的结也能冲洗开。这样子让她感觉轻松一些。   
  那天早上在超市外面,凯茨一瞥眼就看见了马克,马克·哈里森这家伙赶紧闪进隐蔽处。好一个老马克,好一个胖马克。窃贼马克成了一个谋杀犯,或者说是准谋杀犯。凯茨现在怀疑是马克把马修·布莱克引入歧途。   
  根据直觉,凯茨认为马克那会儿已经意识到自已被发现了。要是凯茨返回英国了,马克一定会认为自己得到了解脱。但要是凯茨从英国回来,马克就会觉着凯茨对他是一个威胁。所以他一直在等凯茨,观察凯茨,等待下手的机会。他坐在自己的车里跟踪凯茨,等着只剩她一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的时机。然后他就冲过来,最后他就冲过来,驾车冲向她,冲过来杀她。   
  但是他掉头走了。   
  这是凯茨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为什么马克要掉头走掉?良心发现?没种?凯茨认为都不是。他喜欢她?那又能怎么样?要是他是个杀人犯——好吧,准杀人犯——她的学识镇住了他,让他打消了杀人的念头?当然不是?   
  凯茨慢慢地从上往下抹肥皂,努力不去想这些事。她的手往下抹她修长的脚,手指在脚指头缝里来回揉动。她还给胳膊、腋下、胸部、小腹、阴部都抹了肥皂,但她的脑子还是非常的困惑。   
  凶手一定是马克!早就该是他!这太明显不过了!毫无疑问是他攻击了马修·布莱克,要是马修死了,也一定是他蓄意干的。那么为什么他跟踪她又不杀她呢?为什么不把这事做完?   
  天哪!没有头绪!没有头绪!凯茨忘了她已经冲干净头发,又慢慢地滑进水里,她的腿弯曲着架在水龙头上,整个人都浸在水里面。周围什么也没有,除了喷头滴答、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永远都那么呆板的滴答、滴答、滴答,就像呆呆的凯茨,笨笨的凯茨,水下的凯茨是个笨蛋、笨蛋、笨蛋。   
  她是笨蛋吗?不是又是什么?洗完澡擦干身子,凯茨用两块毛巾包住头发和身子就窜进了卧室,拉下窗帘,把自己摔到了床上。   
  好了,就假设凶手是马克,是他驾驶着公路上的那辆克里奥车。去年发生了两起杀人案,死在海里的柯林·琼斯以及来自里奥的米拉多的玩高台跳水的德国人。这两件凶案的嫌疑人排起来会有上千,也许有600人会被排除掉。在今年凯文·金被追杀致死的凶案里,剩下的400人都有作案可能。但是再加上其它几个案件——火焰山坠崖案,吉普车事故,还有其它的几个——这些嫌疑人都慢慢地被排除掉,除了一个人,艾娜的埃立克。   
  “但是埃立克并不在这儿!”凯茨大声说。   
  “但他订房间了,他订了。”   
  “毫无疑问,他是在这里预定了房间。好吧。也许他是偷偷摸摸在暗地里干的,也许是在夜里干的。”   
  “可是,”凯茨觉着自己另外的一个声音在低语,“那样太冒险了!要是他撞上熟人怎么办?他不会那样做的,他不会自己干。要是他在这里,他会需要帮助,需要地方藏起来。”   
  在某个地方藏匿,有人为他提供场所。在某个地方等待,有人为他观望。会是谁?在哪?什么时间?为什么要这样做?怎么样才能发现有人藏起了他们?是某个绿之队的成员吗?不会,他们所有的人都是合住。是管理人员?不会,他们都不在基地住。是工程人员?不会,他们也不在基地住,他们没有……   
  他们没有地方可藏人……   
  除了在杂物院里。   
  除了在中心底下的储藏室。   
  除了,除了,泳池维护室。就像野猫在院里出出入入,却没怎么被人看见;或者像休塞佩·卡斯特拉诺那样深夜在休闲池边蹓跶,把他的东西扔在潜水艇里,再拍一支雪茄,久久不愿回家去,泳池酒吧里回荡着摇滚乐,夜的激情在水上飘荡。   
  就像……   
  一个需要钱的人也许过上一段时间就会被一个讲西班牙语的丹麦人发现,然后后者就会巧妙地操纵、暗示前者,“嗨,休塞佩,亲爱的,你知道,我想弄清自己并没有在瞎猜。要是我能离你更近些,或者能藏在你的住处,还有你出门的时候,要是你看见什么……”   
  然后休塞佩死了,真让人伤心,但就是死了。   
  沙滩包,条纹,凯茨以前见过的条纹,远远地看去,它就在池边。可休塞佩·卡斯特拉诺被杀的那个晚上就不在那儿了。   
  凯茨现在明白了。她要见埃立克,藏起来的埃立克,埃立克的黑眼睛,埃立克由于愤怒而紧握着双手。埃立克这地头蛇控制了艾娜,这个爱嫉妒的家伙嫉妒心太重了,他甚至不让凯茨与汉克·凯利说话。汉克因为生气,令人发疯的怒气离开了,只剩下凯茨一人孤军奋战。她一人只好投奔艾娜。   
  凯茨意识到,起因是嫉妒。它解释了所有的事情。   
  “我逮着你了!”凯茨痛切地在暮色中说,“我逮着你了!”   
  55   
  凯茨闭上眼睛,微笑着,放松下来。在让自己入睡前她粗略地想想了艾娜,但很快地就过去了。可怜的艾娜,就像乌特一样,选错了人。有那么一小会儿,凯茨停了下来,然后她又想起了汤姆·麦金尼斯手里拿着一杯酒,委婉但很肯定地说:   
  “我们所能做的事情,弗拉德,即使抓住他们。我们得把坏蛋找出来。该发生的就会发生。没有人让他们去犯罪。”   
  凯茨很满意地让自己开始入睡,她知道自己半小时后会起来,着手准备逮捕埃立克·奥托洛的事情。   
  在睡梦中,凯茨梦见了瓦莱丽和艾娜。艾娜看上去很忧愁,凯茨紧紧地抱住她。然后瓦莱丽走进房间。凯茨向他走过去,上了他的床。他的脸刮得很干净,还用了香水。凯茨和瓦莱丽在床上亲热、做爱,艾娜在房子的另一头冷漠地看着。   
  凯茨被惊醒了。又是因为那该死的背包。如果发现马修·布莱克时凯茨隐约看见的那只的背包,也就是休塞佩·卡斯特拉诺被杀那晚上看见的那只包是乌特的,如果那位老人上吊或被吊人死的时候埃立克就在周围,那么他是用了乌特的包,还是艾娜的包呢?这样一来乌特和艾娜其中一人或者她们两人都会知道埃立克就在周围。这太可怕了!   
  那么卡斯特拉诺死的时候埃立克不在附近吗?他压根与这件事无关?他以前曾藏在潜水艇那里吗?是什么时候呢?是几个星期以前凯茨第一次到那里的时候?是艾娜说了她准备去丹麦看埃立克的时候?是艾娜去丹麦看埃立克,而不是他来看艾娜。   
  凯茨断定是在埃立克出于某种原因把凯文·金杀死的。那么埃立克又是怎么杀他的呢?不错,凯文已经醉了,但他身形仍然相当矫健,跑得仍然很快,仍然能够照看自己。那么是怎么杀的呢?是怎么杀的呢?凯茨肯定凶手就是埃立克,但他到底是怎么干的呢?   
  “你把那个包给忘了,凯茨。”   
  “我没有。”   
  “你有。你在竭力忽略它。要是麦金尼斯就不会。”   
  “我不是麦金尼斯!”凯茨大声地说,然后在那个微弱的声音发笑、得意之前,她坐直并站了起来。   
  56   
  她出去找艾娜。   
  凯茨先去了理疗室,那儿锁着门。她又去了她俩合住的套间,还是锁着门。凯茨沿着走廊走到跑道,然后又去了泳池酒吧,从那再去了高尔夫球场,最后抄近道走到奥林匹克池。凯茨一边蹓跶一边看着那些做日光浴的人抹着防晒油的肉体。除非是在沙滩上,这些女孩子是不会做日光浴的。凯茨想起有一次艾娜谈起了她的裸体,还自嘲了她的胸部纹身——“这是为了防止强奸”——看来她俩是不会全裸着在室外呆着。   
  她们不在小足球场,不在打羽毛球,也不在集市上——凯茨在人群里找她们的时候还碰见了那个比利时人爱德华·普拉特——她俩看来藏得很好。凯茨几乎想放弃了。她想起了那天她找麦金尼斯也是这样辛苦,结果这家伙是在外面假扮西班牙警察。凯茨想,“她们也许是出门到什么地方去了,”可转念一想,“不会,艾娜约了我十二点半见的。”也许她们就在院里。   
  凯茨穿过超级市场,到了40号塔。她沿着螺旋型的楼梯一直到最上面的门口。顶楼的门还没修好,锁上塞了一块破布,好让门能关上。那块破布表明没有人在里面,但不知道为什么凯茨还是推了门,借着光走进又小又脏的塔顶。   
  艾娜和乌特就在第一堵墙后面,凯茨在她上次下了班之后到来这儿的时候也曾躺在那个位置。应该说她们俩是躲在那个地方。当然,凯茨还没有看见她们,但她们的击掌声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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