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欢,你……”
无欢截口道:“无缺,你身子不好,我为了方便照顾你当然要小小的牺牲一下和你挤在一起了……”
“谁需要你照顾了?”花无缺不领情地转过脸。
这个无欢,老是喜欢自做主张,独断独行,从来不征求他的意见……他真的以为自己不知道他那几根花花肠子在打什么鬼主意么?
不过花无缺虽然生气郁闷抓狂却也没办法,毕竟自己身无分文,吃别人的住别人的,所有的经济大权掌握都在人家手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花无缺还是明白的,所以……
“那你睡床好了,”花无缺起身:“我用两张桌子拼一起将就一晚好了。”
“那怎么行,”无欢忙过去按住花无缺:“你是病人,当然要睡床上了,不然病情严重了怎么办?”边说边一把抱起花无缺且不顾他的挣扎硬把他按到床上:“不过,这么宽的床如果只睡一个人是不是太浪费了,再说你这么善良也不忍心让我去睡桌子吧。”无欢边说边在花无缺身边躺下并不露声色地顺便揽住花无缺纤腰:“所以我们还是睡一起吧。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是你心里有鬼。”
花无缺挣扎了几下当然以他现在的体力毫无疑问是绝对挣不开的,又见无欢说得振振有辞,自己连怎么反驳都不知道,只好勉强点点头。
“那怎么行,”无欢忙过去按住花无缺:“你是病人,当然要睡床上了,不然病情严重了怎么办?”边说边一把抱起花无缺且不顾他的挣扎硬把他按到床上:“不过,这么宽的床如果只睡一个人是不是太浪费了,再说你这么善良也不忍心让我去睡桌子吧。”无欢边说边在花无缺身边躺下并不露声色地顺便揽住花无缺纤腰:“所以我们还是睡一起吧。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是你心里有鬼。”
花无缺挣扎了几下当然以他现在的体力毫无疑问是绝对挣不开的,又见无欢说得振振有辞,自己连怎么反驳都不知道,只好勉强点点头。眼看着无欢脸上又露出了那标志性的得意而狡黠的笑容,花无缺知道自己又上了他早已准备好的圈套,又见他那只禄山之爪还紧紧扣在自己腰上,忍不住狠狠地瞪着无欢:“你开不放开我?”
无欢见他一双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故作凶狠状瞪向自己,那样子竟不像是生气,倒有几分像是娇嗔,不禁看得痴了,哪里还舍得放手。于是干脆耍赖地抱得更紧,同时讨好地笑着:“无缺,人家辛辛苦苦地照顾了你一路,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啊,你就忍心这么对我么?——就让我抱一会儿当成是回扣,错了,是回报才对,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花无缺见他说得可怜兮兮,又想到他竟不惜放下小爵爷的架子一路上对自己不辞辛苦悉心照料,再也不忍心推开他,只好任由他抱着。
无欢见花无缺没有坚决反对,更加地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将整个身子都紧紧贴在花无缺身上。
(红妆:为什么偶这时会想到小谢美人紧贴在保镖GG身上的情景呢?——欢欢你到底是诱攻还是诱受啊? 欢欢——一掌将某人PIA飞到外太空去:偶在这里当然是攻啦,是你这个无良的作者把偶写得像受! 变成小黑点消失的某人:你就是长的像小受!你等着,偶会找机会让你做一次受的!……‘声音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大气层……)
一时间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花无缺只觉一颗心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连忙想与无欢拉开些距离,却听见无欢幽幽地道:“无缺,如果没有小鱼儿,你会不会爱上我?”
花无缺见他一双墨玉般漆黑的眸子热切地盯着自己,眼神竟是少有的诚挚,不由地一阵慌乱,竟不知如何回答他。
一时间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花无缺只觉一颗心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连忙想与无欢拉开些距离,却听见无欢幽幽地道:“无缺,如果当初你同时遇见我和小鱼儿的话,你究竟会爱上谁?”
花无缺见他一双墨玉般漆黑的眸子热切地盯着自己,眼神竟是少有的诚挚,不由地一阵慌乱,竟不知如何回答他。半晌才垂下眸子道:“我也不知道。我毕竟是先遇着了他……”
“可是他根本不爱你,真正爱你的人是我啊!”无欢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花无缺,柔声道:“ 无缺,你认真想一下,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爱我?哪怕是一丝丝,一点点也好。”
花无缺还从未见无欢对谁如此低声下气过,又见无欢满脸期待的表情,一颗心不由得疼了起来,却不知如何答他,只得敷衍道:“你赶了一天的路,还是赶快休息吧。”
无欢看他的神情和态度便已猜到答案,那双漆黑发亮的眸子一点点黯淡下来。他心中明明难过得要死,却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口气以维持自己最后那点可怜的尊严:“也好,明天早点赶路,晚上就可以到恶魔岛了。送走了你这个麻烦精,我就可以一身轻松地回去做我的北公爵大人了。”
花无缺见到无欢那双失去了神采的眸子,自然知道他说的不是真心话。他并非没有感觉的人,又怎会体会不到无欢对他的一往情深,可是一想到小鱼儿……花无缺的心不由得乱了,只好狠狠心把蜡烛吹灭了。
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二人都没有说话,却谁也无法入眠。无欢的右手依然紧紧环在花无缺纤腰上,他感觉到花无缺的身子丝有些僵硬,却并没有推开自己,心中也不禁有些安慰。
自己本就决定要将花无缺交给小鱼儿,成全他们两个的,不是吗?
即使以后无缺真的跟小鱼儿在一起,但至少今晚无缺还陪在他身边。至少今天晚上还是属于他们两个的。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熟悉的体温,听着耳边传来花无缺平稳的呼吸,无欢忽然觉得无论自己为花无缺做任何事,甚至是牺牲自己的生命都是值得的。
只因为,自己爱他。全心全意,不顾一切地爱着他。
无欢迷迷糊糊地想着,思绪越来越混沌,最后终于陷入了沉睡。
他毕竟是从小就娇生惯养,从没有吃过一点苦头的北公爵,以前从没有如此奔波劳累过。
花无缺却依旧无法入眠。
听见无欢已变得沉重的呼吸,他知道无欢已经睡熟了,忍不住张开眼去看他。
无欢沉睡的样子纯净而恬美,和他平日刻意的柔媚判若两人。那略带了一丝孩子气的小脸上,嫣红的嘴角此刻正微微上翘,似乎在做着一个美梦。花无缺竟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这时无欢忽然将翻过身头枕在花无缺肩头,他温热的气息立刻吹到花无缺的颈项处,那种又酥又麻的奇异感觉使花无缺不由得心神一荡,连忙想将身子后移,想与无欢拉开距离。
谁知熟睡中的无欢竟似有感觉,环在花无缺腰上的手抱得更紧,后来干脆把一只脚也伸过来,紧紧地勾住了花无缺的双腿。
——这只小狐狸,竟然连睡觉时都也如此霸道。
花无缺看着如八爪章鱼般死死缠住自己的无欢,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今晚自己注定要无法入眠了。
任何人被别人这样攀在身上都不可能睡着,花无缺实在没想到平日举止优雅的无欢的睡相竟然如此之差,定是从小缺少人教养了。
花无缺得自己被无欢挤得连呼吸都似乎有些困难了,他感到无欢火热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衣衫紧紧贴着自己的肌肤,他热热的呼吸不断地吹到自己的脸上,那种熟悉的气息和体温竟使他鬼使神差般忽然想起他和自己之间那些他以前最不愿回忆的一幕,那些令他耳热心跳的画面再度一幕幕自他脑海中浮现。他羞得脸都变得火烫,身子也不由得燥热起来。
……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呢?什么时候自己已变得如此的厚脸皮和……下流了?难道是跟无欢在一起太久了所以近墨者黑?
——不要想。
花无缺不断告戒自己,只可惜思维是不会受人控制的。他越是不愿去想,那些画面就越拼命地往他脑海里钻。花无缺的心跳的越来越快,身体里的燥热也越来越厉害,竟似烧了一把火一般,令他感到口干舌燥,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无欢却偏偏在这时候不老实地将另一只手也搭在了花无缺的胸膛上。花无缺以为他醒了,不禁全身一震,心虚地抬头去看时却发现无欢依然睡得很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花无缺竟似乎有些失落,他忽然发现自己竟似隐隐在期待着什么。
这个认知如同一道霹雳般在花无缺脑中炸开,使他瞬间变得清醒。
花无缺暗道一声‘惭愧’,努力将身子一点点自无欢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收敛心神不再胡思乱想,不一会神思竟也开始迷糊了。
危机四伏
花无缺正在似睡非睡之迹,鼻端忽然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他虽然没了内力,江湖经验却还是在的,立刻意识到是有人在向他们下迷香,顿时一激灵醒了过来。
却感到头昏昏沉沉,正是中了迷香的症状。
他连忙想抬起手想推醒无欢,却发现自己竟浑身酸软无力,连抬起一只手指都困难。还好灵台尚为清明,花无缺忙大声叫着无欢的名字。
睡得正香的小狐狸含混地应声,脑子却依旧一片混沌。直到他听见花无缺又是慌乱又是气急败坏的声音“我们被人下迷香了”才震惊得睡意全无。
还好他内力深厚,不致如花无缺一般无法动弹,惊讶中忙硬撑着下床按照花无缺的指示打开窗户,却发现窗外一个人影也没有。
还好他内力深厚,不致如花无缺一般无法动弹,惊讶中忙硬撑着下床按照花无缺的指示打开窗户,却发现窗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地上却丢着一只小小的铜制仙鹤。
想是下毒的人听见屋里动静,发现行迹败露所以才悄悄地溜了。
一阵冷风吹来,使花无缺和无欢更加清醒了些,头也没那么晕了,原来这迷香虽使用方便却最忌新鲜空气,只要打开门窗吹上片刻便可恢复。
花无缺见自己的办法奏效,方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依然酸软无力,大惊之下忙问无欢:“你快运功试试。”
无欢依言而行,脸色却忽然变了:“我全身的功力最多只剩下三成。”
花无缺的脸色也变了,他已猜到他们中的并非普通的迷香,而是被混入软筋散之类能令人暂时无法运功的毒药。花无缺却知道这软筋散是只有两个人有的。
两个已经死了的人。
采花蜂兄弟。
现在这软筋散又怎会出现在这个偏僻之地的小客栈中?
“只怕我们已落入了别人的圈套,”花无缺恍然大悟:“定是我们一到这里就被人识破了身份,对方知道我们定会来此投栈,于是便抢先来到这里假扮店家,然后乘我们不备,设计陷害我们。”
无欢惊道:“我们在这里并无仇家,究竟是谁要害我们?”
“你没有,可是我有,”花无缺道:“这里是海南剑派的地界,他们应该是海南剑派的人。”
如果那“店掌柜”此刻还在窗外,听到他们的对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因为花无缺的猜测已十分接近事实,他们的确是海南剑派的人。那店掌柜是海南剑派前任掌门的二弟子辛疾,是后辈弟子中的佼佼者,剑法以阴毒狠辣见长,故江湖人称‘灵蛇剑’。他本来极有希望继承掌门之位,却因为被花无缺斩断了一只手而希望落空,自然是恨花无缺入骨。
花无缺只猜错了一点,就是当时对方并未认出他们,只是看出他们经过易容改扮,觉得他们身份可疑才令辛疾等人乔装来此调查他们。辛疾当时并没怎么上心,没想到却平白拣了这么个大便宜。——要怪也就只能怪无欢的易容术太过蹩脚了。
那辛疾知道花无缺的厉害,所以抢在其他人之前先在他们的房间下了迷药,想自己独领大功,不想却被发现。狡猾的辛疾不确定这迷药究竟药效如何,同时心知己方的人马顷刻就到,为了自己安全便没有贸然闯入,而是悄悄地溜出去和其他人会合。
“既然如此我们还不赶快走。”无欢上前扶起花无缺,打算带他冲出去。
“现在走恐怕已经迟了。”花无缺的表情十分冷静:“他们既已派人来下药,想必是早有准备,只怕现在这里已经被他们的人马包围了 。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冲出去只有白白送死。”
无欢急道:“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等死。”
他虽然聪明,却毫无江湖经验,加上太过关心花无缺的安危,一时竟乱了方寸。
此时窗外仍旧一片黑暗,无欢却隐隐感到四周似有阵阵杀气传来,想是敌人已埋伏在附近,只是在不清楚房间内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