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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见萧九说的如此的风轻云淡,气的浑身哆嗦的更厉害了。
萧九居然说,这是好机会?
李安简直不明白萧九的脑袋里到底是在想什么,这几日清河公主越来越疼墨殇了。若不是因为墨殇的身世太低,估计清河公主来日估计嫁给墨殇也不是一件让他们意外的事情。
只是墨殇……
李安听到这个名字,便有些头疼。
起初这个人和他见面的时候,一直问李安记得不记得他。李安当时出于礼貌,便多次告诉墨殇,他不记得墨殇了。可是就算是这样,墨殇除了露出落寞的神情外,还是会继续来接近他。
李安对于墨殇这样的人,多少有些反感。
毕竟墨殇是个男人,又是有手有脚。为何要为了一点小小的权利,做清河公主的男宠?李安下意识里,便看不起这样的男人,尤其是最近李安还听说了,墨殇和朱砂从前是认识的。心里更是觉得墨殇是个怪物。
这样的人,他多看一样都觉得恶心。
但是淮安的事情,他又要亲自去解决。
清河公主要去淮安,那么墨殇自然也会跟着去,到时候……李安揉了揉眉头,觉得萧九给他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我不想去。”等了很久,李安才憋了一句话出来。在父亲面前他自然不能对萧九发脾气,“要不,你让我大堂哥或者二堂哥去吧,我瞧着他们倒是很想去淮安。”
“放肆。”李长风将手里的茶盏搁在了桌上,眼露凶光,“你整日就知道玩。糊涂的过日子。现在让你办一些小事情,你连这件事情都办不好的话,还走什么仕途?”
李长风一发话,李安就如同战败的公鸡,再也不敢说话了。
李安多少有些害怕自己的父亲。
他当初不听父亲的话。独自一个人去了一趟西域,后来在回来西域的路上中了毒,父亲便让人去接了他回来。可是父亲到的时候,他已经因为毒太重而生病了,最后回到京城养了一年才养好。可是在西域的这段记忆,却遗忘的干干净净了。
所以到现在,李安对于西域,便是没有任何记忆。唯一能想起来的,便是一团又一团的红色,还有盛开的红花石蒜。
他费尽心思去了西域,到了最后却是这个样子的结果,还差点送了性命。
李安自然不敢再想其他的事情,也不敢反驳父亲的话。
淮安的事情,的确对他有利,但是处理起来却是有些麻烦。
洛城的事情解决了之后,还是有不少人朝着京城赶来。京城自然容纳不了这么多的难民,所以皇上下旨将这些人送到淮安。现在太后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皇上也不在想这个时候做点好事情为太后积福,所以便准备派一名朝廷大员去淮安处理这些难民的事情。
李成和李屠起初对这件事情十分有兴趣,毕竟淮安的事情处理的好,归来之后加官进爵是在所难免的。清河公主去淮安,更是为了安抚民心,能如此接近一个公主,机会更是少的可怜。
毕竟,清河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一个公主,谁都希望能巴结好这位公主。
就算这位公主作风不太好。
权利,是一个诱惑人的东西。
温仲怀人见李安这样,赶紧转移了话题,对着萧九道:“侯爷,我听说这几日,西域那边又来了不少的商人?”
在外人面前,温仲怀很少喊萧九‘九哥’。对于李长风,温仲怀也是有一些戒心。
毕竟,李长风这个人,温仲怀觉得有些可怕。
“嗯。”在这点上,萧九肯定的回答了温仲怀,“是来了不少人,还有一部分去了淮安。”
李安听到淮安两个字的时候,忍不住挑了挑眉。
让他去淮安,难不成还有其他的事情?
对于萧九,李安其实有太多的不满。
这个人脸上总是带着微笑,但是明明是一张笑脸,却让人觉得有距离。而且。他是南萧的人,却能站在比东萧更高的位子上,更离谱的是,萧九明明只是一个庶出。
谁能料到。他没有人在暗中帮助,能这么快的被封爵。
李安从前觉得父亲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现在看到萧九的时候,他一样有这样的感觉。
李长风皱眉,然后捧着茶盏想了想:“这次的事情多少有些古怪。洛城那边的事情明明已经解决了,为何这群人依旧要来京城?照理说,这些人里,不应该出现西域人。”
温仲怀叹了一口气:“说起来,这都是何家那位小将军的错。”
宋恩沛从洛城回来之后,洛城那边的将军便换成何家的人。
何家现在会有人出现在洛城。倒是有些出乎温仲怀的意料。
毕竟现在的何家,已经不是当年的何家的。然而这位小将军,据说还有不少的军功在身上,看起来更像是何家多年前的安插的在军队里的棋子。
但是若说是棋子的话,这位小将军的做法。又不像是一个理智的人该做的事情。
洛城一直有不少的西域的流民进入,为了防止流民里有西域的探子混入。大秦这边已经规定了,每年有多少人可以进入大秦。只要超过了这个数目,那么无论是什么借口想进入大秦的西域人,都是不可能进入大秦的国土内。
但是这位何家小将军,却将这件事情做的离谱了。
因为干旱解决了,一大批的西域人涌入了洛城。明明已经超出了大秦规定的人数。但是何家小将军却让这些人进入洛城,还写了奏章告诉皇上,说怜惜这些可怜人,若是被赶出大秦的国土,他们一定是死路一条。
尼西国对于这些叛国的逃民,抓到之后。都会活活的饿死这群人。
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是背叛了这个国家。
建广帝对于这个提议,还没有做出明确的答复,何家小将军便开始无止境的收留这些流民。
这也导致了。去淮安的这群流民中,有不少人是西域来的。
建广帝虽然有气,但是为了给太后积福,便也没有多注意这些。
可是,他不注意,不代表其他的人不注意。
李长风和萧九都注意到,最近进大秦的西域人,是往年的几倍。
若是这样继续下去,他们不敢保证不会有探子混进来。
所以这个时候,李长风才会让萧九和皇上说,让李安去处理这件事情。
毕竟,他是李安的父亲,有些事情当真是不好出面。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李安听出来了父亲话中的意思,脸上本来愤怒的神色也好了很多,毕竟这件事情的确有些奇怪。
如今正是大秦不安的时候,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谁也没有继续开口,只是一个个捧着茶盏喝茶。
……
彼时,海棠苑内,杜兰一脸错愕的看着贾黑。
她瞪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老爷已经消失了很久了?他去哪里了?夫人将老爷送回东阳县了吗?怎么会……”
贾黑吓的差点主动去捂住了杜兰的嘴,但是碍于男女有别,所以贾黑急的瞪了一眼杜兰:“你可小声一点,夫人不许我们说出去。你还记得前院的小风吗?她就是因为在私下胡说,被夫人打了二十大板,现在还在屋里躺着呢。”
贾黑觉得,小姐出嫁时候,夫人就越来越小心了,管下人也是越来越严格。
这简直不像是夫人的作风。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贾黑也是不清楚。
但是他的确很久没有见到老爷了。
从前天气稍微好一些,老爷总是会让他扶着去院子里坐一会,喝点好酒和他说说话。
可是这几日,老爷不止没有出来走动,老爷住的院子里也经常是黑漆漆的。
若老爷是真的病了,那么他也应该在一边伺候的。
可是夫人却让他去了外院,这让贾黑不得不怀疑,老爷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直接被夫人送到东阳县了。
毕竟,老爷有的时候说的话,是的确很气人的。
正文 281:三堂姐夫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
夏雯看着院子里的被雨水冲刷的树木,顿时觉得有一种孤寂和荒凉。
二伯母为何不让她去见二伯父?
她有些害怕了……
还有短短几年的时间,她也就及笄了。
可是如今,却还没有上门提亲。
夏阮成亲那一日,据说来了不少的达官贵人,可是二伯母却不让她出去走动。她自然也就没机会,见到这些人。
夏雯撰紧了手心,她不能就这样像笼中鸟一样,坐以待毙。
二伯母已经不相信她了,那么她接下来的一切都要靠自己。
可是又该怎么靠自己呢?夏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她转眸瞧了瞧不远处站着的丫环,心里多少有些气。
她心里不舒服,她们也别想过的舒坦。
想到这些,夏雯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取出伞准备出去。
“四小姐,你要去哪里?”万妈妈瞧见夏雯想出去走动,便忍不住皱眉,“外面有人看着呢。”
万妈妈的话让夏雯忍不住打了一个战栗,她都快忘记了,自己已经被二伯母软禁了很久了。
前几日她想出去走走都不行。后来,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觉得简直是生不如死,当时便想寻短见。因为她一心求死,所以二伯母才略微动容了。现在她虽然可以出去走动,但是身边总是跟着不少的丫环。
夏雯觉得可笑,她怎么就沦落成这个样子了。
略微思索了一会,夏雯还是撑起伞:“我想出去走走,万妈妈你要跟着便来,不想跟着便在院子里等我。我这样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说完,夏雯便朝着院外走去。
她打着伞,却不让跟在身后的丫环打伞。
今日是夏阮回门的日子。夏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觉得很不舒服。像是什么人,用尽全力的扯住了她的心,然后掐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觉得不止心里疼痛,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夏阮,夏阮……这两个字在她的心里,就是禁词。
她恨,她心里无比的怨恨。
凭什么夏阮可以有如今的地位,凭什么夏阮可以嫁的如此好,凭什么夏阮可以有如此多的嫁妆。明明都是夏家的小姐,可是夏阮的一切都比她好。
甘心?当然是不甘心的。
夏雯撑着伞,走在青石铺成的甬道上。
她身后跟着的丫环却有些苦了,夏雯脾气怪。她下雨便喜欢出来走动。她自己打伞,却不允许小丫环们打伞,这一来二去,小丫环们肯定会受寒。
“九哥,你居然要亲自去海棠苑接嫂子?啧啧啧。怎么一成亲,你就变情圣了。”
话音刚落,在回廊处便出现了一抹紫色的身影。
男子穿着一身玄紫色的衣裳,用金丝银线绣的竹叶的图案。若是没有气质的人穿这件衣裳,便会觉得太素。可是这件衣服,穿在男子身上,更显得男子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无暇。他眼里噙着淡淡的笑,整个人看起来既清冷又高贵。
夏雯的脑海里,出现了几个字:如玉少年,惊艳无双。
这个人她觉得熟悉,一时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夏雯停住了脚步。眼神也越来越炽烈。
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可否娶亲……
一时间,夏雯想过了无数个可能,每一个都和这个男子有关。
“喂……”夏雯终于忍不住喊住了男子,她还未来得及说话,男子的身后便又跟上来了另一个青衣男子。
她一时怔住了。
温仲怀在拐角处差点跌倒。可是萧九一点也不顾及他,依旧没有放慢脚步。温仲怀有点生气,脚步慢了下来就没追上萧九。
很快,温仲怀便听到有少女的嗓音。
他以为是夏阮派人过来找他们了,便急忙的走了上来,却发现那个说话的人,并不是夏阮身边的丫环。
只见那个少女撑着伞站在雨中,清秀的小脸上挂满了错愕。在她身后的几个小丫环被雨水淋的浑身湿哒哒的,可怜极了。
温仲怀不知为何,见到少女的时候,便生出一丝不悦。
夏雯显然没看出来温仲怀的不悦,她对着萧九道:“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
萧九挑眉,笑容淡了一些。
他知道,这是夏阮的堂妹夏雯。
“你又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温仲怀不高兴的顶了回去,他见少女问的理直气壮,自然有些不高兴,“长安侯也可以让你随便说‘喂’吗?”
温仲怀极少会这样生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无名火从何而来。
明明是一个清秀又弱质的闺中小姐,他却心生厌恶。
连温仲怀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为何会如此的讨厌眼前的人。
夏雯听了之后,忍不住退后一步。
萧九?她的堂姐夫?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