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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和萧康闻的名声变的难听,毕竟……
萧康闻这是属于——
夏清荷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从袖口里掏出一枚玉佩。然后放在手心里:“五少爷你那一日给我这枚玉佩。你说等你择个好日子就上门提亲,这是你留给我的东西。你怎么会忘了呢?是不是夏阮跟你说了什么,你才会这个样子对我?五少爷,以前是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心里可都是……可都是你啊。”
夏清荷的大胆,吓的萧康闻忍不住退后了几步。
萧康闻怎么也没想到夏清荷如此的不顾颜面,在外人面前还敢说这些话。
他是讨厌夏清荷的,这个女子简直太目中无人了。
而且让萧康闻觉得最反感的,便是夏清荷说话的语气。
他自小便不喜欢被人威胁,而且越是难得的东西越喜欢握在手里,可夏清荷这个样子贴上来的,他倒是多少有些不稀罕。
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想跟在他的身边。
可惜,那些庸脂俗粉他当真是一点也瞧不上。
想到这些,萧康闻忍不住看了一眼夏阮,若不是为了银子……
“玉佩?我何时给过你玉佩?”萧康闻故作疑惑,然后有些不解。“二小姐你是尚未出阁的女子,自然应该懂礼义廉耻这四个字。你今日说这些话?若是传出去了可就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而且,我的却是上门拜访过,不过也是去看夏老爷的,你又何必说我想上门提亲呢?”
夏清荷此时惊的说不出来话来了。
萧康闻怎么可以这样?
男子俊俏的面容上,依旧挂这浅浅的笑意,可就是这个玉树临风的男人,却让她觉得可怕。
这个男人说这些话,完全就是在羞辱她。
夏清荷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相信,心里完全没了一丝镇定。
她早已让人放出风声,如今怕是东阳县所有人都知道她要嫁给萧康闻了,可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居然悔婚了。
温如言会怎么看待她?她的姐姐夏清雅会怎么看待她?
“你说谎,你明明给了我这枚玉佩。”夏清荷举起玉佩,放在萧康闻的身前,似乎这样萧康闻就能看清楚一些,“你那一日送给我的玉佩,我一直都贴心保管。我已经跟你说了,我知道错了,我来日不会再写那些东西给你,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呢。”
夏清荷觉得肯定是自己写的信里意思让萧康闻误解了,所以才会这样。
她几乎快要哭了出来,卑微的看着萧康闻,又继续道,“我不过只是和你说笑而已,你不要这样残忍……我真的会放在心上的,我真的会难受的。”
若不是知道夏清荷心里的人一直都温仲怀的话,夏阮都要被夏清荷的样子给欺骗了。
夏清荷会喜欢萧康闻?
她完全不相信。
连她都不相信的事情,萧康闻又怎么会相信呢?
若夏清荷是萧康闻喜欢之人,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若夏清荷是萧康闻讨厌之人,那么她说什么,甚至在他面前哭泣,都会让萧康闻觉得恶心。
这就是爱和被爱。
又何况夏清荷爱的,不过是萧康闻的身世。
“二小姐你这是?”萧康闻脸上带着冷笑,讽刺道,“莫非是嫁不出去,所以见谁都说这些话吗?而且二小姐手上这枚玉佩,在淮安随便一个玉石店内,花上几两银子便可以买到。若是我萧康闻真的要送东西,又怎么会是如此廉价的东西?当真是可笑。”
萧康闻说这句话,面不改色。
可夏阮却差点笑出了声。
说起来前世曾有人给萧康闻取了个绰号叫做“五两少爷”。
意思就是说萧康闻每次哄骗商贾大户家的小姐给他做继室,都会送上一枚玉佩当做信物。这玉佩其实不值钱。据说也就五两银子。久而久之,到了大皇子被贬之后,这事也就被闹了出来了。于是人们就给萧康闻取了个绰号,叫做“五两少爷”。
夏阮完全都不用想,夏清荷手里的玉佩,肯定是这位“五两少爷”送出去的。
要将笑憋在心里,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夏阮的动作却多少落入了萧康闻的眼内。
夏清荷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将玉佩狠狠的丢在地上,伤心欲绝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真情。
夏清荷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只是一枚廉价的玉佩?
“现在哭?以后可是有你哭的时候呢。”秦长宁终于听明白夏清荷嘴里的意思。她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恶气,这个样子不知道廉耻的人,就应该这样狠狠的打她一个耳光,“萧康闻你去让人请县丞过来。我今儿倒是要看看,夏家到底有多嚣张。”
萧康闻故作尴尬:“郡主,这样不好吧?”
秦长宁早就被气晕了头,哪里还考虑不能让人知道她和北萧、南萧的人有接触。
所以她想都没想:“有什么不好的?萧康闻你还想不想保住你的脑袋。”
萧康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身后的人吩咐,让人去请县丞来。
夏清荷吓的当场瘫坐在了地上,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居然会是郡主。
在她的脑海里,唯一想到的,便是她死定了。
夏阮多少觉得夏清荷愚蠢。可脸上没有露出半丝不妥的神色。
因为她知道,这才是萧康闻的目的。
萧康闻这一石二鸟的计谋,太过于完美了。
“夏三小姐我看你还是懂大体的人,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嫁还是不嫁?”秦长宁的言语里多少有些不耐烦。她今儿若不是因为答应了萧康闻,才不愿意来管这个事情,而且还是这样麻烦的人,“我觉得你不嫁也好,陪着你这个愚蠢的堂姐一起去大牢里好好的反省反省。”
萧康闻一听这话,显得更是得意了。
此时天色转阴,似乎快要下雨了。
夏阮没有开口,反而是浅浅一笑,这么一笑却笑出了无限风姿。
萧康闻越来越诧异,这个样子的女子,一身富贵的气质,哪里像是这小商贾户出生的人?
莫非?她其实……
萧康闻还没有想完,就听见了马车的声音。
他抬起头远远的看了过去,只见马车渐渐地驶了过来,这马车似乎不是这个地方的,反而更像是京都那边的。
最后马车缓缓地停在夏家的门口,驾车的小厮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人,语气却一点也不友善:“这是夏家二爷的宅子吗?”
“是的,请问你是?”夏阮多少也有些愣住了,这小厮绝对不是一般人,他刚挥动马鞭的时候,夏阮瞧见了他掌心的老茧。
小厮绝对会武艺,而且还是长年刀剑不离手。
马车被挑开帘子,只见马车内的中年人看了一眼周围,眼神犀利最后看向夏阮。
萧康闻看清楚来人之后,吓的差点站不稳脚跟。
他怎么会来这里?
正文 107:亲人
夏阮想,她这辈子会忘任何人,也不会忘记眼前的男子。
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年约三十五六,生的极为俊朗,神情带着几分冷硬。
他的唇畔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萧康闻浑身冒着冷汗,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出现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京都吗?
为什么会跑来这里。
难道大皇子的消息不够准确?不应该这样的……
萧康闻开始想,这个人来这里找夏家二爷又为何事?和夏家二爷难道有关系?萧康闻的头脑里有些乱糟糟的,他觉得这已经完全出乎他的想象了。
不禁萧康闻吓傻了,连夏阮都愣住了。
她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差点哭了出来。
这是她的三舅,这是前世最照顾她的人。
“郡主?你怎么会在这里?”李长风笑的亲切,可依旧让人感觉到疏离,“不知十二王爷近日可好。”
秦长宁多少有些怕李长风,他父亲在朝堂上最怕的人便是成国公一家子。尤其是这个世子,更是比成国公还要可怕,他曾经活活地用话将十六王爷逼疯。最后十六王爷被当今圣上赐了一杯毒酒,那位在朝堂上一直威风的十六王爷,就这样死在了李长风的手里。
“世……世子。”秦长宁笑的比哭还要难看,虽然她比李长风的地位高一些,可她依旧不敢在李长风面前放肆,“我……我过来看看,家父……家父很好。”
李长风眯起眼,似狐狸一般看着秦长宁:“原来如此,不知今儿有没有打扰郡主的雅兴?”
秦长宁早已经被吓坏了,哪里敢回答半句。
十六王爷的死,差点吓傻了她的父亲,又何况是她。
“看来是打扰到郡主了?”李长风似乎有些不满意,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浅笑,“前些日子我还听闻北萧的五公子要娶妻。原来是这样。到时记得请我吃一杯喜酒。”
秦长宁不敢反驳,就算此时李长风说的话,让她觉得愤怒。
她怎么可能会看上萧康闻,这样薄情寡义之人。
萧康闻整个人都哭丧着脸,气都不敢吭一声,因为他知道,李长风这人非常的记仇。
只是这李长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到底是来找谁的?
李长风这时才对着夏阮笑了笑,多少有些意外:“你是阿阮吧,和你娘长的很像,知道我是谁吗?”
夏阮几乎想要张口喊出她一直想喊的称呼。可她此时却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母亲从未告诉过她。其实外祖父便是当今颇得圣恩的成国公。因为母亲也不知要从何说起。夏阮一直将这个秘密埋在心里,因为这里面她多少有些疑惑……
她前世从未听说成国公膝下有女,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直不得而知。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夏清荷此时多少恢复了一丝神智。似乎遗忘了刚才秦长宁称呼眼前的人为世子,她看着李长风的样子多少有些不善,“你是不是也是萧家的人?我告诉你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同意的。夏阮这个小贱人,她不配嫁给五少爷,她完全不配……”
夏清荷心里想,就算要死,她也要拖着夏阮一起下地狱。
自小她就不喜欢夏阮,因为外人看见夏阮的时候。总是会夸夏阮乖巧懂事。
夏清荷心里恨,明明姐姐是个丑八怪,母亲却说姐姐沉稳。明明夏阮是个性子懦弱的东西,却有人说她温柔。
最让夏清荷愤怒的便是温仲怀夸过夏阮,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何时夸过外人半句。
她恨,她恨毒了那些比她过的好的人,更恨透了那些比她吸引人的人。
从前有温仲怀,如今有萧康闻。难道他们都不知道,夏阮小时候被她逼着天天吃剩菜冷饭的样子,像极了最可怜的东西吗?
这样的女子,哪里值得他们去注意。
李长风听了这话,不禁冷笑:“薛武,将这位姑娘扶起来。”
驾着马车的小厮听到李长风的吩咐,直接走了夏清荷面前,也不顾夏清荷面露惊恐之色,便动手将夏清荷拽了起来。
此时,只听见一声“咔嚓”,夏清荷立马再也忍不住嚎叫了起来。
众人皆知,夏清荷的手臂是被活生生的扯断了。
李长风面色不改,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瞧瞧我这性子,我都忘记了薛武自小习武是个粗人,手劲稍微会大些。这位姑娘,你有没有伤着?”
夏清荷从未受过这种疼痛,而且拽住她的人还不松手,似乎只要她说错了话,就会扯断她另一只手一样。
跟在夏清荷身后的丫鬟,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此时能做的便是拔腿就跑,去找赵氏来帮忙。
李长风倒是没有让人阻止丫鬟的逃跑,他此时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这样的笑容,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他看了一眼萧康闻:“你想是上门提亲?”
萧康闻多少看出来李长风和夏家关系不浅,而且单单是和夏家二爷。不然也不会因为夏清荷的一句,就活活的扯断了夏清荷的手臂。萧康闻此时哪里敢讲一句话,他觉得浑身都冒着冷汗,生怕说错一句,惹来李长风的不快。
李长风如今虽说只是世子,可来日成国公驾鹤西去,那么便是李长风接手李家。
先帝有多相信成国公,当今圣上就有多信任李长风,几乎件件大事都要问问李长风的看法。
江家那位江蕊琴如今还是皇后,多年来从未为当今圣上诞下一子,皇上对就算没有感情,却依旧没有剥夺她皇后的位子。
不是因为江家有多厉害,而是因为江蕊琴的姐姐江蕊画是李长风的正妻。
这些年李长风从未纳妾,和江蕊画琴瑟和鸣。这也等于告诉众人,他不会让人小瞧了江家。
这样的人,萧康闻想就算他是东萧的那位,也是不敢得罪的。
只是这夏家,明明是个小商贾人家。怎么会……
“不是,不是的。”萧康闻摇头,极力让自己站稳一些,“我不是上门提亲。”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