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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那孙子说的什么精神分裂,不信,你看!”
说着话,一转身,解开裤腰带就脱裤子……我是真懵了,几个意思啊这是?丫的要献上菊花?哥们没这个爱好啊,忍不住道:“你特妈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伟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哥们也没那个爱好,我屁。股后面长了个怪东西,我找小镜子看了,太特妈吓人了,你是高人,你看看就知道了……”
来上学的路上,我对我的大学生活充满了期待,充满了美好浪漫的想象,但我没有想到,我的大学生活竟然会如此操蛋,报道的第一天晚上就要跟女鬼打架,第二天上午,我的同学就对着我露出了他雪白的大屁。股……
我的人生观,我的美好想象,这一刻轰然碎裂开,稀碎稀碎的……我想闭上眼睛,真要是看了,会长针眼的……
张子阳这货,估计早料到了我会闭眼,褪裤子那叫一个快,简直可以用迅疾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没等我闭上眼,已经露出了整个真面目,当我看清楚之后,也就闭不上眼了,因为在丫的右半边屁。股,实在是怪异的让人没法不仔细去看。
就见他右半边屁。股肿胀起好大一块,深黑如墨,偏偏上面显露出一张人脸,一张有鼻子,有眼睛,咧嘴再笑的女人脸,甚至有表情,那是一种特别阴森,邪恶,的表情。
人面疮!传说中的人面疮,什么是人面疮,各位可以上搜索一下,至于为什么会长人面疮,其实是鬼身上的怨气,阴气,恨气,凶气,凝聚而成,时日一长,待疮长出鼻子,眉眼,便可寄身吸他身上阳气,共用一身。
若是解决不了人面疮的事,张子阳活不了多长,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屁。股上右半边那张女人脸,突然涌现出特别古怪的想法,人面疮那都能长,为啥长在张子阳这个部位上?昨天晚上那个女鬼的口味也特妈太重了吧?就不嫌臭?
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了,为啥脑子里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缓了缓神,刚要让张子阳把裤子提上再说,树林里窜出一对搞对象的,见我俩这情形,那男人的怪喊了声:“卧槽,搞。基,快拿手机照下来!”
那女的也不嫌个害臊,掏出手机要照,张子阳也反应过来了,猛地提起裤子,朝那男的喊:“照你麻痹,滚蛋!”许是这两天惊吓过度,需要发泄,跑过去要踹那男的,那男的也端的是条好汉,在女朋友面前也没认怂,迎了上来,你一拳,我一脚的对打了起来……
第十九章晒脸
千万不能招惹郁闷的人,尤其是屁。股上有张女人脸的郁闷人,张子阳个嘴炮在郁闷驱动下,变成了动手的,并且很快占据了上风,打跑了那个嘴欠的同学,我在一边没动手,等张子阳把搞对象的打跑,对他道:“换个地方吧!”
小树林是待不下去了,万一那位挨了揍的同学找帮手,杀个回马枪,那就太操蛋了,张子阳也怕搞对象的回来找他报仇,急不可耐的拉我出了树林,找了个偏僻点的地方,哭丧着脸问我:“伟哥,你都看到了,到底怎么回事?”
瞒也瞒不住,我就把知道的跟张子阳说了一遍,当我说人面疮是昨天跟他搏斗那位女鬼身上的怨气,煞气,阴气,凝聚而成的时候,这货立刻就萎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喊道:“伟哥,你可一定要管我啊,我要死了,你们就没老二了。”
我很想跟告诉张子阳,别老拿没老二来威胁我,你要真是死了,肯定会有新老二,正所谓,梦醒花犹存,老二依然在,不过就是换了个新老二而已,可看着张子阳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打击他,对他道:“鬼气,就是阴气,不是不能缓解,就看你豁不豁的出去。”
“伟哥,都这时候了,你还卖什么关子啊,啥办法也得试试了。”
“很简单。”我看了看天上高高挂起的太阳,眯了下眼睛对张子阳道:“阴阳相生相克,现在快中午了,正是阳气最盛的时候,你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下裤子,把你屁。股上的那张人脸拿出来一,不敢说去根,起码不会长的那么快,要是人脸睁开了眼,你也就小命不保了。”
张子阳听完我的办法,张着大嘴楞了半天,哭笑不得道:“伟哥,这几天开学,学校本来人就多,你让我上哪屁。股去?”
上哪也要我操心?哥们真有点无语了,对他道:“这件事我解决不了,没那么大的本事,还得想别的办法,至于去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要是不怕死,不也行。”
张子阳那敢不啊,四处找没人的地方,我跟着他乱走,琢磨着该怎么把这件事解决了,从昨天学姐附身情况和起的雾气来看,女鬼道行不浅,哥们这点本事,够呛!想要除根,只能找本事大的人帮忙,可除了张青山,我也想不起谁有这个本事。
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除了宿舍里的几个人,也不认识谁了,很是素手无策,想的头疼,就用右手食指不停在太阳穴上揉来揉去,这是小时候留下来的习惯,跟著名的日本和尚一休哥学的。
揉了半天,还真起了点作用,想起来陈凡来了,祸是我们三个惹的,也不能让丫的置身事外啊,再说他是首都来的,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想出办法,想到这,我急忙让张子阳给陈凡打电话,没多大功夫,陈凡骑着车子来到了凉亭,看见我和张子阳,也没下车,双脚支地,问道:“伟哥,老二,啥事啊,这么着急叫我来?”
学校凉亭是个破旧的凉亭,木质的,不知道放了多少个年头,也属于被拆除还没拆除的对象,地处偏僻,没什么人,听到陈凡问起,我招手让他下车,张子阳准备好了脱裤子,陈凡一脸懵逼的走过来,我一把抓住他道:“给你看点东西。”
我一抓住陈凡,张子阳转身就脱裤子,丫有点脱习惯了,比上次还快,瞬间露出了半边,陈凡都惊了,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使劲挣扎喊道:“卧槽,卧槽,这是干什么?哥们口味没那么重啊!”
忽地看到了张子阳右半边的女人脸,也不挣扎了,张大了嘴扭头看了看我,又不敢相信的仔细看了看,突然惊呼道:“卧槽,老二的屁。股跟脸长一块了……”
张子阳提留上了裤子,哭丧着脸看我和陈凡,我把陈凡放开,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陈凡更惊讶了,样子有点缩,张子阳道:“陈凡,泡学姐的时候,你可是积极的很,哥们可没忘了你,我出事了你不能不管,那你可太不义气了。”
我们这个年纪,最怕别人说不讲义气,听到不讲义气四个字,陈凡咬牙道:“管,可是特妈该怎么管?以前也没遇到过屁。股上长脸的事啊,去医院?”
女鬼怨气缠身,才会长人面疮,去医院管个毛事?我急忙对陈凡道:“你是首都来的,见多识广,能不能想个办法,或是找个高人解决了这件事。”
陈凡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对我道:“伟哥,不瞒你说,真要是在首都,或许还能找到懂行的人,这地方我也不熟悉啊,不过……我买自行车的时候,在对面的公园看见个男的,四十来岁,练铁头功,用脑袋使劲往树上磕,算不是算是高人?”
“那是神经病,算你大爷高人啊。”
张子阳骂了句,陈凡就沉默了,过了会,犹豫着对我俩道:“要不把通宿舍的哥几个都叫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张青山以前跟我说过,鬼神之事,凶险莫测,人多不一定力量就大,对于没有道法的人来说,多了不仅束手束脚,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呢,有算有道行的人在场,人一多也照顾不过来,所以自古以来抓鬼驱邪,都没有大张旗鼓的,何况年代不同了,真要是闹腾的太大,难免被有心人盯上,有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是让有关部门盯上,那就更操蛋了。
我是深以为然,毕竟以后还要在学校上学呢,真要是闹得人尽皆知,哥们还不得被当成怪物?就算我能解决了这件事,也当不成英雄,只会被当成怪物,当成另类,小时候大家躲着我的情况未免会重演,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这种邪乎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现在只是老二一个人屁。股上长脸,要是再有别人屁。股上长脸,更麻烦,还是别让太多人知道的好。”
我一票否决,张子阳和陈凡都没什么意见,可该怎么解决这件事,谁都想不出主意来,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会,陈凡突然眼睛一亮,对我道:“伟哥,我知道哪有算命的,这些人里面应该会有有本事的吧?”
我只是个乡下来的少侠,对这个城市一无所知,对城市里算命的更是一无所知,可在我们那嘎达,一般算命的都有点本事,也给人看事,还有开堂口的,城市里的应该更厉害。
陈凡见我没反对,道:“那咱们就赶紧去吧,我知道那有算命的。”
“陈凡,你一个人去就行了,让伟哥在这陪我吧,有事还能放个风啥的,要不我看着,让人看到怎么办?”
他这话说出来,把我吓了一跳,小树林那一幕至今心有余悸,陪着张子阳屁股,会有心理阴影的,我急忙道:“还是我跟陈凡一起去好,你就找没人的地方就行,大白天的,也不会出事。”
不管张子阳同意不同意,我跟陈凡逃一样的跑了,我俩出了校门,陈凡用自行车带着我,直接奔地道桥。
有城市的地方,就有地道桥,有地道桥的地方就有算命的,好像是天经地义的,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地道桥,黑乎乎的地道桥里,两侧都是摆地摊的,卖钱包的,卖狗的,卖乱七八糟的……还有个哥们,捧着个吉他,面前摆着吉他盒子,深情的演唱我没听过的歌曲。
转悠了半天,在角落里看到一个算命的,三十七八的年纪,邋里邋遢的,一双贼眼转个不停,穿着一身道袍不算道袍,僧袍不算僧袍的衣服,面前摆着一张白布,上面写着:看面相、测八字、抽签、摇卦、拆字、称骨算命,阴宅,阳宅风水,抓鬼驱邪,法器开光,法器批发……
小半个床单子大小的白布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红字,本事都快逆天了,我看的都眼晕,忍不住想,城市里面算命的都这么牛逼!张青山也不会这么多门手艺啊。
陈凡停下自行车,居高临下仔细看白布上写的那些,疑惑的问坐在小板凳上的那个男人:“哎,哥们,能抓鬼驱邪不?”
我俩在这位大师面前停了有一分多钟,丫的翻了个白眼,就没搭理我俩,低头刷他的手机,陈凡话一出口,我就见这位眼睛猛地一亮,挺直了身躯,猥琐的脸上愣是挤出了一副笑容,笑眯眯问道:“不瞒二位小兄弟说,哥们我算命只是副业,抓鬼驱邪才是我的拿手好戏,不过,价钱贵了点……”
陈凡家庭条件比较好,听到男人说价钱贵了点,想都没想道:“三千,先给五百定金,剩下的两千,事解决了就给你。”
男人听到陈凡的话,突然拍了下大腿,猛然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看着陈凡,我以为他嫌钱少,没想到这哥们冷哼了声,道:“定金得给一千!”
第二十章画符
一千块钱对我来说,绝对是个大钱,对陈凡却不是个事,他担心的是眼前这位五项全能大师收了钱,晚上要是不去老看台楼怎么办?对此大师表示出了轻蔑,抬着下巴对我俩道:“在这个地道桥就只能我一个人摆摊算命,都是事先划分好的,也是有租金的,哥们长期在这干,还能为你俩那一千块钱砸了买卖?放心吧!”
陈凡还是有点不放心,跟大师聊了半天,据这位大师说,他姓姜,叫姜汤,乃是个大大有身份来历的人,乃是姜子牙第八十三代传人,祖传的打神鞭,那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算是奥特曼来了,也能一鞭给打到火星上去,更别说一两个小妖小鬼的了……
侃的我和陈凡晕晕乎乎的,陈凡有点拿不定主意,扭头看我,我更拿不定主意,姜汤看出我俩的疑惑,从裤兜里掏出身份证塞给陈凡道:“放心吧,答应了你们肯定去,身份证放在你身上,我还能跑了咋地?不是跟你吹,你们这活也就是我敢接,别人你找也是白找。”
陈凡被他说的动心了,用手机给姜汤转了一千块钱,收了钱的姜汤又是一顿忽悠,把我俩亲自送出了地道桥,出了地道桥,陈凡扭头问我:“他不会不来吧?”
“不会吧!”我心里也没底,钱都给了,也就指望姜汤能来了。
陈凡突然想开了,对我道:“伟哥,找别人估计还不如这位姜汤大师呢,咱哥俩就这么大本事,能做的都做的,还能咋样?”
话是这么说,听着也在理,可张子阳屁。股上的鬼面疮要是解决不了,丫的早晚丧命,人命关天啊,还是不能大意了,我琢磨了琢磨,不能全靠姜汤,我得回去翻翻书,看看张青山书上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就算没有,我也得画几张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