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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了琢磨,不能全靠姜汤,我得回去翻翻书,看看张青山书上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就算没有,我也得画几张符,跟着张子阳再去一趟老看台楼。
高人找了,张子阳骑着自行车带我回学校,回到学校直奔小亭子去找腚的张子阳,到了小亭子,张子阳却不在了,我急忙给张子阳打了个电话,丫的告诉我,他又回小树林那边了,让我们去那找他。
我和陈凡赶到小树林,就见张子阳鼻青脸肿的从里面出来,吓了我俩一跳,急忙问是怎么回事,原来,张子阳打的搞对象的男同学是大二的,挨了打之后,回去叫了同宿舍的哥们报仇,在学校找了张子阳一圈,在小亭子找到了正在腚的张子阳,围上来就是一顿暴揍!
张子阳凄凄惨惨的描述完,哀嚎着对我道:“伟哥,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我看着张子阳忍不住头疼,命都保不住了,还特妈想着跟人干架报仇?忍不住道:“老二,咱们没那么多时间扯淡,报仇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还是想办法解决你腚上的那张脸才是正事,你也甭在小树林躲着了,该找地方就找地方去。”
张子阳以为我和陈凡回来,就能陪着他腚,没想到我俩谁都不愿意陪着他丢人,嘱咐了几句,我带着陈凡回到宿舍,让陈凡别乱走,等我想想别的办法,接着我就去翻张青山给我留下的两本书。
张青山留下的两本书,看上去不厚,内容却不少,很多都是文言文,空白的地方,字里行间用圆珠笔留下的注释,每一页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黑字,红字,要是密集恐惧症的人,根本看不下去。对于书上的内容,我翻来覆去的也看过不少遍了,有些还是难以理解,有些记住了,有些到现在也记不住。
找到记载鬼面疮的那一页,上面说的跟我记住的几乎不差,解决办法倒也简单,想要除根,就必须解决掉女鬼,除掉女鬼后,在清晨太阳还未出来之际,用烈酒涂抹鬼面疮的地方,加上咒语,七天之后病除。
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最关键的还是要干掉那个女鬼,放下书,我这叫一个郁闷,那女鬼是个什么属性,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更不知道隐藏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是在老看台楼那边,别说干掉她,要是这位鬼大姐不想出来,找都找不到。
鬼大姐会附身,速度快,力气也大的吓人,稍有不慎,不知道谁会中招,我很是头疼,可遇上了也不能不管,有句老话说的好,没事别惹事,有事别怕事,何况泡师姐我也去了,没法不管。
我扭头看了一眼陈凡,丫的很是有些坐立不安,见我看他,凑过来小声问道:“伟哥,怎么着?”
“我要画符,让宿舍里的兄弟们都暂时出去,你守在门口,谁也不能让进来。”
我手里没什么合用的法器,只有一块挂在脖子上的道经师宝印,轻易不敢离身,只能借助符之术了,虽然哥们只在小时候跟张青山学着画过几年黄符,这些年基本上就没动笔,可哥们毕竟是学美术的,基础在那呢,想来也没有多难。
陈凡把赖在床上的王楠和小广东赶了出去,我把窗户关上,还用床单子把被子窗户也遮盖上,做完这一切,我抽出根烟来,狠狠吸了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画符,最忌心浮气躁,一定要心态平和,可现在是开学,加上迎新生,走廊里面人来人往,学校的大喇叭不停的放歌曲,整的我颇有点静不下心来,但到了这一步,静不下心来也得静得下来,我要静不下心来,张子阳就危险了。
掐了烟,我深吸了几口气,把宿舍里的写字台摆到中间,铺上张子阳的床单,从背包里拿出张青山留给我的黄符,朱砂,狼毫,按照顺序摆好,然后去洗了把脸,漱了漱口,顺带着嘱咐在门口守着的陈凡,一定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有人问了,画符就画符,你洗什么脸,漱什么口啊,这里得解释下了,凡是进行神佛有关之事,必先将四周打扫干净,整理整齐,全身沐浴最好,但至少手脚,口脸亦要清洗干净,穿戴整齐,不可口出秽言,污语,并切忌吵杂,闲人或小孩,乱闯乱逛的,以示对神佛之诚敬。
画符的说道非常多,非等同儿戏,要摆香案,上香,请神,事先净身,又净手,净口,净笔纸墨砚台,祷告完后,取笔一挥而就,喷上法水,再祷告,再顶礼、送神,缺一不可。这些规矩我懂,可没那个条件也没那个时间,只能是诚心祈祷,按照张青山教的,开始轻声念诵咒语:“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重要的咒语同样要念三遍,我想要画的符叫做镇邪符,凡家宅不安,幽灵出现,用此符镇之,无不应验。镇邪符,相对比其他的符要简单写,先画左方二点,点尾上挑,如画鸟状,前置二小点,然后正中一大点,左方两竖。右方一点,再从中间起笔向左作环形,左下方一点一撇,右方一竖带勾,竖上写二个夷字,勾旁边画一点一提,画时念咒语三遍。
看似简单,对我来说却是真费劲,正所谓一点灵光即是符,世人枉费墨和朱。在道家符里,有先天符和后天符之分,先天符运力一笔而成,即所谓的一点灵光即是符,而后天符,仪式规矩颇为繁杂。所以说画符说难而难,说易也易。不是一点灵光的象征。
我的能耐后天符能画好就不错了,可我现在没那个条件,也没时间去画后天符,只能是赶鸭子上架,试着去画先天符,轻轻念诵着咒语,心神全都凝聚在了一起,感觉整个天地只在那一张小小的黄纸上了,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了,凝气,提笔,用全部的心神,力气,沾了朱砂,在黄纸上一挥而就。
画符的过程很快,画完我轻轻吐气,盯着我画的黄符看了看,黄符轻轻摆动了下,符文灵动,显得灵气十足,显然是画成了,我有点小激动,忍不住松了口气,紧张感一消除,眼前顿时就是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上,感觉全身上下的酸软没劲,比干了三天农活还累。
心神消耗太大了,我急忙坐到地上大口喘气,冷汗都下来了,一阵阵的眩晕,休息了得有十来分钟才感觉身上有了力气,可看着书桌上的一张黄符,感觉不够用啊,我只能无奈的喝了点水,补充了下体力,又静心打坐了会,站起来,按照刚才的程序,轻声念诵着咒语,凝神,提笔,又画了一张黄符。
黄符画成,灵气显然没有上一张足了,哥们却是一阵阵眩晕,干脆靠在床上大口喘气,身上真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两张黄符,已然消耗了我所有的精气神,再也没有能力去画第三张,看着桌子上的两张黄符,我忍不住恍惚了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应该……够用了吧!
第二十一章不着调
晚饭我吃了八个馒头两碗面条,还喝了一碗鸡蛋汤,陈凡和张子阳都看傻了,尤其是陈凡,当我吃到第七个馒头的时候,一把抓住我的手,道:“伟哥,先前宿舍里排座次,让你当老大,我还不服气,现在哥们是真服了,就凭这饭量,你不当老大谁当老大?”
说的哥们好像大肚子汉一样,我也很无奈,可体力消耗太大了,就这还吃了个半饱不饱的,也不敢再吃了,万一再吃积食了呢?只能是停下了筷子,打了个饱嗝,问:“陈凡,你给姜汤大师打电话了没?”
“打了,姜汤说晚上子时来学校,让我们到老看台楼去等他,让咱们放心,准备好钱就行了,些许小鬼不在他的话下,一定给咱们办的妥妥当当的。”
甭管姜大师本事怎么样,起码话说的很让人安心,我多少对他有点期待了,加上画了两张黄符,事情应该能解决了,我琢磨下,对陈凡道:“晚上你就别去了,人多不见得是好事,有我和姜大师,咋也能保护好了老二。”
陈凡有点胆怵,点头道:“成,那我就给你们守好宿舍,等你那边的事办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把钱打给姜大师。”说到这,看了一眼垂头丧气摆弄手机的张子阳道:“老二,你特妈能不能长点心?都这时候,还摆弄你那破手机呢?”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姚雪学姐被鬼附身了,那张脸咋还长我屁。股上了呢?为啥她除了有点虚弱,蹭破了点皮,一点事都没有?”
张子阳说的我和陈凡一愣一愣的,一整天我俩光为张子阳的事忙东忙西的了,竟然忘记了姚雪,陈凡急忙问道:“你是在跟姚雪聊微信呢?”
“是啊,还能是谁?我一直联系着她呢,她一点事都没有,什么都不记得,就是感觉身上有点冷,还有点发烧的意思,没什么大事,我问她那部位长脸了没有,还以为我调戏她呢,让我滚……”
姚雪没出事,倒是在我预料之中,附在姚雪身上的那个鬼玩意,被道经师宝印逼出姚雪体内,拍出的很彻底,后遗症是有,毕竟鬼上身不是好玩的,但只要多晒晒太阳,过几天体内残留的阴气消散干净也就没事了。
走出食堂,也就六点半,离子时还早,我们三个不想回宿舍,卖了几瓶饮料,就在小卖部的门口蹲着抽烟,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每个人都是那么青春,显得无忧无虑的,我忍不住有些恍惚,其实我是来上大学的,我应该跟他们一样,为啥晚上却要去跟鬼玩命?
我又想起张青山对我说过的话,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躲都躲不开,难不成这就是命?我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到了晚上十点半,我从床上跳下来,先是摸了摸脖子上的道经师宝印,又摸了摸左右裤兜里的两张黄符,感觉底气足了不少,此时还不算太晚,除了我上铺的王明睡了外,剩下的基本在玩手机,张子阳没脱衣服,盖着被子等我行动,见我起来,也站了起来,手里拎着两大瓶子……不说了,那玩意有点恶心,是哥们贡献出来的童子……大家都懂的。
为了保命,张子阳也顾不得恶心不恶心,一手一个拎着,看着我问道:“伟哥,现在就出发?”
我琢磨着十点半了,校园里的人已经不多,要是让姜大师等着就不太好了,点点头,跳到桌子上去推窗户,我俩有动作,宿舍其他人都看我俩,王楠还问呢:“跟学姐感情处的不错啊,今儿要上车了吧?”
“上你大爷车啊,睡你的觉!”烦躁的张子阳骂了王楠一句,跟着我跳窗户出了宿舍楼,我俩做贼似的朝着老看台楼猫着腰快走,十来分钟后离老看台楼就只剩三百米左右的距离,我不敢在靠近,拽着张子阳躲在废水房,此处并不多隐蔽,却是斜对着老看台楼,视线开阔。
我探着脑袋往外看,没看到姜汤大师的影子,来早了,还有十五分钟才到子时,所谓的子时,就是夜里十一点到一点这个时间段,此时是阴气最盛的时候,《黄帝内经》中说,夜半子时为阴阳大会,水火交泰之际,称为“合阴”,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鬼借阴势,这个时辰鬼最凶。也只有在鬼最凶的时候,才能显现原形,不显现原形也就无从谈起解决。
姜汤知道这一点,说明本事还是有的,对此我很期待,暗暗祈祷姜汤大师赶紧来把女鬼收了,治好张子阳腚上的脸,哥们要好好上学,等待中,过了十分钟,姜汤还没有来,张子阳有些沉不住气了,拽着我问道:“伟哥,你和陈凡找的大师靠不靠谱啊?咋还不来呢?”
我也有点不放心了,眼见着就要到子时,姜汤大师连影子都没看到,实在是有够操蛋,难不成是因为大师架子大?刚想到这,远处过来个人影,做贼似的跑到老看台的墙根下,小声招呼:“人呢?我来了!”
三百米的距离,又是晚上,还有点云遮月,真有点看不太清楚是不是姜大师,不过,除了姜汤,还有谁发神经大晚上到这破地方来?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往衣服上贴了一张,既能防身,关键时刻还能扯下来就用,拽着张子阳快步走了过去,走到一百米的时候,我已经确定来的是姜汤姜大师的,丫的见了我和张子阳,跳着脚的摆了摆手。
如果说姜汤白天还是个正常人,晚上的简直就是……我都没法形容了,就见丫的穿了身黄色的道袍,脚下一双白旅游鞋,一顶道帽戴在他那毛寸的脑袋上,跟和尚戴个道帽基本没区别,离谱的是,还背了个背包,背包后面是一根铜管,这也就算了,最为离奇的是,怀里还抱了一条黑色的小哈巴狗,狗嘴上还戴了个口罩……
离姜汤大师还有五十米左右的距离我停住了,哭笑不得的看着姜大师,张子阳也傻眼了,小声问道:“卧槽,这就是你和陈凡请来的逗比?”
姜大师见了我,眼前一亮,迎上来对我道:“哥们准时吧?放心,今天有我在,那都不是事。”跟我说完话,看了看我身边的张子阳,问我:“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