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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美加斯,那个叫莫…澄空的人到底是?”
“老爷真的把他给忘了?”美加斯的神情突然转变得阴沉,“正如他告诉老爷的一样,他只是莫氏的远亲,因为工作能力较强整个莫氏现在都是由他在打理。”
“这样啊…………”我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还好只是远亲,若是如他所说的是父子,那喜欢上他这件事会让我产生很深很重的罪恶感。其实我也不能不否认自己失了忆。昨天在医院静躺了一天,想理清混乱的思绪,却意外发现记忆并不完整,有好多脱了环扣的地方。比如————
“我的体重是怎么减下来的?”
美加斯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那不是一件快乐的事,老爷不记得了最好。”
“是吗?”
啊啊,不快乐的事?————不会是我节食吧?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呢?真是的…………
澄空也说胖一点比较可爱啊…………
咦咦咦???刚刚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的句子是怎么回事??好奇怪,我的记忆,果然有疏漏————漏掉了某些很重要的事情…………
“很晚了,老爷请回房休息吧。”美加斯一面收拾着酒杯和水果盘,一面对我说道。
“该什么时候睡觉我自己知道的,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种小事美加斯就不用为我操心了。”虽然这么说着,我还是上了楼,因为我真的困了好想睡觉。
“晚安,美加斯。”
“少爷,你怎么可以…………”
“这不属于你的管辖范围吧?…………”
“少爷,你…………”
“不要挡路!…………”
好吵!正睡得迷迷糊糊,却听到楼下有争吵声。又是澄空跟美加斯在吵架吗?
“又”?我拍了拍头坐起身来。我好像很习惯这种事?美加斯跟澄空处得不太好————
我竟有这种印象?
莫澄空是跟我们住在一起的吗?啊啊,他回来得好晚呢。对了,美加斯说过整个莫氏都是由他在打理,他工作一定很辛苦。为什么反而身为莫氏正传人的我还生活得如此悠闲平静呢?总觉得自己,欠了他好大一笔债似的…………不错,我是欠了他,本该是我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他却在代我受罪。我、我…………
我要下楼去看看他。
“少爷,你怎么可以带女人回家?老爷要是知道了…………”
女人?听到这两个字,我立刻探身往楼下一看————
澄空的怀里,真的正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我的心咯噔地沉了一下。
“希勒,他说你是女孩子吔。”澄空望向他怀里的人。
“怎么办呢?真伤脑筋吔…………”那孩子故作苦恼状地刨了刨头发。突然,他手伸到自己胸前,扯开了上衣的衣扣。
“老伯,看清楚了!我可是男生!”
“啊?!————”不只是美加斯,连我也吓了一跳。
真的是男孩子…………虽然他的胸膛过于光洁白皙,胸前的两颗珠粒也过于红艳————有一只上面还挂了一个银制的铃铛。但,他的的确确是个男孩子。
“哇!干什么啦?”
他胸前的一颗果实,被澄空用手指捏住了。轻轻地一扯,似乎会淌出蜜汁来。
“我说过不许你在其他人面前敞露你可爱的|乳头吧?”澄空慢悠悠地说道。然后,他旁若无人地俯埋下头,用他的舌尖代替指头,在那两朵红蕊上舔弄起来。他舔的是没有穿环的那个。穿了环的那个,在另一边轻轻地摇响着、颤抖着,似乎也在渴望他的湿润。
澄空伸出一只手,慢慢地用力拉扯那只|乳环,叮铃叮铃的乐音很淫荡地响起在整个厅内。
那孩子绽露出很媚的笑颜,两手压紧了澄空俯在他胸前的头,嘴里不停娇喘着。
“啊啊…………含住它…………咬它…………再用力咬…………”
我可以想象他诱人的珠粒在澄空口中饱立的镜头。挺硬,更挺硬,红艳,更红艳,越来越挺硬,越来越红艳…………绽放着、颤抖着、昂立着…………湿淫淫地被包覆在澄空清亮粘润的唾液中,透明的,鲜红的。像是装在保鲜袋里新鲜的水果。荔枝,艳红的荔枝;樱桃,玲珑的樱桃…………被采攫了,被采攫了…………
“呜!!————嗯嗯…………啊啊…………”
男孩的长裤被褪下来扔在地上,他的内裤,很淫荡地挂在膝头。澄空的手指,在他臀瓣的隙缝里来回地抽送着。男孩的头枕在他肩上,嘴里放浪地呻吟着。
“我…………我都湿了…………快进来!!…………快点进来!…………”
他催促着、哀求着,脸上的表情更媚、更加诱人。
“我累了,想要的话,你自己来吧。”澄空说着停止了动作,靠在桌旁站立着。
男孩做出一脸失望的表情,很可怜地咬住下唇,眼睛里似乎要滴出泪来。
“…………好。”
他向澄空的身体贴了过去。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澄空身体上。然后,抬高一只腿,从后面缠绕住澄空的腰。脸上的表情因为不甘而显得更加地美丽。
“真是淫荡啊。”澄空的手指插进男孩的头发,一脸欣赏。说人家淫荡,又做出一副很欣赏的神情。我真是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还是————“淫荡”也是一种赞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男孩无力地哼了一声。对准澄空胯前的硕大,将后臀一鼓作气压了下去。澄空闷哼了一声————这个姿势他也很辛苦。
“啊!!————呜!!————”
男孩仰高了脸,开始有节奏地摇摆起腰肢。桌面上的杯盘器皿也开始跟着哐啷作响起来。
男孩将另一条腿也抬高,缠绕在澄空腰上。他现在的姿势已经成了完全爬在澄空身上。
“呜!!……啊啊………………”
男孩让澄空的硕大深埋在他体内,缓缓地扭动着后臀,希望自己能从各个方向被侵犯。他时而兴奋地高扬起头,时而又伏在澄空肩上低低地啜泣。
他的内心,此刻一定充满矛盾而很复杂吧?
醉太平(父子) 第3章第二节(乌夜啼)
“怎么了?干什么?”男孩的身体突然被澄空拔离开。
“干什么嘛?我还想要…………”男孩不依地叫道。
“放心,会给你的。”澄空轻啄了下他的红唇;然后大手一挥;撤开了桌布;桌上的东西唏呖哗啦散了洒了碎了一地。接着;男孩纤瘦的身体被他腾空抱起;粗鲁地放在长桌上。
“啊!”男孩细长的腿被澄空高高地抬起,微微颤抖着的分身毫无遮蔽地敞在空气中,呈现出逗人的樱红色。澄空伸手握住了它,缓缓地使力揉搓起来,看似柔软的一团嫩物在他手中渐渐变得坚硬,颜色也变得更为鲜艳,坚硬底下的球体也跟着开始慢慢晃动,随着男孩扭摆的腰肢、|乳首上清脆作响的铃铛,一起、一起运动着、晃悠着…………
“呜!!”男孩高昂地一声呻吟,分身受到了刺激,喷射出|乳浊的热液。澄空将沾有男孩Jing液的手指放到唇边,伸舌一舔,然后手指改变了方向,伸向男孩暴露的后庭。
“滋”地一声,手指滑入后|穴,越插越深,直到没入了整根手指,洞口的蓓蕾急速地收缩,将它紧紧地包含住。澄空的手动作了起来,经插入的手指为轴,缓缓地转动,似乎同时又在搔挠内壁,引得男孩全身阵阵战栗————是快感的战栗。
“呜————”男孩的呻吟,是充满了渴求的。澄空舔了舔嘴唇,在后|穴中加了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潮湿温热的洞|穴里,捣弄起来。男孩“咿”地一声低吟,澄空以两指撑开了|穴口,伟岸的分身随即抵上去,在径口轻轻摩擦着。尖端与蓓蕾时而相吻,时而分离。相触时蝴蝶采蜜般地甜蜜,花径、尖端都在浸渗着蜜液;相离时情人话别般地凄哀,花径、尖端都在泣诉着依依不舍。
“不要…………玩…………了…………”男孩咬紧了下唇,怨嗔的眼瞪向澄空。
澄空不语,手指没有离开男孩的身体,由桌底下抬了张椅子搬到桌上。命令男孩背转过身去趴在椅背上。男孩细弱的双臂枕在上面,抬高了后臀等待着被进入。一具凶猛的硕大一口气从后面穿了他。他“呀”地一声,腿脚有些不稳,但很快地以手抓住椅背,跟着身后的人的动作摇摆起下身来,牵引着椅子一块儿咯咯作响。渐随着穿插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猛,冲撞的韵律一次比一次昂扬,男孩紧握椅背的手指关节开始泛白。注意到了他的不适,澄空一手挥开了椅子,将他按压在桌上。
“澄…………”
“别说话————”他舔过他形状完美的耳廓,再将舌尖钻入耳孔,在幽洞里来回地舔弄。敏感的神经深深被挑动,男孩早已是面色通红、娇喘连连。澄空的唇舌一路下滑,经由腰部的线滑至后臀,滑下,沿舔腿部,再向上,轻各有不同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地用挑逗性的诱惑吞噬着男孩的理智,最后滑进了花径的入口,绕玩起敏感脆柔的蓓蕾,淫靡的啾声刺激得蓓蕾一颤一缩,男孩开始情不能自禁地在桌上摩擦起下体,澄空见状,长臂一绕,由后面搂住他纤柔的腰肢,大手慢慢地覆上他的分身,使力揉搓起来,舌头一边在后|穴里打着转,前后两股欲望同时被点燃,两处敏感同时被爱抚,男孩叫得更娇、更媚…………
够————了————
内心的焦闷引扯出一阵心紧,我捂住胸口,努力稳住欲倒的身子,靠在楼角的墙壁上,我不停地喘气。为什么?为什么心脏会觉得很痛很闷?看到澄空与另一个男孩欢爱,我竟然觉得愤懑与心酸,而且还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跟澄空之间,真的只是远亲关系吗?
“老爷?”美加斯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冒出来把我吓了一大跳,我紧张地回头,脚下却突然一滑————
“老爷!!”
“紫信?!”
两道同样充满关切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我控制不住往楼梯下不停跌滚的身体,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然后,许多熟悉的事物、事件一下子浮上脑海————
尘封住的记忆…………澄空、医院,澄空、针管,澄空、美国,澄空、坠毁的飞机…………每一件事、每一件事都跟澄空有关。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忘掉呢?现在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又怎样?傻瓜莫紫信,澄空他已经不要你了…………
“紫信!!”我从倾斜的视野里看到澄空朝我奔了过来————他推开那个男孩,跑向了我。跌滚下楼梯的身体被他张开双臂稳稳接住。
“紫信!没事吧?紫信,你流血了!”他的大手往我额上一探,惊扰得像个小孩子。
他本来就是个孩子,我唯一的儿子。
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我的心反而平静下来,觉得非常安心。
“澄空,爸爸爱你。”
他的表情一刹那由担忧转为惊讶。
“紫信,你的记忆…………”
“突然一下子全部想起来了,”我笑笑,眼睛睨向客厅,“那个孩子…………”客厅里没有一个人影,那个男孩已经不知去向。
“别管他了!我马上去叫医生!”
“不。”我拉住他。“告诉我你跟那个孩子的关系,告诉我。”
“紫信!都这个时候了你还…………”
“告诉我。”我再一次重复道,从他担忧的眼眸中我看到了自己坚定的神情。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叹气,他很清楚我倔强的个性。“希勒只是个过客。”
“莫紫信呢?”
“紫信是————紫信是我生命的全部。”
澄澈的眸子,毫不矫作,真诚、坦然。这也是最深挚、最感人的情感表达。
我笑了,头埋在他怀中。
“够了,这就够了。”
如果这还不能满足,那我就是个彻底的混蛋了。
“紫信…………”澄空的声音有些颤,“我叫医生。”
“不,别叫!————回房,我们回房。”我双臂揽上他的颈项。
“回房?————不行,你还在流血。”
“回房。”我重申道。
“紫信…………像个小孩。”他笑,然后埋头轻吻我的唇一下。
我皱皱眉。
“怎么了?”
我摸着唇瓣。“刚刚还吻过那个孩子…………”
“紫信…………在吃醋?”他笑得好像很开心。
“………………也许是。”
“紫信…………”澄空的脸变得很柔和,像他的妈妈。
“回房。”
“你的还是我的?”
“我的就是你的。”我笑,在他唇上烙下一吻。
醉太平(父子) 第3章第三节(H~!送给各位在看此文的大人~Q~)(乌夜啼)
“澄…………”
“我拿药箱。”说着他在我额上轻点一下,身体则被按坐在沙发上。
利索地在伤处涂药、缠纱布,澄空的动作麻利而迅速,前前后后总共用了不超过三十秒。然而包扎好之后他又端起我的头,仔仔细细审查看有没有别的伤口。
“好了,没有其它的了。”我握住他的手腕。
“不行————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他固执地说,眼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