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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无茎无叶,绚灿绯红,佛说那是彼岸花。彼岸花开,花开彼岸时,只一团火红;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看得出,这个男人是真的爱过Zero,即使这份爱是病态的。
我不知道Zero和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我只是再一次摸了摸藏在口袋里的Zero的红宝石戒指。
我有了想法。
把红宝石戒指当作花扣,扣住这些曼珠沙华。
朝香宫月只是看着我,没有赞同,也没有阻止。
他给了我一张花笺:心あてにそれかとぞ见る白露の,光そへたる夕颜の花
还有一张花笺,也是夕颜:白露濡兮夕颜丽,花因水光添幽香,疑是若人兮含情睇,夕颜华兮芳馥馥,薄暮昏暗总朦胧,如何窥得兮真面目。
他要我送的是曼珠沙华,为什么花笺上写的是夕颜?
“送过去吧,约翰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我接受了,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我不关心,只是想到马上可以和朝思暮想的约翰见面,我的灵魂便忍不住地跳动,都快忍耐不住了。
约翰,我的父亲,我的爷爷,我的创造者,我的毁灭者……
这扇门的后面,就是约翰。
我再一次拉底帽檐,用刻意加粗的嗓音,对里面说道:“鲜花一束,请约翰先生签收。”
等了十分钟,他开门了。
他刚刚洗澡结束,头发还是湿的,腰上包着一块大浴巾。
他已经老了,小腹有了赘肉,皮也有些松弛。
我把曼珠沙华给他,他看也不看,突然抓住我的手。
没想到这个老男人还有这等力气的我吃了有一点亏,我被他抓住了。
他拉下我的帽子,看见是红发,松了一口气。
“小鬼,有没有兴趣赚一点外快?”
他向我发出了性要求。
我原本想立刻杀了他,却因为瞬间飞过的念头,笑着对他说:
“我的价钱比一般的人要贵一点,你给十万现金,我就答应。”
“十万吗?只是一个寻常的男孩的话,确实有些贵了,但如果身体特别美味,让我满意,可以再加小费。”
男人点头,我也与他敷衍。
刚刚的一瞬,我已经知道他不是真正的约翰。
约翰被我刺了一刀,这个男人的前胸包着一块绷带,但绷带下没有伤口!
露出破绽的是抓我的那一瞬间。
我刺了他的左胸,他抓我的时候,使用的居然是左手,照常理,这样用力,伤口会被拉裂,可是他没有,他的伤口没有任何异样!
也就是说,他不是真正的约翰,用日本人的话说,他是个影武士。
我不知道约翰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朝香宫月又想做什么,我只知道,我将竭尽我的一切杀死约翰!
影武士将我带进内室。
“小家伙,先去洗个澡,我喜欢料理干净的身体。”
“嗯。”
我进入浴室,看了一眼,果然,这里有摄像头。
他们在试探我,约翰和朝香宫月的关系已经撕破,可又似乎没有完全撕破。
他知道我是朝香宫月派来送花的,还向我要求这种事情?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看来,朝香宫月和约翰的关系,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洗澡。
我将衣服脱光,进入。
出来的时候,放衣服的地方,我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件寻常的白色棉质浴袍。
显然,他们把我的衣服拿走了。
他们担心我的身上夹带凶器。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
“洗好了?”
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有些流气的男人。
男人穿了黑色的T恤,抱着一把武士刀,额发有些长,染成红色,盖住半张脸。
“洗好了?”
“嗯。”
他没有放下怀中的刀,空出一只手,抓我,将我拉到他身边。
我猜想他应该是约翰的亲信保镖,自然也装出没有什么力气的样子,让他把我抓住。
他将我按在墙上,右手撩起我的浴袍,直接伸进屁股,手指也是冰冷的,冷冰冰的检查着我的下体,确定肛门没有携带物。
我自然不会在身上携带任何武器,携带武器杀人不是我喜欢的方式,我要杀约翰,也早就考虑到了这些检查。
检查很快就结束了,他松开我,没有道歉,我也不觉得他需要向我道歉。
没有屈辱,潜入工作的时候,比这更屈辱的事情也经历过,只不过是工作的一部分,我也习惯了。
然后,他就将我带进了约翰的房间。
约翰躺在床上,他穿着暗红花纹的锦织睡袍,血色不怎么好。
我进入后,约翰没有让我坐下,我也只能站着,陪我进入的抱武士刀男人也没有退出,他站在我身后,靠着墙,抱着刀。
我想,如果我有一点异动,是不是会被这个男人一刀劈死?
但我也知道,这个男人将我劈杀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
我更关心的还是约翰。
“检查过了,五郎?”
他问的人自然是站在我身后的保镖。
“是的,先生,已经检查过了,包括肛门在内,全身无携带物,也没有涂抹任何毒药。”
约翰点点头。
“过来。”
他挥手。
我走到他面前。
他伸手,要我将衣服脱下。
既然要与他性茭,我也不会说拒绝的话。
直接解开浴袍,脱下,全身赤裸。
走到他床前。
他苛刻的看着我的身体,是审美的观看,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是还是忍住了。
身后也有寒冷,那个男人正抱着刀,用他恶毒的视线盯着我,我却不得不在这种邪恶的注视下和一个最讨厌的男人发生性关系!
我低下头。
“害羞?”
约翰笑了。
“你的主人朝香宫月已经把你作为赔罪的礼物送给我了,这束曼珠沙华就是契约书。”
我转头,果然,曼珠沙华放在桌上,略有些枯萎的暗红压着两张淡蓝色的花笺,朝香宫月的草书确实很美,与这妖冶的曼珠沙华相衬,让我有些害怕。
充作花扣的红宝石戒指已经被戴在约翰的食指上,微暗的房间,深沉的红色,戒指的血锈红色也更压抑了。
他伸出手,摸我的脸。
我接受他的抚摸。
手上有红宝石戒指,红宝石戒指硌在脸上很痛,我却有些甜蜜。
这是Zero的爱情的痛苦,我因这种痛苦而甜蜜。
“其实呢,我也不想和你的主人朝香宫月闹翻,他可是鹰司公爵的爱宠,得罪了他,鹰司公爵会生气,我在日本也会连个安身之所也没有的。”
鹰司公爵?
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似乎指代的是某一个直至今日还在暗中操纵日本政治、经济的一股力量,想不到朝香宫月居然和鹰司公爵关系匪浅,难怪他可以这样嚣张了。
“说起来,朝香宫月这人也确实厉害,遇上他以前,鹰司公爵是不碰被人动过的东西的。偏他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睡过,还能因为女装之姿明艳照人,成了鹰司公爵的爱宠,现在更是做上朝香宫家主的位子,自诩传统艺术的守护者。可惜,即使他这样努力,做‘雏儿’的过去也不能被抹消,谁都知道,他和鹰司公爵的关系暧昧,鹰司公爵喜欢他女装之姿,于是他至今也是每天的女装见人。”
真的是这样?我不觉得朝香宫月对女装有任何抵触。他本能的喜欢女装。
“那时候,他都快被上一代家主剥夺继承权,甚至会过继给鹰司公爵做儿子,偏偏还能在最后一刻扳回全局。他父亲到死也不相信,自己居然被这个最不喜欢的流着娼妇的血的儿子杀死。”
约翰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小鬼,你知道你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吗?年轻。朝香宫月确实美丽,但是你比他年轻,而鹰司公爵最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了,所以,你应该想办法让你的主人把你交给鹰司公爵,然后,你就可以平步青云,能得到一切你想得到的东西。鹰司公爵可是无所不能的。”
原来这就是他真正的目的?
“对不起,我……”
烈焰之蛾
“对了,我忘记了,朝香宫月虽然被鹰司公爵睡过,但私下却是很干净的身体。只有鹰司公爵睡过他,平时都是他睡别的男孩。你会被派来伺候我,一定也和朝香宫月睡过了,是不是觉得他的床上技巧很好?”
“先生……”
我继续垂着头,这个男人到底想说什么!
“好了,我不会挑拨你和你的主人的关系了,我只是告诉你,你的主人被男人睡的时候,可是个魅人的妖精一样的人物。我做客朝香宫家,曾有幸遇上朝香宫月招待鹰司公爵结束。那时候,送鹰司公爵离开的他,脸上潮红未褪,发丝微粘,虽然衣衫端正,声音冷清,却还是性感地让我险些忍不住,当时的我,真想不顾主客之礼把他压倒。”
我也觉得下体躁动,朝香宫月是个魅人的男人,昨夜与他同睡的时候,我便有过将他压倒的欲望。
将这个艳丽的男人压在身下,该是怎样的销魂?
我吞下一口津液。
“是不是有些心动了?”
是的,我有些心动了。
“应该和你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你也该好好招待我了。”
这句话打碎了我的幻梦,我也不会羞涩,爬到他的床上,趴在他的身上。
解开他的下面,用牙齿咬下他的内裤,露出来的是一根已经没有太多活力的东西,这样的东西能勃起,甚至进入我的体内,抽动,She精吗?
我也不想质疑他的男性能力,只是在眼前的东西让我不得不质疑。
最终,我还是选择低头,含住了他的东西。
果然,这男人已经老了,阳物是疲软的,在我的舌头努力下,还是不能坚硬炙热。
但他露出了很享受的姿态。
我只好继续舔弄着,了然无味的机械动作很是无聊。
“五郎,你出去。”
被称为五郎的男人点头,出去了,还很是贴心地将门带上。
果然,他要他的保镖出去了。
视线游弋,我在寻找可以作为凶器的物品。
——他的保镖就在外面,我要杀了这个男人,但不能发出声响,否则,我杀了人,走出这个房间,得到的就是子弹的扫射。
从窗户离开是不可能的,这里是闹市区,又是二十七楼,根本不可能安全着陆。
约翰有些醉意,他对我舌头的服务很是满意,我却更想知道这样疲软的一根东西怎么插进我的体内,甚至She精。
我也将他的东西吐出来。
软不啦叽的东西在空气中渐渐寒冷,似乎要扬起,却因为最后的一点力量不足,还是不能真正地硬起。
他给我一个按摩器,要我自己插进去。
我接过,往自己体内插。
啊——
插进体内的按摩器是大号尺寸,我的身体有些不能吃下。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拿起遥控器,我还没有完全插进,遥控器的马达已经打到了最高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