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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了一下头发,这个动作也魅惑难挡。
“花街需要兴奋剂,却又不能药物泛滥,有时候,也需要强制手段,用确认没有太大的副作用的兴奋剂和壮阳剂取代那些会带来后遗症的药物。”
茶室情事
“——我不能完全相信我的医生。”
幽然的声音,是地狱发出的,从这样一个美人口中吐出,竟有了凛然的美。
这个男人身后有太多的不祥传说了:毒杀父亲、砍杀兄长,为了掩盖罪恶,纵火焚毁祖宅,被警方拘捕,却因为有太多的政客出面施压,警方也不得不将他释放。
据说,参与调查他的案子的五个警察,在一年内,陆续死于意外。
有人称他为“夜叉”,也有人说他是“蝮”,将自己的血亲都吞噬的蝮。
“那么,晖……”
林凌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你的宝贝儿子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是吗?我有另一个疑问,你能解答吗?”
林凌的声音有些严厉。
“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一切的答复。”
朝香宫月笑着,拉上茶室的纸门。
“我记得你曾说过要为我画像,这个承诺,现在还作数吗?”
“当然作数。”
林凌点头,朝香宫月也就解开了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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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长巷,风吹过,有沙沙的声音。
已经是快入冬的时节了,红叶凋落,只有竹子还是那样的青翠。
我看见了林凌,他和朝香宫月坐在茶室里,正在闲聊。
也许是我的臆想,我竟觉得朝香宫月和林凌的关系很是暧昧。
也许只因为朝香宫月是如此美貌的一个男人,连我都有将他压倒的欲望,我开始妄想,那么艳丽的一个男人,被男人压倒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更加妖冶?
朝香宫月将门拉上。
竹筒的空空声不能掩盖里面的淫靡水声,纸门没有完全阖上。
屏住呼吸,我窥看着。
朝香宫月的衣服已经解开了。
头后仰,长发散开,奢靡的水光,让我艳羡。
“啊……凌……你……”
白皙的身体,只穿薄薄的绫衣,林凌压在他身上,手指探入,爱抚着,他发出陶醉的呻吟。
即使看不见,我也可以想象林凌的爱抚,他的手指滑进了朝香宫月的下体,正弄着。
因为和朝香宫月有过一夜,我知道,那个男人的下面是仿佛处子的嫩红色泽,可惜那时候不敢将他压倒,也就不知道他的后面是什么颜色了。
看得出,林凌和他的关系也不是第一次了,朝香宫月被快感占据,他的眼睛没有爱意,却有了妩媚的韵味。
腿竖起,他也有些兴奋了。
林凌的身体切进去,我看见了痛苦与快乐并存。
朝香宫月这个艳丽的男人在这一瞬间变得更加华丽的,压在他身下的和服的花纹也不能与他的美貌相媲,我迷上了这个男人。
像蝴蝶一样美丽,有些决然,却又更多一份寂寞。
“凌,你为什么这样快……我……我……受不了……”
朝香宫月的额角有汗珠,他的睫毛在闪光,是泪珠吗?
想不到他竟会在交欢的时候流下眼泪,我也有些迷醉了。
林凌却撑住身体,他的声音是低沉的,他似乎在生气。
“月,我并不想做这种事情,可是你不应该对晖做那种事情。你竟然因为嫉妒晖和我的关系,下药,伤害晖,我——”
“那次的事情,只是我的一时兴起……”
朝香宫月咬了咬嘴唇,原本就娇红欲滴的唇,因此变得更加诱人了。
“可是你不仅抱了晖,还将晖置于危险之地!我怎么能不生气。”
“那又怎么样!凌……抱过晖的男人还少吗……啊……啊……你难道要把每一个碰过晖的男人都……唔……唔……都……都……啊……”
最后的话被呻吟淹没,看得出,凌用了大力,朝香宫月吃不消,身体都因为凌的动作摇曳。
“凌……不要……不要那么……我会被你弄伤的……啊……呜……呜……我……”
黑发凌乱,下体被抬高,绫衣也只是披挂。
我看见了他的腰,白皙的腰,被男人的力量支配着,每一次摇曳,都给我几欲碎裂的错觉。
他伸手,想抓住林凌的肩膀,看得出,他很痛苦。
林凌却没有给他机会,抽送的动作更大力了,他秀眉紧皱,痛苦地呻吟着……
看见他呻吟的模样,我也觉得下面紧张,竟想得到这个男人了。
(“对了,我忘记了,朝香宫月虽然被鹰司公爵睡过,但私下却是很干净的身体。只有鹰司公爵睡过他,平时都是他睡别的男孩。”)
约翰对我说过的话再一次萦在耳边,照他的意思,朝香宫月也只被鹰司公爵睡过,可是我看见的却是林凌和朝香宫月的关系——
林凌不可能不知道朝香宫月和鹰司公爵的关系,朝香宫月也不是没有力量反抗林凌,为什么他们还要做这种事情?
难道说,朝香宫月喜欢林凌?
可是朝香宫月的神情,冷淡的神情,只是被情欲燃烧的神情,根本不是爱。
我走进了迷宫,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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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也已经结束了,朝香宫月躺在那里,喘着气。
性茭带给他的快乐最终战胜了痛苦。
林凌拉起朝香宫月,朝香宫月也接受了他伸出的手。
这久未见阳光的身体因为刚才的行为,有了红痕和瘀青。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可是这次的事情,你确实很过分。”
林凌道歉了,朝香宫月却没有说什么,将衣带系好。
“我也知道这一次对晖做的事情有些过分了,所以没有拒绝你。”
“鹰司公爵那边……”
朝香宫月笑了,他显然知道林凌所指何事。
“传言说我是鹰司公爵的爱宠,他不希望我被任何男人碰后面。任何碰过我的后面的男人,都会有恶报。但是这个传言是假的,你和我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这次突然认真问我?难道你真想和我了断?”
“我已经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谁了,我——”
“凌,我们的关系,真的要结束?”
“是的。”
林凌的回答让朝香宫月的手指有了动摇。
“想知道那个传言的真相吗?散布这传言的人是我。”
朝香宫月的话换得了林凌的惊讶。
“为什么这样做?”
“不用奇怪,我的过去很不光彩,想抹掉,想拒绝那些对我不轨的政客,只能用这传言。不过传言里面也有部分是真实,我和鹰司公爵的关系,确实不正常。我和他有过性关系,现在也保持着一定的关系,但我们的关系,和外人想象中是不一样的。”
“我对你的事情已经没有兴趣了。这次的事情,我只能说,抱歉。”
林凌认真道歉,朝香宫月却没有生气。
“你觉得我介意吗?刚刚,我是可以推开你的,可我却没有这样做。因为我……”
朝香宫月无谓的笑着。
“虽然基本没有被认可过,但我也有剑道二段的资格证。事实上,我到底是剑道几段,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考级是个麻烦的事情。最讨厌的还是考级的时候要穿很无趣的衣服!我这样美貌的男人竟要穿那种衣服,想想都讨厌!”
每天都会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穿和服的男人说着似乎很轻松的话,在他心中,美学才是最重要的?
“你……”
“快去哄你的小鬼吧,他很喜欢你,刚刚又看见了我们的事情,只怕他心中有些不满了。”
“看见了?”
“看见了。”
林凌有些紧张,他想追出去,又回头。
“你……真的没事?”
朝香宫月笑了。
“自然没事。”
他转身,离开了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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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和林凌回国了。
这次京都之旅,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直到离开,我还是不知道林凌和朝香宫月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涉及了太多的秘密,我不想涉及太多。
我只知道林凌爱着我。
这一切已经足够。
他和朝香宫月的关系,只要不是能转化为爱情的那种,我便不会在意。
但是回国的第二天,我便看见了朝香宫月。
早上开门看见这个穿着和服的艳丽男人,林凌的脸上也写满了无奈。
打招呼时,他是突然抱起我,在我耳边低喃:“我对你有兴趣了。”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只是不安已经开始了。
一切都因为朝香宫月的到来而混乱。
他是个奇怪的男人。
——不管是主管意义上还是客观意义上,他都是个奇怪的家伙。
但我完全不能讨厌他,即使在窥见了他与林凌的茶屋情事后,还是不能讨厌他。
是因为我曾和他有过那一次,还是因为林凌明确表示不爱他?
我不知道,我只是夹在他们之间,有些痛苦,有些甜蜜……
到底远来的是客,虽然朝香宫月的不请自到让林凌一脸不开心,却还是设宴接待了这个男人。
是私宴,只有一些林凌的朋友们的宴会。
出席的人,我大半都是不认识。
他们和朝香宫月倒都是熟悉的。
于是,这个以女装为荣的男人依旧一身招摇的女装,在宴会上晃来晃去,连服务生都用特别的眼光看着这个男人堆中的女人。
也许,在他们眼中,这个“女人”和林凌过去的所有女人一样,是个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花瓶。
毕竟林凌是冷家的继承人,又与白家结了亲,冷家在政坛的左右逢源,白家在商场的财大气粗,能成为林凌的情人,是模特们追求的好处。
偏偏朝香宫月是个男人,而且这两个人的关系的暧昧之处,也是外人不能理解的。
不知道他们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
我看见了一抹不和谐的身影。
是白义。
白义也来了。
“白先生,你不请自到,又有什么主意?”
朝香宫抢在林凌的前面与白义招呼,但看白义的样子,分明就是被人强迫着吃下了有苍蝇的菜,显然,他一直都不喜欢朝香宫,却碍于一些理由,不能将自己的厌恶表达。
“朝香宫月先生,你不请自到,我这个地主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地主?我记得地主是个贬义词,你为什么自称地主?。”
朝香宫是故意的,我看见他用振袖的长袖子掩住笑,周围的人也是偷笑。
白义显然知道他是故意装不懂,但是公共场合,即使蛮横如他,也不能当场给朝香宫一记耳光。
“月,是你理解错误,地主也可以是另一个意思,指代指住在本地的人,跟外地来的客人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