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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也在。
看见夏雪的瞬间,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林凌不能爱她,却不愿意拒绝她。
林凌的初恋女友是白义的姐姐白兰,夏雪今年二十五岁,正是白兰死亡的年纪,她的脸整过。
我看过白兰的照片,林凌的身边,一直留着白兰的照片。
林凌一直不能忘记白兰,对这个强推给他的女人,林凌不能拒绝,因为她的脸和白兰一模一样。
我突然觉得夏雪可怜又可笑,她到底是因为爱林凌才接受整容,还是迫于白义的压力?如果是前者,她是可笑胜过可怜,为爱情而卑微;如果是后者,她可怜胜过可笑,被迫抛弃自己,以另一个人的替身的形式出现。
夏雪对我还算客气。
“这位是——”
“我在阿拉伯收养的孩子,晖,他有自闭症,不喜欢说话。”
林凌对夏雪的态度有些冷淡,我可以理解。
“嗯,凌,你今天晚上是留在家里,还是在工作室睡?”
夏雪的声音写了悲伤,听得出,她已经习惯了被拒绝了。
“回公寓,我想让晖早些熟悉我们的家。”
林凌的话换得冷慈的嘲笑。
“家?这里难道不是你的家?你说要让晖早些熟悉家,你到底把什么当成你的家!”
“这里不是我的家,这里是你的家!这个家姓冷,我姓林!”
“你——”
冷慈指着林凌的鼻子,快要发作,正在这时,叶心美进来了。
“凌,出大事了。”
“什么事?”
叶心美说出了一个名字,我不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是林凌的脸色确实改变了。
“爸爸,今天晚上,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一定要回去!如果你还在乎你的名誉和我这个儿子,请帮我准备媒体招待会,明天要接待媒体,澄清这次的事情!”
冷慈没有反对,胜利的林凌和我回去了,开车的人依旧是叶心美。
在车上,我注意听叶心美和林凌的谈话,原来,那个名字是林凌上一副画起用的模特的名字。
一年前,林凌就开始创作《圣母》。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因为不能找到合适的模特,或者说,不能找到让他有创作欲望的模特,开始创作的时候,《圣母》重金征寻模特。因为相信他,相信他的画会流传千古,无数人应征,最终,一个陌生的女人得到了圣母的角色。
《圣母》在一个月前已经完成了,林凌是现代古典主义派和抽象派的结合,这一次的画,也是一样。因为战争和仇恨而破碎分裂的世界,天空、大地、人体,全部是破碎分裂的,却有圣母安详的注视,那接近永恒的安宁,是圣母赐给这个混乱的世界最后的爱。
可是,圣母的模特却死了。
中午,她睡下,再也没有醒。她的家人发现了她,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林凌一直是个争议的画家,养父的巨大财富让人看不见他在成功背后的努力,但真正麻烦的还是另一件事情。
警方怀疑这个模特是因情自杀!
几乎每一个画家都喜欢和自己的模特上床,林凌也不例外。身体的碰触爱抚,有助画者在绘画时抓住灵魂,
作为杀手的我尚且一直都明白,身体会比语言更诚实,更何况是擅长抓住模特的灵魂的画家?
但是这个圈内人士都明白的道理,却不被外人理解。和模特上床的时候,画家看见的是艺术的具化,并不是情欲。那些不理解这种高尚的人,说,做画家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和漂亮的模特上床。
林凌很沮丧,我看得出。
画家在创作的时候,融进去的是自己的灵魂,即使和模特上床的时候看见的不是模特本身,但是长期的相处,他还是会将自己的一部分情感投注在模特的身上。那种爱情,源于对自己的作品的爱。
我想安慰这个男人。
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坐在他身边的人是叶心美,叶心美是他的情人。
已经到了公寓。
林凌的房间比我预料中要整洁一些,应该是经常请人打扫的缘故,我没有乱走,这里以后是我的家,我有足够的时间慢慢了解这个地方。
林凌的工作室的门上挂了个“闲人免进”的牌子,我猜想,这里面应该是狼狈不堪的。
我知道的画家在工作时都是邋遢的。
我曾邂逅一个男人,他喜欢我,邀请我去他的画室,给我画像,可是一贯文雅的人,在画室里,居然是满身油彩!他为我画的画像很不错,但是没有抓住我的灵魂,因为他想和我上床,却被我拒绝了。
不和他上床,因为我不喜欢他。
虽然我们经常和不喜欢的人上床,但那种性茭是带有目的性的,是工作的一部分,不能拒绝的性茭。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只是工具,没有情感的工具,完成任务以后,我们就恢复成|人了。
“Grey,你可以睡觉了,我们还有些事情要说,是大人的事情。”
叶心美的话有强烈的暗示,我装作听不懂,走到林凌身边,亲吻他的额。
“你是不是觉得不安?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于是不安?”
林凌的温柔是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唯一的依靠。
林凌为我准备的房间是浅蓝色的,天空的颜色,很舒服。
他帮我换了睡衣,我躺在床上,看着天空蓝色,手边是他的温柔。
“我陪你睡,好吗?”
我点点头,我希望林凌陪在我的身边,即使我知道,等我睡着了,他还会离开。
我闭上眼睛,握住我的手的林凌的温暖是羽毛,拂过我的身体,很暖,痛苦地甜蜜着,我渐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偷窥与回忆
我擅长假睡,为了欺骗睡在我身边的人,这一刻的假睡却因为另一个原因。
林凌显然以为我已经睡熟,他将我的手小心地放回被子,离开了。
我睁开眼,蹑手蹑脚地爬起。
我没有必要这么的小心,林凌不是我的敌人,他根本不知道我的过去,温蒂夫人没有将我是杀手的事实告诉他,他以为温蒂夫人是一个慈善家,他以为我是一个因为战争失去亲人的孤儿。他不会防备我,也不可能防备我。
可我却要偷窥他的世界。
林凌和叶心美在沙发上聊天,我到底还是害怕被他们发现,我远远地看着,不敢走近。
他们都是成年人,他们的聊天也是成|人的聊天,叶心美的手上有一个杯子,林凌的手上也有一个杯子,杯中的酒摇曳着,晃动中,暗示他们的情欲。
叶心美喝了一口酒,她凑上去,将这口酒喂给了林凌,林凌也没有拒绝,两个人的唇贴合在一起,叶心美的手抚摸着林凌的头发,滑下去,搭在肩膀上。
林凌的肩膀被她精美的指甲装饰,竟让我有些旋迷。
他们在亲吻,我对亲吻很熟悉,舌头的卷角,嘴唇的贴合,哪一个角度能得到最大的快乐,我都知道,我忍不住吞下一口唾沫,我想得到他的亲吻,却不能得到。
叶心美是个擅长Xing爱的女人,她的手指流畅中将林凌的衣服解开,她亲吻着林凌的脖子,林凌爱抚她的背,他们两个人倦倚在沙发上,狭小的地方的性茭,确实能更加刺激。
叶心美裙子已经被林凌拉起了,她的内衣还没有解开,林凌的手指伸进去,叶心美笑着,将他的头也推了进去。
她躺在沙发上,林凌将她的裙子拉到腰处,舌头伸进去,每一次的亲吻,都能换得女人的呻吟。
“……嗯……啊……嗯……”
我可以看见叶心美的满足,林凌的温柔让他们的Xing爱也是女人更得满足,舌头温柔的调戏着女人的敏感地带,我开始嫉妒叶心美了。
叶心美的胸部在亚洲人中已经是属于大胸了,加上她平时运动较多,躺下的时候,胸部也是坚挺的。
虽然只是D罩杯,却能满足男人醉在胸部的梦。
林凌亲吻着她的Ru房,她的Ru房是白桃的色泽,她的|乳头,是一颗红樱桃。
樱桃被林凌濡湿了,手指触碰着,啜揉着,我觉得我的|乳头也在发硬。
如果这一刻,与他亲吻、调情的那个人是我,我又会怎么做?
我是否会在这个男人的微笑中呻吟,接受他的亲吻?
我不敢眨眼睛,我贪婪地看着这一切,不愿意漏过一个动作。
我知道,我已经将我自己代进了叶心美的角色,我幻想着我是她,我正在和林凌Zuo爱,在意识中,Zuo爱。
叶心美在呻吟,她的神态是妩媚的,她想得到男人的进入,林凌的舌头划过,她在颤抖,因为性高潮的即将到来而激动,林凌动了一下,他已经进入,男人的体液和女人的体液混在一起,散发情欲的味道。
我痛苦了,我的下面已然饮泣,我转过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从没有这么激烈的想得到一个男人,我不是Xing爱的初次,但是激荡我的灵魂,让我有自蔚的欲望的男人,只有他。
我闭上眼,看见的是他,他的脸就在我面前,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那灼热的呼吸,让我痛苦,我想感受他的呼吸,想得到这个人。
手指碰到了坚硬的部分,我的手指碰触着那里,那里的炙热是因为他,我的痛苦和我的甜蜜都是因为他。
我幻想着,那个正在和他Zuo爱的人是我,我知道这只是幻想,可是这罪恶的幻想让我快乐,我接受了我的幻想,将我的痛苦与甜蜜一气流出。
手指被打湿了,我想起我的房间里没有安全套,林凌不知道我的过去,他不知道,我也需要安全套。
我打开水龙头,我只能冲洗手指,我希望明天能用遗精这样的谎言将事情搪塞过去。
凉水冲洗着手指,反复地冲洗,也不能将情欲的味道冲散,这罪恶的气味留在我的手上,我的爱,是罪恶的。
但是我不能拒绝我的爱欲,我喜欢这个男人,想和这个男人Zuo爱,他侵入我的梦中,让我痛苦。
我还是闭上了眼睛,只是这一夜,我看见的都是他,我知道他正和叶心美在客厅Zuo爱,我努力让我想起过去那些快乐的事情、情欲的事情,混乱的记忆,充斥着我的大脑,我渐渐睡着了。
压抑的空间,这里是痛苦的地方。
我看见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正在和小孩子说话,那个孩子不过七八岁,瘦小的身体,全身被用皮带绑着,吊在空中,很痛苦。
男人的手指伸进被绑缚的孩子的口中,他的手指夹了两个弹珠,孩子看了他一眼,将手指咬下。
“好好习惯弹珠,这样,你才能渐渐习惯口X。你是珍贵的商品,你的上面和下面都是宝贵的商品。”
“嗯。”
含糊不清的声音,他接受了男人的手指,夹着弹珠的手指在他口中乱搅,牙齿也因为这样的乱搅而痛苦。
忍耐这快要呕吐的感觉,因为男人的荫茎是比这更加厌恶的感觉,虽然使用假荫茎会更加直观,但是检查的时候,还是使用手指检验更加直观。
男人将手指抽出,他的手上吊着一个蛇胆,口X的时候,舌头的运用是关键,将蛇胆濡湿却不将蛇胆打破,可以训练舌头和牙齿的协作。
他麻木了。
可是这个男人却对这商品有了特别的兴趣。
照常理,调教师是不能和商品发生性关系的,他只是负责将不曾经历性茭的身体开发,让商品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感受到主人的欢愉,但是商品必须是完整的。
调教结束后,商品会被交还给主人,让主人完美地享受着,第一次的紧张和并非第一次的纯熟性感。
和调教物发生性关系,是违背调教师的职业道德的!
但是这个男人却想做违背职业道德的事情。
我看出了这个孩子的麻木,也看出了男人的邪念,可是我的声音不能传到孩子的耳中,我不能阻止即将发生的悲剧。
男人的手摸着孩子的头发,浅灰的头发在男人的手指间,衬出了彼此的苍白……
我闭上眼,我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