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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留在这个房间吧,陛下出来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他了。但是没有人能见到陛下以后还活着!”
不想等到回答,杰克离开了,十一个祭司也离开了,那个质疑陛下的祭司,虽然满腹狐疑,却还是追着自己的同伴,离开了。
房间再一次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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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身体被药物的余韵包围,虽然对痛苦的感觉正在复苏,回忆的时候,想起的却是一片混乱。
似乎有痛,也有快乐的高潮,我记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的不能自主。
我动了一下身体,全身都很痛,好在已经没有束缚了。
眼睛被布蒙住,手掌很痛,鼻子可以嗅到血的味道。
想把手伸到后面解开蒙眼的黑布,却发现自己连这点事情也做不到,倒是空气,开始了流动。
——直觉告诉我,有物体在接近。
一个散发腥臭的物体在接近。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却也有了害怕,这是人的本能,在危险来临时的本能。
可是我无力动作,手脆弱地连桌布也抓不住,背上粘粘的,不知道被他们弄了什么东西。
我想动,最终却不能动。
那个怪物按住了我。
它有人的形体,至少按在我背上的那个部分,是接近人的手掌的东西,只是长了很多毛,让我心发寒。
它的头颅靠近我,长满毛的头颅,尖锐的牙齿咬进我的脖子,咬在杰克留给我的伤口上。
最初打进去的药已经不再影响我的身体,于是,被咬住脖子的我也不能得到快感,只有痛苦,无尽的痛苦。
“……啊……”
即使知道呻吟不能换的拯救,我还是忍不住叫出声音了。
它似乎对我的声音很有兴趣,停止了对脖子的吮吸,爪子伸来,捂住我的嘴。
尖锐的爪子刮过我的嘴唇,血流出来了,我知道,嘴唇被爪子抓破了。
但痛苦也只是刚刚开始。
我甚至怀念那种药,尽管在药物的控制下,自己的理智和肉欲在抗争,异常屈辱,可是,被药物控制的我不会感受到强烈的痛苦,不会觉得身体快要被撕破的痛苦。
死亡从未如此贴近我的身体,趴在我身上的怪物到底是什么!
我动了一下,这个怪物贴得更近了。
粗糙的毛发,贴近我的屁股的部分,有动物的粗毛。
我不安,扭动屁股,不安。
它却紧迫地压住我,庞大的东西还没有进去,我已经感受到那两个肉蛋的重量了。
会死掉的,被这样的怪物强暴,会死掉的!
我害怕,恐惧,战栗,却又退无可退。
那个怪物的爪子停止了对我的嘴唇的撕裂,它继续吮吸我的脖子。
这一次,我感受到了,它的舌尖有尖勾,被它的舌头舔过的地方,痛,胜过被吸血的痛!
“——啊……”
熬了很久,还是爆出呻吟,近乎惨叫的呻吟。
怪物却没有停下动作,它的爪子抚弄着我的背,被它抚过的地方,只能觉得痛。
所有的言语都忘记了,我只是觉得痛,全部的思考也只记得一个词:痛!
痛!
谁来割断我的咽喉,我不想再被这样的痛苦折磨了!
可是没有人会在此刻进入房间,我知道没有人能帮助我,我只能暗自努力凝结力量,想找一个机会杀死自己,脱离这个怪物的控制。
(“——停住……停下……谁……谁……谁来杀了我……啊!我!”)
不过,我不成声的喊叫根本无法阻止这个怪物!
何况,此刻的我,已经连声音也不能发出了,声音被梗住,被吸血的痛苦……
当一条腿被大大撑开时,我只以微弱的颤抖来抗拒。
怪物已经在我的腿上留下爪印了,我知道,即使不能看见,我也知道。
心脏加快速度跳动,泵出血液,满足这个魔物的要求。
我甚至能听见血管传来的“淙淙”的声音,也能嗅到这个怪物带着恶臭的呼吸。
怪物带着粗毛的爪子已经撕开了我的双腿,一直在拍打我的屁股的肉蛋也停止了跳跃。
暂时的寂静。
撕开灵魂的痛苦即将到来。
我等待着,被迫被动等待着。
最初来到的,是连汗毛都为之倒逆的恐惧。
虽然看不见,却还是能够感受到,血色一口气褪出面颊。
全身冰冷。
之后,是焚烧般的痛苦。滚烫烫的热快,毫不留情地没入体内。
(“啊——”)
(“会裂开!”)
呻吟也不能发出,我只是绝望地想着,呼喊着。
肌肉悲惨地裂开。
骨头格格地哀鸣。
(“我会死!”)
恐惧瘫痪了喉咙和身体,绝望中又有了少许快乐,一直以来无望的爱情,一直以来独自承受的痛苦,都可以结束了。
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Zero,我很快就能看见你了……
意识在涣散,我的眼前不再是黑蒙蒙的一片,可是……
好痛……
……好热。
好痛!
好热!
那部位,宛如被强行塞入炙热的烙铁,瞬间已经飘远的意识,竟然被痛苦抓回来了!
不!
不!
能将身体撕裂成两半的激痛,毫不留情地将飘渺的意识给抓了回来。
彷佛连内脏都会被拖曳而出的恶心感和恶寒。
干脆死了还比较轻松。
然而,生不如死的地狱却一直折磨着。
让我死掉吧!
啪!
是神经断裂的声音,那个肉块带着可怕的热度,和我的内壁连成一体。
内脏会碎出来的!
那个怪物的重量压下来,自己的内脏会被压出来!
好可怕!
悲鸣!
从紧紧咬住的牙缝间,我不断泄出不成声的悲鸣。
被尽情纵欲的恐怖。
灼热的漩涡粉碎了视野。
黑色——
——红色?
看见的到底是什么!
漩涡!
思考被撕开!
那一瞬间。
意识——突然,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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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交出来!”
大礼堂已经是尸骨狼藉,但负隅顽抗的几个人依旧精神抖擞,即使已经满是伤痕。
在他们眼中,燃烧的,是宗教的热诚。
“看样子,你们相信你们的撒旦会帮助你们了?”
死亡淑女的高跟鞋踩着脚下,还没有完全死亡的男人动了一下。
“Fire,陛下会惩罚你的!”
怒斥的人是杰克,梵尔却毫不在乎地说着。
“上一代大祭司在的时候,你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怎么,现在居然成了大祭司了,难怪你们不能召唤出陛下,因为连你这种垃圾都能成为大祭司!”
“魔女,你背叛了陛下,上一次的召唤仪式,就是因为你的介入,才会被迫中断。不过这一次,不管你怎么做,我们的陛下都将降临,而后,在他的力量下,一切无所遁形!”
“是吗?只凭你们这种杂碎,真的能将陛下召唤吗?那一天,我见到了陛下,无比光辉的陛下,胜过神灵的光芒的陛下。”
嗖——
“啊!”
他们交谈的时候,有人偷袭梵尔,很显然,这种偷袭不能成功,梵尔顺利杀死了他们。
但是她没有继续攻击,因为她的雇主出来了。
“杰克,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选中小晖做祭品。据我所知,你并不认识他。”
林凌的问题得到的是完全的回答。
“因为有人告诉我,你是个和魔鬼签下契约的男人,只要用他做祭品,就能让你乖乖上门。”
“是白义,还是——”
想到一个不安的名字,林凌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正如你所料的那个人。”
杰克冷笑着,林凌却一拳打在桌子上。
“可恶,光顾着防备白义了,没想到这只老狐狸从背后捅了我一刀!”
“现在知道也不晚,至少这只老狐狸还不会和你撕破面皮,你们的合作,还没有结束。”
朝香宫月冷冷地分析着。
“这倒也是,他还没拿到他想要的东西,确实不好自己下手。但是用这种手法对付我,太恶毒了!”
林凌已经气急败坏,朝香宫月却还是掩着嘴巴笑。
“他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可以成为我们的利益伴侣,但不能成为一条船上的人。”
对月犀利的评价,林凌点头。
“算了,等小晖的事情解决以后,我会和他算一下总帐的,那么多年来的帐,全部要算清楚!”
“你对小兔子的用情,真得很深。所有的一切都为他准备好了,只要乖乖呆在家里,就会一切顺意。偏偏小兔子喜欢到处乱跑,惹来这么多麻烦。”
月微笑着,林凌却不客气地指出一点。
“月,说这句话的时候,请你也不要忘记,你自己也是引诱林晖外出的人之一。如果你不是这样地喜欢巧言饰非,我想,鹰司公爵也不会对你总是又爱又恨了。”
“喜欢自作聪明是每一个孩子的权利!”
厚颜无耻地说着,月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情:“凌,杰克逃走了。”
“应该是逃到后面了,他是不会放弃他苦心培养的道具的。有他引道,我们也能很快找到小晖。”
“只希望Silver已经顺利潜入了。”
月悠悠叹息着,虽然他的眼中并没有半点忧虑。
“月,你如果还是这种态度,我会抢在鹰司公爵把你抓回去之前,杀了你!”
“用你的雕塑刀?把我变成一个雕塑?”
“也许吧!”
追着杰克进入一条长长的甬道,杰克消失了。
一扇铁门横在他们面前。
“打开它!”
砰——
子弹打上去,铁门多了一个洞。
梵尔恼火了,连续扫射,用子弹在铁门上做成一个圆。
踢一脚,门倒下。
可以进去了。
黝黑的空间,欢迎他们。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
林凌试着踩了一脚,腥臭,还有白色的液体混着红色,肆意流淌。
“难道……”
黑弥撒(四)
死亡永远都不是最可怕的,这一点,任何一个曾经历过生死边缘的人都可以理解。
而在这里,就有不止两个生死边缘的人。
脑浆意味着什么,他们都很清楚。
虽然不知道这是谁的脑浆,却也明白这背后意味的残酷。
“你害怕吗?”
林凌看着月,月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蘸满血,尝了一口。
“不是小兔子的血。”
“你怎么知道。”
“小兔子的血不会是这种味道,浓重的防腐剂的味道。”
“防腐剂?”
月的话让林凌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