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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即将碰触,他突然松开了。
我抬头,他拒绝了我。
他真真切切地拒绝我!
果然,我不是他选择的人。
他离开我!
可是我没有悲伤,反而如释重负。
算了,尝试过,失败,也就没有那么痛苦,至少尝试过,不管怎么样,也曾经尝试过。
我看着坐在沙发对面的熊宝宝,它的玻璃眼睛依旧清澈透明,将我的秘密全部藏住。
我走到沙发边,将小熊抱住,它的身上残留着Zero的味道,让我安心的味道。
可是有一只手在摸我的头。
我抬头,看见了凌。
他的手中握着个锦盒,盒子是打开的,情侣对戒闪闪发光。
“这是——”
“给你的圣诞礼物。虽然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但是我确实想在圣诞节的时候给你。”
他蹲下来,握住我的手。
“从古罗马时代以来,人民就习惯将婚戒戴在无名指上,相传此指与心脏相连,最适合发表神圣的誓言。将戒指戴在中指,爱意也会顺着戒指传到心灵深处。”
他吻了我无名指的指尖,舌尖舔过的亲吻,淡淡地,将温柔传到心中。
是不是真如他所言,因为心和手指想通,为什么被他舔着指尖的时候,心里也火烫。
他将给我的戒指戴在手上,用舌头为我将戒指戴上。
我注意到,他给我的戒指上刻着“your…my…love”的字样。
“我们结婚吧。”
一瞬间,面红耳赤。
他低下头,将我抱起,在我耳边软软地说着:“我爱你。”
第一次的温度
从他口中说出的“我爱你”三个字,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仿佛一个世纪过去的漫长等待,在历经那么多事情之后,我等来了最期待的三个字“我爱你”。
在这一瞬间,我才发现我不过是个孩子,不管多么努力多么自以为是的奉献,希望得到的,也只是最原始最简单的肯定,“我爱你”,就是我期待得到的全部。
我知道婚姻是不可能的,至少在中国,同性间的婚姻是不可能的,但在他给我婚姻的承诺的时候,和将象征爱情的承诺的对戒作为圣诞礼物给我的时刻,我的心依旧能感受温暖,哪怕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个谎言。
他抱住我,亲吻我的手,唇碰到手指根部,舌头将戒指卷进去。
也许,正如他所言,无名指与心脏相连,将戒指戴在中指,爱意也会顺着戒指传到心灵深处。
心因为这个吻,满是温暖。
我抬头,看见他的专注。
专注于亲吻我的手指,专注于温暖我的手指,并且试图将爱意化为暖流,传到我的心脏。这样的他,不管曾经做过怎样伤害自己的事情,我都能原谅。
他抱住我,我感谢自己的娇小,能被完全收纳进入他的怀抱。
“能原谅我吗?”
这句话,他没有问,只是不厌其烦的吻着我的手指,还有我的下巴。
吻是此刻的我们唯一的交流,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以后的今天,不管我们如何深刻地爱着彼此,怎样的解释都不能掩盖曾经的伤害。
我应该原谅过去,接受未来,可是我……
裂痕的存在,让我们痛苦,更不能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都明白,所以,我们装作什么都不记得,只是将彼此的爱意化为吻,交给对方。
他舔着我,我也用手指弄着他的头发,抚摸他的后颈,感受他颈部血管的脉动。
他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为他的大胆而害怕。
我的手指随时可以结束他的生命,只要手指掐下去,断裂他的颈部,可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做不到……
他将我放在沙发上。
这沙发,是他和叶心美有过共同记忆的场所,我至今还记得他们在沙发上的拥抱和……贴和。
我承认我的小气,那时侯的事情,根本不能忘却,他们的每一个瞬间,我都记忆尤新,嫉妒已然深入骨髓,不能拔除。
但我到底还是不敢在此刻表达我的嫉妒。
凌吻着我,我接纳着他的吻,并让自己相信,自己真的已经完全忘记过去了。
Zero是梗在我们中间永恒的刺,晖,只有忘记了过去,才能坦然接受凌。
我看着天花板,这景色,曾是叶心美与凌欢爱的时候看见的,这一刻,我处于了叶心美曾得到的角度,也将最终占有凌的全部。
我将是这一场爱情的胜利者,虽然这胜利的到来并不简单。
凌并不急于与我□,他还是亲吻着我,但吻的地方却越来越尴尬了。
“……爸爸……我……不要……”
会在这种时间突然觉得害羞,只因我从没想过和他发生□的事情。
和大部分的人一样,我的爱情和性欲不能分割,但一直以来的欲望,我也只是在梦中幻想过,也只是使用替身得到过,当一切变成真实的时候,我竟有恍然如梦的错觉,更忍不住害羞了。
脸因此发烫。
他试图撩起我的上衣,舔弄我的□。
无名的害羞抓住了我,我的手指揪住衣角,不让他撩上去。
“晖……别这样……”
流淌在耳边的声音让我不知所措,凌抓开我的手,上衣被挑到肩膀处,他带着画家独有的粗糙和细腻的手指,抚摩了我的小腹。
这种温度,有些粗糙的温度,刺激着我的思考。
□因这种温度而热烈。
我有些不能等待了。
他不急。
他缓慢地抚摸着,我的温度因为他抚摸的热度而上升。
他的头埋入我的身体,亲吻着,牙齿咬住我的□,含住,舌尖弄着被牙齿咬紧的部分。
麻酥的快感像针扎,缓慢而真实地席卷我的思考。
我快要泄出呻吟了。
但又有了少许不满足。
——只给我一侧这般细腻的亲吻和爱抚,另一边,有了不满。
我抓住他的头发,揪紧。
他却依旧不紧不慢地亲吻,啃咬。
舌尖传给我的温度,炽热,甚至有些痛苦。
我的心加快了跳动。
可我不敢发出呻吟,我听说,做梦的时候,如果做梦的人发出声音,梦就会醒来。我情愿将这一切归为一个梦,一个美丽得不切实际的梦。
用手指,掩住双唇。
戒指的微凉带给嘴唇真实的印象。
也是在此刻,我发现,戒指带上了他的味道。
我亲吻手指,亲吻他吻过的地方,异常的温暖,甜蜜融入心田。
难道,真的是因为手指的关系,手指真的能把爱情传到心的深处?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这只是喜欢带来的幻觉,但我更愿意相信,这是真心相合获得的快乐。
他给我的拥抱和亲吻也更热烈了。
我抓紧他的头发,□让我变得亢奋,抓紧他的头发,强迫他的嘴唇停止舔舐我的□。
他也不再亲吻我的□了,他微微抬头,我不能凑到他的唇,只能吻在他的额上。
我的唇濡湿了他的额,他吻着我的下巴和颈部,我的喉结因此颤动。
“……啊……”
呻吟还是发出,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脸庞,划出我的脸线掰正我的脸,咬住我的唇。
双唇都被他的吻包住了。
我们亲吻着,嘴唇的温度,是爱情的温度,有人说,双唇相合的瞬间,情人心中也只有彼此了,我明白这种感受,因为此刻的我,除了他,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
但他的手也不忘挑逗我。
身体被他轻易纳入怀抱,抱住他的身体的自己,全部重量都依托在他的身上。
他爱抚着,我热烈地回应着,我们的舌头绞缠着,他的手指划下去,捏我的屁股。
我的身体接近袖珍,至少在□的时候,这样的身体,接近袖珍,他爱抚我的屁股,隔着裤子的爱抚,划弄,我屁股的线条都在他的掌控中。
“……恩……啊……爸爸……”
禁忌的呼喊也变成了快感,我迷恋这禁忌的称呼,即使我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谎言在此刻成为□的催化剂,我喜欢这个称呼,它给我更多的安定感。
——如果我们真得存在血缘关系,如果我们的关系有血缘作另一重保障,我的心也会更加安定。
事实上是没有的,年龄差给我不安,没有血缘的父子关系更是教我觉得自己是漂泊不定的浮舟,爱情,不能成为全部的依靠。
我觉得自己像个女人,如此不安,如此患得患失,又如此容易得到幸福……
他的手指已经伸进去了,手指在屁股间停留,弄着两瓣屁股的中间那一条,我的舌头因此更加纠缠他的舌头,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酿出属于爱情的汁液。
他松开我的舌头,我恋恋不舍,双唇分离的时候,有一根晶亮连接我们的嘴唇,在灯光下,这丝线也有了更加神圣的光泽。
“……不要动……听话……”
凌给了我安慰,我殷切地看着他,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中也有了答案。
果然,他的手指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只是拉到一半,并没有完全拉下来。
我有些脸红,客厅的灯明亮如白昼,身体的动作都被照得一清二楚。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玩弄我的□,舌头却执拗地与我的□纠缠。
“……呜……我……停下来……呜……”
我呻吟,他的动作让本就有□前兆的下面变得更加勃发了。
拉链卡住了□的勃发事态,一半被勃发,一半还被卡在里面,我扭着腰,要他给我自由。
他低头弄着我,舌头舔着内裤的毛料,隔着衣料的舔弄,更是难耐。
最终,他给了我自由。
□得到了自由。
全部裸在空气中。
他含住我,暖意是殷勤的爱意,他的舌头爱抚着我的□,温情不能自拔。
“……别……别这样……”
虽然不止一次和别人有□,真正发生时,我也是不知所措。
凌用他全部的温柔包围我,我感受到下面的紧张。
他的手指,还在此刻爱抚我的肚脐。
……啊……我……
思考因为这种热度而停滞,我……
我抓紧他的肩膀,也许,我的手指已经在他的肩膀上留下抓痕,可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此刻的我,惟有抓住沙发,生怕自己会被快感夺走理智的自己,只能这样做了。
零在客厅的角落里摇着尾巴,它乌溜溜的眼睛无邪地注视着我,也看着正在为我做□的凌,我被这样天真的注视弄得更加羞耻了。
“……我……我……零……零……在……在……看着我们……”
口齿不清,勉强将意思表达,凌却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热烈地弄着我,我抓紧他的肩膀,泻出来了,液体都流在他的口中。
思考变成了零碎的几段:
我……
欲求……
流泻而出……
他的喉结微动,全部吞下去了……
情人之间,只有真得很在乎彼此,才会为他做□,还有……吞精。
凌是在乎我的,所以……
这一次,凌终于松开了我。
我因为得到发泄,身体有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