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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闹什么?”宿颜笙一出门,却见两人紧紧抓住离枝,隐约还可看见她挣扎时手腕处的红印:“还不赶紧松开。”
“请皇上恕罪!”一听是皇上的人,众人吓得跪倒在地,却仍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一宫的嫔妃。
被松开的离枝,并未跑去宿颜笙那里,只是慌张的捡起地上的烧鸡:“我的烧鸡,坏人,你们将我的烧鸡弄脏了,坏人。”欲哭的含着,手上却在一下一下的扑着烧鸡上的脏污。
“怎么了?”宿颜笙不悦的看着她,谁那么有时间陪她瞎闹:“还不赶紧将她送回去?”
“是,奴才这就……”
“不,不要,小爹爹,烧鸡,这是小爹爹喜欢的烧鸡。”毕竟是宿颜笙的人众人抓她也不若适才的紧,所以她也很容易挣开:“小爹爹,这是离枝给你送的烧鸡。”
怔怔的眼前的烧鸡,宿颜笙这才想起,为何她适才这般维护,感情是那晚在山上,看着他吃完了那只烧鸡,她便认定自己喜欢吃烧鸡,特意送了过来。
没有说话,宿颜笙只是伸出手来,立即有人递上巾帕,而后拉过她的手,并不说话,只是细细的为她擦着。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他们何曾见过皇上这般温柔?除却已故的小公主,就连魅翎皇都不曾得到这般的待遇。只是不知这位主子,怎么又能得到皇上这般的细心。
自那以后,宿颜笙倒也常来暖雪宫,不时会和离枝说笑,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是格外放松的,因为只有在这个女人的眼里,他不是皇上,不是一国之君,只是她眼里的爹爹,只是她在皇宫里最为期盼的人。
这日用过晚膳,离枝赖在宿颜笙怀里撒娇道:“小爹爹,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娘亲她们啊。”她虽然心智尚小,但对人的感情,还是记忆深刻的。
宿颜笙手上拿了一本书,边看边说道:“等有空的时候再带你过去。”他没有意识到,在说落雪的时候,他竟然就这样给忽略了。
见他心不在焉,离枝一把请过他手上的书本:“小爹爹在敷衍我。”她亦能看出宿颜笙待自己的好,渐渐行为也变得放肆了。
失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如此固执的模样,像极了溪儿,宿颜笙抱着她说:“待我不忙了的时候就我们就过去。”
“嗯,这还差不多。”笑着往他怀里靠,离枝抬首看着他:“小爹爹,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虽然经常来暖雪宫,但宿颜笙却从未在此过夜:“嗯,等下就走。”不仅仅是需要雨露平衡,更有便是夜里在榻上很难面对如孩童一般的离枝。
“小爹爹,可不可以不走啊?”平日离枝都是乖乖的躺在榻上,而后看着宿颜笙离去。第一次,离枝紧紧的抱着宿颜笙,不想让他离去。
有些怪异的看着她:“怎么了?”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宿颜笙担心的看着她:“哪里不舒服么?”
一听他这样问,离枝竟然脸上稍稍染上红晕,一双清澈的眸子里面多了几分羞涩。
“离枝乖,跟小爹爹说,怎么了?”
看了看房里的众人,离枝凑到宿颜笙耳边,小声的说道:“离枝流血了。”
“啊?”惊得转过头来,没有在意自己的唇刷过她的红唇,宿颜笙上上下下的看着她:“何处受伤了?何处流血了?”
怯怯的看着他,离枝小声的说道:“呃……那……那里流血了,黏黏的……”
细细查看着的宿颜笙,见她绯红的脸颊,突然明白过来,感情她是月信来了。女子的月信,他虽然知道,却也不知如何弄才是,转而怒向一旁的宫女:“怎么侍候的?你们主子来月信了也不知道么?”
一行宫人吓得跪倒在地:“皇上,奴婢们也不知道啊,以前主子从来都不曾来过。”小红赶紧吩咐其他人去备巾布了。
惊讶的看着怀里满脸酡红的女子,宿颜笙问道:“离枝是第一次出血么?”不觉苦笑了一下,跟这个女人相处久了,说话都直白了许多。
点了点头,离枝羞得钻进他的怀里,没注意到自己弄脏了他的衣衫。
宿颜笙好笑的看着她,直到看到众人拿着布巾等物过来,他这才小声说:“去,让她们给你弄干净。”自己衣衫上沾染的血,也要换一下才是。
“我不要。”扭捏的赖在他的怀里,她才不要让那么多人给她弄呢。
“乖,离枝快去。”宿颜笙第一次发现,除了溪儿之外,他竟然还有如此好脾气的时候。
“不要。”
一旁众人愣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摇了摇头,宿颜笙一把将她抱起,拿过宫人手中的物品,抱着离枝便往里间的浴池走去。
三两下撕裂她身上的衣衫,宿颜笙抱着她走进水里,暖暖的水顿时盖住两人,迅速的给她清洗了一遍全身,宿颜笙这才将她抱出水池。
取过宫女手间的巾帕,拭干她身上的水珠,这才拿起那些巾帕,弯下身子欲为她系上。
不想离枝却猛地合拢双腿:“不要。”坚定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宿颜笙。
耐性已经没了多少的宿颜笙,被她一折腾,不觉有些动怒:“你赶紧给我张开!”若再不垫上,等下洗净的身子又该脏了。
委屈的看着宿颜笙,离枝怯怯张开双腿。
没有说话,宿颜笙只是蹲下身子,轻轻的用巾布垫上,手隔着巾布,仍然感觉到她身子轻轻的一个瑟缩,怒气,在这一刻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离枝不怕。”嘴里不觉也柔声安慰。
取出两端的身子,生涩的为她绑好,知道确定不会使她不舒服,这才给她穿上衣衫。
穿好衣衫,离枝瞪了宿颜笙一眼,这才赶紧跑了出去。
拭干头发走进寝房,却见离枝蒙头躺下:“不怕憋死么?”估计还在为刚才的事害羞呢。
猛地拿下棉被:“小爹爹没走么?”一双美眸,满是兴奋愉悦。
拥着她躺了下来,宿颜笙笑道:“不走了,今晚陪着你。”
就这样,离枝真个晚上喋喋不休的在宿颜笙怀里说着笑着,直到实在撑不下去了,这才闭上双眸,缓缓入睡。
到半夜的时候宿颜笙被离枝翻来覆去的动作惊醒,怀中的身子一直冒着冷汗:“离枝,怎么了这是?”
“痛,肚子好痛,小爹爹,离枝好痛。”难受的滚来滚去,离枝断断续续的呼痛。
实在是没碰到过,却也知道,这样的痛,怕是叫御医也没什么用,只得将自己的手,透过衣衫,缓缓的贴上她的腹部:“可是这里?”见她皱眉点头,他便将手掌来回的在她腹上抚摸。
顿时,一股暖流缓缓的注入她的腹内,从下体开始向全身蔓延,使得她骤冷的身子渐渐暖和了许多,她亦稍稍的安静了下来。
感觉到自己的动作能使她舒服,宿颜笙便拥着她缓缓的继续,女子初潮,许是比较痛吧?
那一个晚上,宿颜笙几乎没有睡下,一直担心她会在睡梦中醒来。
就这样,连着几个晚上,宿颜笙都不曾去别的宫里,一直在暖雪宫陪着离枝,甚至还问了太医,初潮来应该注意些什么,又要吃些什么,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她落下什么病根。
自然,宿颜笙连着五日皆在暖雪宫就寝,让宫里其他的嫔妃甚是不满,所有火气却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如今这后宫,没有皇后,谁也没有权利能够说什么,更不能去管其他嫔妃了。
即便是如此,那个万人之上的后位,自然还是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本来,甚是得宠的甯妃是有几分可能,如今却被离枝这一进宫,且不说素日里都是皇上召寝,此番竟然是皇上过去暖雪宫,一去便连着五日,这倒也让后宫嫔妃议论纷纷,谣传是否傻女要夺走甯妃的位置?是否要像魅夫人一般,霸尽帝王宠幸?
其间难免有着兴风作浪,却也算是部分事实,如此一来,最是着急的莫过于甯妃了。
几日前,宿颜笙便下旨各个宫里,诏令所有嫔妃一起,举办一次家宴。
如此郑重的样子,似乎是想向众嫔妃说些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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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回
这日天色骤变,秋雨潇潇而下,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宿颜笙看了看水漏,不觉放下手中笔来,夜明珠的光芒柔和洒下,使得屋里感觉不到外面的雨滴。
宁总管端着银盘上来,宿颜笙看了看上面的绿头牌,看着有些陌生,抬头望了望窗外肆虐的世间,这样的日子,是母后一直以来期盼的,可是自己呢?或许他像父皇更多一些?期盼的不是着金銮殿上的荣耀,而是红尘世外的一种逍遥吧?
“甯妃娘娘的父亲如今正在治理边疆动乱呢!”言外之意便是让宿颜笙选择甯妃的牌子。
苦笑了一下,他终究还是没有父皇成功,当初的父皇,一切皆是随性而为,而他,如今却拘于以后宫妃子来笼络朝堂人心:“朕是不是比先皇要懦弱?”手,轻轻的拈着盆栽上的绿叶,光油油的让人能照出脸上的一脸无力。
“皇上严重了,当初魅翎皇在于开拓,自然无暇顾及男女之事,如今国泰民安,需要的是镇守边关和治理朝堂之臣。”头一次见着如此落寞的皇上,宁明林不觉有些忧心:“想当初先皇在处理魅夫人和二公主的事情上,也是费了诸多心思,如今皇上后宫佳丽,雨露均沾,才是治国之道啊!”
岂能不明白,母后自小便是耳提面命的说过,君王,乃先是天下人的父,所有后宫女子的夫,而后才是个人心中的喜好,而如今,他既然没有个人喜好,便也做一个好皇帝吧!“就甯妃吧!”换个人也好,免得总是满脑都是那个傻女。
一声叹息,而后轻轻的看着窗外的雨点沉思。
窗外,一声闷雷响起,使得整个御书房闪过一记亮光,照的窗口的宿颜笙一个煞白,泛出一轮强烈的光芒。
用过晚膳,宿颜笙便去了甯妃的德幽宫,一路上并未坐銮典而去,只是信步行于青石小径之上,头顶的纸伞,被树梢上落下的雨滴砸得“砰砰”作响。
雨天,这样的日子,只听过她一次弹奏,还记得那日在厅中她一脸随意的击碗,一双轻灵的手,仿若此刻伞顶的雨滴一般,滴滴答答的溅出乐声。
而她,却成了父皇今生的至爱。
如今,出现了一个像她一般的女子,虽不若她的清灵,却有着一颗纯真的心,将他当成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想到这里,唇角不觉微微勾起:“暖雪宫那边去说了没?”怕是那傻丫头等着自己过去用晚膳呢。
“说了,姑娘还问了皇上来着。”
“哦?”倒想知道离枝是如何说的,却也兴致不错的问道:“她如何问朕了?”
宁总管听他问,不觉面红耳赤的说道:“姑娘说了,皇上为何不找她睡觉?”说完顿了顿嗓子。
“呵!”这丫头,看了看一旁的宁总管,宿颜笙想起什么的问道:“让今晚暖雪宫的人都别就寝,守着些她,免得她害怕。”离枝害怕打雷,这个他知道。
“奴才这就过去。”得皇上令,宁总管便朝暖雪宫走去,对于这位小主子,他也喜欢得紧,看到她便想起当初小公主在宫里的时候,总是围着他找先皇在哪里,如今小小年纪便薨逝。
想到这里,不觉轻轻的擦了擦眼角。
宿颜笙到得德幽宫的时候,甯妃已经一脸喜气洋洋的迎了上来:“臣妾参见皇上!”缓缓走近,伸手用衣袖为他拭去额间的雨珠,似轻吻一般让人失魂。
精致又不浓艳的妆容,让她整个人散发一股迷人的幽香;一双剪剪水眸,有着几许泪水点缀的激动和一丝丝幽怨,却不会过分得让人厌烦,而是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
如此妖冶的模样,让宿颜笙喉间一紧,许久不曾碰过女子的他,一个横抱起甯妃:“朕来晚了,爱妃久等了才是。”说话间,人已经向寝房内步去。
整个寝宫里的宫女下人,已是见怪不怪,不会儿,房里便传来了甯妃娇媚的喊叫声,屋外候着的人,不觉往后退了许多。
宿颜笙任意的在甯妃身上驰骋,发泄着这些天来在离枝那里堆积的欲望,一张冷酷的眼眸,看着身子下的女子,如此的模样,他不免将她看成了那个傻丫头,满脑海里都是她傻傻笑着的模样。
“啊……皇上,臣妾还要更多,再多……”甯妃如水蛇的腰肢用力的摆动,配合着宿颜笙的冲刺。
“轰”的一声惊雷,让宿颜笙整个人惊得顿下所有动作,抬眸赶紧看向窗外。
“皇上,臣妾……”
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