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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事酴醾(宫廷,虐,兄弟)作者:风之掠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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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干什么?”福恒脸色发青。
  永铭眉眼一挑:“睡、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能收藏,请你收藏一下我的作者专栏好吗?(文案上)谢谢!



回头我就是你的岸!

  睡美人……
  
  外面据说日头高挂,大风呼呼,能听见它奔走的方向。
  永铭却只能告病,从皇阿玛护驾的队伍里退回自己的地盘,在朱轮华盖的马车里补眠。
  几番到口的话一直没机会说,福恒果然又是一完事就匆匆地走了——今天是起驾回京的日子。
  
  歪在朱轮马车里补眠,醒来时依旧恍惚,永铭呆呆地看着车帘,忽然掀起窗帘的一角往外望,依旧是冰天雪地的模样。
  永铭刚探出头,就只见福恒状似无意地打马路过。那么凑巧地就经过永铭眼前。
  福恒立刻很规矩地下马来请安:“奴才福恒给怡亲王请安!”起身时,低声笑问:“不知道九爷,昨夜,美人睡得如何?”
  永铭浑身疼,本就不自在,见福恒骑马过来,脸上一阵阵地抽,冷笑:“你不知道?
  福恒翻身上马,紧贴着轿子,笑说:“不如回京,咱们睡睡更销魂的美人?”
  永铭眉头一皱,不禁想起昨夜,福恒突然不怒不笑的模样,心有余悸,拿眼小心回看福恒,“美人”的确美得销魂……
  只是他永铭难消美人恩——他只想睡美人,不想被美人睡……
  
  福恒回视永铭探寻的眼,一双眸子漆黑如潭,隐隐透着余怒,那句他福康安死了,他永铭就去睡美人的话,让福恒昨夜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是气话,还是真心话?福恒想忘却难忘!纠结了一日,到现在胸口还会疼。
  “你那是真心话?”福恒越想越觉得忿忿不平。他一心想着永铭,永铭却盼他福恒死了好睡美人!美人……福恒如今最恨的就是美人!
  永铭不语,自然是真心话。
  福恒的脸立刻沉了,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咬着唇,把懊恼吞在肚子里,酸楚在心里汇成汪洋,沉沉地朝心口的黑洞直落……
  
  福恒冷笑:“你是怕茶月知道咱们的事吧?”他近来思前想后,都觉得永铭突然说要离开自己,最大的可能就是明年永铭成亲,所以急于摆脱自己……
  “除了你,谁知道,我都怕!”永铭眯眼看着前方移动的队伍。
  “永铭,我不准你喜欢茶月!”福恒咬唇看着前方的圣辇。
  “康安……这不是喜欢不喜欢,而是我们……不见容于世。”永铭偏开头,想到程潜,想到当日说为了程潜可以不要康安,但康安真站在眼前,才发现不是可以不要,而是害怕失去。
  如果他和康安的事大白于天下,等待他们的生离是幸运,死别怎么办?
  程潜只是侍卫,他永铭不是太子,大不了被冠于荒淫之名,但康安……皇阿玛怎么想?乱伦是重罪……
  
  福恒冷笑:“现在害怕是不是太晚了?”
  福恒讨厌如今永铭畏畏缩缩地态度,更讨厌他敢做不敢当的现在,既然爱都爱了,做也做了,说什么悬崖勒马,说什么礼法不容,岂不是可笑?
  还是借口?
  永铭淡淡地说:“现在结束不晚!”
  “我的心呢?”福恒忍住心中的愤怒,不懂永铭何以把结束说得如此轻易又漠然。
  “给你的妻儿吧!”永铭努力装出平静的模样,任凭心沉沉的落下。送朗月像哭,送福恒却要笑……其实只要不是他永铭,那怕是那个薛珂,康安也是安全的。
  福恒俊美的脸狰狞,冷笑数声:“九爷没听说过覆水难收的话吗?”
  永铭怔了一下,半日说:“佛语‘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何必执迷不悟!”
  “何处是岸?”福恒质问。
  “回头处!”永铭不假思索。
  “你回过头来,我就是你的岸!”福恒也半点不游移。
  永铭回头,只见福恒就在身后,一脸倔强,倔强中有令人心疼的坚强。如果他不是亲王,康安不是康安,他愿意拥着福恒吻去他的坚强,抚摸他的脆弱,像儿时那样抱着他,彼此取暖。但……不是儿时、他是亲王、康安是康安……
  永铭的脑子只有那句不见容于世。
  
  福恒盯着永铭逐渐暗淡的眼,心也为之沉沉地跌落,他想吻住永铭,不让他去思考未来。
  福恒不懂,他想问永铭,“为什么要想那么多,未来难道不是争取的?难道思考着垂首待毙,会拥有?如果前方没有路,难道不能杀出一条血路吗?为什么要游移?为什么要退缩?”
  如果后羿能射日,却为什么不射下月?
  牛郎能飞上天际,却在银河前止步……只是因为畏惧,明明最难的一关都过了,却在生死间游移。福恒不同情后羿、也不可怜牛郎,他知道,只有坚持到底才有未来。
  而得到永铭就是他的未来。
  
  想着,福恒不易觉察地钻进了马车,说:“你不信我?”
  永铭暗推,厉声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福恒低声说:“我只是告诉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信不信,都由不得你!你是我的——是我福康安的!”
  
  永铭头疼,福恒似乎好像打小就听不懂他说话。
  儿时他说他们是男的,他福恒还惦记着要和他做夫妻。
  如今可好,话挑明了,他福恒还认定他永铭是他的人。
  他永铭明年就要娶茶月了,这个傻瓜难不成,来日回京,还要去他亲王府睡?
  
  永铭看着眼前的康安,头更疼了,如果不是礼法摆在那里,他甚至不怀疑,福恒会直接搬进亲王府,霸着院子不让茶月进门。
  但茶月也是一只母老虎……
  只是面对眼前的康安,永铭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没办法,不知道是不是就该就此放任自己……任性这么一次?
  “永铭,你就不能给我一句安心的话吗?永铭……我真喜欢你!永铭……我可以为你做一切……”福恒的话,第一次让永铭觉得喋喋不休,头疼得几乎就要点头说好。
  但他还是忍住了!狠着心让福恒再次失望离开。
  
  及至行宫,永铭歪在床榻上,那边派来了太医诊治。
  太医低头,起初不敢言语。
  永铭靠在蟒纹金钱靠枕上,笑:“直说无妨!”什么问题,他永铭心里清楚。
  太医作揖,惶恐得从半坐的椅子上立刻站起来说:“王爷其实也无大碍,只是房事……过度了……奴才以为,不如先禁些时日,否则药石无用。”
  永铭不语,摆手令下人不要言语,只是拿眼看着太医似笑非笑,太医站在永铭面前哆嗦,浑身不适,额头冒着冷汗……
  永铭这才低头,微微笑道:“如果我皇阿玛问起来,当如何说?”他永铭孝未满,虽然皇阿玛也可以睁眼闭眼,但是被说成过度,那可是大不敬!尤其是现在不是亲王府……他随侍连个女人也没有!
  
  太医立刻下跪道:“王爷这是积劳成疾,旅途劳顿,加上有失调养,外邪入侵而致!”
  永铭笑,比了一个手势,小顺子立刻拿了赏银过来。
  小顺子把银子交与太医,太医立刻磕头谢恩,退身出去开单子拿药!
  永铭给小顺子递了一个眼色。
  小顺子退身出去,私下与那太医说:“王大人,也知道我们王爷的脾气,他好,我们大家都好,但若听闻半点风声,无论谁说的,王爷只怕翻脸不认人!可还记得宋太医……”。
  太医惶恐,立刻要立誓。
  小顺子笑:“自然是信得过王大人,俗话常说,这世间嘴巴最牢靠的是死人,但王大人总是例外的。”言罢,又递上一封银子:“以后王爷就承蒙王大人担待了!”
  这那是打赏,分明是买命钱。
  王大人惶恐地,却不得不接过这一封银子,脑袋悬于一线的人,哪敢得罪权贵。
  所谓太医,不过埋藏秘密的罐子,上至皇上妃嫔,下至达官显贵,王侯将相,谁不是吃人的人!
  诚惶诚恐。王大人从怡亲王的房里捧着银子出来,才走出一条巷弄,就见四爷的长吏站在那边胡同口。
  游移间,王太医瞥见怡亲王府的侍卫长何翔在那边院门笑得阴森,他手上的匕首寒光如冰……这哪是看病,分明是玩命!
  
  “四爷?”
  永铭敛眉不语,手里拿着折子——
  报病休养,那一叠八百里快急,遇上重要的,仍旧要过永铭的手,永铭靠在床上看着这些折子,有时一面口述,属官誊写,然后交予永铭过目,呈递。
  不多却也轻松。永铭甚至还能腾出手来插手一些平亲王府余下的琐碎杂事。剩下的问题只是如何追打落水狗,符真……以及如何报答那个能让容嬷嬷恰好来通风报信的人!
  符真绝不能再留在平亲王府了,那么最好的借口自然是跟他永铭去江西戴罪立功……这个不难,平亲王爷当日求了他,这个忙他永铭绝对义不容辞——
  只是,他永铭该尽快斩草除根,还是等让他生不如死呢?
  
  永铭摆弄着手中的笔,属官请辞刚刚出门,小祥子就从外面进来,耳语说:“一切具以妥当!皇上果然如王爷的所料,说念在平亲王素日功高,不日就要远征,令其自行整顿王府,再将结果呈报!”
  永铭挑眉,不是他神算,而是朝中用人之计,平亲王算得上是难得将领。皇阿玛哪舍得为了一个小小公主,别说不是亲生,就算是亲生的皇子,在江山社稷面前也微不足道。
  永铭冷笑地看着手中的玻璃杯,人心啊,他永铭能算尽世间人心,独康安不懂,他到底要什么呢?
  爱?
  不过是自讨苦吃的花烛残事……
  他们都是男人,世间情爱最是短浅利薄,难道康安不该是博个青史留名,万古流芳?才是正道?
  不懂——明明那么努力的人!到底要什么呢?
  
  躺的浑身不适,永铭打算起身,只觉得腰间酸软,这福恒,他永铭不过一句玩话,至于当真吗!
  永铭索性靠回蟒枕,打算继续小憩,吃吃睡睡眼见要是一天,忽听外面帘子外有人声。
  永铭问,小祥子说说安贝勒的四公子札木合来了,听说爷在休息,还在外面等着呢。
  永铭一听,不禁笑开了花——札木合和自己可是发小,不由得忙说请。
  
  那年猎鹰回来,就听说札木合成亲了,但妻子不是德德玛——据说上的是庆亲王的大格格……
  转眼两年未见……唯一的消息也是康安当日来信里的只言片语。
  世家子弟的爱何其脆弱,即使男女也只能放心里……
  永铭不禁想,即使自己和康安不顾一切,又能得到几年光阴?
  
  札木合进来一脸笑容,掀开袍子就见礼:“奴才札木合见过王爷。”
  永铭不禁失落。
  原来大小孩一般的札木合也似乎长大了,依旧是福恒至今无法企及的虎背熊腰,昔日傻乎乎的脸上也添了沉稳。
  
  “听说你当你爹了?”永铭笑,不敢提德德玛,因为德德玛被指给了永铭的一个兄弟为侧福晋。
  札木合笑的得意说:“是啊,真快,当年咱们还羡慕康安。”
  永铭笑道:“人家如今有四,最小的如今都满地跑了,你得努力啊!”
  札木合乐了:“笑我?九爷还没一撇呢!”
  永铭嬉笑:“兄弟我是想啊,问题得有人生啊!不如兄弟给我透露透露,明儿年你们那里指婚的姑娘,谁最漂亮?我一口气娶上几个,后年也一口气天天跟康安当年似的,然后府里就守着就等老婆们一个个生孩子,在连着几日,连请上几十桌百日酒。”
  札木合低笑:“你行吗?”
  鄙视的眼扫过永铭那小身板,如今还病怏怏的,不过一提娶媳妇,两眼就晶晶亮,这让札木合挺佩服永铭的——想老婆,想到他这份上,也算个中翘楚了。
  
  永铭俊脸一板:“不行也得行!你可知道,单是康安那里,我送礼就每年四份,喊我一声干阿玛,然后每年生日,压岁银子……一样不落!我也得弄一堆,然后统统收回来。你不知道,送的我肉痛。”
  札木合呵呵直笑说:“你一个孤家寡人的,一年单是爵俸就是一万银子,加上田庄牧场、采矿场一年收入好说也上好几万,倒和我们这些七七八八加起来不及你零头的哭穷。仔细康安听见,捶你!”
  永铭立刻正色说:“我是亲王!”
  札木合挠挠头,笑得一脸暧昧——自那年猎鹰回来,札木合就觉得永铭和福康安看着让人羡慕,真像一对儿似的。
  札木合看着永铭,心中不由得叹惜,康安像爆竹,永铭像火星,只可惜都是男的……
  但即使这样,札木合也越想越觉得他们像对爱打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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