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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又飘飘-逃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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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傻的跟着去偏僻地点。
  
  说到第一次办证的经历,就要想到云起。我们就是那样真正相识。可是我很忘恩负义,在离开之后独自生活的日子里总不愿意想起他。只要不想,我就可以不用难过惆怅,就可以维持平静心情。
  
  反正此生也不会再相见,我又苦苦的想他做甚?我一向是个冷情的女人,永远把自身感受摆在第一位。
  
  办了假身份证我预备开始新生活,租了房子住下来,开始找工作。
  
  这次办的证件上的名字叫苏唱,趣致的名字。我只愿这个名字可以用得久一些。过去许多日子,别人叫着我的现用名时,我都常常听而不闻。
  
  着手找工作才发现没有文凭真要命。特别是现在想好好生活,不预备找一些底层的工作来做。于是只好再联络做假证的,替我再办张假文凭。
  
  我并不特别惭愧。昔日我在学校里,也是品学兼优的学生。要不是阮若源突然杀出来别有用心的认亲,跟着搅出风二那摊子事,现在我也在准备毕业论文,过三两个月一样领毕业证。
  
  并且我相信自己有真才实学。再不济,我脑子不笨,一些简单案头文书工作,总可以学得会。我需要自己养活自己。从风二那里坑来的钱让我整容用得七七八八,我需要一个发工资给我的职位。
  
  所以,我需要一个文凭做我的敲门砖。我并不清高,在生存大前提下,我没有其它原则可以坚持。
  
  于是我拿着假的文凭,在写字楼里谋到一个职位。也许太知道这种平静生活来之不易,太知道要以这个职位来养活我自己,所以额外珍惜,做得十分用心。
  
  渐渐站稳脚跟。一做两三年,升了职,加了薪。上司视我为左右手,随时替我向上边争取福利。
  
  至于我怎么熬到这一日?我想大多数人不愿意听详细过程。完全是一本血泪史,进入职场才知道,除非愿意牺牲色相,如否,工作面前,人人平等,美女也没有特殊待遇。
  
  刚入行时我也曾经做得面如土色。成日加班赶方案,老员工说一声不好再拿回来重做,牙关咬了又咬才坚持下去。想一想全市数十万人都一样朝九晚五在写字楼重复案椟工作,难道独独我做不下去?于是又替自己打气坚持。
  
  终于坐稳了位子,再慢慢积累经验同成绩,一级级升上去。
  
  辛苦吗?确实辛苦,连我的上司也曾经跟我说:“苏,其实以你的美貌,完全可以走一条捷径。”
  
  我笑而不语。上司的谓的捷径,无非是找个有钱的人,好则明媒正娶,差一些则当情人,让男人贡献金钱珠宝,自己则象金丝雀般让他养起。
  
  这样的生活,其实跟着风二就可以实现。他比一般市面上有钱的男人还英俊许多。我这样千辛万苦的逃出来为什么?就为了投到另一个男人怀里仰人鼻息?
  
  我宁可象现在这样自己养活自己。虽然也仰老板的鼻息,到底我还有做得不如意拨腿走人的自由选择。
  
  可是让男人包养就不一样了。也许我思想有点转不过弯,我老觉得男人如果对你没有爱情,却又把你养起来,要求男女两性的关系,简直就等于包养个妓女在家里。我个人认为,这是一种屈辱的关系。
  
  并且还要赔上全身心的自由,他要求你的心里只有他,可是他心里压根没有你!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逃离风二身边。我有独立人格,不是做金丝雀的人才。虽然在求生存的大前提下我也可以对男人曲意逢迎,但是我明白那不是我真正想过的日子。
  
  工作以后把这些事情想得更通透。原来我是一个爱自由胜于其它的女子。
  
  相对于枯燥的工作,我的感情生活丰富得多。
  
  现在我有许多男朋友,形形色色,有商人,有建筑师,有律师,等等,不一而足,通通是本行业出色的人才,钻石王老五。还有一个共同特点,视爱情如游戏,绝不认真。
  
  我同样如此,只要游戏不要爱情。一碰到有痴心倾向的追求者,我马上闪出三丈开外,绝不对他的爱慕加以鼓励,免得白白消受了别人一片痴情。跟我熟稔一些的同事几乎要封我做花花公主。我不肯接受这个称号,无非就是与一堆游戏人间的男人一起吃吃喝喝玩乐一番打发寂寞时间而已,我又没有乱搅性关系。
  
  跟风二分开后没有再跟其它男人上过床。提不起兴趣。无非是两具身体在一起翻翻滚滚。不过如果可以与中意的男人一起做这件事情倒是值得期待,问题是目前我没有中意的男人。
  
  不要求对方有云起对我那样的情怀,也起码要有如云起一样的好相貌和好体魄,才值得一试吧?并且,还得有云起那样弯弯会笑的眼睛。
  
  没有,现在的男朋友通通不符合这一条件。于是我虽然夜夜笙歌,却不与人在床上流连。
  
  其实有的时候,我很惋惜对云起那晚的勾引失败。实在的,我很好奇灵欲一致的境界,是否真如言情小说中所描写的那样旖旎动人。
  
  不过目前我很满意自己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没有束缚,不要爱情。并且,无比眷恋红尘,晚晚跟不同男人出去泡吧飙车,寻欢作乐。
  
  还有,随时应约出席酒会,与不同的男伴一起。把自己妆点出色后去酒会别苗头、出锋头。看到男人惊艳的眼色女人嫉妒的眼神我会大乐。唉,我无可救药的虚荣心!
  
  不要说我没有灵魂。我有,只是太寂寞,我只好替它找些剌激。
  
  这晚我又再出席一个商业酒会。我的男伴一到了会场就抛下我四处应酬,一副利欲熏心模样。我老早习惯了这种场合,自顾自端一杯香槟在手里,含笑观察四周。
  
  突然一只手搭上我的光裸的肩头。我也不是太吃惊,无非又是哪个熟人打招呼。含着笑,我准备以优雅姿态回头去。
  
  可是接下来的呼唤声却让我三魂散了七魄。那是一声暗哑的呼声:“轻纱!”真是久违太久的名字。
  
  并且那个声音,分明属于风二!
  
  我的肌肤不由自主的起栗,可是脸上的表情恰到好处,转过头时,眉梢微微挑起,嘴唇微张,正是略显诧异的神色。
  
  这个表情我曾经面对镜上练习数千遍,现在使用出来,十分熟练。
  
  按住我肩的,果然是风二。掩不住愕然失望神色,他仔细的盯着我的脸。
  
  我收起诧异表情,微微蹙了蹙眉,显示出我对陌生人无礼打量的不快。
  
  风二也瘦了些,神情更加沉稳,嘴角边一抹邪魅笑意。我再见他,依然不得不承认,他是少见的美男子。
  
  他再三打量我,神色狐疑。
  
  这时身边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好象在自言自语:“咦,我明明刚才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侧头看去,是一名年轻女子。长得只能算普通,胜在年轻,皮肤粉嫩。
  
  她看到我望她,问我:“请问刚才谁在这里?”
  
  我挑了挑眉。这里至少三分钟内,就只有我和风二两个人。
  
  她坚持问:“是的,就是刚才,我听到有人叫我名字。”
  
  我有点怀疑她是看到俊美的风二想借故接近,所以找了这个借口。可是我又不敢出声,怕风二听出我的声音。
  
  这名小妹妹很不懂得看人脸色。她还站在我们面前坚持:“是啊,我刚才听到有人叫轻纱……轻纱是我的名字。”
  
  我大吃一惊,细细看她的脸。难道她就是阮轻纱,那个当年阮若源苦心积虑让我冒名顶替的正牌千金?可是我对阮若源及阮夫人这么几年下来印象实在淡漠,所以无从在她的脸上寻找与阮氏夫妻的相似之处。
  
  只有一点结论,如果这个轻纱是阮若源的女儿的话,很可悲的,她更象她母亲,不具备多少姿色。
  
  风二终于阴沉沉开声。“你也配叫轻纱?”他的语气鄙夷无比。
  
  小妹妹显然受不住帅哥的恶毒言语,马上眼泪双垂。
  
  风二再疑惑的看着我:“你真的不是轻纱?”
  
  我仍然不说话,再摆出训练有素的讶异表情。
  
  风二眼睛里闪出失望神色。他转身离去。
  
  我也连忙转身,与风二反方向。到会场的另一角落坐定。
  
  心在狂跳。都过了三数年,按理说时过境迁,我不见得再有利用价值。风二才没有这么没用,非要找到我才能得到雪姨的助力。
  
  可是为什么他刚才仍表露出一副想找到我的样子?难不成他非要捍卫他的男性尊严到死,坚决不肯放过自他身边走开的女人?
  
  很想现在就离开会场,逃之夭夭。可是中途退场我怕引起风二的注意。他要是产生其它的联想……我怕真相终有揭露的一天。
  
  不过也许是因为我心头有鬼,所以对风二的出现,没法坦然面对。
  
  我偷偷缩在会场一角,不敢再象以往一样,争做酒会中的风云人物。
  
  这时候有两个女人走过来。我坐的这边的确比较安静,适合谈心。我斜眼望过去,其中年轻的那位,正是刚才那名自称“轻纱”的女子。
  
  跟她一起的是个中年妇人,皮肤松垮垮的,特别显老,可是又给我一点面熟的感觉。我再盯了她两眼,搜索枯肠,总算想起了,这不正是我的“生父”的夫人么?
  
  三年多没见,她象老了十岁不止,难怪我认不出来。
  
  那么这个轻纱,该是正牌的阮轻纱了。对于她,我可不可以说一声:久仰大名?
  
  她们没有在意我,在我背后的沙发上落坐。我连忙回过头去,眼观鼻,鼻观心。
  
  我听到阮轻纱在对她妈妈哭诉:“刚刚有个男人,说我不配用轻纱这名字。妈妈,你知道还有谁叫轻纱的?”
  
  阮夫人窒了一窒。然后不耐烦的说:“问这个干嘛,不相干的人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你今天的任务,是结识陈公子,然后最好让陈公子爱上你。”
  
  原来是来相亲的。我兴致索然。
  
  跟着听到阮轻纱抗议:“可是妈妈,我喜欢刚才骂我的那个人……我不要结识什么陈公子啦,你去想办法让我认识他。”
  
  我差点没跌掉下巴。才见过一面,说过一句话,并且明显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她也能宣布自己喜欢上风二?我佩服她。
  
  我想阮夫人也吃惊不浅,好半天才说:“不行,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来之前跟你说了,要想方法接近陈公子。”
  
  我在脑子里飞速盘点:陈公子?会是谁?会场里我认识的就有六七个姓陈的。
  
  阮轻纱不肯。“我就是喜欢刚刚那个人。好帅……”我可以想象她现在,肯定是一副小花痴样子。
  
  阮夫人生气:“不行,咱们家现在面临难关,再不交货陈家就可以告我们违约。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养你这么大,你现在必须替家里分忧。”
  
  我这才听出兴趣。怎么,阮家有难了?不是号称资产过亿吗?
  
  随即想到了雪姨。如果她一意要对付阮若源,那么阮家落魄也不是特别让人意外。
  
  可是利用阮轻纱去换取与陈家的那纸不能完成的合约……太天真了吧。我现在已经猜到了陈公子是哪一位。名扬建筑的少公子,著名的对女人很挑嘴的角色。阮轻纱这样的姿色他会看得入眼?我真同情面前病急乱投医的阮夫人。
  
  还有阮若源,干什么去了,这样子任由自己的老婆女儿出来交际,他不是疼爱这个女儿得不行吗?
  
  身后阮轻纱还在委屈的声辩:“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接近陈公子?我们可以跟他们开诚公布的谈谈……”
  
  听得入神,没有发现有人悄悄接近身边。眼前突然投下阴影,我惊讶的抬头,哎呀天啊,风二又阴魂不散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看到我一脸惊疑神色,他浅浅一笑:“刚才我太冒失了,不好意思。”
  
  我首次发现风二的另一种面目。原来他在外面也能对女士彬彬有礼。
  
  我应该说一声“没关系”的。可是我嘴唇动了一动,没有发出声音。
  
  他问:“不肯原谅我?”声音很有磁性,带着催眠魔力。
  
  要不是以往他留给我的印象里有很深的恐惧,保不准我也会迷失在这似是温柔的声音里。
  
  可是眼下的情势,是我不得不作出表态。我太清楚风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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