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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仿照宫里的规则。这群莺院就像后宫一样,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还有几个是没立身分的陪寝侍女。您说的仲情姑娘因为才刚进府,应该属于这其中之一。”双双解释着。
苏子仪一听,心都凉了。
陪寝?那不是表示,他的未婚妻已经被那淫贼染指了?熊熊怒火取代初闻时的惊愕。
后宫!?天!一般男子有三妻四妾他就觉得很过分了,而那可恶的家伙,居然有这么多女人!上百个女人,他……他应付得了吗?哼!
“你是男人,不方便带你进姑娘的闺房。这样吧,你在这亭子里等着,我去问问仲情姑娘想不想见你。”
“好,麻烦双双姑娘了。”
目送双双消失在曲廊的那端,苏子仪的心因即将见到未婚妻而忐忑难安……
“仲情姑娘,您真漂亮,难怪才一进府,王爷就召您侍寝。”侍女一边帮洛仲情梳理长发,一边称赞道。
洛仲情望着镜中自己的丽颜,难掩心中的得意。
“可是昨夜王爷他并没有……”想起昨夜,她愉悦的心情有一丝黯淡。
“昨夜个听说府里来了个不识相的年轻人捣乱,王爷可能一时心情受到影响。他虽没找您,可也没找其他妃子啊!您别瞎操心。依我看,您比府里那些个侍妾都还年轻貌美,不出多久,一定能掳获王爷的心。到时,说不定王爷还会把您扶正,当上王妃呢!”
洛仲情听着侍女的话:心中编织着美梦。
王妃,多悦耳的称谓!这才是她想过的生活。
像她这么出色的美人,合该享受世间所有的美好,过着锦衣玉食、永不匮乏的日子,更何况,王爷是如此英伟挺拔,就只一夜,她的心就全系在他身上了。
如果真能当上他的王妃……
“姑娘此刻正当红,千万要小心……”侍女不忘提醒她。“这是最重要的时候,不能有一丁点把柄落人口舌,这府里可比后宫,勾心斗角的事常常有呢!”
“我?我没什么可让人闲话的啊!”洛仲情十分确定。
忽然传来敲门声。
侍女开门,双双走了进来。
“仲情姑娘,我是王爷的贴身丫鬟双双。”双双福了福身。
“双双姑娘?”仲情立刻堆满笑容,她明白王爷身边的人最是应该巴结。“你找我有事吗?”
“是王爷吩咐我——”
王爷吩咐?听到这四个字仲情的脸立刻亮了起来,心想,自己在王爷心中份量必定不轻,他才会……
“王爷吩咐我带苏公子在王府逛逛,他说要来找你。”
“苏公子?”洛仲情一怔,原本兴奋的表请顿时凝住了。
“苏子仪公子啊!他说是你的旧识,现在人在花园里,要请你过去一叙。”
那个书呆子来这里做什么?
不行!她不能让他破坏她即将到手的幸福。
“仲情姑娘,你要不要去见他呢?”双双问道,惊醒了仲情翻涌的思绪。
“不!”她很快地回道。“我想不太方便。”
“喔,这样啊……那苏公子一定十分失望。”
仲情转念一想。不对,那书呆子什么长处没有,就是会死缠烂打,万一他因为见不着她,而做出什么疯狂的行为的话……
“双双姑娘,你帮我带一封信给他吧!”
“好哇!”
“那就麻烦你了。”洛仲情在白纸上写下几个字,收到信封内,交给双双。
第四章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末嫁时。”
自从自群莺院回房后,一整天,苏子仪呆呆望着仲情给他的纸条,恍恍惚惚,内心却翻腾汹涌。
她为什么这么说?她是绝望了、认命了,是要劝他放弃吗?
她为什么不见他?为什么不向他求助?
是了,她一定是自觉污秽不洁,已经无法面对他了。
可怜的仲情,她一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那淫贼不知对她做了什么邪恶的事情,让她的心都死了。
思及此,苏子仪的内心涨满了愤怒。
他不会放弃的!就算牺牲再大,他也要让仲情姑娘重获自由。
正当他热血沸腾时,房门被无礼地撞开了,
他瞪向来人。不用说,定是那个傲慢自大的家伙。
“听说你没用晚膳,怎么,饿不饿?”
赵寻无视她恶狠狠的表情,走近苏子仪身边,很自然地摸摸她的发,像对着一只桀傲难驯,却又可爱的小宠物。
“别摸我!”他躲开他的毛手毛脚,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火气这么大?”他似笑非笑地凝着她。“怎么,今天没见到你的心上人吗?”
亏他还好意思问!
苏子仪别开脸,不想看他。
“她不肯见你?不想随你走?还是舍不得离开王府?”
“还不都是因为你!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怕得连见我一面都不敢?”苏子仪转过脸,怒视他。
“我做了什么?”赵寻扬扬眉,随即想到什么、邪气地勾起唇角。“我是对她“做”了些事。不过,可不是像你所想的是威胁或什么的。”
“到底是什么?”苏子仪皱眉。
“你真的想知道?”
他突然靠他很近,近到他可以明显感觉他灼热浓列的男性气息正包围着他。
苏子仪倏地脸红了,又有种想尖叫着逃跑的冲动。
“我……”他鼓足了勇气,才能正视他,“无论你怎么对待仲情姑娘,我希望你别再折磨她了,有什么事,我替她承担。”
是他眼花了吗?为什么在他说了这句话之后,那家伙眼中竟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你什么事都愿意代她承担吗?”他好轻好轻地重复着这个问题。
苏子仪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拚了!拚上读书人的傲骨,“是的。”
“那好极了。”他原本还以为可能要花很多时间才能说服她,想不到她竟会自动送上门来。“躺到床上去!”
“什么?”
“你不是说了吗?愿意代替仲情吗?”
苏子仪并不知道他将对自己做出什么事,可直觉告诉他这绝对超出他所能忍受的范围。
“你……你到底想干嘛?”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这、这是做什么?你快放……放开我!”苏子仪语带哭音。
这实在不能怪他,因为他现在的处境真的令他无助地想哭。
他的手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而赵寻正肆无忌惮地看着他,那灼烈专注的表情,简直像只饥饿的巨狼,正准备生吞活剥眼前肥美的羔羊。
天!他不要!谁来救救他!
“你究竟要做什么?”可怜的仲情,她也被这么捉弄了吗?她那么柔弱胆小,想必比他更害怕吧!
此刻,苏子仪还不忘他的未婚妻。
“别伯。”赵寻轻柔地抚摸她细致光滑的粉颊,低哑的安慰有如恶魔的叹息。
“你不是想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吗?别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到……到底是什么?”
赵寻俊邪地一笑。“敦伦啊,你该不会什么都不懂吧?”
敦伦?那不是夫妻才会做的事吗?
老实说苏子仪还真的不懂。他一直以为夫妻成亲后,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就叫敦伦了。
“那不是夫妻才能做的事吗?我……我跟你都是男人耶!”
赵寻努力地忍住狂笑的冲动。天!真的太好玩了,她还搞不清楚状况,这更增加了他想捉弄她的欲念。
“傻瓜,男人跟男人也可以这么做啊!来,我教你。”
“我不要……”
“来不及了。”
他缓缓解开子仪的衣襟。从他刚一进门,看见她穿着他的衣服那可笑又可爱的模样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这是什么?”他发现她胸前裹了一圈又—圈的布条,皱紧了眉。
“这是里衣啊!我娘叫我裹的。怎么?你没有吗?”他理直气壮地说。
“当然没有。你瞧!”赵寻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壮硕结实的胸膛。
苏子仪眯起眼。他确实发现有“一些”不同……
赵寻不耐烦地撕扯掉那些布条,不一会儿工夫,它们就变成一块块破布,散落在床上。
虽然花了点时间,不过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对柔软、白皙得几乎透明的乳房……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触。
“喂!你干嘛碰我那里……”苏子仪的心跳好快,当他揉捏着自己的时候,那种酥麻的感觉……天哪!
“瞧,我跟你很不一样,是吧?”这傻瓜,现在她总该知道自己是女人了吧?
是不一样。苏子仪也注意到了——
他黝黑,他白皙;他强壮,他瘦弱;他平坦,他丰腴?咦?
“你是男人,为什么没有……”他皱眉问。
“没有什么?”赵寻含笑回问。原来她并没有那么迟钝嘛。
“算了。”苏子仪接着咬唇不语。
原本他想问他为什么没有像他一样浑圆柔软的胸脯,直觉似乎是件很不礼貌的事,便又不开口。
恐怕他是天生发育不良,也怪不得他个性那么乖戾,原来是有“缺陷”。可怜喔!
看来她是有够迟钝。不过此刻,赵寻可不想花时间与她争辩,现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握住她的一边柔软,大拇指轻抚着粉红色的尖端,看着它在他的触摸下加深了颜色,像花苞般的绽放苏醒。
他对这种反应露齿而笑,深沉的双眸笼罩着情欲。他以唇轻擦过她的柔嫩,以齿咬啮挺立的蓓蕾,然后以舌舔舐。
苏子仪尖锐地抽气,被这种强烈的感觉骇着了,全身好像被无数蝼蚁啃咬般难受。
她挣扎着,双手却无力摆脱丝绳的钳制,她只能无助的任他为所欲为,她清楚地意识到每一种感觉,肌肤敏感到了极点,神经末梢频频颤栗。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当赵寻将他的乳尖含入嘴中吸吮时,他再也忍不住叫喊出来。
他吻住她,将她的喊叫声吞没。然后趁隙将他的舌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舌嬉戏。
苏子仪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掠夺,呜咽地呻吟出声,像只无助的小兽。
他不放过她,反而托高她的臀,暗示性地以她的小腹摩擦着他的坚硬。
那……那是什么东西!?苏子仪既恐惧,又无法抗拒全身因他那邪恶的接触而产生的异样燥热。他不知道用什么顶着他,可那东西好热、好硬,被他这么作弄,他几乎就要发疯了。
赵寻的手探进她已敏感至极的下身,苏子仪不安地夹紧双腿,为他的入侵感到羞耻不已,但他强势地撑开双腿,不留给她任何逃避的空间,继续深入探索她的私密!
“不……不要……”苏子仪被体内那股狂野骚动弄得不断颤栗。
他粗糙的指腹与他的柔软形成强烈的对比,在腹部凝成令人忍不住想哀求得到解脱的疼痛。
理智已溃散,纯然的肉体感受取代一切,苏子仪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然后他爆发了,扭动着身体,肌肤逼成嫣红,紧咬的牙齿间逸出呻吟。
之后,一波波的愉悦淹没了苏子仪,扩散至全身,他只觉得虚脱,仿佛跌进一片虚幻世界之中……
赵寻俯视她嫣红的小脸,星眸半阖的诱人表情,澎湃的欲望让他的眸子变得更深、更暗。
“这么敏感的身子。”他火热的掌轻抚她泛着红晕的脸庞,也失去一向的镇定,微微颤抖着。“这样……怎么能安然冒充一个男人?”他喃喃低语,唇边泛起疼惜的微笑。
“你……说什么?”苏子仪犹沉浸在毫无真实感的虚脱之中,他迷惘地望着赵寻,迷蒙间,好像感觉他说了一句十分不得了的话。
“没什么。”他邪恶地微笑,黑眸在黑暗中进出魔性的光彩。“我们重新再开始吧!——”
什……什么?那是什么东西!?
“好痛!”苏子仪因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而大叫。“你用什么戳我!?”他的身体好像被狠狠撕裂开来,某种坚硬又火烫的东西填满了他,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可恶!他就是这么“折磨”仲情的吗?连他这么个“大男人”都忍受不了的剧痛,仲情—个弱女子怎么……
太过分了!
“别动。”赵寻喑哑地开口,双臂锁紧了她,阻止她的退缩。一颗汗珠自他额头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