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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出来?”
不多时,来了个铁面侍卫,身形一飞就到了我面前,“小姐,请!”他正要伸手就来扶我,可手还没触到我半点,身边就传来了呼呼风声,眼前一晃,烈焰明已站在我面前,满眼邪色,转而瞪视着那侍卫。
侍卫一看,手脚慌乱地惊退池外,跪呼:“皇上万岁。”
“喂,你别走呀,你还没有带我出去呢,帮人帮到底呀——”郁闷,我果然是使唤不了人家的奴才的。
与我的话声一起响起的是一连串的问安,静妃带着宫婢举止雅然地向烈焰明行了礼。
“花儿,足足三十九天未见,可有想念朕?”他妖里妖气地笑着,很为夸张,仿佛全天下的女子,只要他想要的,就没有不喜欢他的。
…抱歉,实在是太累了,昨晚回家在公车上睡着坐过了站,回家倒下就睡了,一直到天亮。这是刚赶出来的。
…重要公告,本文已提前交送出版方审核了,如有结果我会及时公告,更新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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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风卷狂花:第十二章 帝王气象(3)]
让我吃惊的是他连天数都记得如此清楚!可他的表情真是恶心!我作呕状,“想你个头,少臭美!快点让我出去!”
“可是不喜欢朕为你准备的莲心居?”烈焰明目光澄澈,指尖一张,便勾住了我的脸,目中无人地凑近了在我额边轻轻一嗅:“真好闻!”
火大!“烈焰明,你给我老实点儿,别以为你当了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火光地扭过脸,逃脱他的魔掌,推开他的身体,厉声道。
静妃、宫婢、太监与侍卫皆为我的话和动作感到大惊。
“痛——”突然之间,他脸色一痛!
“皇上——”静妃、宫婢及太监、侍卫都大叫起来。
他身上的伤还未好彻底,我这么大力一推,万一推出什么毛病来……看着他弯着腰的样子,犯罪感占据了我的思想,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你没事儿吧?”
“当然有事!”一个出奇不意,他将我搂了去,脸上笑嘻嘻的,不仅不介意我的称谓,似乎一点事儿都没有,还乐在其中,卖弄起了文才:“花容玉貌小蛮腰,怒颜尤胜紫莲娇!”嘿!他还来劲了,又念诗!
敢情他刚才是装出来的?我无奈地发挥着‘狮吼功’,“烈——焰——明——你最好马上让我出去,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有趣,花儿生气了也美得无与伦比!不过,你别忘了,这可是皇宫!”言下之意,这是他的地盘,我是怎么也逃不了的!
郁闷!想当初他舍身救我的认真,还有受伤后的样子,是多么讨人喜爱呀,怎么一醒来就回到这种我行我素、玩世不恭的壳子里来?一点也不可爱!“我拜托你,快点将我送出去,一会儿冬辰见不到我,会急得到处找我的!”
“冬辰?”他的笑脸像突然被卡住一样,冷了几分。
“你最好将我快点放出去,我才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静芳斋!”你生你的气,我才不管你呢!我不甘示弱地挺了挺脊背,直面于他。
“我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花儿,你逃不了!”看出我坚决作对的决心,他吹了口热气在我颈间,极为陶醉,语气从容肯定,没等我准备好,长臂缠腰,提足一口气,轻轻一带,就将我从水榭中心带到岸边。“这一次,朕不为难你。但你要记住,你是朕的花儿,是我烈焰明的花儿!”
寒霜笼罩的脸,霸气十足,完全一副不让半分的迫人之姿。这就是帝王!我领略于心,突然对他感到万分陌生,这哪里还是鲜艳纯情的蔷薇?不过是得了江山的帝王。望着他,我心情极端矛盾,虽然理不清自己对他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很显然,我讨厌他现在的样子,甚至比初见他时还讨厌。“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到你从前的样子,而不是现在。”
“你在说什么?”一双占有欲十足的眼又回复了清明。
“没什么,我要回静芳斋了!”
他松开手,失望地朝小太监道:“快去备轿,送花儿回静芳斋。”
看一旁的几人,肯定以为我与烈焰明是在打情骂俏,瞧那眼神痴得!被叫的小太监缓了缓神才赶紧跑出去了。
烈焰明桀骜不驯地将双手负于背后,斜视于娉婷妩媚的静妃,当着我的面,堂而皇之地训起话来:“静妃何时对朕的举动如此关心了?谁让你来莲心居的?把朕的命令当耳边风吗?亏朕还将后宫交给你打理。”
被冷落在旁的静妃见他将矛头指向自己面有愧色地道:“皇上日前将宫内安排之事交与臣妾,臣妾原想将莲心居暂定为宜妃妹妹的居处。适才听宫女言,莲心居安置了一位绝色美人,便来看看。请皇上恕罪!臣妾以后再不敢添乱了!”她弱骨纤形地一拜,柔情似水。
“掌嘴十次,以示惩戒!若日后再犯,定当重罚!”他分明是在发泄心中愤意!若因我如此,那即是与我的原意相悖了,于心何忍?看静妃这娇弱样,掌嘴十次,怕是得有好一段时间见不得人了,回去肯定伤心不已。
“身为帝王,应该宽和待人,可否就此作罢,不作惩罚?”
没想到他凌厉地朝我一扫,“花儿,你为她求情?”
“是!”我定定地看他,道,“她是你的女人,难道不应该宽和一些吗?”说到这儿,静妃敷着淡淡胭脂的脸透着感激之色。
“好!下不为例!”缓和了情态,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抓起了我的手,脸色尽失,慌然道:“天!这么长的痕迹。还有这儿,这儿……”他的手指在我的手心点来划去,痒痒的。
那些伤怎么可能说好就好?留下点伤疤也正常。因为这事,冬辰派晓芙每天为我涂敷去痕的春肌玉露膏,从不间断,害得我都烦死了,让烈焰明发现,岂不又少不了折腾?想到这里,我抽回手,故作轻松地道:“没什么,很快就会好的!我回去了,轿子应该准备好了。”
沉郁的痛色浮在他夺魂摄魄的脸上,像水中波纹一样,渐染开去,突然之间,他又变成了那个令人着迷的烈焰明。我看着他迷幻的脸,笑了笑,在几人注视之下出了莲心居,直到坐上轿,才踏实了些。
到静芳斋时,已是午后时光,冬辰不在!晓荷正在打扫房间,见是我,脸上笑开了!“小姐,宇文大人被皇上封为焰国第一太傅了!”
“知道了!”我懒散地坐在桌边:“晓荷,快给我准备饭食,我饿了!”偷出静芳斋时,身上就带了点糕点,又被烈焰明那小子折腾那么久,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哦,知道了!”她开心地去了,似乎对我偷出静芳斋一事并不知晓。可是,晓芙呢?那丫头去哪儿了?不会是在皇宫里四处找我吧?咦,对了,冬辰被赐住华极殿,这华极殿是在哪里呀?离静芳斋近么?
…重要公告,本文已确定由北京开维文化(即悦读纪)出版。网上更新照旧。安近期赶文,至于上市时间稍后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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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风卷狂花:第十三章 替身公主(1)]
新帝登基,朝野上下一片欢腾鼓舞,京都敞开着每一条大道,百姓奏响了太平箫鼓。如此美好的月明之夜,皇庭楼阙灯如明昼,宫宴风流。春殿香屑飘散,香气氤氲,丝竹悦耳,丽人们莺歌燕舞、艳妆成群;朝臣们频频举杯狂饮,听歌观舞,意兴飞扬,不禁神驰心醉,手拍阑干,沉溺其中。
我也在受邀之列,舍了华美的金钿银钏,扎了个简单马尾;舍了明丽的艳装,穿的是普通宫裳,不过是期望自己坐在殿台女眷之内,不易被人拿来打量,眼见君臣和陸,笑闹一片,直到酒阑歌罢,兴犹未已,只觉索然无味。未及三更,我转出殿台,避远烈焰明一整晚不怀好意的目光,踏月之意,襟怀开爽,我这样的女子也风流豪迈起来,将殿堂之内乐融融一片抛诸脑后,快意不少。
今夜十五,淡朦朦的月圆得像一面被谁遗忘了的妆镜,高贵地缀在当头;阴沉沉的夜幕笼罩着万物,好风袭人拂面而凉,十分清爽。曲折的水湾里鱼儿跳跃,树林在风里簌簌作响,一叶落地之声也显得极为铿锵。楼台错落,弯道迂回,样子清清秀秀。整个御花园宛然一幅超尘之景,遥深迷离。
白天为我去请轿的晓芙,因为被新封的宜妃误认,不由分说叫去做了大半天的杂务,等回到云极殿早不见了我身影,还好她聪明,先行回静芳斋见到了我,要不然,这会儿她可能还不知在皇宫的哪个角落找我呢!体谅于她,我让她今晚休息,由晓荷跟在我身边,不过这个爱热闹的丫头,早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是以,我独自手扶石栏,品味着幽淡的花香,嗅嗅,是昙花!
跟随着花香,我发现了一处惊艳的奇景。在一片树木遮掩之下,数十种名贵的昙花正在明夜里缓缓张弛着,历经盛开与衰败。那奇特的花朵,有白有紫,长汤匙一样的花瓣,缀着长线型的优美萼片,优美淡雅的芳姿,宛如月下美人的裙裾,散发出阵阵凝香。
对我来说,这一小片鬼魅的花朵,比起殿堂中群臣的喧闹更加具有吸引力,便坐在群花边上,托腮守望眼前这刹那的美丽——纤美的花朵静悄悄开在面前,让一瞬间成为永恒,弥留心间。
温泽的双手从身后扶住了我,我忘记了挣扎,回首,冬辰的花颜玉脸笑意不断,像怕打扰了面前美丽的精灵般朝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用手指了指面前正绽开了几片玉瓣的花骨朵,静待在我身边,一同欣赏昙花带来的漫夜。
而我不知道的,这样的夜里,除了冬辰,还有人遗弃了欢愉,伫立在远处。昙花、我与冬辰构成了他眼里的全部……
宫宴连行三晚,我连着三晚留恋在昙花旁边,因为成片的昙花盛景可遇而不可求。然而最后一晚来到我身边的,并非冬辰,而是在殿堂左拥静妃,右抱宜妃的烈焰明。他烈火一样的狂乱的眼睛诠释着无边的迷恋,“花儿,难道你不知道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呀!”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看神情,像是快到了醉的境界!
“别闹了,烈焰明!我们不可能!”我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不得已站进了昙花丛里。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是我的!”他狠狠地将我拽了过去,锁在怀抱里。
“你有你的江山和美人,怎么能将我算进去?放开我!”我使劲地挣扎,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他设下的旋涡。
醉酒的他不乐意放开我,昏乱地念着:“我不管,你就是我的。”
头大,和一个醉了酒的人哪里讲得清道理?不过,这个缠人的家伙可是九五之尊呀,打不得揍不得,万一碰伤他身上的某个零件,吃不了兜着走!
“好,我就是你的!你放开我,我快被你勒得透不过气了!”实在是拿他没办法,顺口就说,哪知这回他听了话,像安了心,竟放开了手,身形往后一退,歪倒在了昙花从里,闻着沁人清香呼呼睡了过去!
我立在原地,哭笑不得,这小子就像只粘人的橡皮糖,哄哄就行,和小孩童没什么两样嘛!想想,我又心软了,其实他才二十岁,二十岁呀!多么美好的年纪,却被江山赋予了巨大的责任,不得不沉肃得像上了年纪的人,天真的一面哪能轻易流露人前?这大概是帝王的悲哀吧!
叫了宫女太监前来侍驾,我摇头叹气地被抬回了静芳苑,梳洗就寝,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直至三更,还清醒极了,这对于向来倒床就睡的我真是怪事一桩。
我披衣下榻,见值夜的晓芙睡得正香,不忍打扰,只好轻手轻脚地绕过外间,悄然出门。
廊角的弯折处,冬辰突然出现,英姿绰态,温文尔雅地半靠在木柱之上!“点点,你真是点点吗?”
为他的话皱眉,我走近他,不甚明白地反问:“难道你认为我不是花点点?”
他不雅地打了个酒嗝,酒气上涌,咕哝了一阵。我赶紧掩了掩鼻,没听懂半句,眉揉作了一团,又问:“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嗯,今晚国宴,我喝多了!”夜风吹送,他的长发飘飘拂拂,眼神缥缈而孤独,身形颠倒不定,要不是扶着廊柱,肯定早就软在了地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态的样子!
怎么回事?君臣二人今晚都醉得不成体统,来了一个又一个,都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点点,没错,你就是点点!”他双手落在我孱弱的双肩上,醉意十足的眼上上下下将我看了好几遍,似乎在查看我是不是假冒伪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