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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他不顾来往宫女太监,一把拖过我,狠狠地抱住我,反常得让我感觉这都不像是他了。
“冬辰,宫女太监可都看着呢!叫人传出去,可是会被传得天都能塌下来!”皇宫里,流言最可怕,不得不妨呀!
紧搂着我的他却并不放手,几乎让我透不过气来,“点点,你不会离开我,对吗?”曾几何时,他的话竟有了落寞的软弱?那感受像花落下枝头,却不应该飘至何处。
皱起细眉,我向他做保证似地否认道:“怎么会呢?我从来没有离开过!”
“那你可以为我起誓么?”
我为他的话感到非常吃惊!什么时候起,他竟然认真到了这个份儿上?动不动就让人发誓,玩起了这小孩子才玩儿的把戏。
“不愿意吗?”耳边的话像一种魔咒,带着请求般的温柔。
“好!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冬辰,如果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为了让他安心,我学着电视里的人发誓,即担心又觉得好笑,却没想到‘劈’字一出口,‘轰隆隆’地一声,天空中打了个出其不意的炸雷,无比巨大的震动声将我们俩振动得同时瑟缩了一阵。
刚才还出太阳的天,怎么变化这么快?难道老天都不相信我的诚意吗?四目相对,我很难堪,发现有些难以察觉的异样在他眼里悄然成型。
“冬辰……”哗哗地雨声席卷而来,只是一刹那,屋檐下就流下连绵不断的水流,飞溅的雨花横冲直撞,朝我们飞扑而来。
迅速分开,彼此尴尬地各退了数步。
“这会是一场最猛烈的暴雨!”他意有所指地说着我不明白的话语,望着夜一样漆黑的天空,似有似无地叹息。
万物在暴雨中变得灰蒙蒙一片,我和他这样近,但脸已无法再看真切,心侧痛着,不知是因为这场来得不合适的雨,还是因为我与他的关系。
“雨下大了,请皇后娘娘入殿吧,否则您该凉了!”晓芙飞跑过来,为了披了件披风。
“天变得真快!冬辰,你也进殿吧,雨下大了!”天气是真的开始凉了!抓紧披风,我邀他入殿。
他却摇了摇头,看着我,不发一言,倒退数步,那深情的样子像要永远记住我这张脸。一个转身,他便直接投入了暴雨之幕,而不是走在迂回的廊檐下,顷刻之间,绛红的衣衫全然湿透,雨水从他的头一直流到脚面,他却没有停止。
今天,烈焰明一反常态,冬辰怪得我摸不着门道,玉婆婆也奇怪地失踪了,就连老天也摆出了怪僻的姿态!这年头,怪事年年有,却从没有像我今天所见这样发生在了一起,甚至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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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雾里看花:第二十一章 烈焰温柔(1)]
这场暴雨一发不可收拾,竟接连下了数日之久,像把整个夏天没下的雨都集中到了一起般,日日夜夜均不停歇,害得我都闷得快发霉了。
“娘娘!皇上刚刚下旨将宜妃娘娘贬为庶民,奉旨出宫了!”晓荷撑着湿透了的绸伞出现在殿门,裙带尽湿,冲着我嚷嚷大叫。
“真的吗?”正打着盹儿的我一听,来了精神。
“是真的,娘娘!”
“从此以后,王子和他的心上人就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听到这消息真高兴呀!我眉飞色舞起来,玩笑似地以安徒生童话般的语句概括了如月王与宜妃将来会拥有的完美生活。
“走,咱们去永秀宫,看看如月王去!这个时候,最开心的莫过于他了!”烈焰明早就解除了对烈焰宏的禁令,在御医的照料下精心养了十数日,他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一旦他身体恢复,就会移居京郊的昭月行宫,到时我可就见不到他这类型的美男子啦,而且他吹奏的凤箫天下无双,要听上一回不容易,好歹在他出宫前再听上一回。
“娘娘,皇上说是要在永安宫用晚膳。您还是明天再去永秀宫吧?再说了,现在正下大雨,兴许明天就能放晴也说不定!”什么时候起,向来崇拜冬辰的晓芙也已偏向了烈焰明?
“不了,现在就去永秀宫。”心里不知不觉地乱了,听听箫或许可以为我解开心头千缠万绕的结。一路信步,撑着华丽的绸伞,冒着雨,我兴意阑珊地走向永秀宫,暗想着烈焰明成全了宜妃,是不是终有一日也会成全我?
果然,走到永秀宫外,箫声正欢。与第一次见烈焰宏不同的是,他倚坐在凉亭中,箫不离唇,气韵绰然,忧郁早被宜妃出宫的消息赶跑,换上的是一张逐渐健康起来的神仙般的美貌的脸。
让晓芙收了伞,我静坐在一旁,观雨听箫,尝试着让心境静下来。
箫在乐器里,原是偏暗沉的音色,如今却被他吹得尽是喜悦。人的心情不同,连乐声也大为不同呀!感叹着,耳边的雨声与很箫声渐渐合在了一起,浑然天成,天地混沌,我的心思亦如这混沌一样乱了套,无法调整。
良久,他反复吹奏的一曲最终消于雨声,就像他与宜妃两人最终还是会走到一起那样,成为了必然。清灵一笑,他朝我致意道:“皇嫂!”
“我这可是专门来听你吹箫,没想到还真赶上了时候!”受到他的感染,我说话也松软些,这些天的郁闷也淡薄很多。
“若不是皇嫂,我和宜雪已再无交集。”月般阴柔的他这一刻也是喜不自禁地,所诉的由衷谢意更加彰显出谦谦君子之气。
“既然这样,我有事相问,能告知我全部么?”
“皇嫂对我恩同再造,一定知无不言。”他的话带着万分诚恳之意。
“国葬之围前,太后是否真刺了他一刀?她为什么这样做?是想强迫他将皇位传与你吗?”这些天,每一次想起烈焰明悲切的话,我就更加放不开。天下真有母亲不心疼儿子的么?还是另有原因?
“皇嫂,我有一事相求,能否在我出宫前,让我见上母后一面?”
烈焰宏讫求的神情,让我不得不给以考虑,可是……一想到烈焰明,我就没有办法答应他:“这话,你直接向他说不是更好吗?”
“皇兄不会原谅我的!”他重复着那晚他说过的话。
“不,你太小看他了。他已经原谅你了,否则不会找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让宜妃出宫。”
“可是他不会原谅母后!我怕我以后再也见不到母后了……请皇嫂一定答应!”照他这样说,事情一定是真的很严重!
“那好!我试试看。不过,你要告诉我太后为什么不爱同样是亲生儿子的他!”
“因为皇兄是太子,师从宇文太傅后,文才武略均突飞猛进,比起父皇当太子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将来一定会成为焰国最有作为的国君。”他说着这些话的同时,眼睛里全是光彩,崇拜之情溢于言表,足可见其对兄长的爱戴。可即是如此,太后刺烈焰明一刀时,他为什么不阻止?这简直不可以常理去理解。
“可是,照你这么说,儿子优秀,做母亲的应该感到骄傲自豪才是,为什么会从小到大这么伤害他?最后甚至到了恨不得他死?”
“母后怀孕仅八个月,便难产生下皇兄,差点性命不保,所以每当她看到皇兄,就想起自己受过的苦难,因而始终无法接纳皇兄。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理由就是,母后爱权力胜过一切!”
她不接纳他,原来是因为犯了产后后遗症!可是,爱权力胜过一切,岂不就是想当武则天似的人物?真是厉害呀!“所以,为了权,她必须铲除挡在她前面的一切对手?包括自己的亲生儿子?”
点点头,烈焰宏同意了我的分析。
“可是,她为什么偏爱你?”
“母后偏爱我是因为她不想为她将来的权势之路设置障碍,不想再有一个像皇兄这样出色的皇子,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溺爱!”溺爱?这概念放到古代皇宫里还真是很现代且具有说服力!
…
实体封面已经上传了,很淡雅,不过做小尺寸后感觉就看不出漂亮来了,想看看的亲们可以到群里来。因为出版的关系,今天起《花痴皇后》的更新改为隔天更新,单号更新花痴,双号更新《狼烟起,胭脂灭》。请亲们谅解,出版文不能马上上传结局,现在盗文的人太厉害了。
实体出版的内容都是经过反复修改过的,比网格版本要严谨细致,目前书的插图也出来了……MYGOD,辰辰和烈都帅惨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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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雾里看花:第二十一章 烈焰温柔(2)]
“可你为什么不帮助你皇兄登基?”
“我不是不帮助,而是没办法帮皇兄登基,一是我不会武功,不懂得调兵、用兵之道,与满朝文武没有一个走得近;二是因为母后教人软禁了宜雪,我无法眼睁睁看她送命。”懊悔的神情,真情流露,烈焰宏面有歉疚之情:“是我太软弱,有负于兄长!”
“他会明白的!”原来如此!如果烈焰明听到刚才这一切,他一定不会后悔他所做出的决定。要知道他的宽容将会对爱他敬他的烈焰宏产生多深远的影响?
讲出这些后,他舒展眉头,好像压在心间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变得踏实了。“皇嫂,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母后?明天下午我就要出宫了。”
还真是,母亲不爱儿子爱江山,儿子却不能不爱她!“这么急?该不会是赶着出宫会心上人吧?”拿他当了个笑话,我笑得前俯后仰。
“皇嫂笑话了,是皇兄刚下的旨!”他潮红着脸,窘态毕露,煞是好笑。
原来是一起下的旨,怪不得他坐在这里吹箫吹得那么欢!“你们——真好!”也许因为羡慕,我喃喃而语,想起冬辰,想起烈焰明,想起桃花灿烂的时节……
“皇嫂,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母后?”他年少的脸笑得天真烂漫,还真把我当烈焰明的皇后一样,开口一个‘皇嫂’,闭口一个‘皇嫂’,叫得可尊敬了。
“皇上!”晓芙眼尖地道,赶紧跪下去。
与晓芙的问安声一起响起的是烈焰明的冷言冷语:“朕让你和宜妃出宫已经是极限,竟还不知足?”
突然而至的声间音令我的面部表情整个僵化了,他什么时候到的?而本就觉得亏欠兄长的烈焰宏,乍一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烈焰明,又听见这严厉的话,吓得脸都白了,话都不敢说。两人都忘记行礼。好一会儿过后,我开了口:“你怎么来了?”
“应该是我问,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已经提前让高成告诉你,我要到永安宫用膳吗?”隐隐有几分怒气,烈焰明板着脸朝我质问着。
“就是来看看如月王恢复得怎么样了,刚知道你下旨让他出宫的事。”我讪讪然道,就快爆发的火山惹不得!
“不是还没死吗?用得着你急在这一会来看他?”脾气真臭!
“皇……皇兄,皇嫂是一片好意,您就别责怪皇嫂了!”烈焰宏一边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一边好意为我辩解。
“不准带他去见那个女人!听到了吗?”他没好气地看了烈焰宏两眼,语气稍软地对我说。
“你打算怎么处置皇太后?”虽然她不仁,但他没有必要不义,再怎么说,那个女人还是他的母亲,血浓于水,他的恨可以掩盖一切,却不能掩盖他对她的爱,何必再挣扎?
“我正在想应该怎么处置你——”他的脸突然之间就黑了,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走:“跟我回宫!”
“喂,喂,我还不想回去……”
“我不叫‘喂’!我叫烈焰明!”
“我还想听你皇弟再吹一曲呢……烈焰明……我还不想回去,这些天我呆在永安宫,都快憋死了……”我一只手抱着亭柱,用力和他打着拉锯战,就是不愿意跟他走!
“不走是吗?”见我十二个不愿意,他气咧咧用力将我的手从亭柱上掰开,铁臂一捞,轻飘飘地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好像不用一丁点力气似的。
“烈焰明,快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搞什么鬼,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清!”真是亏大了,我嚷嚷个不停,这像什么话?大皇宫的,他以为这是表演节目呀?我郁闷,他怎么总是不按牌理出牌?
“你给我闭嘴!还授受不清?丈夫抱妻子需要这么多理由吗?”他低吼了一声,把话说得理直气壮。
“谁是你的妻子?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早就说好那是假装,怎么出尔反尔?不禁破口大骂:“小人!卑鄙!浑蛋!你这个没有信用的家伙!流氓——”
“那好,你要是想下来,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他作势就要将我扔进雨里去!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