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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着饭桌上的其他两人,尤优很识趣的呵呵一笑,说:“尤鱼小朋友,妈咪带你去上厕所。你刚刚喝了那么多汤,小心尿裤子!”
她说这话时脸上的笑呵呵的,可是眼里那种强迫的意味甚浓。
尤鱼小小的身子一抖,不情不愿的起身跟着老妈走了。
心里万分的委屈:人家才不会尿裤子咧人家是大人了!还有,我根本没有想上厕所啊有木有?老妈故意你把我带出去也找个好听点的借口好伐?
······
小庄接收到言墨白的指示,也退了下去。
当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
除了两人沉默的呼吸声,就是杂糅在空气中甜丝丝的点心味道。
媤慕大口的吸了一口气,那甜丝丝的味道一下就由鼻子灌进身体里,仿佛融入了血液,那种甜蜜的滋味感染了每一处脉络,每一个细胞。不一会儿,整个人就明快了起来,瞬间勇气和信心就莫名的被充满了。
她抬头深深的看着言墨白的眼,脸上的神情很是认真。
她说:“言少,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言墨白挑了挑眉,“什么忙?”
媤慕深呼吸,鼓足了勇气才开口道:“您能不能帮帮‘凌宇’?”
“怎么帮?”言墨白神情有些慵懒,他换了个舒适的姿色坐在椅子上,淡淡的开口。
刚刚小庄已经把她的一切资料事无巨细的报备给他,当然包括她家族企业面临危机的事。此番她的话开了个头,他就知道她的所求之事。
“希望以YT国际的名义以合作的方式给予资金上的帮助。”媤慕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自不量力了,可是为了抱住‘凌宇’她不得不这样厚着脸相求。
这厢言墨白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YT国际的事,不要找我谈!”
媤慕碰了个钉子,心里失落得要命。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帮忙?”媤慕闭了闭眼,抑制住难过,才低声问。
“做我女人,一个月!”
媤慕顿时被这简短的几个字给震慑得与不成调:“你、你说什、什么?”
言墨白知道她是听清楚了,所以并没有重复一次。只是风轻云淡的斜了她一眼:“你只需说,你干不干?”
纵然一开始就想着为了挽救‘凌宇’会拼尽全力,不顾一切的。
可是现在,当那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口,她仍然有退意。
再说了,不是说言墨白是个男同么?他找女人干嘛?
莫非是想找她试试女人的滋味,然后才决定该在耽美上一条道走到黑,还是改邪归正,回到正途?
媤慕脑袋错乱的风中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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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味什么快要来咯,亲们准备好了么?
30你看我胸前春光,我袭你裤裆
媤慕动了动嘴唇,声音轻轻的、带着些许不确定的问:“那······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是不是你就一定会帮‘凌宇’渡过难关?”
不料言墨白却挑了挑眉峰,嘴角邪佞上挑,玄黑的眼眸里深邃无波。
他平静的声音像拂过冬夜的冷风,沁人心脾,寒入骨髓。
“我有说一定会帮忙吗?”他淡淡的反问。
媤慕一噎,语塞了!
尽管眼前的男人俊美倾城,可是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媤慕就立马觉得,真人怎么看他怎么都是一副欠揍的样子。
言墨白看着媤慕骤然腾起怒气的样子,他只轻笑道:“你说要以和YT国际合作的方式给予‘凌宇’资金帮助,可是我刚刚就说了,YT国际的事,不要找我谈。因为我做不了主。”
媤慕一口气提不上了,差点气死。
你丫的做不了主,那还说个屁啊!
还想要我做你女人一个月?
我傻呀?
媤慕心里暗骂了眼前的混蛋千万遍。
要是能用一个月来换取‘凌宇’的平安,她愿意!可是他若是没有这个能力,那她何必做无谓的牺牲呢?
就算她只是他用来做试验的,就算到头来证明他要将耽美进行到底,那她还是一无所获还赔了青白呢!
可是,他说这话,是不是在试探她的呢?
媤慕还是有所顾忌的没有撕破脸,即便心里气得不行,脸上还是扯了个难看的笑。她说:“言少,我信你有这个能力帮‘凌宇’,毕竟你是YT国际接班人这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你的话或多或少都是有分量的。”
言墨白却颇为赞同的点头,“没错!我有能力帮‘凌宇’。”然后他眸光潋滟,话锋一转,“可是,我凭什么要帮你?”
“我之前已经帮过你一次了,今天的饭局尚且不够补偿,要是我再帮你一次,你觉得,你用什么来还?”言墨白欺身过来,俊朗的脸就在媤慕头的上方,他又轻笑道:“莫不是,以身相许,嗯?”
那年轻男子的气息就这样直面而来,居高临下的逼压着她,把他困在他的一方天地间,无法动弹。
媤慕在满是他的气息中,红了耳根。脸上也是绯红的颜色。
这样场面,她已然慌了心神和手脚。
以身相许?
或许为了“凌宇”,媤慕一个冲动就会答应的。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这便是不得已而唯一能做的事了。
可是,媤慕还没到那一步。
她还没去找过YT国际的掌权人言耀天。据说那人是商场上的神话。被誉为“商场活阎王”的人,定然不会那么无耻的逼迫她答应这些过份的条件。
可是媤慕料想不到,就是那个被誉为神话的男人,把她逼上了更加艰难的地步。
媤慕现在一心想着救‘凌宇’,先镇定了自己的情绪,然后仰头对上言墨白的一双漆黑好看的长眸,从他的黑瞳里,能看到自己的半张脸。
她定了定,然后说:“上一次的事,再次感谢言少的帮忙。我也觉得这些话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可是我除了口头表示感谢外,我不能给予言少什么物质上面的补偿。‘凌宇’的状况,恐怕言少多少也知道一些的,我们家就只除了房子没拿去卖了。所以我也没有以资鼓励这样赚人品的条件。要不这样,你给我打一个欠条,只要我有能力还了,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至于以身相许这样的事,我想暂时是不会发生的。”媤慕说这么一长串话的时候,眼睛始终没敢正视他的眼。
只是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一张一合的嘴上。
她害怕跟他眼神的对峙。
言墨白听着她的话,那眼里的墨黑色翻涌起来,脸上也聚着一种低气压,随时会有风暴来临一般。
他只是这样盯着她的眼看,深深的。
言墨白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认真的看过一个女人。
樱唇光泽红润,皮肤光滑嫩白,眼睛大而闪亮······
看着看着,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记忆深处却有什么东西在召唤,那种念头一闪而逝,快的她几乎转不住。
媤慕被他这样专注的看着,呼吸里都是他的气息,心里更加慌乱了。她恨不得立刻逃离,逃出他的包围,逃出他的视线······
她是这么想着,身体就先动了。
媤慕手忙脚乱的想起身,却不小心把前面装着甜品的白色瓷碟给打翻在地上。
瓷器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让她愣了一愣,心里苦恼的骂了句倒霉。
“呃”媤慕有些无措的看着地上裂成几块的瓷碟,叹了口气,蹲下身了收拾残局。
真倒霉啊!
本来这一顿饭都买不起单了,再摔破个碗碟啊什么的,真的屋漏偏逢连夜雨!
媤慕心里不爽,就没有太专心手上的事。
“嘶…”一个尖利的碎片就把她的手指给划出一道口,鲜血流了出来。
刚刚在一边居高临下的某人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针织衫,领口很大,虽然围着围巾,可是仍然挡不住春光外泄。
蹲在地上,膝盖顶着胸前的一处,那白皙的一团更显得丰盈,那沟壑更加深陷迷人。
言墨白高高的看着,墨黑的眼里翻腾惊涛骇浪,脸上却更加冰冷。
“你慌什么慌?”神情仍是冷漠的,但是语气却带了三分怒。
关你屁事啊你凶什么凶?大不了姐赔就是了!
媤慕准备瞪他,他就站在她的前面,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她蹲在地上仰望,却更觉得他高大异常。以至于她略略的抬眼,只能瞟到他二分之一处。
哦买高!
在那一瞬间,媤慕却有种想作诗的情趣生出。
你蹲在地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站在旁边看你
别人看见了你胸部的春光
你看见了别人凸显的裤裆
······太猥琐了有木有?
媤慕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把头仰得更高些,却撞见了他直勾勾的眼神,正盯着她的胸前看。
媤慕真想爆粗口了!
禽兽啊禽兽,你看哪里!把你眼睛闭上啊闭上!
她装作淡定且不经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好丢脸啊,被看光了!
就算这位仁兄是同性恋,可是也是个男人啊!
太吃亏了!
“别捡了,快起来!叫服务生来收拾。”头顶上响起言墨白的声音。
媤慕正准备起身,突然脚上一软,整个人就往他的方向栽过去。那带着血的手指像似经过周密计算一样的不偏不倚的戳在言墨白的某处。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言墨白差点闷哼出声。眼神暗沉沉的。
媤慕心里得意了一下。
哼,你瞄准我上风,我就攻击你下盘。
你看我胸前春光,我就袭击你家老二。
来而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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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玩得起小清新噎得下重口味的文,难道不该让妹纸们点击加入书架,然后留一句“作者太猥琐了,你敢在猥琐一点吗?”这样有爱的评论吗?如此ORZ的诗良辰都作粗来鸟,真是太重口了。
31你再波涛汹涌我也一手掌握
言墨白穿的是卡其色的长裤配着紫色的休闲针织衫,标准英伦风,阳光俊朗又妖孽十足。
可是裤子的某处却被媤慕染上了一团鲜血。卡其色染了血,一眼就看得出来。而且还是那一处。
一个女人的裤子那处染了血,自然会联想到是大姨妈测漏了。可是一个男人的那个地方染了血,人们会怎么去幻想呢?
于是媤慕此刻的心情很欢快,恶趣味的幻想着当有人看见言墨白的裤裆染血时的各种反应。
媤慕心里的小人很潇洒的吹起口哨,得意的哼哼:混蛋,让你大姨爹来造访一下你。
话说不当家不知财米油盐贵;不来大姨妈不知道当女人的苦。
让你小子尝尝这滋味,叫你不懂得尊重女性!偷窥可耻啊偷窥可耻!
可是媤慕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很久。
她一头栽下去的时候,虽然内心怀揣着报复言墨白的小心眼,可是言墨白当时被戳中要害,却咬牙忍着,很是绅士的伸手稳住她。
可是就真是无巧不成书,言墨白一双修长漂亮的手一捞,刚刚好捞住媤慕的胸前。
那软绵绵的一团不大不小刚刚合适的安置在他手心,不偏不倚,也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一样的,妥妥的在他炙热的掌心里。
那一瞬间,言墨白的手似乎颤抖了一下。
这个感觉又来了!
昨晚的那一幕幕又清晰的在言墨白的脑子里闪现。
由掌上的美好触感,联想着她身体每一处的曼妙。
她丰盈的胸,她平坦的腹,她修长的腿,她光滑的肌肤······昨晚的回忆就像洪水一样不可阻挡的汹涌而来。
言墨白额头蕴了汗,眼里的黑更浓烈,他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当然,手也没有动。
媤慕在这一刻大脑像充血一样的,整个人都懵了,忘记了反应。
天呐,他的手——
她只知道当时自己是惊讶的张大嘴巴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不能接受的表情看着言墨白。
而言墨白脸上的表情却让人觉得很淡定。
除了发际隐着微不可见的薄汗,他脸上没有一丝异状。
似乎这样的动作再自然平常不过了。压根没觉得自己是在非礼一个女性。
媤慕回过神来,一把挥开他的手。心里差点哭出来。
嘤嘤嘤······怎么又被他占了便宜吃了豆腐呢?
怎么吃了豆腐还这么一本正经面不改色呢?
媤慕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