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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卉岂会相信她的片面之词,但也不忍拆穿。
“没有最好,过完生日就得动身到德国了,好好享受今晚的派对,别想大多困扰自己。”
到德国攻硕士学位是她生涯规画之一,如今,成了她逃避的抉择。
辛卉走开后,马淇朵陷入凝思。
不知过了多久,室友蕾蕾低声催促。 “唉呀!你怎么一直坐在这里发呆,你是寿星,赶快去换衣服。”
见她不为所动,蕾蕾索性推着她回卧房,监督她着装。
“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真的不喜欢参加PartY。”
马淇朵杵在衣橱前磨赠半天,终究还是决定拒绝。
“那可不行。”蕾蕾也下肯让步。“别辜负大家的好意。”她动之以情。
开玩笑,寿星不出现,那不就没戏唱了。
向来聪明细心的马淇朵心神不宁,并没有察觉可疑之处。
她踌躇丰晌,终究屈服在人情压力下。
半小时之后,她们一行五人—包括马淇朵的两位室友、辛卉及祝心萝,浩浩荡荡往六星级的帝王饭店出发,既是庆生亦是饯别。
服务生领着她们至包厢,没一会儿,丰盛菜肴纷纷端上桌,色香味俱全引人食指大动。
“生日快乐。”
她们举杯互击,高脚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旅途愉快、学业顺利。”
她们声调轻快,一点都没有即将离别的感伤。
马淇朵并没有想太多,把她们的行为解读为希望她远离伤心地,忘掉过去。
“谢谢。”她绽放笑靥,发自内心的感谢。
红酒下咽,一股酸涩顿时涌上喉咙,热泪盈眶。
她们对看一眼,一脸莫可奈何。
“你可是寿星,不可以哭哭啼啼的。”辛卉首先发难。
其余的人纷纷点头附和。
“你等会许愿可要非常非常诚心,老天爷一定会听见你的祈求的。”祝心萝接续道。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接龙似的说着笑话,只为了博取寿星欢心,也是为了炒热气氛。
了解她们的用心良苦,马淇朵强迫自己放开心胸,舍不得辜负她们的美意。
没有爱情,至少她还有这几个知己陪在身边同甘共苦,夫复何求。
况且,她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
感情是勉强下来的,她尽力过,不该感到遗憾。
她一一向在座的每个人敬酒,表达她的感激。“谢谢你们。”
“不必跟我们客气,只要你快乐就好。”另一位鲜少现身的室友——冶艳,露出和她名字完全不搭轧的亲切笑容。
没有人不相识的提及敏感话题,气氛一片融洽。
用完餐,她们天南地北的闲聊。
“我们准备了一样很特别的礼物送你。”蕾蕾神秘兮兮的预告。
马淇朵狐疑的环视她们,突然觉得她们的笑有点诡异。
“我们可是精心策画许久、还砸下重金呢!”辛卉得意洋洋的补充。
听她这么一说,马淇朵就更不想收礼了。“不必了……”她试着婉拒却无效。
“你一定要收下。”蕾蕾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其中有诈!马淇朵的脑袋发出警讯。
她连忙摇头,仍旧没有人理会。
“别客气嘛!”
五个小女人赶鸭子上架的,推着她到包厢附属的休息室里。 “你先在这休息休息哦!礼物等会就送来。”然后,把她关在里头。
感觉上,她倒像是待宰羔羊,而非她们口中伟大的寿星。
不过算了,她们不会伤害她的,这点她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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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近期SaRS病毒肆虐,原订到香港开会的行程被迫取消,焦棠多出了不少空档,他也乐的轻松。
是该好好处理一下他的私事了。
半个月来,他的父亲突然宣告退休,把总裁职位交给他,由他正式接管集团。
随后,一连串的人事变动、国际性企划案接踵而来,让他忙得不可开交。
连睡眠时间都被压缩了,更遑论其他风花雪月的事。
也才半个月,却仿佛过了好久好久……
他心里惦念的,除了工作外,还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视的人。
驾着红色限量保时捷去了台中一趟,却扑了个空,也没打听到想要的下落,失望而归。
台湾说大不大,但要拔一个人也非轻而易举,尤其当对方存心躲避,更犹如大海捞针。
一整天滴食末进,加上寻人毫无斩获,令他筋疲力竭。
等待交通号志变换的空档,他的手机突然响起,焦棠没有接听的意愿,索性关机,杜绝叨扰。
绿灯一亮,他踩下油门,消失正路的尽头。
“吱——”
车速过快而骤止时,轮胎与地面磨擦产生尖锐的声音,焦棠停在帝王饭店宽广的腹地前。
训练有素的Doorman立即趋前为宾客开门,焦棠将钥匙交给他,迳自走进饭店大厅。
他单手插在裤袋,姿态潇洒,散发一股雅痞味,毫无意外的成为众人的目光焦点。
“你说哪个包厢?寿星叫马什么?马淇朵?”
一个身材魁梧、长相不差的男人拿着小巧的手机,站在角落嚷嚷,一字一句都传进焦棠耳中。
他垂下眸,不理会服务生殷勤的招待,站在男人后方仔细聆听。
男人走一步,他便跟着移动一步。
“哦!我知道了。马上就到。”
男人在进电梯前收线,焦棠也跟了进去。
他立于男人的斜后方,炯炯的双眸紧盯着对方。
男人透过纤尘不染的电梯门看见他,不禁回头觑他一眼。
“来工作?”焦棠似漫不经心的,实则刻意试探。
男人点点头。
“真辛苦,这么晚了还工作?”他捺着性子继续兜圈。
“没办法,我的工作没有假日,而且现在时机不好,有钱赚要感恩啦。”
男人挺和善的,和他酷酷的外表有些落差。
“先生在哪高就?”
“我是……”
两个人的交谈直到抵达目标楼层,才告一段落。
蕾蕾一千人打电话追踪“礼物”的下落,确定没问题后,她们耐心的等候着。
三分钟过后,包厢的门响起剥啄声。
“来了!来了!”
几个小女人兴奋的嚷嚷,兴冲冲的跑去应门。
来者是一名身材修长英挺、戴着墨镜及一顶帽子,看不清楚样貌的男人。
“总算来了,来来来,赶快。”她们带领男人到休息室前,窃窃私语。
不等一群娘子军把话说完,男人主动开门人内,然后迅速把门关上。
她们转动门把,发现一项事实—门上锁了!
“怎么会这样?!”
她们错愣住,如此一来,就错失掉精彩好戏了耶!
休息室内—
几杯黄汤下肚,寿星马淇朵已有些微醺,懒洋洋的瘫在沙发里,闭眼假寐。
男人第一时间就发现她,墨镜下的黑瞳眯起,唇角抿成一直线。
他缓缓走向她,在她身畔凝睇她。
感受到周遭似乎有人在看她,马淇朵猛地睁开眼,被眼前的闯入者吓了一跳。
隔着门板,还听得见好友们敲门叫喊的声浪。
“你……你是谁?”
她的酒意醒了泰半,身子也更往里缩。
男人没有回答,却开始动手褪下西装外套、领带,然后解开衬衫钮扣、皮带,上演脱衣秀。
马淇朵瞠大的杏眸,可媲美铜铃。
虽然一头雾水又紧张过度,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了!就是他脸上的墨镜和帽子太过突兀。
很快地,男人上半身已脱得精光,接下来还准备解开裤头—
“等、等等……”马淇朵撇开视线,口吃的制止。
男人将她的话当作耳边风,依旧我行我素,脱下长裤,然后开始扭动精硕的身体。
她把眼睛闭得更紧,深伯看到不应该看的书面。
男人的舞动没有因此而停止,仍然卖力的舞动着、卖弄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健美体魄。
马淇朵终于明白好友所谓“特别的生日礼物”,就是“掹男秀”。
意识到对方仅是表演成分居多,她的害怕程度稍稍减退。
势必是要挑逗到“主人”血脉贲张,方肯罢休。
她的警戒心才刚松懈,男人走到门边把灯关熄,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马淇朵的心跳几乎停止,惊恐的连尖叫都叫下出来。
他一步步逼近她,过程中已把帽子和墨镜摘下,露出真面目。
感觉到男人的鼻息近在咫尺,她连呼吸都忘了。
还来不及抗议,她的唇已被密实的封住。
她用力推拒却徒劳无功,下场是换来更激烈的侵略。
她的洋装拉链被俐落的拉下。
“不——”
她拳打脚踢,上演全武行,企图遏止对方的非礼。
“我好想你。”男人含着她小巧的耳垂,沙哑呢喃。
马淇朵震慑住,反抗动作停了下来,明眸蓄着晶莹的泪水。
她在作梦吗?是暍醉酒所产生的幻觉吧?!
“我总算找到你了。”他紧拥着香馥的柔软娇躯,声音痦哑。
泪水爬满她的粉颊,不断的重复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焦棠吻着她的发顶,控诉道:“你这女人,让我”失身“后居然畏罪潜逃。”
不等她反驳,他接续道:“我还以为你够勇敢、够坚持,没想到还是临阵脱逃。”
一切的真相,包括她考进“顶尖集团”成为副总裁秘书、并且前后形象不一的原因,他都从祝心萝口中得知详情。
却唯独不告诉他,关于她的去处和近况,算是惩罚他为了该死的男人自尊和面子而伤害她。
但老天爷还是跟他站在同一阵线的。
这半个月来他忙得焦头烂额,没有她从旁协助,失去她的感觉及影响更深刻。
不论基于何种原因,公事也好、私人感情也罢,他都需要她。
“回来我身边。”
他放下姿态央求。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开始懂得珍惜。
她没有反应,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不说话就当你默许了。”焦棠仍不改霸气,妄自替她决定。“还喜欢我送的生日礼物吗?”
“嗯?”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我就是生日礼物。”他噙着自信的笑容,再度吻住她的芳唇。
直到他松开她红艳艳的唇,她才忆起一件重要的事。
“你……你不是已经要订婚了?”她伏在他的胸膛,闷闷的问。
他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美好的曲线上摸索。
“有这回事吗?”他矢口否认。
他都忘了有这回事了,那纯粹是对方一厢情愿的说法,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也从来没正面回应过。
没有再让她开口,他便加演了火辣辣的、儿童不宜的成人戏码。
而门外一干人马迟迟得不到回应,紧张的联络服务生前来开门,这个生日派对,将是马淇朵这辈子最特别、最难以忘怀的一次。
还有什么比失而复得的滋味更教人兴奋?…↖(^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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