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闻着那轻微的脚步声响,我不想睁开眼睛,随风钻入鼻冀间那冷寒清冽夹杂着薄荷清香的味道,唇际不自禁地勾出一抹苦笑,他怎么会来?他不是应该给白凤影在楼上你依我依的吗?
感觉粗砺的手大掌抚上了我的脸颊,贪婪地享受我细滑柔嫩的肌肤,温柔的摩挲着。
我身子一颤,本不想面对,可是,眼睛还是不由自地张开了,视野里即刻就出现了一张阳刚俊美的容颜,满脸的意气风发,只是眉宇间的刻痕起了一朵小小的皱褶,他的眸光贪恋地落在了我的玉容上,直直的望进男人的眸底,直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浓烈酒气,我才知道,他今晚又喝了酒,这段时间的藤鹏翔好象特别爱喝酒,以前的他是那么洁身自爱,即使是最重要的应酬宴席上,他也只是喝一小口表示而已,如今,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恐怕是为了白凤影所扰吧!看着他赤红的双眼,深不可测的眸光,那迷蒙的视线,让我知道,此刻,他仍旧在透着我,望着别的女人。
心中的那个破洞继续拉开扩散,疼痛象毒液一样侵入我心脏。
没有任何言语,灼灼地凝视着我两秒,他缓缓地低下了头,搂住了我的红唇,拼命地吸吮,那力道很猛,仿佛恨不得将我吸破吸无,他无视于我眼中的抗拒和受伤,十指不容拒绝的拉下我睡衣的肩带口双手死死地搂住了我纤细的身,将疲惫的自己深深埋进我的身体里,感受着我的温热和柔软。
他的黑瞳成了两湾深潭,在黑夜里闪着奇异的光芒,他用着那春风化雨般的温柔让我的心再次悸动,明知道他的温柔不是为了我,他的爱不是我的口甚至在这样涛旎的夜晚,他的激情,同样也不属于我,修长的手指,带着可以焚烧一切的灼热温度,一寸一寸留恋我的肌肤,没想到手指的所到之处,都能引起我的一阵轻颤。唇缓缓贴上我的,也许是我娇嫩的触感令他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藤鹏翔快速地解下自己的衣物,迫切的覆上我纤细并且泛着馨香的身体。被欲望冲昏了头的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下的女人眼中流露出来的苦涩。
想起他在昨夜里,曾经与白凤影那个女人也这样身心料缠在一起,恶,一种作恶的感觉从心底渐渐蔓延兹升,再也无法忍耐,在男人欲望勃堊发的那一刻,忽然,我的小手缓缓扬起。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晰,而且诡异
藤鹏翔停下了动作,眼底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从来没有人敢打他!也许他认为我是异世的另类,敢一二再再二三地打他。
“别想抗拒我!”他粗声命令着,看到我眼中的冷漠,他竟然生气了。也许是他不想沉溺于欲望的只有他一个人,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要拉着我一起。
忽然,我有些清冷的声音,仿佛被秋水浸过,隐舍一丝酸楚,带着些微的嘶哑,“我是谁?”
“你疯了吗?”他微愣,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有什么意义。
“我是谁?”我仍执着于这个问题,我不想给他的最后一夜,还是要做别人的替身。
不耐烦的,藤鹏翔剑眉一拧,他的大手开始不顾一切的肆虐我的娇嫩的身躯。
“除了能让我着迷的缚雪吟,你还能是谁?”他语带讥讽,声音带着浓浊的欲望。
可是意外的,我竟然笑了。尽管他醉了,但他却知道,此刻在他身下吟哦的女人是我,那就够了,至少,在这一刻,我相信自己不再是白凤影的替身,自欺欺人也好,做一只驼鸟也罢,总之,不再做那女人的替身,让久久飘在尘埃的一颗心终于着地。
我的爱情虽然执着,却从不曾卑微。纵使我如此深刻的爱着,却从不想做别人的替身。要爱,就爱我的全部,不爱,就残忍的捅破我的心吧!
小手再次扬起,这次却是温柔的覆上男人的双眼,覆上那双总是看着别人的双眼。很难理解的,我居然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去糟蹋,只要他想要不管动机多伤人,我仍是心甘情愿。
把握住一这最后一夜吧!傅雪吟,今夜过后,你与他之间将是彻彻底底两个世界的人,这样想着,我便主动地轻吻他冰冷的唇片,青涩而又勾引的技术让他血脉贲张,他终于无法压抑,熟练的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激情过后,在他抽离我身体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再次从我眼角滑下,从此,心再也没有了温度,一切都结束了。
男人光着上半身,半靠在床头,点燃一颗香烟。他的手一直都是那么的好看,手掌大权,却仍旧干净而透明。白色的浓烟从指间缓缓上扬,白霎之中,一双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好似汪洋碧海,带着一种吸引众人的魔力,片刻后,却闪耀着令人复杂难懂的异色。
我狠狠地捏握着手指尖的那枚钻戒指,这枚戒指我还没带热就又要摘下来,原来,我们之间的缘份如此浅淡。
轻轻一用力,钻戒的菱形边角在我掌心划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可是,我却丝毫都感觉不到疼,因为,那疼比不上心痛的万分之一吧!
“明天我将带着念乃回肺了,离婚协议书我会及时寄过来。”
“离婚?”藤鹏翔一脸讶异地看着我,重重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谁要离婚?”
“藤鹏翔,做别人的替身太久,我真的好累,我希望你能设身处地为我考虑一下,为了逃避纪检委的检查,捅破藤鹏飞的阴谋诡计而给我结婚,如今事情告一个段落了,这段婚姻也没有维持下去的必要了。”我尽量让自己心保持着平淡,犹如在叙述今日的天气一般淡然。
“没有维持下去的必要,长久以来,你都是卖家,而你说了不算。”
他冷冽地冲着我低斥,一把扔掉了长指尖的烟蒂,一脸的怒气横生。
走了,长久以来,在他的心底,他始终当我是卖家,我走出来卖的,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个卖淫口女,所以,他才会这样为所欲为地对我,这三个字象是猎人拉弓百里穿肠,笔直地射穿了我的肩肿骨,锐利的疼拼命地下咽。
“是的,我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可是,现在我不想卖了,藤鹏翔,我不想卖了好不好?”
我愤怒地摘下了手指节上的戒指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身上,戒指在我眼前划出一道亮光,然后,碰的一声就弹跳落地,顿时,他高大俊美的身形僵凝,见我欲要冲出房门之际。
电光火石间,他光着膀子的身体敏捷如虎豹。长臂一伸,手臂拉住了我,把我狠狠的箍入胸怀,嘴唇轻吻在了我光滑的额际上,吻带着滚烫的温度,还有一点颤抖,他喃喃重复地低语,仿若是后悔了刚才出口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亲爱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收回我说出的话。”
“不要给甩了别人一个耳光,再塞一颗糖,藤鹏翔,我不吃你这一套。
我一把狠狠地推开他,仰头笔直的视线不卑不亢地注视着他。
“你……”修长手指抚了抚额前垂落的那缕发丝,喉结处滚动了一下,双眼闪烁着愠怒,最后是一脸无奈地再次绕到我的面前,大掌重重地落在我削瘦的肩膀上。
“你到底要怎么样?“迷人低哽的声音再也没有刚才那嚣张的气焰。
“我想怎么样?你心心念念的白凤影回来了,我这个替身也该黯然退场了,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
“雪吟,你不要这样逼我,好么?”
俊美的五官掠过一抹隐晦之光,然后,他语气急灼地对我说,眼光里好象闪烁着什么难隐之隐。
“逼?”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成全他与白凤影,他居然是说我在逼他
“当初,是因为我长得象白凤影,你才会找上我代孕,好慰藉你的相思之苦,如今,白凤影活着回来了,你们才是双栖双飞一对,而我与念乃是多余的,就象一个小丑,藤鹏翔离了吧!”
他眼神一闪,面情蔓过一片复杂之色,然后,慌舌抛一把再次把我箍入怀抱,大掌死死地扣紧着我的细腰,那力道仿若是想把我嵌入他的血脉里。“离婚,你休息。”他冲着我彻骨地冷喝。
“我就是要离,就是要离。”藤鹏翔这样的态度彻底地惹恼了我,愤怒,委屈,心碎众多的感觉一齐齐涌心尖,这个坏男人,他明明都已经给白凤影冰释前嫌了,还把我留在这儿做什么,为什么还要死缠着我不放?
压抑多时的委屈在这个时刻全部倾巢而出,我象一只受伤的小兽冲着他咆哮,对他又踢又咬,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猛烈地摇晃了我的头一下,象是心中仅剩的耐性被我全磨光了,然后,双眼喷出了火焰,然后,咬牙切齿地冲着我怒吼。
“你以为,没有我的同意,你能离得了这场婚姻,傅雪吟,别痴人说梦话。”
“没有我允许,你哪儿都不能去?”他专制跋扈地对我说。
“脚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这一次,我彻底地与他卯上
“如果你敢走出这屋子半步,你给我试试看。”藤鹏翔也急了,俊美的五官怒涛弥漫,他被我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嘴角抽动,眸底缕缕阴戾闪动。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明明只是把我当做是白凤影的替身,藤鹏翔,我恨你。”
说完,我压抑多时的泪水便成串从眼角滑落,第一次,我在他的面前,毫无顾忌地哭了。
“你知不知道,当我看着你们天天成双入对在一起的时候,当你低头吻住她的时候,我的心都象被刀子割了一般疼痛,藤鹏翔,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就算我身份卑贱,你也没有必要这么作贱我,在你搂住她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心中昂藏已久的话语此刻就象决堤的洪流,滔滔不绝地怒骂出声。
听了我的话,藤鹏翔身形一顿,恍然间回过了神,他急忙握起了我的手掌,用他那双灼热的大掌包裹住我,眸光如剑,眼神隐晦地凝视着我,薄唇轻掀动吐出一句。
“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相信我每一句的真心,你看到的并非是真相,雪吟我说过我爱悔……”
“够了。”我怒瞪着他,急切地歇息斯底吼了出来。
难道他不知道,此时此刻,我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三个字吗?甜言蜜语终是穿肠的毒药啊!
“我不想听,你滚回你的凤影那儿,去啊!”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这么地冲着他大吼大叫,甚至还惊扰到了睡梦中的念乃。
可是,我压抑不住心中那奔腾的血液,只要一想到昨晚他们俩个就在楼上那间房里
我的心就会控制不住地颤抖,就会狠不得想杀人放火。
我本以为他会发怒,没想到,听了我的咆哮的话语,他只是象一尊雕像一样静静地忤在原地,整个人完全石化,然后,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眼底划过一缕凄楚的幽光。
“你真的想走?”
见他心平气和地问着我,不再盛怒滔天,我的心绪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放了我吧!鹏翔。”这是我第一次唤了他的名,属于情人的那一种,也是最后的一次。
他听我这样叫他,嘴角上扬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眸底也渐渐有了笑意。
“我可以安绯人把你们送回肺,你与宝宝在那边等着我,我估计不出三个月,我便可以回调人市。”
我回人市只是想逃开他而已,又怎么可能在人市里等着他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愣在原地,想着自己的心思,只要离开这里,我想要怎么样那就是我个人的事情了,藤鹏翔,你远在这里,也脱不开了身,你也管不着我。
争执了近一个小时,争吵在我的沉默中落幕,藤鹏翔以为我妥协了,心情愉悦再次把我揽入了怀抱里。
第二天,天上下着蒙蒙细雨,我抱着念乃,母亲抱着霓儿,我们在藤鹏翔安排的专人护送下下了山,刚走到山脚下,便看到了那个新建起的大型纸厂,已经开始投入生产了,工人们个个都戴着安全帽在厂子里忙进忙出。
一辆蓝色的法拉利停靠在了纸厂门口的那条弯曲的山路边。
藤鹏翔与斐乡长一行人正在检查纸厂时原一些工作,也许是听到我们下山,藤鹏翔俊美的身形从造纸厂门口疾步而来。
“念乃。”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儿子,他从我手中搂过孩子,俯下头,亲亲地儿子的额际落下一个浅吻。
“记得哟!小子,要听妈妈的话,要不然,爸爸回人市会打你屁屁的。
他很少与儿子互动,儿子与他很生份,大眼眨了眨,嘴唇一撇,便向我张开了粉嫩的小手臂,欲要妈妈抱抱。
当我从藤鹏翔怀里抱过儿子之际,母亲已经带着霓儿上车了,安排护送的司机也等在了驾驶座上,她们都在等着我与念乃,等着念乃与他的父亲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