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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玻璃娃娃。
他真的想这样抱着她到地老天荒……
薄薄的阳光染亮了天际,雪吟幽幽转醒,感觉整个身体酸疼不止,忆起昨晚疯狂的画面,她不自禁地脸红了,枕畔已经是空空如也了,折藤了一整夜,直至天亮才睡去,这么早就出去了,这男人精力旺盛的让她咋舌。
雪吟撑起了酸疼的日子,裹着薄薄的丝被进浴室清洗自己,也洗去自己身上某人留下的污浊。
藤鹏翔马上准备要上调了,而现在,他正在进行移交工作,要离开这座打拼了这么多年的城市,他是万分舍不得,因为,整座城市点点滴滴都凝聚着他的心血。
可是,没有办法,万事万物终有划下句号的一天,所以,他一大早就起来做最后的一件事情,让周秘书把公章移交出去,下一届人市市委书堊记已经走马上任,书堊记办公室里,藤鹏翔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收拾放到办公桌上一纸箱子里。
这个时候,房门叩响了,薄唇轻吐两字“请进。”大手并没有停止收拾物品的动作。
周秘书拿着一沓资料走了进来,他,剑眉深锁,一脸气馁。“藤书堊记,这是东城区新建规划图,给你吗?”
“别给我了,我已经把所有的工作移交给了陈书堊记,明天后,我将正式离职,休假一个月就要去另一个地方报道。”
藤鹏翔收拾完自己的行李,一双细长的眸子含着笑,修长的指节合上纸箱盖子,他并没有伸手去接周秘书手中的东城规建图。
“周秘书,谢谢你长久以来对我支持,你做事缜密,思考周全,办事效率很高,我真的很欣赏你。”他的唇角勾出一抹浅笑,抬手在周秘书肩上拍了一下。
“藤书堊记,你将调往哪里?能不能……”周秘书心事重重,吞了一口。水,这才小声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能不能把我也带去,我真的很舍不得你。……
藤鹏翔知道周秘书在想什么,无非是想跟着他一起高升,古语说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周秘书怕那个新来的陈书堊记不好侍候,所以,心里担忧了
“我将调往海洲直辖市任公安厅厅长,你的专业不太适合那个部门。”
藤鹏翔双唇仍然浸着斯文的笑意,他也曾想过带走周秘书,毕竟,在他与雪吟坎坷的情感心路历程里,周秘书功不可没,可谓算得上他半个红娘,只是,他一介文弱书生,他调去的又是公安部门,他怎么能让他跟着去呢?
“海洲直辖市。”周秘书重复着这个地名,神情变得有些激动起来,谁不知道那座城市是中南海最重视的一座城市,曾做过公安厅厅长的人早就成了当今军区的最高行政长官了,有几名副司令员就是。
现在多悔啊,早知道他当初就不该学文秘这专业吗?要不是这样,他也可能跟着藤书堊记从此飞黄腾达。
而藤书堊记恐怕也是去那儿走一遭,然后,连省级都免了,直接上调中南海,多么羡慕呵
“兄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公安厅看似很光荣,其实,那工作挺危险的。以后,你有什么地方有困难,你尽管给我说,能够帮到的,我会尽量帮忙。”
第一次,藤鹏翔用着极其和蔼可亲的态度对周秘书说话,也是唯有的一次,分别之际,真性情方才流露出来,可见,藤鹏翔这男人城俯有多深。
“可是,我…我舍不得你嘛……”周秘书居然象一个女人般撒着娇儿。“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周秘书,有空到北京来玩。”藤鹏翔说着已经抱起了装有自己私人物品的那个纸箱。
“好的,藤书堊记,一定,我有空一定过来找你与雪……不,是嫂子玩。”周秘书想唤雪吟,可是,又觉得不妥,人家现在毕竟是高口官之妻,只得临时改成了嫂子这个称呼。
“嗯”藤鹏翔轻轻地应着,抬头看着这间办公室,幽黑的眸瞳里呈现着一缕卷恋,毕竟,这是他呆了好几年的办公室,可是,他必须要离开,藤首长已经给他定了一个未来,去海洲市任职两年最多两年,他就会被调往最高层,预备让他接替军区最高行政长官的位置。
藤首长已经到了一年高龄,在职的时间不会太长了。
藤鹏翔把市中心的那套房子买了,然而,雪吟在“东苑大厦”的那一套却为她保留着,然后,他就带着老婆孩子回北京去了,并且,俩孩子舍不得徐管家,徐管家盛情难却,更何况,徐管家儿子大学已经毕业了,已经在北京找了工作,徐管家过去即可以继续带小霓儿与念乃,又可以照看儿子,工作家庭两不误。
这世上有些人,生来缘份早就已经注定了,就比如徐管家与藤鹏翔又缚雪吟,还有两个宝贝之间的感情。
回到北京的那幢藤家老宅子里的时候,藤首长十分欢迎他们,短短的时间里,他的头发已经白了好多,几乎整个头顶都布了一层白霜,眉头也日益深皱,看得了出来,他还没有从藤宇煌离去的悲痛中走出来,心不管如何的刚强,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在无人知道的角落,他也许无数次地啃舔着自己那染血的伤口,毕竟,是他当初是执着,最终逼迫他儿子走向了黄泉之路,让他儿子一生活在悲愤里,不过,也许,至今他都想不明白,男女之间的感情有那么重要吗?他一辈子,没有经历过任何大悲大喜的感情,一生以事来为重,以藤鹏翔的奶奶却一直以他为天,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沧桑,不照样活得有滋有味吗?他长期给藤鹏翔的教诲就是“男儿志在四方,不应为儿女私情去沉迷,要不然,将一事无成。”
不过,他落寞的面容在看到念乃以后,浑浊的眼睛变得浊亮起来了,那浑亮的眼光里闪烁着一缕希冀之光,因为,藤家在继藤鹏翔以后,又看到了新的一线希望。
“曾爷爷。”念乃穿着白色的背带裤,白色的小树衫,齐耳的短发乌黑,发质很好,整张脸庞轮廓分明,长得非裳的俏俊,小男孩子帅气与纯真,不亚于当年的藤鹏翔,他的孙子,藤首长乐呵呵地笑开了颜。
“嗯。念乃来了。”老爷子伸出了强健的两支手臂,他已经快到七十高龄了,可是,一双手臂却是十分有力量,不傀是戎马一生的堂堂军区司令员。
“曾爷爷,你在看啥啊?”小念乃扑进了曾爷爷的怀抱,小家伙一点也不岔生,听妈味说这位严厉的老头是他的曾爷爷后,刚回来的那一天,就急忙奔进了老爷子的书房,那时,老爷子正在握着毛笔在练书法,念乃小小的身体扑进去的时候,一不小心,他手中的毛笔就从手中滑落,落到雪白的纸片上,喧染了好大一朵黑梅花,他冷厉的眉毛一皱,本来想张开唇骂来着,可是,当他抬起头,看到眼前长相清秀漂亮,皮肤白哲,五官象雕刻出来的精致娃儿时,心中曾划过他孙子藤鹏翔的小小身影,眼前的孩子象极了小时候的藤鹏翔,简直给他一模一样,是他孙儿的种,是他藤家的子孙后代,然后,经过几天的接触,他发现这孩子聪明得不得了,简直是可塑之材,甚至于比藤鹏翔小时候还聪明几分,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然后,他高兴死了,也不再去缅怀儿子了,因为,他活了一大所年纪,悟出一个道理,人活在世上,总将一生要随岁月逝去,就如某某领导所说,人之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然而,他儿子藤宇煌一生活在情爱里,简直就是一痴情种,他的死,以于他老人家来说,就是轻于鸿毛,所以,他才如此伤心难过,如果死得轰轰烈烈,为国损躯的那一种,也算死得其所,可是,那个不争气的逆子就让他恨得牙痒痒,他曾恨过他,怨过他,恨铁不成钢的那一种,可是,他这一生只有藤宇煌一个儿子啊。
不过,现在,他看到了藤家的希望,因为,在继藤鹏翔之后,念乃,他的曾孙子,就象是东边升起的一缕旭日,虽然,这轮旭日甚至还未越过地平线,可是,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他老人家几乎可以预测念乃的未来了
藤家并不会在他离开这个人世后凋零、衰落,这是藤首长最怕的,因为,总感觉那样,对不起藤家的列祖列宗,多么封建的固扳思想。
“曾爷爷,你在看啥啊?”见老爷子不说话,只是盯望着自个儿看,小念乃嘟起了小嘴儿,再一次重复着先前的话语。
“噢。”老爷子这才收回了游离的思绪。“我在看时事新闻啊……”
“啥叫时事新闻啊?……小家伙转动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继续刻根究底地问着。
“小子,你还在小,曾爷爷带你去练太极拳怎么样?”藤首长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摘下了眼上的老光眼镜,语气爱怜地对曾孙子提议。
“好啊,好啊。我喜欢打太极拳。”
小家伙乐坏了,曾爷爷要教他打太极拳。“我长大了后,就可以象太极宗师那样了,可以称霸武林了,打遍天下无敌手。太好了。”小家伙最近一段时间,喜欢看湖南台播出的《太极宗师》,特别崇拜武功高强的人。
“走吧!走吧!曾爷爷,我可等不及了。”说完,就伸出小手去牵藤首长的大掌。
藤首长乐呵呵地笑着,被曾孙子牵着去了花园的那株梧桐树下,打起了太极拳。
藤首长怎么做,小念乃也跟着怎么做,甚至还有模有样地蹲起了马步,挥动着手中的小拳,只是那拳头松散无力,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一抹白色的身影推开二楼的那道雕花门板,披散着微曲的大波浪卷发,精致的五官因化了淡淡的妆容变得更漂亮了,只是,一双美眸眼带较重,那是她日日夜夜被老公榨干体力的结果,简直就需索无度,以前,她怎么都没发现这个问题?藤市长的体力简直好的惊人,她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她体质较差,不家怀孕,所以,她才去上了节育环,现在,周身都很疲倦。
走向窗台,正欲想抬手关上窗户,不经间,眼眸扫过窗外的庭院时,就看到了儿子念乃小小的身影,看到花园里,儿子与藤首长相处融洽的画面,雪吟的粉唇轻勾,唇畔溢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清风偶尔袭来,满头微卷的长发随着清风扬起,偶尔吹向了嘴角,丝丝缕缕缠绕不去。
藤鹏翔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心爱的女人立在窗台口,正望着窗外的某一处,一脸傻傻地笑着,她在想什么,脑子里这一刻可曾划过他的身影,此刻的她,衣裙飘飘,仙风立骨,犹如他心中的梦里水仙,他步伐轻微地走近她,并且,伸出粗臂,一把将她勾入怀抱,在性感的薄唇压上她左脸颊之际,深幽的眸光顺着雪吟的眸光望了过去,视野即刻就映入了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是他的爷爷与他儿子的身影,爷爷好象正在教儿子打太极拳,小家伙还学得有模有样,呵呵!孺子可教也,不愧是他藤鹏翔的儿子啊!
“我们去度蜜月可好。”他低哑的声音在房间响起,灼热的气息喷吐在雪吟的面容上,让雪吟缩起了脖子,转过身,一把搂住他老公的脖子,踮起脚尖儿,仰头把红唇主动印上了他的性感的薄唇,老婆的主动,让藤鹏翔微微一愣,今天是啥日子啊?就连新婚之夜,她也未曾如此激动啊!
即然老婆如此主动,他怎么能够辜负她的一番美意呢?然后,他长舌微勾,轻描绘着她的唇型,半秒的时间,他加深了这个吻,并且,轻微的碰触已不能浇灭他心中那团狂猛的欲口火,大手一挥,激情难奈之时,雪吟白色衣襟的纽扣被全盘崩落到地。
“啊!”当雪吟情不自禁地呻口吟出声的时候,藤鹏翔心中的那团火已经开始了灼烈的燃烧,他的手从她纤细的脖子锁骨下滑哈……噢,不,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快要爆炸,自从结婚后,藤鹏翔熟悉她每一处熟悉的,他可以在两秒种之内点燃她身体里潜藏的欲口望,有时候,她都有点儿害怕那个在床上象妖精一般的女人,那是她吗?只要每一次想到他们交口欢的姿势,她就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她们真的是太疯狂了,自从结婚后每一次都很疯狂,所以,她深怕再次怀孕,今天下午才去了医院安了节育环。
不是她不想再为藤鹏翔生孩子,只是,他们现在都有一双儿女了,女与子,合起来是一个“好。”,这个家已经够完美的了。
当然,这只是她个人的想法而已。
脑中划过“节育环”三个字,医生的嘱咐也在她脑海里回旋。
“藤太太,你一定要记住啊,十五天之内不能行房事,要不然,节育环会脱落,你本身体质较差,害怕出现一些不乐观的情况。切记。”
是的,裁了节育环,十五天之内是不能与藤鹏翔亲热的,不过,她暂时不会告诉他了,要不然,他肯定会把她骨头都拆了。
“我……不太舒服。”雪吟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