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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自从藤鹏翔消失后,他又开始了猖厥的活动,贩卖枪枝,从海外运来大批的毒品,甚至逐步开始控制整个东南亚地带的黑道市场,藤鹏翔死后的这几个月里,他一直都春风得意,风生水起,事业可谓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最颠峰,然而,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奇迹似地活着,他的现身标志着他暗帝高枕无忧的生活即将要结束。他一口钢牙咬紧,吐字不太清楚地询问着阿龙。“你确定是他吗?”“是 的,不会错我们的人回报说……”……他现在在白沙市里,成了一名高级白领,执管着销售上亿的百货超市,而他的妻子缚雪吟已追到了那里,可是,他却将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应该说目前他对我们还是没有威胁的。”阿龙脸上露出一抹喜色,这是目前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消息,藤鹏翔虽然活着,可是,他却丧失了全部的记忆。
张云豪毕竟在黑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脑子迅速运作间方方面面前考虑到了。
“你敢保证他不是装的?”“这……”阿龙沉吟了片刻这才又说道“应该不会,他可以瞒着所有的人,可是,他不可能欺瞒缚雪吟,那个女人毕竟是他藤鹏翔毕生的最爱,老大,难道你忘记了藤鹏翔为了那女人的逃离一夜间白了黑发的传奇故事吗?”
虽然阿龙言之有理,可是,张云豪却不敢怠慢,藤鹏翔还活着,那就是他张云豪挥之不去的噩梦,如果有一天他恢复了记忆,把之前一切都记了起来,当时他们对峙的时候,他们见过面,所以,他不能掉以轻心,他得先下手为强。
“我们可以相信他现在是失去了记忆,可是,难保他不会恢复记忆,他一旦恢复了记忆,我们所有的一切有可能全都白费,现在的我们根本就是游走在钢丝绳上。”张云豪说着,眉宇间的阴戾倍增,心底象是激起了千层波浪卷。本以为他会死,本以为他会在海里被鲨鱼吞进肚子里,没想到这男人九死一生居然在那么恶劣的环境下存活了下来,这个男人的确是一个传奇,恐怕他有九条命,就象一只整不死的九尾狐,不过,就算他有一千条命恐怕也难逃他张云豪的手掌心,最开初,他是疼惜藤朋翔是一个英才,可是,现在,他却陡升了再一次的杀机,他掏出了西服里的电话拔通一个电话,还不待对方出声率先就骂了过去。“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你不是说从此这世间上不再有藤鹏翔这个人吗?那今天报纸上登的又是谁?藤鹏翔根本没有死,他还活着,还活着。”他怒气滔天地重复着后面的几个字,想让对方清楚地听到,也让对方清楚地感受到他滔天的怒气。“呃!”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发出一阵慵懒的声音,声音也比较模糊,脑子一下转不过弯来,张云豪抬腕看了一下表,时针指正十二,中午十二点,这孬种男人还在睡,恐怕还沉醉在柳如烟那贱货的温柔乡里,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说话啊!藤鹏飞,要不要我收回北京所有的生意的营业?”他们之间是有猫腻的,藤鹏飞不慌不忙的态度彻底地惹怒了张云豪,他开始出言威胁他,这招果然见晓,因为藤鹏飞现在的收入全都是靠着张云豪,才能整天醉生梦死,他听到张云豪要收回自己在北京全部的生意营业,一旦张云豪收回了,他藤鹏飞就会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穷光蛋,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张总裁,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总之,藤鹏翔当时是中了一枪的,并且,中枪的部份直抵心脏,海水都染红了好大一片,我还把他的尸体抛进了大海的最深处,他不可能活得下来,真的,你要相信我嘛!”藤鹏飞完全不相信他哥哥还活着。所以,恐慌之后他冷静地分析了一下,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替自己辩解。
“只打了一枪,你当时为什么不多打两枪?”张云豪恶恨恨地质问着,他真是恼恨之极,藤鹏飞完全是一个脑子进水的笨蛋。“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你压狠儿一直从未真正意义上与我合作,恐怕你念及着亲情,故意瞒着我,所以,才会有了藤鹏翔的重新归来,我告诉你,藤鹏飞,如果我垮了,你也是垫背的那一个。”
张云豪的声音带着休罗索命的霸气与冷妄。“不,不,来……”另一边的藤鹏飞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心底是一片恐慌。手机也握得死紧。“老大,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表,我早就说过,这世间上没有一个人比我更恨藤鹏翔,是他抢走了我的一切,即使是他们都死了,死之前还摆了我一道,我什么好处也没捞着,当时,藤鹏翔真的被我扔进了大海深处的。”“哼!”张云豪冷哼一声。“最好是你说的这样,如果我一旦查出来事情的真相,你会吃不完兜着走。”语毕,“啪”的一声,张云豪已经挂断了电话。
藤鹏飞听到张云豪挂断电话的声音,心里就开始七上八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一次,藤鹏飞心里乱如麻,一支雪白的莲臂从身后摸上了他赤裸的背部,并且,雪白涂满丹寇的玉指悄然从他强壮的胸膛摸索而下,藤鹏飞吞咽了一口口水,尽管下身顶起了小账逢,可是,现在,他真的没心情做那档子事,因为,他被藤鹏翔还活着的事实震骇住了,想起张云豪刚才打来的那个质疑的电话,他心里就一阵发毛,如果藤鹏翔还活着,那么,张云豪非宰了他不可,他跟着他混了这么久,十分清楚张老大办事的果绝阴狠,仅仅为了帮里的兄弟办砸了一件小事,他就可以残忍地命人挑去你的手筋脚筋。
一把打掉在他古铜色肌肤上摸索的玉指,拿起了件灰色的衬衫披在了身上,他走向了窗台,抚在了栏杆上,抬头眺望了一下远方,透过雨蒙蒙的世界,他看到了远处的青山绿水全都笼罩在一层白雾之中,天下着雨,这更让他的心头瞬间袭上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他去买了一份报纸回来,当他看到报纸上那个大头像的时候,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藤鹏翔还活着,他好好地活在白沙市,并且失去了前半生所有的记忆,这是不真的事实,不管他相不相信,完了,完蛋了,他呓语着这几个字,头垂靠了窗台的栏杆上,他一旦恢复了记忆,他简直都不敢想象那今后果,他肯定会回来找他算债,他向着他开枪,把他逼入了绝境,这一切只是为了夺取藤家的所有财权以及发泄一下心底长久积压的那一腔恨意。可是,如今一切都乱了,这段时间都没有在北京看到伴雪吟,本以为这个女人与她的姘头私奔了,没想到,她居然去白沙市找到了藤鹏翔。他得想办法来弥补才行,要不然,张老大那一关,他肯定过不了。
“鹏飞,来,上等货哟!小阿佐刚奉上。”柳如烟披着一件红色的晨褛,晨褛红色的衣襟敞开着,露出了雪白的整片胸脯还有若隐若现的浮沟,也许是刚起床的缘故,鸟黑卷发有些逢松,样子也极其地撩人,简直夺人心魄,她是张云豪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并且,在张云豪抛弃她后有一种破灌子破掉的心理,当初离开张云豪的时候,她是万般不愿,记得她哭着哀求他,让他不要把她赏过藤鹏飞的时候,他却嗜血的说了一句“最好不要成为我控制东南亚地带的伴脚石,要不然,挡我都死。”她知道如果不顺从他,自己的结局一定会很惨,沦落风尘被众多的男人们吃喝玩弄,反正都是被男人们玩,还不如死心踏地地跟着一个男人,当初她跟着张云豪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可是,张云豪野心太重,在事业与爱情之间,她永远是居于后者,嫁给他的梦碎了后,她就一直跟着藤鹏飞,反正现在,他就是她的金主,不过,她不会顺了张云豪的意,在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藤鹏飞的同时,她那颗愤世嫉俗的心也想把这些坏男人全部都椎毁,她亲眼目睹了当时藤鹏飞惨害藤鹏翔的过程,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总之,这一生她是没有希望了,她已经了陷入了一片沼泽,穷尽一生不管如何努力恐怕也无法挣脱那一片烂泥泽,也许,有一天就是玉石俱焚的结局吧!她很期待呢!
藤鹏飞心里非常的烦燥,他大手一挥,柳如烟递过来的那团东西被弹了出去,“嗒”的一声飘落到地,精美的包装散开后,露出白色的粉沫来,那白色的东西全都洒落到地,弄花了漂亮光可鉴人的地板砖,藤鹏飞瞟了那满地白色粉沫一眼,墨色的眸光再凝向性感妩媚的柳如烟。“现在,我没心情吸这个东西,你最好给我滚远一点儿。”他厉声警告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有一副性感勾魂的身躯,就象是一个妖精,日日勾引着他与她至死缠绵,上了她以后,这才感觉以前所经历的女人全都是垃圾,不过,只除了藤凝雅除外,她至始至终,毕竟是他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以及是他少年最纯真的一个梦,可是,费尽了千辛万苦,为了得到她,他把一切坏事都做尽了,烧杀抢掳,杀人犯火,直至把她救向了美国,那一次,在美国的一间馆官里,他第一次得到了藤凝雅,那是他永远难忘的一次,她是那么圣洁,含羞带怯,可是,当她午夜梦回粉嫩的唇瓣呼唤出的居然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藤鹏翔。”这三个字把他推向了地狱,他恨藤鹏翔,不仅仅是因为藤司令的偏爱,更多的则是因为他所爱的女人心中一直就深爱着他,藤鹏翔,他始终是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凝雅现在还被关在异国监狱里,他前一个月曾去探望过她一次,她面色苍白,整个纤瘦不已,看起来十分的憔悴。其实,严格地算起来,是他害了她,要不是当初他把她掳走,也许,藤鹏翔念在亲情的份儿上,会去给她疏通一下关系,她虽然不是藤家亲生的女儿,毕竟与藤家人也生活了这么多年,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他一直想把她捞出来,可是,自从藤司令死后,藤家走向了陌落,再加上他藤鹏飞一向名声不太好,政界上的人几乎对他警而远之,要不就视而不见,他体会到了人走荼凉的世态炎凉,所以,他没有办法去把藤凝雅从异国监狱里弄出来,现在,他在尽量与张老大交涉,希望他能够出面弄出凝雅来。可是,这个女人却一直在拿着那种东西给他吸。
明明知道那东西碰不得,但是,他却已经陷了进去,抽不出身了。他藤鹏飞不是傻子,最美丽的女人总是心如蛇蝎的,这个女人柳如烟,说得好听点,她是张老大对于能够除掉藤鹏翔赏赐的礼物,说得难点儿,她就是张云豪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可是,他是真的迷恋上了她的这副美丽的身子,想起她双腿缠在自己腰腹间那种噬骨销魂的感觉他心里就有一种很爽的感觉袭上心头。
“怎么了?”见他莫名地怒气横生,柳如烟嘟起了红艳艳的双唇,一双玉指悄无声息又习惯性撕扯开了他灰色的衬衫衣襟,纤纤玉指探入了他的胸膛,利那间,空气里抽气声此起彼落。
“住……手”藤鹏飞满面潮红地抬手握住了一双作乱的玉指。激动地喘息了一声。“你真想让我精尽人亡啊!难道你跟着张老大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眠不休地干这种事吗?难道一刻钟没人干你你就心情欠佳吗?”对于他极尽侮辱的言词,柳如烟嫣然一笑,伸手撩了揍披散在脑后的黑卷发。“身为得到我身体的男人,说起这样的事,难道就不会令你不开心吗?”
“不开心?我为什么要不开心?对于你这种公交车,什么男人都会上,我有什么不开心的?柳如烟,你之于我来说,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是吗?”柳如烟漂亮的丰唇绽满了笑意,听了他脸脏的话语不怒反笑,那笑容是那么无邪,无害,只是,她跟了张老大好几年,再已学会了把一切喜怒哀乐藏于心底,对付藤鹏飞这样冲动鲁莽的无脑男人,只是她动一根小指头的事情。
“我们在床上缠绵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能当真,老子一向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他愤怒地吼出,眼睛都有些赤红了,只为这个女人妄想把他变成毒辣品的奴隶,所以,他索性给她翻了脸。
“提起裤子不认人。好。”这句话伤到了柳如烟心底的最深处。“很好,接下来,你是想让我走了吧!不过,你搞清楚,只有张老大才能支配我,你我都是他手上一枚旗子,用不着在我这儿耀武扬威。”柳如烟说完,摇着丰臀走出他的房间。
藤鹏飞看着她消失在门前的身影,抬手一挥,窗台边上的那个花瓶子就甩翻到地,细碎的泥沙从花瓶里洒出,开得正艳的凤仙花也砸碎了,破碎的花瓣与细细的泥沙交炽在一起,变成了一幅美丽妖冶的画面。
“柳如烟,你妄想用它来支配我。”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刚说完这一句,整个人就开始战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