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车子调转车头迅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紫韵这才放下了挥动的手臂,把手揣入了裤兜里。
当她刚转过身子准备迈进那条幽深小巷的时候,昏黄的路灯下,余光就扫到了停靠在黑暗角落里的那辆昂贵的布迪加威航,不会是他来了吧!她暗忖着迈进了步伐,走完了幽深的小巷子,她在自家楼下看到了一个漂亮的人影,他站在路灯下,由于,隔着一定的距离,她看不清楚他的喜怒哀乐,只能看到他嘴唇间的猩火一明一灭,以及他脚下躺着一大束散开的玫瑰花朵,一支又一支,还淌着露珠,颜色看着很黑,实际是鲜艳夺目的大红色。
有几朵还辗碎了,而他就是那摧花恶魔。紫韵走近他,仰起头,晶亮的眸光与他灼烈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眸光仍然是幽深的,深不见底的幽深,只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你来很久了?”不想理他,可是,紫韵不得不理他,所以,她轻启朱唇,玉指执起他胸间的领带把玩。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着那种幽深的眸光打量着她。“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宝贝。”他俯下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记,贴在她的唇上说了这么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紫韵还真不知道啊?“你生日啊!笨蛋,呵呵!”凌煌抬手轻敲着她的头,他扔掉了指尖的烟蒂,伸手抱住了她的细腰,然后,轻拥着她走进了大楼。
“生日?”紫韵听到这两个字,吃了一惊,今天哪里是她的生日啦!噢!记起来了,是她当时进公司的时候,填的那份人事资料上胡乱写的生日。只是,堂堂大老板来给她一个小职员庆生,她该受宠若惊吗?“不……凌煌,今天不是我生日,人事表上我填……”她话都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凌煌握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他把她箍在胸怀里,他的力道很大,勒得她腰杆很疼,可是,她不敢说什么了。“今天去了哪里?”他低下头来,头颅埋在了她颈窝处,拂开了她衣服的领子,轻吻着她美丽的锁骨。“去逛街了,跟一位女同事一起。”她怕凌煌不相信自己,还特意在后面加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凌煌非常不喜欢她与某个男人单独出去游玩,索性,她就撒了谎。
“是吗?”闻言,凌煌撑起了头,一双眸子泛着蓝光,他灼灼的凝视着她,细长的桃花眼眯了起来,只是,唇连荡起了漂亮的笑痕。“没骗我。”说话间,修长的指节把散落在她鬓角那缕细碎的耳发捋于她耳背后,然后,指节描绘着她的唇型,在她没有拒绝后,肆无忌惮地撬开了她的唇瓣,从牙齿中间弄了进去,进进出出,他模拟着某种姿势。
“没……有。”由于他的手指在她嘴里,她很受,回答的语音也很模糊。“你确定?”凌煌望着她,再次轻轻地问着,他的语音很轻,轻得仿若在与她唇语。紫韵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在玩什么花招,心儿跳如雷鼓,她知道这是凌煌风雨来临前的征兆,真的,现在的她无法忤逆这个男人,这个强行夺取她身体日日与她缠欢的老板。
她不想让他进她家,毕竟,她家干干净净,那是父亲与她自己的小窝,她不想让他们之间的胺脏玷污那块净土,可是,她斗不过凌煌,她自己知道,凌煌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可恶男人,抓住了他的这一弱点,她不想给他硬来,那样的话自己会吃亏的。同时,她们呆在这楼道里,身体贴得密不透风,她也怕来来往往的邻居看到,那样的话,她是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的,毕竟,她从小受得教养与学识告诉着她,成为一个男人的情妇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她做不到完全漠视这一切。所以,怕他继续纠缠不清,她重重地合上了嘴。“哎呀!”凌煌惨叫一声,手指及时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低下头一看,手指节都有一排清晰的牙印子。“妞儿,你不能轻一点吗?如果是我的宝贝,你早把它咬断了,那可是不长骨头的,软的,如果断了,你今生的幸福可就玩完了。”煌少的话不轻不重,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就象是许多平常的恋人一般,他给她说了幸福两字,可是,他不知道吗?他却是剥夺她幸福的罪亏祸首啊!紫韵对他的话简直就是嗤之以鼻。
“很晚了,煌少,我要上去休息了。”紫韵抬手指了指楼上,语毕,就转身跑上楼去了。
当她刚跑到自家楼门口,身后的男人追了上来,一把扯住了她细长的胳膊,今晚,凌为并不打算放过她,因为,她跟那个野男人出去鬼混了一整天,他心里难受的很,即然他不好受,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紫韵的眉宇间闪过一缕厌恶,然后,她转过身子。“我饿了。”他别个深意地对她说道,言语直白,眼神也灼烈,眼中的流露的欲色一点也不想掩饰。“饿了,我做饭给你吃吧!”紫韵甩开他的手,从衣裙里掏钥匙开门。
“可是,我只想吃你呀!”话刚说完,他一抱就抱住了她,反脚踢上了门。见自己将躲不开这场劫难,紫韵瞬间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嘴边勾起了妖媚的笑容。“煌少,不要这样嘛!”她伸出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向他撒着娇,用着柔情攻势,然而,今天的凌煌好象不吃她这一套,煌少一把将她抵在了门板上,开始粗鲁地扯着她的衣服,脱着她的衣裤,他捧起了她的臀部,身体狠狠地压了下去,没有任何前戏,进入……紫韵感觉自己的下面火辣辣的疼痛着,她推拒着他,用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这个恶魔。他的头在她眼前晃动,她好恨这样无助的时刻,恨他随时随地就可以这样入了自己的身体,她愤恨地扬起手,抓扯着他的酒红色的头发。“凌煌,我是人,不是供你泄欲的工具。”昨天,他在办公室里就那样毫无预警地要了她,现在,她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这个男人,他就是一只发情的动物,随时随地都准备在她的身上发情。
“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他拔开了她紧紧握着自己发丝的手掌,一根一根地剥开来,低下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力道虽不是很重,可是,她的唇瓣柔嫩无比居然出血了。
“你说,你们去了哪里?你们做过这种事没有?”他轻轻地问出,一字一句如此清晰,哈哈哈!紫韵无力地笑着,原来,他在意她与泪无痕出去的事情,他在吃醋吗?
“上了,他很棒,至少比你温柔,怎么?”她伸出丁香小舌舔掉唇瓣不断浸出来的血丝,吞下灼烈的血汁,嬉笑着问着他。“嫖客也会吃醋吗?”
嫖客,吃醋,蓝紫韵居然这样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凌煌的心愤恨起来,动作也开始变得狂猛,他真的想掐死这个女人,这个可恨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顺了自己的心意?
他把她推倒在地上,象头野兽一样扑了上去,一呈兽欲,他撕碎了她的衣服,用尽一切残忍的手段折磨着她,两具身体就纠缠在了紫韵家客厅的地板上,冰凉的地板,火热的身体演凑出一曲华丽而动听的乐章。“不准再见泪无痕,更不准与他上床,蓝紫韵,你给我听着,要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的,杀了你。”挥汗如雨之际,他冲着身下的她狂野而霸道地喊出。
得罪他的下场就是被凶残地折磨一夜。
×
白沙市、南宫世家大老爷的房间里
华丽的大床上躺着一具漂亮的尸体,女人纤长的睫毛轻轻地阖着,她穿着那件雪白昵子大衣,湿湿的发丝落散在她雪白要枕褥间,面容虽惨白转青,可是,神情却特别的安详,她白皙的颈子处有着几道淡淡的勒痕,她死了,身体还有余温,刚逝世不久,沈雨柔,一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走完了她短短二十八岁不到的生命里程,嫁进南宫世家注定要让她悲凉一生。
南宫焊睁着一对狠毒的眼睛,就这样笔直地站在床前,定定地凝望着毅然逝世背叛自己的女人。“终于死了,简直就是绺由自取。”他愤恨地骂着,这时,一阵脚步声在乍然响起,紧接着,白婉素与福妈的身影出现了门边,她们走了进来,白婉素瞟了眼床上躺着的女人,狠狠地瞪着南宫焊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弟妹,他自己上吊死了,不知道什么事想不通?”南宫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福妈看着华丽大床上静静地躺着人儿,心里阵阵发寒,如此美貌如花的女人,才二十八岁不到,居然就这样逝去了大好的年华,南宫焊真是狠毒,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好好地安葬她吧!”白婉素看着心里也难受,她虽然恨透了南宫焊,可是,毕竟,南宫焊是她的大伯爷,望着床上的那具尸体,她交待着南宫焊。
“这种贱人何需安葬,扔荒郊野林里喂狼得了。”南宫焊不疾不徐地从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地说着这话。
白婉素再也无法忍耐了。“听着,这件事情,我不想追究,一切到此为止,大哥,凡事都有一个度,现在是法治社会,即使是南宫世家财大气粗,也不能为所欲为,你最好好自为知。他日,别怪弟妹我救不了你。”语毕,白婉素带着福妈拂袖而去,南宫焊冷哼一声,嘴里发出一阵奇怪的笑声。“死了死了,她要上吊,我有什么办法?”他双手一摊无奈地自言自语,其实,谁能相信年轻的沈雨柔是自杀身亡的?他根本是活活被南宫焊变态折磨而死的,自从她有了身孕后,这个老男人就一直折磨她,拿鞭子抽她,拿烟头烫她,终于把她按在了浴缸里,咽尽了最后一口气,他才肯善罢干休。
雨柔下葬那天,天空飘着小雨,细雨霏霏,无比凄凉,二十八岁的少妇香消玉殒,连老天也在怜惜她的青春早逝呢!她的衣服是南宫晚晚为她穿上的,是她生前最喜欢的那套粉红色的衣服,她嫁进南宫世家,可以说并没有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幸福的生活。
南宫晚晚自从无法生育后,她改变了好多,整个人也变得心地善纯起来,她心伤于沈雨柔这样静静的离开,虽然她们不是好朋友,从辈份上讲,她是她的伯娘,可是,她实际的年龄比自己只大了三岁,她还这么年轻,就这样去了另一个冰冷的世界,怎么能够让她不感伤呢?她站在南宫世家的门口,静静地看着沈雨柔出殡的棺材被许多的人们抬着,白色的纸钱撒得遍地都是,就象下着一阵纸钱雨,那副棺木渐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不见了……南宫晚晚的心泛起了一股绝世的冷寒,她一身槁素地站在南宫世家的门口,站了好久,好久……
*
“紫姐,你来了。”菊儿见到了紫韵非常开心,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医院照顾着蓝天海,蓝天海的手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紫韵每天下班都会到医院看望父亲,在菊儿的细心照顾下,蓝天海康复的很快,气色也比原来要好多了。
“爸,手术后地方还疼吗?”刚走进病房的门,紫韵便迫不急待地走到了父亲的病床前,一脸关切地询问着。“不怎么疼了,医生说恢复的很好,多亏了菊儿丫头了。”蓝天海躺在床上,正在翻阅着一本杂志,见女儿来了,便合上了手中的书本。“是啊!菊儿,谢谢了”紫韵向菊儿姑娘道着谢,她是真心诚意的感谢菊儿,要不是有菊儿,父亲生病的这段期间,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不谢,紫姐,我可是领了你薪水的呀!”菊儿利速地拿刀削了一个苹果,把果肉切成了一片又一片放在了碗里,再在果肉上插上了牙签,端到了蓝天海的面前。
“老爸,我把家里都打扫过了,天凉了,我给你的床加了一条被子,家里的床可暖和呢!”紫韵正说着,这时,手机响了,她怕是凌煌打过来的,又怕父亲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毕竟,在父亲的心目中,她一直就是温顺乖巧的女儿,她不想破坏自己乖女儿的形象。
“爸,我接个电话。”她说完就步出了病房的门口。果然是凌煌打来的,紫韵抬指按下了通话键。
“喂!有事吗?”她不过才刚下班而已,电话就打了过来,真的烦透了。
“今晚陪我去见一个客户,七点,到时候,我去你家楼下接你。记得,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点。”霸道冷妄的声音袭入她的耳膜,她都还不及回话,电话已经挂断了,只听到了一阵嘟嘟的声音了。
销售部又遇到了问题了,是他凌煌下的目标,销售部完不成目标,他要亲自出马了,还连带着要拖上她。
接了电话,紫韵心情非常的不好,她回到了病房里向菊儿交待了几句,又向父亲打了招呼后走出了病房,这种皮条客的生涯,她已经厌倦了,要到几时才会断掉这种人非人,鬼非鬼的生活呢?
她天生魔鬼的身材,穿什么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