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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掀翻椅子的动静太大,隔壁忽然就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承祖醒了,可是,这一刻,她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承祖,她要找凌煌算债,他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把小情人带去了普罗旺斯,她拔通了那个保镖的电话。“喂。小姐。”是保镖敬畏的声音传了过来。“阿飞,你不是告诉我姑爷去普罗旺斯出差是一个人去的吗?”“是啊!小姐,是他一个人去的,我亲自看着他提着行李上的飞机。”阿飞解释着,因为,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不过,姑爷上飞机的时候,他一直就尾随其后啊!
“看来,这份保镖工作并不适合你,你还是另谋高就。”说完,南宫晚晚怒气冲天地挂断了电话,什么破保镖,被凌煌骗了都不知道,人家带着小情人去普罗旺斯,难道一定要一起离开吗?对于这样没有用的保镖,南宫世家不必再花费大量的金钱去养一群饭桶,暗自骂着,南宫晚晚转身就开始动手收拾着自己的衣物,短短不过五分钟,她便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她提着简单的行李匆匆下了楼,在楼梯口遇到了听到承祖哭闹声急跑上来的福妈。福妈见南宫晚晚提着行李,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便急急地问道。“小姐,你要去哪儿啊?”这小姐也真是的,小少爷哭得那么厉害,她也不管,居然还要出门。
“不要你管,给我让开。”南宫晚晚正在气头上,再说,凌煌与人借腹生子的事情,福妈也知道整个内情,也算是抹杀她幸福的刽子手之一,她冲着福妈怒声吼斥。福妈见她整个人象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也不敢再去碰这个钉子,急急挪开了步子,站在了楼梯的一边,南宫晚晚提着行李疾步跑下了楼。
福妈上楼急步冲进了婴儿房,从摇篮睡床里抱起了正在啼哭的小承祖,再转身奔进了隔壁的书房,看到被摔到地上的电脑,主机散出的零件及电线,还要被砸成两半的鼠标,一屋子的狼藉让她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什么事又惹到了脾气古怪的大小姐?每一次大小姐发脾气,这屋子里的家真与摆设都会跟着遭殃,好在南宫世家有钱,如果是贫民老百姓家,照她这个砸法,恐怕连生活下去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真是身中福中不知福。呜呜鸣,承祖又开始哭了起来。“噢!不哭,小少爷。”福妈好性子地哄着怀中哭泣的小承祖。
*
飘了一个星期的雪终于停了,接连好几天都是艳阳天。
清晨,北京的街道上行人还不是很多,空气是飘弥着一层淡淡的薄雾。
紫韵租住的房子楼下那条小巷子外飘弥着阵阵小笼包子的清香味儿,这里的小笼包子,还有豆沙包之类的食品做得很好,前来光顾的人很多,父亲出院后,非常喜欢吃这间的小笼包子,他常说这家的豆沙包色香味俱全,所以,紫韵几乎每一天都会起得早早的,上班之前,都会去这间小吃店里买一袋小笼包子回家后再去公司上班,今天也不例外,不过,昨天晚上,她在网上看一个电视剧入了迷,看得太迟了,所以,今天早晨就起得有些晚,她买回小笼包子刚跨进了家门,抬腕看表,时针已经指正八了,要迟到了,她急忙把手中的小笼包子放在了饭厅的餐桌上,这时,蓝天海并没有起床,她交待了菊儿几句就匆匆出了门。
她急步赶去公交车站的时候,又错过了一班车,没人办法,她正欲伸手想拦下一辆计程车的时候,迎面走过来的一个女人,幽深的眸光上下打量着紫韵,步伐停驻在了紫韵的面前。“蓝小姐,你好,我有事想找你谈一谈。”紫韵抬起头,视野里,便出现了一个身材高挑,穿着一件黑色昵子大衣,发丝高绾,气质优雅的女人,女人五官并不十分精致,虽然谈不上美艳,可是,却有小家碧玉的韵味,从她彬彬有礼的样子,可以隐约看到一些大家闺秀的风彩,只是,这张脸孔对于紫韵来说是陌生的,在她记忆里,她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你好,可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她不知道她是谁,不过,人家即然这么有礼貌想与她交谈,她也不想开罪于人家,但是,她的确没有时间啊!并不是推托,凌氏集团制定严格,迟到一分钟就会扣一个月的全勤奖,而且,今天九点,还有一个会议要开,是凌煌特别交待的会议,她要去准备开会的资料啊!
“不会耽搁你太多的。”女人冲着她露齿一笑,十分友善地回答着她,只是,笑容勉强而僵硬,其实,紫韵不知道的是,这个女人见到她的那一刻,心已经羡慕嫉妒到发狂,因为她过于漂亮的绝世容颜。
“好……好吧!”紫韵不知道这个女人要跟自己谈什么,所以,她给了这个女人十分钟的时间。
清早的咖啡店还没有什么生意,这是唯一一家会在早晨就开店做生意的咖啡店,咖啡店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味。
服务生面带微笑,为她们端来了两杯蓝山咖啡,然后,弯着腰身退开侍候在一旁,等待着客人的需求好为客人服务。
紫韵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这个女人要跟自己谈什么,她并没有喝一口面前那杯散发着热气的咖啡,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对面的女人燃起了一支香烟,慢慢地在她的对面吞云吐雾。
“蓝小姐,你很美,美得连我这个女人都移不开眼睛了。”她轻启珠唇出口,眸光定定地凝视着紫韵。虽然是称赞的话语,可是,紫韵却感觉字字带着冰讥,紫韵没有回话,她隐约感到了女人话中有话,她绝对不是来欣赏自己的美丽的,她拧起了秀气的眉毛,仍然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女人吸了一口烟,再从嘴里吐出一口烟圈,然后,从昵子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白纸放到了桌子上,拇指与食指夹住了薄纸边缘沿着桌面推到了紫韵的面前。紫韵淡下了眼瞳,当她看到是一张支票,尤其是支票数据栏里是全然空白的时候,整个人就感觉芒刺在背起来。
“你什么意思?”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拿出一张支票给她,这算什么意思?紫韵想请她解释一下。“蓝小姐,看着这里。”女人涂满了丹寇指甲在空白栏里有意一点。“没有数据。”她唇边的笑容扯开,明明是在笑,可是,紫韵能感觉得到那笑容掩饰的悲凉。
“你随便填,只要你能离开凌煌。”此话出口,紫韵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猛烈地跳了一下。“小姐,我不懂你说什么?”紫韵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也拒绝与她谈下去,这个女人,看起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女人,她这是在拿钱来羞侮自己,还让她随便填金额,出手还真是阔绰。
“你懂得,普罗旺斯的七日之游,你到底被他上过多少次,我想你自己心知肚明。”女人并没有收起支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出口的话是那么粗鲁而野蛮,她根本不管紫韵心里的感觉,也或者,伤害她,她才能好过,因为,在她的心里,紫韵是一个蓄意为了钱财勾引她老公的坏女,是人尽可夫的狐狸精。“就当是陪宿费好了,瞧!我出手多么地大方,随便填数据,这世间恐怕没有一个女人能有我这么大方吧!”
“小姐,我知道你高高在上,富贵滔天,可是,你不能这样拿钱来侮辱我。”紫韵为她的话深深地气结,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也许是暗恋凌煌某个名门淑女,居然想拿钱打发她,可是,她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她与凌煌的游戏决定权根本不在她的手里啊,她愿意出巨资让她离开凌煌,可见,她是多么地爱着那个臭男人。
“侮辱?”女人重复着那两个字,淡淡一笑,笑容有些酸涩。“我只是在悍卫自己的权利而已,蓝紫韵,看着,这张支票你不要,今后,就不可能再有这样的好事情。”她收起了支票,抬指捏住了支票的边缘,把它们撕成了碎片,抬手一挥,就把满手碎纸丢到了桌面下。“请你离开凌煌。”她的话峰变得锐利起来,眸光也变成了利刃笔直地射向紫韵。
“你不要以为巴着他不放,就能捞到更多的好处,实话告诉你,凌氏集团只是一个空壳子,要不是有南宫集团在身后替他撑着,他凌煌什么也不是。”女人的五官扭曲了起来,出口的话也凶狠无所顾忌,表面温柔的那层伪装渐渐撕了下来,母老虎似的面容倾刻间展露无异。
“凌煌只是一个表面风光的男人,他无法离开南宫世家,蓝紫韵,识相一点最好给我滚出凌氏集团。”“等等……”紫韵轻蔑一笑,她丝毫不把这个女人的话放在心上,也不把这个傲慢无礼的女人放在眼里。她捏着手上那根手链子,垂下了眼帘,漫不经心地欣赏着自己的金链子,这是凌煌送给她的,虽然她并不是十分喜欢,可是,那个霸道的男人硬是往她手腕上戴,每一次在床上欢爱的时候,都会扯着她的金手链子。
“小姐,如果我不离开他会如何?”她,紫韵一向最不喜欢别人威胁自己,以前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再度扬起睫毛,她的唇边勾出一朵挑畔的笑花。“做小三很风光是吧!要不要我让电视台给你颁一个奖,最佳夺夫小三奖。”女人的话一字一句剜痛着紫韵的耳神经。“小三?你骂谁是小三?”紫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无法忍受这样的耻辱,这个女人是在指责自己破坏了她的幸福吗?也许她知道她是谁了,可是,现在,她还不敢太确定。
“凌煌是我老公,你不就是勾引别人老公的小手吗?”老公,小三?这样的词汇让紫韵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心口隐隐地痛了起来,原来凌煌已经结婚了,原来他已经有了老婆,知道这样的事实,她心里非常的难过,不是失落,不是傍徨,而是,心底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愤然划过,她居然不知不觉就成了破坏别幸福的刽子手,而且,这个刽子手当得是如此枉冤。
“离开凌煌。”南宫晚晚盛气凌人的样子真像一只发威的母老虎,她狠绝地冲着紫韵叫嚣。“如果你胆敢再与他有所交结,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想起画面上的那些图片,凌煌与这个女人在普罗旺斯的董衣草花田里恩爱缠绵的一幕,南宫晚晚就恨得拿把刀把这个女人砍了,腾地,她从椅子站了起来,迅速端起了桌子上那杯咖啡沷向了对面的紫韵,紫韵没想到这个女人沷她咖啡,她反应极快想要避开,可是,终还是慢了一拍,咖啡虽没有正面沷到面孔上,乌黑秀发全沾满了一层浓郁的咖啡香,站在身后的服务生知道她们吵架的内容,万分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道该不该去拿毛巾替客人擦一擦。
看着紫韵狼狈的样子,南宫晚晚心里爽到了极点。
她狠狠地瞪着她,红唇再次吐出冷妄的话语。“蓝紫韵,你蓝家已经垮了,你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书记千金了,现在,想整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和简单。”南宫晚晚盯望着她的眸光里迸射出狠毒的火花。对于抢她老公的女人,她从来都不会有半点儿仁慈的心。
“是吗?”一抹凌厉的光芒从紫韵漂亮的瞳仁里划过,她端起了自己面前那杯冷却的咖啡,趁她不备同样毫不留情就沷了过去。“勾不住老公的心,是你做人的失败,更何况,离不离开,并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说完,她冲着南宫晚晚轻言细语地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咖啡屋,南宫晚晚看着她绝然离开的纤细背影,气得发白的脸孔上全是浓郁的黑色咖啡,她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不过,想要与她南宫晚晚斗,她还嫩了一点。
她会把她赶出凌氏集团,不能让她呆在凌煌的身边,她已经派人调查过那女人,不过是一个过气的高干千金而已,不足为惧,并且,凌煌对她也并未见得是真心,她之所以来找她,只是心里堵得慌罢了。
*
紫韵真的没有想凌煌已经结了婚,如果早知道如此,她就算是让他逼死,也绝不会与他纠缠在一起,她的学识,她的修养,让她不允许自己去做破坏别人婚姻刽子手,俗语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是的,虽然,刚才她回敬了那个女人一杯咖啡,可是,她心里其实是难过痛苦的,因为,不知不觉中,她成了第三者,第三者啊!遭世人唾骂的第三者。
从咖啡屋子里走出来,她沿着那条公路走了好久好久,一边欣赏着路两旁公园里盛开的梅花,一边独自黯然神伤,电话响了,是行销部王经理打来的电话,让她火速回公司,因为总裁让她准备资料,会议快开始了。
紫韵抬手拦了一辆计程车急匆匆赶回了公司,那个会议照开的时间很长,可是,紫韵把资料发下去后就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这期间,凌煌凌厉的眸光不知道扫了她多少眼,她都假装没有看见,处在难过受伤的心态里,凌煌说了什么她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凌煌带着王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