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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松开环在他腰上的双腿,“当我疲倦的时候,不会取悦对方。会让你感觉很无趣。”
“你已经取悦了我。”说完,吻住了我。他的吻与他的人很相配,充满的狂野的侵略性,不停的掠夺,不允许你的反抗,只能顺从他,我不喜欢。我不由的想念秉文的吻,细腻温柔,纠缠着你,仿佛可以让你象巧克力一样融化掉。
他猛然停住,粗鲁的捏痛了我的下巴,流露出威胁的双眼,搜索着我的脸孔,想要看出我的心思,“刚才你这小脑袋里再想着什么?是别的男人。”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我痛的吸了口冷气,他有点被激怒了,“我只是太累了,需要睡眠。”我将手慢慢地伸进他的衬衫内,紧紧贴着他肌肉结实的小腹来回摸索,低沉地嗓音里带着挑衅,“这么没有耐心,要知道有些事是需要一些等待,不能操之过急。只有成熟的果实才是甜蜜的。”将我的唇印在他的小腹上,感觉到他小腹上硬实的肌肉在我的唇下猛然收缩。
他的怒气被安抚了下来。“也许你值得我的等待。”神情里有着疑惑,锐利的双眼搜索过我的脸孔。
“不过。”他沉默了一阵,象似在下决定,“这是你第二次在拒绝我。你没有第三次机会。”
今天,他放过了我,而我,五分钟后,丢开一切,躺上床上会周公去了。
2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足足睡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我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手伸在半空中时停住了。
房间里多出了许多灰色的纸盒,形状大小不一,每个盒子上都印有一行烫金色的商标,“卡奴尔”,一流的女装服饰品牌,不菲的价格,他的出手还真大方。
打开最上面较小的纸盒,掀开一层纯白色的薄纸,里面展现出来的是一套粉色的蕾丝花边内衣。穿在身上试了试,尺寸合适的惊人。我不由的嘴角向上扬起,这家伙还真了解女人。
下面的纸盒是些衬衫,毛衣,外套,长裤……,只剩下最后一个盒子时,薄纸已经堆的没过我的双膝了,打开最后一个纸盒。我惊讶的用两根手指挑起,那是件缕空的巧克力色睡衣,前面是用两根极细的吊带绕在脖子上,叉开的低的吓死人,后面是露出整个后背的款式,整片衣料不需要缕空,就已经透明得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一切。裹着它一定比光着身子更能达到目的。那个叫耿睿豪的男人是这种性趣,我很痞样的吹了声口哨。
“不穿上试试。”他靠在门框上,一脸的坏笑。
“想得美。”我将手中的睡衣向他丢过去。
伸手捞住我丢过去的睡衣,扔在一边。“你已睡了二十四个小时,别再对我说你很疲倦。”他懒洋洋的慢慢向我逼近,锐利的目光中却有着势在必得,强壮的肌肉在衣料内慵懒的放松着,却散发出危险的信号。他象一只丛林中的猎豹,以掌控者的姿态,渐渐逼近它等候的猎物,柔软的脚掌踏在草丛中悄然无声,只有脚掌之间闪出的寒光,意视着下一秒钟,爆发出的力量足以将它的猎物扑倒并撕成碎片。
没有逃走的机会,我心里清醒的知道。逃跑只有失败的下场,唯有勇敢的对面,才会有不被利齿吞噬的希望。
被他壮硕的身体压在床上,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结实的脑袋埋在我的胸前,隔着衬衫啃咬着我的乳尖,衬衫的布料已被湿润粘贴在乳房上,“我要得到整个的你。”他抬起头,低沉的嗓音充满情欲,在我的耳边宣告。
“只是身体,算不上全部?”我转过头,挑衅的与他对视。
“你想说什么?”他的眼中闪烁着狩猎的兴奋。
“一场男女之间的游戏,如果你能挑逗起我的欲望,我的身心都将任由你索取。如果你不能,以后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我。”我顿了下,口气有着轻蔑“当然,游戏的选择权在你,你可以不接受。”
“你的身心,”他缓缓的微笑,露出野兽般白生生的牙齿,猛然咬住我的脖子。放开时,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我接受你的挑战。”嗓音中的情欲已经消失。
身上的衣服被他用极快的速度解除一空,粗糙炙热的手掌挑逗的摸摩着我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它非常了解如何摆弄女人的身体,不缓不慢地掌控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我敞开身体,不排斥他的接触,却也没有丝毫邀请的表示。他黑亮的双眼牢牢盯住我的脸,搜寻着不放过任何的变化。这是场男女之间赤裸裸地征服与反征服的对抗。
身体被强有力的托高,半个乳房被他含在嘴里,湿热灵巧的舌头吮吸着红润的乳尖。手指慢慢侵入我的体内,让它被接受,被熟悉。我不动生色地咬紧嘴唇内的肌肉,控制住自小腹升起的热流。而他的呼吸却异常的平稳。
手指在体内开始按着最原始的节奏,不断的进攻与撤退,并敏锐的根据感受到的反映,改变它的方向与速度。这种侵略只要臣服,从身体到灵魂彻底的臣服。身内的欲望将我逼迫在边缘处挣扎。也许在下一秒我的身体和意志就要崩溃,屈服在控制它的男人身下呻吟。我徒劳地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手指下触摸到的隔着皮肤的动脉血管,没有掩饰的剧烈跳动,说明了在边缘处挣扎的并非只有我一个。这一惊喜的发现让我的意志在瞬间重新筑固。
我的血液渐渐冷却了下来,“你输了。”冷静的声调有着一丝得意。
他猛然抽身离开我的身体,站在床边俯视着,脸上有着未被满足而显示的狂暴。
我跳下床,捡起丢落在地上的衣服,毫不在意的当着他的面穿上。
他取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点燃,伸出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转过来面对着他,平静的脸上已没有一丝狂暴,那种深不可测的平静反而让我不安。
那双乌黑的眼睛冷冷地审视了我一阵,隔着我们之间一层淡青色的雪茄烟雾,仿佛刺透我伪装出的冷静,“善于伪装的小骗子,你也并没有如表现出来的那样不为所动。”
“可最后还是我赢得了游戏的胜利,不是吗?”我朝他裂开嘴,露出迷人的笑容。
“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他隔着衬衫的布料,用手指摸摩着我的肩膀,用低沉魅惑的嗓音说着。这不再仅仅是兴趣,他已开始变的认真。
他离开后,我静静的坐在地上,这是在“与虎做伴”吗,现在我宁愿和一头老虎待在一起。而这个男人比老虎更危险。我必须早点摆脱他。
以后的一个月里,他没有再碰过我,不过每天晚上会到这里待会儿,有时他只是坐在椅子上抽会儿烟,有时带来一瓶好酒与我分享,在这段时间他温柔的象个不要回报的情人。我们相处的非常融洽,可彼此心知肚明,驯服的游戏还在进行。
昨天晚上他第一次没有出现,一大早,我坐在椅子上,脑袋里在盘算着,也许是等待的机会到了。
“黎小姐,我是来送早餐。”我转过头去,是一位相当年青的士兵,样子有些腼腆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正冒热气的食物。
我朝他微笑,意识让他进来。
他走进来将食物放在桌上,转身要走。我叫住了他,“等等。”
“什么事?黎小姐。”他转回身。
“你知道了我的名字,那么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
“我叫单涛。是这里的三等兵。” 声音有着孩子般的单纯。
“非常谢谢你为我送饭,我现在饿极了,单涛。”我走近了他。
“这没什么?黎小姐。”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脸上出现害羞地红晕。“我得走了。”
“叫我珍珠,我喜欢别人叫我珍珠。单涛。”我微笑着向他招招手告别,装作不经意想起了什么?“噢!对了。”我用手点点太阳穴,“耿睿豪,怎么没看见?”
“长官,他……”他的表情是在犹豫,能否随意透露长官的形踪。
“如果不方便告诉我,没关系。”我脸上的笑容却显得非常失望。
“长官他去了别了营区,可能要好几天。”他有些踌躇的说了出来。“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很抱歉。黎小姐。”
“没关系,叫我珍珠。”我对他说。
“黎小……”看着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他改口,“珍珠,我真得走了。再见。”
“再见。”转回身的我,却笑得非常开心,他说得已经足够多了。现在只有二到三天的时间,但我想我会成功,毕竟自由是如此的可贵。
我迅速的洗了澡,换上件白色的绣花衬衫,深色长裤,离开房间。
在最后一排房子的第三间,是这里的医务室。我因为各种小病状如弄伤手指,头痛之类的来过几次,已和这里的军医混熟,当然那些各种小病状是故意造成的。透过半开的窗户,我看见室内沿着墙整齐放着一排白色的药剂柜。在药剂柜的第二层我找到了它,放在一个透明的玻璃药瓶中,可爱的白色粉末。只需一点就会让人在瞬间失去知觉。
我用手指撑着太阳穴装着头痛敲门进去。二十分钟后,我微笑着向军医表示感谢,手里拿着止痛药离开了医务室。而在我的长裤口袋里,放着那种可爱的白色粉末。
第三天晚上,我穿着件黑色的连身短裙进入营内的小酒吧内,里面光线很暗,总在来来回回放着那几首缠绵的音乐,这里面大多是部队的军人、家属、或妓女,军人是这个军营内的和从别的军营里来办事的。泡在这空气污浊的地方已经两个晚上,耿睿豪很快就要回来,出门前我向老天祈祷今晚让我可以捉住猎物。
“嘿,老兄,你们这的妞不错。”靠在吧台边上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大杯啤酒,在和旁边的人说话。
我停住了脚步,转头看见他一身军官的制服,满意的笑了。
“给我一杯啤酒。”我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交叉起双腿。
他注意到我的出现,向我举起酒杯。我喝了口杯中的啤酒,望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啤酒沾湿的嘴唇。
他意会了我的暗示,靠了过来,十分钟后,我们一同离开了酒吧。
在我的提意下,我们钻进了他开来的军车座位。一分钟后,当我的手帕从他的鼻子拿开,他靠在座位上,全身瘫软失去知觉。我取出带来的红酒,灌进他的嘴里、将余下的洒在他的身上,顿时,车内充斥着酒精的气味。在这个战争的时代,酒精是最好的麻醉剂,每天晚上都会有喝醉酒的士兵或军官,被人送回营地,今天也不例外。
先取下他腰间那把钢蓝色自动手枪,再在他的制服内仔细搜寻,很快找到了我所需要的,一张绿色的通行证,盖着红通通的军部印章,还有一把可以发动汽车的钥匙。
在大门处,我停下了车,一位士兵走过来。
我拿出证件,微笑的交在他的手上。他细仔的看了看,没有异常,问“小姐。”
“请叫我夫人,我已经结婚了,这是我的丈夫,”我礼貌打断了他,指指一旁晕迷的军官。
他早已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略表同情的望着我,“把他弄上车很不容易吧,夫人,你可以过去了。”
“是很不容易。再见。”我发动汽车离开这座军营。
一个小时后,到达第一个检查岗,我从复着同样的话,安全离开。第二个也一样。
三个小时后,我到达第三个检查岗,只剩下这最后一个了。当我接过士兵手里递回的证件,驱车驶出岗口时,几乎闻到了自由的滋味。
在一处隐蔽的小路上,我将晕迷中的军官一脚揣出了车门,他迷迷糊糊的呻吟了声,离他清醒至少还有二个小时,而那时,我早已通过边境进入另一个自由的国家。
在离边境只有三十公里时,我所在的位置,上空中传来巨大的轰鸣声,此刻我的表情一定是沮丧之极。不用看,就知道那是直升飞机悬在半空时发出的声音。
我加大油门,飞速向边界线驶去。忽然,我左臂一痛,却并未出血,渐渐的整个左臂失去知觉,那是麻醉子弹。空中直升飞机内传出警告声,“黎小姐,你已中弹,将在五分钟后失去行动能力,请立刻将车停下来。”
“这帮王八蛋!”我狠狠地骂了句,离边境至少需要半小时,我不可能在五分钟内到达,唯一能选择的就是将汽车停下来。
用尚可行动的右臂将车停在路边。当我恢复行动能力时,已坐在直升飞机的机舱内,向着刚刚逃离的军营方向飞去。
被带到一间封闭的房间内,很象是间审询室,在里面我毫不意外地看见耿睿豪,他坐在正中的一张扶手椅上,穿着件白色丝质衬衫,只扣了下面几颗纽扣,更显示出他暗铜色的胸肌。雪茄的烟雾从他的鼻孔里悠悠喷出来,显出他惯有的那种掌控一切的强势。他伸手将头发向后拨动,以另一支手示意要我坐在靠近他对面的那张扶手椅上。
我坐了下来,他的表情平静的难以琢磨,却使得周围的空气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此时的他却更让我觉得危险。
“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喝杯茶。”他将桌上的茶杯推过来,口气象是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