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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瑟又馋又饿,已经频临发火的临界点了,而连浩东依然在那煽风点火,乐此不疲。她将抹布往饭桌上一扔,说:“我吃完饭再干行不行?”
连浩东说:“那你要答应我,我走后每隔两天就要来给我打扫次卫生。”
“好,我答应你。”
“答应的这么爽快,肯定不是真心实意。”
陈晓瑟也不顾他的阻拦了,以深海八爪鱼的模样朝桌上的那堆食物扑去。连浩东什么身手,她什么身手,你能抢到吗?她没抢到,只好哭着威胁道:“连浩东,如果你不给我吃,我立刻去把刚才走的那位姑娘叫回来,告诉她,你想跟她生儿子。”
连浩东塞飞狐一口肉,也塞陈晓瑟一口肉,不紧不慢的说:“你会吗?”
陈晓瑟将肉咽下,恶狠狠的说:“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见面,你看看我敢不敢说。”她老人家可不是吹牛的,使坏心眼、说恶心人的话都是一串一串源源不断。
31、无色不欢
连浩东说:“以后,不准再说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陈晓瑟从他手里抢来吃的;将一口肉吃进嘴里,说:“这么严重?吓唬谁!”
连浩东郑重的点头;表示很严重;我不是吓唬你。
陈晓瑟吃的一路欢快,根本就没有理他说什么。连浩东给她倒了一杯水;轻声的念经:“以后跟我在一起呢,免不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官方应酬;所以你要从现在开始言行自律;要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明白?”
想必真饿了;陈晓瑟一副非常难看的吃香吃的很香;但却不忘唱着反调:“我干嘛要跟你在一起?”
连浩东回道:“难道你不想再见到大明星了?或者是见到像那晚围着一圈警卫兵的政要?”
她摇着头说:“我见他们,他们给我钱吗?”
连浩东摇摇头。
“那不得了,爷很忙,没空见那些闲杂人等。”
连浩东用手轻敲她的脑门,说:“又胡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这些话说说就罢了,见我爸妈的时候可不准这么说,知道吗?”在他的战友,朋友面前他可以放任她的调皮和口无遮拦,但在他父母面前,他可不准她如此。他清楚的知道,他的母亲王玉蓝是绝对不会喜欢陈晓瑟这种言行举止的,为了避免婆媳矛盾,他还是提前绸缪比较好。
陈晓瑟没当回事,回道:“见你父母?关我鸟事!”
“别吃了。”“连浩东生气的将她手里的饭抽走,“啪”一声落地,全扔给飞狐了。
陈晓瑟含着嘴里的吃的,大喊了一声:“呀……!”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啊,说翻脸就翻脸,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她才吃了半饱。
撂下筷子,生气,走人。说生气就生气,不跟你闹着玩。
连浩东站起来一扯人家的包将人拽住,低沉的问道:“干什么去?”
爷要是理你,爷就是你孙子,她打定注意。用力的夺自己的包,哪里能夺走?
连浩东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伤了人的自尊了,又呛人一句:“想走?没门。”
陈晓瑟是真生气了。好吧,衣服送给别的女人她可以不计较,指派她打扫卫生她也可以不计较,可这不让吃饭谁能受得了啊?
不行,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她看着吃的欢快的飞狐心里委屈的不得了。妈的,居然沦落到跟狗抢食。可她打不过他,又逃不出去,生生将自己憋的泪汪汪。
连浩东想必也明白自己做的过分了,脸色柔和了许多,还是安慰一下小东西吧。
陈晓瑟却在他思想防备稍滞的时候,抢了包夺门而逃,她受够他的霸道了。
她一直大跑,很是痛快,回头望,连浩东竟然没有出来追她,天啊,真是万幸!
话说,她能跑的出去吗?
三十分钟后,陈晓瑟怒气冲冲的跑回来,用力踹开房门,冲了进来大骂:“连浩东,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故技重施这招真的很没创意、很可耻、很下贱、很下流?”留给房间一串很长的尾音。
连浩东正在悠闲的看着电视,手里拿着一罐啤酒,淡定的看着她发飙,他其实真的没做什么,只是打了个电话给所有大门的门卫而已。他问道:“锻炼完身体了?”
陈晓瑟:“……”
海军大院面积甚广,东边办公区,西部居住区,道路四通八达,东西南北均有出入口。八一那天,陈晓瑟闲来无事,围着大院转了个大概,发现了其余几个大门的存在。
当她走最寻常的北门被拦截后,就凭着印象去了西门,西门碰了壁,就转去了东门。在东门被好言劝回来后,又去了南门。南门的卫兵更离谱,说了句:“姐姐,我们只是个穷当兵的,您别为难我们好不好?”
今天依然是她月经血量的高峰期,本应该好好休息,所以在一大圈子走下来,两条腿都酸了。最后的结果便是头顶冒着青烟,眼睛里冒着星星,手上青筋暴涨的折回来找连浩东算账。
连浩东觉得她真的是被惹炸毛了,只得哄哄。便站起来,讨好的说:“其实今天要你来,是送你一份大礼物的,你没拿就走,让我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呢?”
“爷不稀罕!”陈晓瑟抖着嗓子回道。
连浩东从抽屉里拿出那枚戒指,递给她:“拿着!”
她不要。指不定是什么破玩意呢。
他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抓住人家的左手就往无名指上戳,戳进去后,觉得挺好看,就夸赞道:“不错,正好。”
陈晓瑟立刻扯下来,回扔给他道:“就你刚才那破态度还想我嫁给你?没门。”
他接住戒指,又问一遍:“你确定不要?”
“我确定不要!”她回瞪他,语气铿锵!
“那好吧,今晚上统共准备了两件礼物,既然这个你不喜欢,另外一个只要你接受,我就放你走。”他将戒指重新放回盒里。
陈晓瑟立刻伸手,说:“拿来,我先看看是什么东西。”说实话,自从遇见连浩东之后,她是接二连三的破财和倒霉,走着鬼运。从来没想过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好处,还记得那个手机吗?已经报废了,她前两天洗衣服的时候,给洗了……噩梦连连。
连浩东吹了一声哨子,飞狐颠颠的跑来,吐着舌头对着他撒娇。连浩东半蹲下摸着飞狐的头,说:“你第二个礼物就是它了,怎么样?喜欢吗?”
陈晓瑟眨了眨眼睛,不可相信的失声问道:“你送我一只狗?”
连浩东点了点头,说:“是啊!够别致吧?”
陈晓瑟被打败了,用哭腔问:“我能不要吗?”
“不行!”
“我真的没有精力养它,一个丑丑就够麻烦的了。再说,它这么大个,我把它放哪里啊?还有啊,养狗需要钱的,像它这样的,一个月没几百块钱可下不来啊。”
连浩东说:“钱我会给你,你只负责它晚上的一顿美食就可以了。”
“可我真的没地方放它啊,我住的那个小区老人多,早就贴出公告说,不准养这种犬。”
连浩东揽过陈晓瑟的肩膀往里屋走去,打开了一扇特别隐蔽的门。陈晓瑟看到了一个后院。唉?看来这鬼地方还挺有意思呢。院子外搭着个小凉棚,凉棚底下有个栓狗的铁环。连浩东指着围墙上的一扇门道:“让飞狐住这里吧!那个门也可以出去,以后你每天来溜一圈它便可以,早餐和中餐我找小张喂了。小张你见过他的,就是跟小王一起买窗帘的那个。”
陈晓瑟脑门子上的汗都下来了,如果这里养着一只狗,她每天都会过来照顾它。看见它必然要会联想到送狗的人,那就说明她无时无刻都甩不开他连浩东。她无奈的望向连浩东问:“你表达爱的方式是使劲玩人家对吗?”
他有吗?天地良心!
好吧!他有!
那晚飞狐用哀怨的眼神看了她好久,这让她想起那年她要抛弃的丑丑。丑丑曾经哀怨的眼神,也是对她的无限依恋和悲情绝望。
她当时将丑丑抱到一个公园门口,希望有人能捡到它,将它抱走。她将它放下,它立刻就追着她的脚步跟上来。她走它就走,她停它也停。最后她只能告诉它:“我告诉你,你主子不要你了。我们俩分手了,我更不会要你,你从哪里来的还是回哪里去吧。”
丑丑对着她打滚,讨乖,一圈又一圈,滚的满身泥巴也不知疲倦。见不能打动她,便给她表演它最不喜欢的双腿跳,它知道瑟瑟喜欢看它这样,每次它这么做的时候,瑟瑟总是乐的前仰后翻。宋亚和瑟瑟经常哄着它跳,它都懒得跳,但它现在无悔,只要她还要它,它愿意每天这么跳逗瑟瑟开心。
陈晓瑟看着如此卖力的丑丑,哭了出来,抹了抹眼泪,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还是要扔掉它。
陈晓瑟接着又连扔三天。
第一天,丑丑哭着打滚,滚来滚去不小心滚到了门口的排水沟里。她一看不好,便费力的将喝了臭水的丑丑捞出来,控干净水抱了回去。
第二天,丑丑望着她双脚跳,跳了不过十下,就从高台上溜边掉下去了。她又将它抱回,将它崴到的脚丫子包了三圈白纱。
第三天,瘸腿的丑丑再也无法耍宝,只是软趴趴的圈成蛋蛋形状,抖着身子抽泣。她躲在大门的后面看它,希望有人捡走它。它一直没有抬头,就那么哀怨的哭。
经过公园门口的两个人站定,其中一个人指着丑丑的身体说:“你看,这个小狗居然在哭,好神奇啊。”
后来人越聚越多,渐渐将丑丑包围了一个圈,对着它指指点点。许久的许久,她看见丑丑抬头望了它一眼,那眼神啊,要多哀伤就有多哀伤,要多难过就有多难过,要多绝望就有多绝望。
她再也无法对它不管不顾,冲开人群,将丑丑抱了起来,将它的额头贴到自己的脸颊上,迈起大步走了回去。
连浩东擦擦她眼角溢出的泪水,问:“你就这么不喜欢飞狐?它可是我寄养在人家半年的纯种拉布拉多。你这女主人就不能照顾一下它?难道你想让它一直寄人篱下?”
陈晓瑟叹口气说:“不是,只是忽然想到丑丑了,有点伤感。”
连浩东安慰道:“没事的,丑丑会好起来的。”
既然想它了,就赶紧去医院接它回去吧。陈晓瑟拍拍飞狐的脑袋,说道:“既然跟了我,就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如果你表现好,我就带你去公园看美女狗狗。”
飞狐:“……”
连浩东说:“飞狐还没发育好,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你暂时死了这条心吧。”
32、无色不欢
是陈晓瑟自己去接的丑丑,连浩东被王玉蓝一通电话叫回去了。
宠物医院中;宋亚正在等待丑丑的最后一遍检查。丑丑想是病好了;那个调皮劲又回来了,一点都不肯配合医生;来回扭着自己的身体;气的陈晓瑟只能再对它一阵恐吓。
宋亚却没嫌弃丑丑烦,反而更将丑丑宠高了一层。他亲手捧着狗粮放丑丑嘴边;一点点的喂它。
唉!难怪这小东西作孽成这样,全是宋亚宠的。
吃了那么多年糟糠的丑丑迎来春天;改吃了皇粮。宋亚给丑丑买的都是顶级狗粮;有次陈晓瑟看着它吃的那么香;自己也捡了一粒塞在嘴里;真的很好吃;有麦芽糖的甜,还有点墨西哥烤肉的香。
她又捡了自己买给丑丑的狗粮尝了口,除了有点鱼下水味外还有股子蒿草味。
天啊!万一有天宋亚断粮了,丑丑估计会自动绝食而死啊。
丑丑甚虚弱的躺在宋亚的臂弯里,那表情整个一结扎完的妇女,示意着自己的虚弱。它临走时,还对着一侧扎两辫子的小泰迪母狗抛了个媚|眼,眼风尽展无限缠|绵。
里面给丑丑看病的女医生走出来截住陈晓瑟问道:“为什么今天你二叔没来啊?”
“二叔?她哪来的二叔啊?”
女医生跟她点破:“就是跟你来的那个兵哥啊。”
“哦,他啊,变成蝴蝶飞走了。”
“……”
在宋亚的再三保证坚持下,丑丑又被宋亚带走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连浩东忙的没来得及跟陈晓瑟通电话和见面,只是偶尔提醒了她一句:“飞狐还没吃晚餐。”她下了班后只好匆匆的往大院赶,因为她偶尔会加班,所以前两天飞狐均被饿的挠门,她很愧疚啊。今天她下班格外晚,为了提防它扑她,她没从小院进,从正门进的。
飞狐不吃狗粮,吃的是杂粮,生肉、熟肉、面食都可以吃一些,想是为了好养活,增加自身的抵抗力才这么养的。她将鸡肉扔给它,又跑前跑后的给它换完新水才作罢。
想着还要再赶回自己的房子去怪累的,就坐沙发上小憩一下,后来憩着憩着就睡着了。
晚上,有条鱼自主上钩。
连浩东浑身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