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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周安慰道:“荒废就荒废呗,你猜我是什么专业啊?”
陈晓瑟便猜:“建筑设计?规划设计?难道咱俩还是同行?”
陈周说:“我是学医的。”
嗳?这差的也太远了吧?
陈周解释:“刚毕业在医院实习的时候,我把排尿管塞进了一个病人的嘴里。病人伤了自尊,告到了医主任那,于是我提前完在医学界退休了。”
陈晓瑟差点喷了,这人不靠谱啊。
“告诉你个秘密想不想知道?”陈周左眉毛一挑,神秘的问道。
陈晓瑟赶紧点头,说:“我为人谨慎,不会乱说的,请讲。”
陈周捂着嘴小声说:“被我塞尿管的那个人就是你屋的那个老太太。”
陈晓瑟“噗”一声笑了出来。赶紧问:“她没认出来你?”
陈周说:“当然认出来了,不过我在这里有后台,她没辙而已。”
“那她没找你事情?”陈晓瑟认为这种事情肯定是要报仇的。
陈周道:“当然报仇了,所以我比其他人惨了很多。别人就画一年厕所,他让我画了两年,一年男厕,一年女厕。”
43、军港之夜
陈晓瑟叹口气道:“你这学医的来做这个,能行吗?”
陈周说:“所以啊;我来这上班六年了;还没出师,人生悲剧啊。”
陈晓瑟安慰他:“不如我教你吧;我虽然不是特别厉害;但怎么也是科班毕业的人。不过我有交换条件,那就是把我从这里弄出去;我一天也不想在老人院里呆了。”
陈周说:“谢谢啊!我还真不需要,我再过段时间;就调进机关了。你啊;就在那里好生呆着吧;跟着老头老太太处一下;权当学习婆媳的处理之道了。”
嗯?这话说的;甚有点道理。
来到Z市的第N日,陈晓瑟如往常般五点半下班。小地方就是好,下班的时候超级早。当然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这里上班的时间也早,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有睡懒觉了,因为这觉全都在单位睡了。反正也没人管,派给她的活简单的她一个小时就可以画完。那个刘所长忙的她都没再见过一面,她觉得自己真的被耍了嘿。
今天陈晓瑟心情颇好,一个人跑出去逛街,饱饱的吃了顿海鲜炒饭,溜达够了才打车回来。据说,这两个周内打车的钱也给报销,天大的好事情啊。
她还打包了吃剩下的一些肉串,用来当夜宵。南方人不是爱吃夜宵吗?她打算入乡随俗。
等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屋里铺面而来一股奇臭之味,恶心的她差点呕出来。天啊,太臭了啊,这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马桶坏了?
打开灯后,她看到了一副奇特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正散发臭味的男士黑皮军靴,袜子在靴子的不远处。沙发上一套海蓝迷彩作训服,裤子和上衣一个搭在沙发上,一个马上就要掉在地上。从这开始,一直延续到浴室门口,每隔几步就有一件衣服,最后一件衣服定格在黑色内裤上。
浴室里的水龙头正哗哗的淌着,有位军爷在洗澡。
陈晓瑟的心突然激动的怦怦的急跳,她要见到某人了。
她自然知道里面的人是谁,是她爱了多半年的那个人。这个无情无义的坏家伙、臭家伙竟然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可是跟他分手了,虽然是她单方面做出的决定!
她必须给他点惩罚,虽然你可能很无辜!
她走过去,轻轻的推了推门。门没上锁,被她推开一条缝隙。她将手里的羊肉串签做成要扎人的姿势,将门完全推开。狠狠暗道:消失那么久也不出现,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洗澡的人似乎早就在等她的出现。看见她后,洗澡人一咧嘴,对她微笑了一下。
这一笑,把陈晓瑟的羊肉串给吓掉了。天啊,这是谁?不是连浩东啊!陈晓瑟张大嘴,大叫一声,咣当将门关上,转身就往外跑。嘴里还喊着:“鬼啊,妈呀……”一路咆哮着去了房门口。
连浩东也被她吓了一跳,这怎么回事?诈尸了?也顾不得没穿衣服,带着一身肥皂沫冲出浴室,将嚎叫的陈晓瑟给拽住。然后掐入怀里,怪声怪气的说道:“别喊了,是我!”
这声音?这声音是连浩东啊,可为什么刚才没认出来呢?
尤记刚才,她只看到了两颗硕大的白眼珠,还有一口小白牙,其余什么都没看清楚,壮硕一截黑漆塔,塔身上还裹了一层白色泡沫。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话说,连浩东没那么黑,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还有那发型,啊!这个,这个,如何形容呢?往好听里说,很像流氓,耳朵往下的头发几乎全刮了,上面长毛的地方也不过一寸,虽说这样也很英武也很帅,但她不适应啊。以前的发型不挺好看吗?干嘛往丑了折腾自己啊?自虐吗?
她问道:“你是连浩东?”
连浩东一勾她的下巴,说:“怎么?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认识了?你怎么做的军嫂啊!”
军嫂?老公?爷被你家嫌弃赶出来了好不?
陈晓瑟不回话,又想起那几天的情形,狂风大作的夜晚可怜兮兮跑去他家去要狗,受尽了委屈,最后一个人灰溜溜的回去,还大病一场。而他呢?手机关机,打到B海舰队那人都说不知道他在哪里。她知道那是军事机密,但也总不能一个回音也不给吧?直到她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俩人确实不合适,还是好聚好散吧。
但如今却又被他绕了这么大一圈子给捉了来,这人真是讨厌,讨厌啊。她奋力的挣脱着他的怀抱,可怎么也挣不开,随下口对着连浩东那壮如铁的小臂咬了下去,这是真的急了,疼的他重重的抽了一口气。
连浩东也知道她受了委屈,最需要他的那个时候,他对她不管不问,可没办法,他是军人。这整整两个月的训练,他爬了十几座山头,登陆了几十个大小岛屿,连个完整觉都没睡过。手机也不知道丢哪个旮旯里了,这不是没办法吗?在中间停歇的时候,小王终于得空向他简述北京的情况,可那时已经是事情发生的半个月之后了。听完,他心疼的不得了,他就知道这倔丫头会和他母亲起冲突,但没想到会这么早,他急得来回挠头。
当时训练很紧张,他恨不得自己有分|身术,哪有时间去弄北京的事情啊。想好怎么道歉,怎么哄她的招后就抽空给她打电话。但已经找不着人了,陈晓瑟的电话一直说停机。他没时间去周旋这事,让手下去办又不放心,便想等过年放假的时候再处理。
过年的时候,连浩东和一群老爷们在沙滩上,迎着海风,数着新岁,唱着思念家乡的歌,想着心爱的姑娘,过了一个牵缠挂肚的新年。那几天他往她家打了无数电话,都没人接。殊不知那会,他丈母娘一家三口当时正在韩国渡假。
陈晓瑟含着泪咬着胳膊没松口,她其实听见连浩东抽冷气了,可他就是不躲,任她咬。她这一股气撒完后,有点后悔,她心疼了,松开口看着这浸出血的印子,眼泪突一下滚了出来。她讨厌自己,鄙视自己,为什么没有见到他时那么的肯定和他分手,见了面却那么的依恋他,那么的想拥抱他。
连浩东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同她面对面。他擦擦她的眼泪,问道:“好吃吗?要不要给你加点盐?”
陈晓瑟噗哧笑了,说:“你怎么能任我咬啊?”
连浩东回道:“不让你咬我,你怎么会心疼?这就叫苦肉计!”
陈晓瑟骂道:“讨厌!”
连浩东问:“就这些?”
陈晓瑟接着骂道:“混蛋!”
连浩东逗她:“再说几个我听听,看看我究竟坏到了什么地步?”
陈晓瑟脸没再骂他,而是小脸变得通红,她的余光扫到了他男人的雄壮正在摇摇升起,越来越朝高。傲起来的大家伙正扫着她的腰那来回的乱动。陈晓瑟闭眼再骂:“不要脸。”
“不要脸是吗?就要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要脸。”
连浩东啊连浩东,你身为一任军官,怎么能说这么露骨的话呢?
他扛起陈晓瑟进了浴室。
陈晓瑟敲着他后背说:“放开我!放开我。。。。。。”这种反抗,徒劳而已。
连浩东将她放下,柔情的问:“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自己脱显得太不矜持,让他脱这些衣服肯定又
要报废,虽说没几个钱,但也心疼。权衡了一下,陈晓瑟诡异的将自己脱|光了。
连浩东点头称赞,道:“不错,进步很快!值得奖赏!”
喘息的二人就这么跌跌撞撞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接吻,哗啦啦的流水将连浩东身上的泡沫冲的干干净净。他将她拦腰抱起,放进浴缸里,然后自己也进去。这个浴缸是他亲自选的,很大一个,几乎是正方形。里面还有一个舒服的人形后靠,真是无论怎么做都不会累,以人为本的设计出发点真好!鼓掌!
连浩东双腿躺在浴缸中,陈晓瑟静坐在他的怀里,温热循环的热水包裹着这俩人,他们拧着一百八十度角拥吻。从分离到现在整整六个月零两天,这一百九十一天当中,他没有一天不想怀里的人,没有一天不在等这天的到来。
他撩起她的长发、将她的身体弓起,吻她美丽洁白的后背,从脖颈一直吻到底下那双丰满花瓣处,找准下面小口的位置,将手指轻轻塞了进去。难道要在浴室进行?陈晓瑟潜意识的说了一句:“不要在这里。”
“不喜欢吗?”
陈晓瑟点头道:“不习惯。”
“习惯就好了。”下一秒她震惊了,他居然亲了她那里一下,用舌尖轻轻触碰的,立刻一股子热浪窜满全身。啊!这感觉太刺激了。她本能的夹紧双腿,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叫出来。他从来没吻过她那里,这突然的一下,她还没有心里准备。
连浩东的吻已经转移,移到她的左侧浑圆处,用力吸一口。另只手也不闲着,拍了下右侧的浑圆,问道:“确定不想在这里?”
陈晓瑟用细弱鼻音回道:“嗯!”
不想在这里,那就走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说,久别重逢,还是在床上干起来比较爽。
连浩东先出水,然后又将水里的媳妇捞上来。陈晓瑟夹着他的腰,拥着他的头在他嘴上用力的啃着,挺狠,连浩东用力再拍一下她的浑圆花瓣,她松口,恶狠狠的看着他,疼啊,下手不知道轻重。俩人没来得及擦就滚到了那个主卧室的床上,湿哒哒的。
44、军港之夜
连浩东问:“你没在这个房间里睡?”
陈晓瑟说:“嗯。一个人在这么大的房间有点孤单。”
连浩东说:“不怕,今晚我来陪你。要不要看海?”
陈晓瑟点点头。连浩东将窗帘拉开;皎白的月色倾泻进来。月亮很大;将海面照的通亮,能看到浪花翻腾。连浩东回看;月色下的美人正在床上等待他的宠幸;乌发散落在白色床单上,纤长的美腿正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将她的敏感地带巧妙的遮掩。还有她的眼神现在是那么的迷离,那么的忧伤。
他蹿过去压到美人身上;用力的吻下去。狂扫她的口腔;她的脸颊;她的耳朵;一点空间都不给她留;粗暴而又疯狂。
将床上的美腿拉起抗在自己的肩上,对准那个神圣部位整gen埋入,又深又重,里面湿湿润润的非常紧,舒服的连浩东轻轻哼了一声。陈晓瑟早已情动,那个东西一进去立刻就忍不住shen吟,原来自己那么的想要他,那么的渴望他。
他深深浅浅的滑进滑出,陈晓瑟竟然在短短几分钟内达到gaochao。连浩东笑了,看来他的前戏做的太长了,一向敏感的她受不了这个刺激。高峰袭后的陈晓瑟软成一团,任他来回摆弄,他能说,他才刚开始吗?这媳妇太给面子了,那为了她只好拼了,定要让她高chao迭起才罢休。
他低声吼着冲刺的时候,陈晓瑟的叫声很大,这表示她正享受这爱和yu的至高点,连浩东拍着陈晓瑟的浑圆tun瓣,用沙哑低沉的xing感调调问:“我的宝贝,你爱我吗?”
陈晓瑟在床上的时候永远是那么乖,用余留的力气回答:“爱你!我爱你!”
“有多爱?”
陈晓瑟又说道:“时时刻刻都爱!”
连浩东回应着她的表白:”丫头,只要我活着一天,我的心和人全都是你的,你愿意接受吗?”
他的心?他的人?难道,难道这是他对自己爱的承诺?陈晓瑟含着泪花,回吻他,说:“我接受,我接受……”
多好的媳妇啊!一声怒吼,将自己攒了半年的精华尽数she到她的体内。
陈晓瑟被□那股热浪激的打了个颤栗。
连浩东抱着可人沉沉的睡去。他实在太累了,几天几夜都没好好休息,回来后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现在又干了一场,不过,这累也累的高兴。
媳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