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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浩东说:“明天让他们给你送来。”
陈晓瑟往后看,飞狐半耷拉着眼皮,眼神睥睨着世界,鄙视着二人。到了地方后,连浩东牵飞狐下车,问陈晓瑟:“你是等我会,还是跟我一起下去?”
陈晓瑟听着里面的军犬发出狼嚎般的叫声,有点害怕,表示不想下去,连浩东就自己去了。
回到连浩东的公寓,已经十二点了。陈晓瑟这是第一次进部队,对什么都感到无比的好奇,当灯亮起的刹那,她感觉连浩东的光辉亮瞎了自己的眼睛。
那个内务简直是太好了,纤尘不染的地面,整齐的乳白色的铁质衣柜,看哪里都写着干净这俩字。还有那四四方方的豆腐块,军训完后,她就再也没见过现实版的,突然再见到,有点回到十八岁的感觉啊。
由此她得出,连浩东是个超级精分之人,人前人后完全两个样子。她看到的多是他阴暗、讨厌人的一面,这就是个多面化的怪人。她曾经还在想,就这么乱七八槽的一个人怎么好意思当别人的表率啊?现在才发现,他还真有两把刷子。
其实连浩东这里是没人来检查内务,但他却严格要求了自己,这是他的原则,在部队里生活的原则。大院里和家里另算。
连浩东将窗帘统统拉上,对陈晓瑟说:“把我的拖鞋拿来。”
陈晓瑟说:“你不会自己拿吗?”
连浩东已经开始脱衣服,说道:“作为军嫂,帮你辛苦一天的老公拿双鞋都不愿意啊?”
陈晓瑟不高兴了,她又不是小丫头,他为什么总要指派她做事情啊?真是讨厌啊。她用脚将他的拖鞋给踢了过去。连浩东看她一眼,摇了摇头,将飞来的鞋子一脚踩住,说:“在这里住要听话啊。不听话的话,后果自负。”
陈晓瑟走到他的身边,挑衅的用手对着他的前胸一指,说道:“你打算让我怎么个自负法?”
连浩东将她拉入怀里,说道:“那要看你犯什么错误了,比方说,现在用手指着为夫就是不对的,等着接受惩罚吧!”
二人交叠的身影投在窗户上,对面兵蛋蛋宿舍里可炸了锅了,他们不睡觉就是为了等着看对面的灯亮,然后去窃听墙角。
这些人的胆子向来大,心也细密,于是今晚定要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窃听墙跟大案。
这些种子兵本来不住对面的楼,只不过在这里安插了些奸细而已,只要灯亮,就通知那些种子兵。很快,种子兵就得到了消息,数十个爱看热闹的人已经集结完毕。
56、军港之夜
连浩东那个楼管的松,没有站岗的;可种子兵住的这个底下可有站岗的;如何下去还是个问题。还有夜间巡逻的纠察,都要避开;然后才能上到连浩东的公寓官楼。爬楼梯的话;响声太大,最好的办法就是爬墙;用他们的专业术语就叫登高或者爬墙梯。
他们猫在宿舍的窗台下,看着一拨巡逻的俩纠察过去后;立刻行动。他们要赶在第二拨纠察来之前跳下楼去;躲过楼下哨兵;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冲过去;爬上连浩东住的四层楼。
这里不管是首长休息的公寓楼还是士兵住的宿舍楼都是单面带长走廊的;一方面为了集合方便,另一方面也可以晾衣服。所以,连浩东害怕听墙跟的原因就是这个,长长的走廊可以浩浩荡荡容纳很多人。
十来个种子兵像蚂蚁爬藤般陆续的从四楼下来,踩着窗台,非常的小心。猫着腰急速夜行,一个接着一个,非常有秩序,以最快的速度抢登成功,就是他们的宗旨。
见过蜘蛛侠吗?现在这些人就是一群现实的蜘蛛侠,手脚宛如动物的吸盘一样,蹭、蹭、蹭的上蹿。不一会,他们几个人就全部跳到了连浩东的门外。
连浩东已经洗完澡,他刚骗完陈晓瑟帮她擦背。他当时是怎么做的呢?他当时浑身湿漉漉的走进卧室,就要上床。被陈晓瑟拦住了,问:“你怎么不擦擦啊?你看,全是水。”
连浩东说:“我在这里一向这么过,你习惯就好。”关键是人家陈晓瑟已经洗完澡,擦好油油了都,他上床的话,肯定是要抱着人家睡,这湿漉漉的,多讨厌啊。陈晓瑟只好主动帮他擦起来,他摸着人家的头,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
陈晓瑟擦他老二的时候,用力的捏了下。连浩东抽了一口气,捏住人家的下巴说:“再捏的话,今晚可让它慰问你啊。”
陈晓瑟娇滴滴的反驳性骂一句:“不要脸。”
阳台上位置最靠前的那些人捂嘴偷笑。后面位置不好的人看见前面的人笑,便问:“他们说什么了?是不是亲了?”
再后面的人又问:“在亲是吗?那干了吗?”
那顶级远的那位问:“正在干是吗?让我看看,咱换一下位置。”由此问题又从最尾端传到了最前端。
警觉如猫的连浩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捂住陈晓瑟的嘴巴,防止她出声。然后又旋风般的抱起陈晓瑟卷到了墙边,一伸手关了头顶的大灯。
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外面的这些兵崽子见灯灭了,立刻得出两种答案。第一:被发现了。第二:里面要干了。不愧是经过精密训练出来的兵,这种关键时刻还如如此清晰的分析问题。
连浩东在陈晓瑟的耳朵边说:“不要出声,外面有人。”
陈晓瑟吓了一跳,紧张的不行,紧紧的抱着连浩东的腰说:“啊?什么人?是贼吗?”
连浩东嘴角一扬,说:“一群欠削的南瓜而已。”
外面的人等了约二十秒,发现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就知道坏了,赶紧打手势后退。他们再次避过纠察,从原路返回。偷偷摸摸的边走边藏,来的时候只躲纠察就可以了,现在还要躲连浩东,好辛苦啊好辛苦。
在第一个人爬到二楼的刹那,一道强光扫了过来,光源出处的某位首长正穿着黑背心、黑色八一大裤衩蹲坐在首层栏杆上。他拿着手电对着他们每个人挨个扫了一遍,问:“好听吗?”
一种子兵说:“好听……”没说完,被另外一种子兵踢了一脚。
连浩东不知道害羞,走到说好听的那个兵跟前,说:“告诉我,怎么个好听法?”
那个种子兵吓得顿时住嘴了。这十来人站着,挠头的也有,抓耳的也有,但更多的是郁闷的。他们觉得这事太奇怪了,也就耽搁了躲纠察的那几分种,居然失了天时地利?这连浩东的速度得多块啊?要说,他可三十一岁了,而他们才二十几岁的人啊,这体力和精力应该比他足啊,怎么到最后被逮住呢?不可能啊。
其实,三十男人一枝花这句话讲的还是挺有道理的。三十岁的男人经验丰富,体力处于巅峰期,做什么已经不再是原始的冲动,而是往技术层面发展了,讲究的就是精、准、狠。这群兵崽子栽在连浩东的手,不算丢人。
连浩东当年称王的时候,这群兵崽子拉屎还不会擦腚呢,这就是差距。同时,也等同于性|生活,二十岁的男人两分钟就射,三十岁的男人再差都能憋到十二分钟,所以,这就是质的飞跃。
依此推断,陈晓瑟很性|福是有科学道理的。
“立正!”连浩东大喊一声。
这些人唰唰唰的站了一溜,很整齐,连个头都一样。连浩东又喊:“报数!”从一报到了十一,总共十一个欠削的南瓜。连浩东背起手,看着他们来回的走了两圈。用手里的手电指着一个人说:“说,是谁出的主意?”
这几个人没人吭声。
连浩东将手背到身后,轻轻的说了一句:“嘴还挺紧。”他回转身,大声吼一声:“全体都有,十公里越野……”他已经瞄见楼下一抹的倩影,声音变小了些,将话补全:“现在开始。”
说实话,他现在对他们的惩罚轻了很多。这要是搁在前一段选拔赛中,不玩你一晚上,连浩东是不会罢休的。当然,这不是守着媳妇的呢,要尽量表现自己温柔的一面。没罚你们负重跑就算轻的了。
这十几个种子兵溜走的时候,偷偷瞄了眼陈晓瑟。陈晓瑟自然也偷瞄了一下这些兵,年轻有活力。男人有很多种美,有像连浩东这样的刚毅之美,也有像宋亚那样的飘逸之美,但,这些年轻的兵呢?则是青春之美。
连浩东轻声哼了一声,警告自家媳妇,你家男人才是最帅的,不要乱看。陈晓瑟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匆匆的走到连浩东身边说:“不如,别惩罚他们了,天这么晚了,你就不怕他们遇见坏蛋啊?”
遇见坏蛋?天啊,坏蛋害怕遇见他们才对。此地坏人都称这些人为军匪,因为他们是惹不起只躲得起。
这些种子兵跑走的时候,好像听到了陈晓瑟为他们求情,只是求的理由忒,忒母爱了点。连浩东走来告诉陈晓瑟:“赶紧回去吧,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的吗?”
陈晓瑟一笑:“不就你一个吗?”
连浩东摇了摇头,突然回身用手电筒朝对面的营舍一扫,每个窗户口上都拱着七八个人头。看见灯光一照,这些人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夫妻二人尚能听到上铁床的叮当吱呀声。
连浩东拿起手里的哨子,一声长鸣,尖锐刺耳,他这是下了紧急集合的命令。
两栋楼的人全部沸腾了,不管凑没凑热闹的,这次都要跟着倒霉了。没办法,总有一些刺头兵爱惹事。陈晓瑟是又紧张又兴奋,这种场景她可从来没有见过啊,真她妈的跟做梦一样。
短短不到两分钟,所有人已经集合完毕。想起刚才的雷动来,真是有点害怕,几百个人出操真的可以说是壮观。二层以上的人,几乎都是下到二层后直接往下跳,敏捷而且迅速。身上背着大背包都没影响速度啊。
连浩东看了看表,现在晚上两点,刚跑走的那群南瓜应该已经冲出基地了。大半夜的被来回折腾,这些人已经习惯了,个个精神依然抖擞。连浩东再次发令:“你们看够了吧?没事,以后可以接着看。我呢,现在有点困了,你们给我解解闷吧,给我来段越野十五公里,怎样?”
刚才主动出击的家伙,才罚了十公里,为什么他们要罚十五公里。总是有那些不服命令的人,举手:“报告!”
连浩东说:“讲!”
“为什么我们要多跑五公里?”
连浩东一笑:“因为,我喜欢。”说完这句话后,他又加了一句:“知而不报,就是违反军纪,抗旨不服,那就是违抗军令。”
底下人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他们知道他们说什么都是错。如果说出帮凶和主谋,那也是要跑的,因为出卖战友更让他愤怒。他们在第二轮训练中,就有一个战友因为自私没有照顾另外一个战友,被连浩东直接给踢回老家了。
团结战友、牺牲、奉献这都是当军人最基本的要求,这都不合格,你有什么资格进逐鲨特战队?对于这种抢滩登陆的特战队,讲究的就是团体作战。
这还较上劲了,陈晓瑟张着大嘴,并肩站在连浩东的一侧,看着这群人离去。
总算将这些人打发了干净,他回头看看傻掉的媳妇,笑着说了一句:“媳妇,去床上等我吧,我一会就来。”
难道他还要去找什么人?
连浩东走到今天的哨兵卡上,对着站岗的战士说:“你也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
今晚上值班的正好是看连浩东特不顺眼的金少阳,他冷静的说:“甘愿受罚。”
连浩东拍拍他的肩膀道:“算你识相!去吧,二十五公里。”
操!为什么到他这里就又加了分量,他不服,立刻就开始他刺头兵的职业病,怒视连浩东,看样子很想动手。
57、军港之夜
连浩东走到金少阳的后面,对着人家的屁股就踢了一脚;说道:“怎么?不服?不服的话就再加!”
金少阳被他踢的一个踉跄;咬着牙,眼睛里怒的都要逼出血来了;这个人;为什么三番五次的看他不顺眼,他明明全方位优秀;却成了他眼里的头号刺头兵。
没办法,只能恨恨的咬着牙去追刚才走的那群兵。
金少阳走后;连浩东却叹了一口气;深远而又悲戚。
被强制夜间拉练的小兵们心里可是不愤;某人在床上抱媳妇享受;而他们却只能像狗一样的在外奔袭。越想越气;最后大家只能在呐喊中越跑越远。
连浩东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他知道,肯定又有人骂他了。这帮龟孙子,明天要再修理一下他们。他一时嫌上楼梯麻烦,便学起那帮种子兵玩起了登高,几秒钟后就上了四楼走廊。陈晓瑟看见他从阳台大步走进来的时候,吓得连声尖叫,摔了个大腚蹲。
连浩东过去将她捡起来,扔回床上,开始脱衣服。陈晓瑟躲他躲的远远的,将枕头被子通通的扔到另一头。经过这一遭,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人太没人性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