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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生说:“不管他,让他打吧,打过瘾了就好了。”
陈晓瑟提前出院回家,她没给任何人消息,一个人静悄悄的出院了。回家后,就给常路斌电话,说丑丑依然要寄养在他那里,自己没空照顾。陈晓瑟暗地里撮合着那二人,希望他们能够早成眷侣,如今这小丑丑就是很好的媒介人。
这两天她打算自己做饭,买了很多吃的,另外还买了很多的补品,她知道自己最近的身体差需要调剂。说不好听点,随时都有小产的可能。工作她已经停了,就她这种状态实在不适合去上班。
陈晓瑟照着医生开的单子去医院和超市采购食品回来,一路走一路看说明书。
快到楼门口时,一个女人从侧边停的车里钻出来,用力的推了她一把,并将她买的东西全部扯掉,扔到地上。陈晓瑟被推的一个趔趄,不幸中的万幸,她碰到了停在路边的汽车,挡住了她后跌的身体,救了她一下。
陈晓瑟疼的哎呦一声。
不速之客是宋妮。
满脸狰狞的宋妮对着陈晓瑟大声的吼着:“给谁看呢?又在这里装可怜。陈晓瑟,你知道你缺了大德了,我宋妮跟你没完。”
陈晓瑟躲开她,站到车的后面。现在的她不能跟她起冲突,而是要保护自己的身体。她可以接受各方面的指责,也可以受委屈,但不能伤到到孩子。因为她马上要做母亲了,舐犊情深。人生第一次在宋妮面前软下来。她恳求般的说道:“宋妮,你冷静些。以前的事情算我错了,我不该跟你抢宋亚,不该屡屡的惹你生气。”劝慰也好,道歉也好,她现在都可以做。
宋妮含着眼泪,说道:“已经晚了!我和他再也不可能了。”
陈晓瑟瞧她那样子也心软了,宋妮虽然心狠手辣,但她绝对是真心喜欢宋亚的。事情发展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对谁错了。
从宋亚的无奈到后来的执着,再到他如今的偏执,他就像吸食鸦片一般纵然着一切的发展,没人能拦住他的行为。陈晓瑟不知道如何的规劝宋妮。年轻时的自己夺了宋妮的爱,是她的错。但如今宋妮因为妒忌和报复将自己推向社会舆论的边缘,总不能还怨她吧?
这一切可以还清了吧?
现在应该是谁也不欠谁才对。
陈晓瑟真的很想像从前一样,跟她死磕,跟她决斗。但是,现在她不能,她只能忍。
陈晓瑟想了很久,将话说明白:“宋妮,我夺了你的宋亚,你毁了我的清白,大家都受到了伤害,我们可以扯平吗?”
宋妮冷笑道:“没那么简单,你知道吗?他已经控制了我爸爸公司所有的股份,你知道他有多绝吗?”
陈晓瑟说:“宋亚不会不管你们的,你放心好了,我敢跟你打保票。”
宋妮眼睛露出凶光,说道:“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陈晓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而已,至于宋亚为什么要这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宋妮啊,宋妮,悬崖勒马才是你要做的事情啊。
陈晓瑟不禁问起她:“你已经将我害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杀了我吗?”
宋妮狠狠的说:“我确实想杀了你!”
陈晓瑟停止了同她的探讨,这人不可理喻。
“如果宋亚回不到我身边,你就别想在北京市呆下去。”宋妮的话很狠,仿佛陈晓瑟是她手里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撂完话后,甩头离开,开着车,擦着陈晓瑟的衣边冲出了小区。
陈晓瑟慢慢的萎到地上,太可怕了。幸亏宋妮没再动手,否则自己真的完了。
她从地上将那些东西全部捡起来,一身虚汗的回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
宋亚挨揍了!
82、惊涛骇浪
晚上,有人来敲门。
陈晓瑟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一看居然是宋亚;吓得她赶紧就关。宋亚强制性的进来。陈晓瑟忍不住大声的呵斥:“宋亚,你想怎么样?我说过;我已经不爱你了。”
宋亚却不管这些;将自己买来的一大堆东西放到陈晓瑟的房间里,说:“我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过来?想让这些矛盾越来越深吗?”陈晓瑟问。
宋亚却冷静的说:“我喜欢你啊!”
陈晓瑟无力的摇了摇头;将他往外推着:“你走!你走!既然四年前你放弃了我,那就说明我们没有缘分;再回来纠缠;除了彼此伤害;没有一点意思。”
宋亚突然搂住了陈晓瑟的腰;将她抵到墙上问:“你敢说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如果心里没有我;那天画展的时候为什么会哭?你说啊?”
陈晓瑟摇着头说:“我害怕了行不行?”
宋亚说:“不对!你是想起了我们共同拥有的刻骨铭心,你是想起了我们在一起时甜蜜的曾经。”
陈晓瑟哭了。
她这二十七年来,就真正爱过两个人,一个是宋亚,另外一个是连浩东。若说宋亚在她心里一点位置也没有,那是假的。她爱了他八年,想了他八年,等了他八年,最后在心里形成了一个死结。然后由一个名叫连浩东的男人慢慢给化开。这个人跟宋亚完全是另外一个类型,他霸道,他强权,他正义,他也重情重义,他的高度高于常人,他的理想异常远大。她像沉迷宋亚一样已经完全掉入一个叫连浩东的铁血柔情里,再也不能分给任何人一分。
她相信连浩东不会像宋亚那样,将她弃之不顾。初恋亦然美好,但它却属于过去。现在她有一个更好的恋人,他会陪她到地老天荒,他才是未来。而不是你,宋亚。
陈晓瑟说:“我想起来又如何?我又不是什么东西,我有感情。”
宋亚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吻住了陈晓瑟的嘴,强硬而又霸道。
陈晓瑟推着宋亚的身体,扭着他的衣服奋力的抵抗,说道:“宋亚,别这样,别这样,你会伤到我的。”
无论多么优雅的男人,一旦激发了他的肾上腺,都是可怕的。他不光没有松开,反而吻的更加用力了。将手指插入她的头发,双腿抵住她的身体,有点着急,也有点疯癫。陈晓瑟挣脱不了,只能用力的对着他的嘴唇一咬,血腥迅速浸满两个人的口腔。
“咚咚咚”又想起了敲门声。
宋亚一惊,力道松了下来。
陈晓瑟感谢这个敲门声的到来,这简直是天籁之音,这简直就是福音再现。趁机推开宋亚,去开门,她今晚宁可夜宿大街,也不想跟宋亚在一起。他就是个魔鬼,一个疯掉的魔鬼。
门打开,载着一身肃杀之气的连浩东如天神般屹立在门外。
那双凌厉的眼神射了进来,黑色的面容将陈晓瑟的一腔热血直接降为冰点。他曾经柔情似水的眼睛如今冷如二月深潭,转而化为六月疾风,将她的满怀希望剥离的一丝不剩。
连浩东踏入房门,镇定以往的看向陈晓瑟,一步又一步的将她逼到床边。
这滚热而又凄凉的眼神烙的陈晓瑟的心很疼。
陈晓瑟忍不住冷抽一口气。
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糟糕,蓬乱的头发,凌乱的衣衫,一直哆嗦的身体,这每样都说明了她和宋亚有肢体的接触。
虽然将心中的他盼来了,但她却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的高兴,而是感到一股从内心发出来的寒冷,浸透她的四肢百骸。
两双眼睛紧紧的勾在一起,谁也没有躲开,谁也没有逃离。陈晓瑟用眼神告诉着连浩东:“你怎么才来?你知道吗?我等你好久了。”
脱框的眼泪如同泉水般从她的脸颊滑落,形成一串断了线的水珠,滴到她的衣服上,然后坠落到地板。
连浩东抬手将她的泪滴轻轻抹去,然后抚上她消瘦的脸颊。
等她不再哭泣后,他才抬头去看宋亚。
这是二人第三次碰面。
空气中蔓延着金戈铁马般强强相撞的金属味。连浩东的双手已经已经握紧成拳,浑身散发着即将爆发的杀戮之意。
而宋亚却并没有退缩,这一场双雄之战,他已经等了很久。
连浩东的拳头无疑就是铁掌钢拳,急急如风的挥了过去。
陈晓瑟清楚的听到宋亚右臂骨折的声音,清脆而又刺耳。
连浩东这一拳的目的很清晰,就是废掉宋亚的右手。
陈晓瑟忽然间恍悟,急速的冲过去,挡在了宋亚的面前。对着满身杀气的连浩东说:“不要!”
然后对着宋亚喊道:“宋亚,你赶紧走吧。你打不过他的。”
陈晓瑟太明白连浩东的身手了,他如果动了手,别说一个宋亚,就算十个宋亚都会送命。连浩东还想动手,燃着火焰的眼睛一点都没熄灭。
陈晓瑟可不希望宋亚那只可以画出人间喜怒哀乐、妙笔丹青的手就此废掉。来不及权衡利弊,一种爱惜一切的母性本能告诉她必须保护宋亚。虽然宋亚的所作所为间接害了自己,可这些对于宋亚的生命来说,都是过眼云烟。她不能让阿长的悲剧重演。
这两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无论谁受伤,她都不好过。伤了宋亚,她会内疚,伤了连浩东,她会心疼。更何况,连浩东是名军人,她不能容许他为了她犯错。
连浩东对着陈晓瑟冷冷的说道:“你给我让开。”这是连浩东今晚说的第一句话,寒意森森,毛骨悚然。
连浩东既然敢出手,自然想到了后果,大不了受处分上军事法庭。
连浩东眼里杀意腾腾,让人心惊胆颤的有点腿软。陈晓瑟转身抱住宋亚,对着连浩东说:“不要伤害他,我求求你了。”
宋亚忍着手部的剧痛说:“晓晓,躲开。”
陈晓瑟却说:“我躲开的话,你会没命的。你赶紧走吧,事情我会解释清楚。”
连浩东将目光移到陈晓瑟的身上,压制住自己的熊熊怒火,沉沉的说:“给我让开,听到没有。”
他的怒火还没息,她肯定不能让。她用自己的身体贴到宋亚的身上,说:“都是我的错,不要迁怒他人。你如果觉得我给你丢人了,你打我吧。”
连浩东静静的听着她的解释,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却不来找自己,而是选择一个人抗。难道自己就让她那么没有安全感吗?虽然自己在千万之外,只要她一个电话过去,他会动用所有势力将她护的周全。他知道她这两天难受,都没舍得电话质问她,而她在做什么?这旧情人难道就那么好吗?
陈晓瑟趁着连浩东没再动手的空档赶紧劝宋亚:“宋亚,你走吧,算我求你。”
宋亚却冷笑一声,道:“晓晓,你觉得我会走吧?”
陈晓瑟不管这些,抱着宋亚就往门口推,便推边说:“你会的,你识时务,懂大局,你有你更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替我挨刀。难道你这辈子不想再拿画笔了吗?”
宋亚已经被陈晓瑟推到了门口,他说:“晓晓,跟我走吧,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连浩东亦步亦趋紧跟,他不想再动手,而是看陈晓瑟的一言一行。其实今晚,连浩东本打算将宋亚打残废的。
陈晓瑟将宋亚推出门,说道:“我不会跟你走的,我的心意早就表明。”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倚在门口,拦截连浩东。
连浩东已经走到她的跟前,没再说话,而是朝着她头的方向挥了一拳,这拳打在了陈晓瑟身后的防盗门上。
她闭眼,然后开始大叫。
连浩东的手停了很久才下来,他在狠狠的泻着怒火,起伏的胸膛许久都不能平静。
俩人沉沉的呼吸响在彼此的耳边,急促但却绵长。
连浩东用力捏住陈晓瑟的下巴,问:“说!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
陈晓瑟被迫仰起脸,泪珠再次滚落,回答道:“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连浩东咬牙说道:“实话。”
陈晓瑟一笑:“因为当年我爱他。”她不想骗他。
连浩东的心猛地一痛。他跟所有男人一样,有嫉妒心,因为不能言词质问,自己将自己折磨的无法遁形。他知道她是纯洁的,可他骄傲的自尊却不允许别人玷污一点点。他冷笑,说:“原来,那些消息都是真的。”
陈晓瑟解释道:“有真也有假,这就要看你怎么去解读了。”
连浩东托起她的身体将她扔到床上,问道:“怎么?就那么喜欢将自己暴露给别人看吗?”
这一下将陈晓瑟摔的不轻,她气的差点打噎,大声的咳嗽着,赌气着说:“我就是喜欢暴露,你管不着!”
连浩东更加生气了,拽住她的衣衫将她从床上单臂擎起,逼问道:“你说什么?我管不着?”
陈晓瑟有如一只待宰的小绵羊般被他举起。她把连浩东想的太伟大了,伟大到觉得他可以包容一切,可以转身来安慰自己。看来自己错了,他也不过是凡人一名。大笑一声,说道:“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愿意怎样就怎样!”
这尊贵男人的心啊,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