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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颜渊东+番外 作者:醉河(文秀网2013.7.26完结,温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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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潘笑翻在地,潘爸爸可爱死了!
【不管是在文秀有马甲的还是游客,你们起码出现以下,让我知道还有活人……不奢望好评,就霸王出水一下。】





☆、二十七、悲惨世界的人们

“潘妈妈不知道你跟小徐的事情?”小徐,小潘交往五年的男朋友。却迟迟没有结婚的打算。
小潘回答:“见过一次面,我妈不喜欢他,对他不满意。让我跟他分手,我没有听。”
“所以给你介绍对象了?”
“周易就是个奇葩,小时候就喜欢做与众不同的事情,人家与众不同起来有个性,他与众不同起来就是脑残,我怀疑他智商脑子有问题,有问题却一直不去看医生,你说他是不是真有问题。”
“我很迷惘,你不要跟我绕口令,我今儿个状态不好,跟不上你思维。”我晕乎乎的。
“好吧,我跑题了,我也迷惘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和小潘并肩躺在地板上乘凉,小潘不喜欢空调,所以我开了落地窗,让户外的灰尘都吹进来,呸,是汽车的尾气来茶毒我们两个。
其实这片小区的环境已经算好的了,树很高,民房不多,有时候夜晚很安静,几乎听不到汽车行驶过的声音。其实是我睡太死了。
小潘的皮肤很白,手也很漂亮,头发也很长,乌黑的亮,她的头发没有拉过、染过、甚至烫过,曾经我一度羡慕。
小潘说,生活平淡太久了,偶尔来点新鲜的刺激也不错。比方说,我们今天等了五个小时才姗姗来迟的周才俊。以前一直颇受小言剧情里说的才俊影响,一直以为才俊这两个字组合起来形容一个人,那应当真的是又才又俊。这位哥哥才俊,先是用他那一头稀疏的头发震撼了我们,又用一口标准示的普通话而又不普通震撼了。
我固执喊他周才俊,全然是因为他那套价值不菲的西装,我是个世俗的人,只认得一个男士名牌,今天却穿在了周才俊身上,默默决定,我再也不买这个牌子的衣服给颜渊东了。以免我有阴影。
我很激动将他列为才俊一行,小潘说,你这是侮辱其他才俊!
我呵呵一笑。
结果小潘越想越气,义愤填膺给自己倒了杯果汁,义愤填膺仰头喝了一大杯,义愤填膺跟我讨论起我家那位的事情。
我没话可说,小潘不依不饶,最后累坏了跟她家的小徐打电话去了。
我拿了一杯饮料嘬,悲痛在思考,我学的是护理专业,为什么我毕业没有去走这一行呢?如今回想起来,应该是我学艺不精,本来在好多年前我想学艺术类的,增强我气质,减少猥琐的气质。但被老爷子的一句‘学海无涯,回头是岸’的劝解打击了。意识到我不是学艺术的料,又想去做科学家,多么伟大的志向啊。事实证明,小时候的思想果然是在老师的欺压里,总有那么几个奇葩的梦想理想。
鉴于老爷子对我没有抱任何期望,我很失败去找了当初教我绘画的老师,我说要我做科学家,老师说:“你想做什么科学家?”
我回答:“研究人类物种起源。以便将来我生孩子不至于那么没立场,没信心,没能够持续作战的基因。”所以才会造就了我去卫校的结果。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思想?谁说你什么了?”
“没,就是老师你评价我的画画是一坨大便。我很失望,没想到为人师表是这样子的,以后我也要做老师,可以随便打击人。”
这真的是我以前最宏伟的梦想了,可惜,就只能是梦想而已。
老师被我气得不轻,我被老师打击得不小。
小潘的理想则是做个家庭主妇,却不知道怎么去学建筑了。我估计,她的房间堆积的书全都是建筑类的,小言这类的书已经在很破旧的阁楼里,无人问津度过了之后短短数十载。
小潘所做的行业是室内平面设计,与她的专业反其道而行之。一般都是这样,你学了什么专业,以后未必会做这一行。
伪文艺这件事情说来,算是我们过去的一个黑历史。那个年代,四娘的悲痛文学流行,他笔下所有的主角无一不是历经生死磨难,不然就是身世可悲可叹,浑浊如好好泥流河,所以才有了一部,XX逆流成河。
小潘打完电话愉快跟我说:“我要在A市待好一段时间,所以要借助在你家里了。放心,给我个书房或者客房睡就好了。”
我打算给她在客厅打地铺,鉴于我本人是个非常好相处的,所以善良的我给她客房。半夜我叼着面包拎着水桶来清扫一下许久不住人的客房,小潘在厕所卸妆。
因为我是主人家,所以要好好伺候客人家。
我累得跟死牛一样,上气喘不定,小潘推门就进来了,打着哈哈说:“果然是结了婚的女人啊,这做家务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我白她一眼,恨恨咬牙说,“当心你以后的儿子被小男孩惦记上!”
小潘被气得不说话了。
本来晚上我是想扮作贞子姐姐吓唬吓唬她的,以便让她想起我们当年十来岁的青葱岁月,啊呸,是幼童岁月。新闻最近播放某某校长*女童罪被判了多少多少年的新闻很是热闹,连续好一段时间都在跟踪报道。我怀疑着,这校长心里是不是有病的,虽然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神经病喜欢做与众不同的事情来触犯各种底线,从而达到被社会万千所关注的目的。
一般人渴望被关注,原由于很多很多原因,比方三流明星想搏出位,需要炒作,这手法又与某某大牌导演、明星闹绯闻,更是以身相许*各种荡漾。没啥本事的三流演员也想尽了各种办法,比方说,前不久某家咖啡馆出了一件比较特殊的新闻,一个著名的编剧被自己名下的演员扇了几个巴掌,图文附送几句对白,令人浮想联翩。
啊,想到这里才觉得我严重偏题了,挠头发,打了颜渊东的手机,响了三声才有人接。
没有找到纯白的衣服可以扮做盗版贞子,想了想,电视机应该承受不住我的折腾吧,客房木有电视机。
“喂……怎么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还不睡觉?”
我正乱七八糟的想着怎么整小潘的方法,颜渊东已经接了电话并说了话。
我好像是听到了他那边声音很大,很杂,还有鼓掌声?那么热烈?这个时间了,在半夜传销?改天我要去问问,他们平常是吃什么伙食保持体力的,大半夜不睡觉,莫非是部队搞集训?讲课?
“没呢,我正要开电脑看海贼王。”我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止不住截住话头,其实是为了转移话题,认认真真考虑如何雪恨。
“几点了都,还看动画片,赶紧去睡觉。天气阴晴不定,下午下了那么一场大雨。”颜渊东的嗓音有些黯哑的沉重,我认为他是在操场上喊久了,训南瓜训出来的后遗症,人家教师多数有咽喉的疾病,今儿个才见识到,军人也有这么一项指标。





☆、二十八、我很正直

“你在哪儿呢?那边好吵啊,居然还有人在放自由飞翔?什么情况啊?”我很诧异,连刚摸索到电脑开机键还没有按下去,我手滑了。
“晚上队里有讲座,现在中场休息会。”
“那你感觉怎么样?还要弄到什么时候去?”
“还有一个小时。”
“辛苦你了……”找到开机键了,由于我隐形眼镜没带,视线不大好。
“明天要不要来队里看看……”犹犹豫豫的口气不大像他,开机中,鼠标出来了,我搬来一张椅子坐下,才不慌不忙回答:“可以啊。”换只手摸鼠标,又说:“我朋友暂时住在我们家,你不会介意吧?”
“什么朋友?”
蓝屏了……桌面出来……
“发小闺蜜,从小一块长大的。”
“是吗,那你需不需要陪她?”
“不要啊,她明天要去忙她的事情,也许是上班,也许是去验货,也许是约会。”我没把今天遇到的事情跟他说,周才俊不值我一直讨论。
“那明天我让南瓜去接你。”
“怎么忽然要去队里?家属可以去的?”
“就是想你来了,观摩观摩你老公的工作单位吧,机会难得噢。”
手机那段传来了阵阵欢声笑语,我抛弃电脑,仰躺在床上,柔软的枕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想象着颜渊东此时此刻躲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灯光只能照到他的下半身,腰部以上都笼罩在漆黑的夜色中,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微笑着,手握着手机跟我打电话。
我心里很满足,很温暖,就连破音调戏我手凉的女孩上辈子都是*折翼天使,瞬间无视了这句话,是哪个文艺范孩子想出来的句子?谁啊?
即便一个月见不到几次面,还有的时候他会因为突然的任务要走,剩下很多时间都是我一个人度过,即便是如此,我都觉得满足,高兴,因为他是我的。
隔天一早,我跟小潘说了我要去颜渊东部队的事情,小潘拍我肩膀,说:“祝你好运!部队那样的地方全都是男人,你穿衣服可千万不要穿太漏骨了,含蓄一点吧妹子。”
所以我穿九分长裙,五分白色亚麻的上衣,白色平底鞋,背上一个包包,里边给他准备了一些东西,可以说是礼物吧。我的打扮明显屈小龄,用小潘的话来说,文艺青年范。其实我顶多就是个伪文艺,实际的气质,不忍直视线。
来楼下接我的是一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年轻人,很年轻,目光纯粹得让我想起了陈少达以前种过的白莲花,小小的*像一个心脏,上边却有裂痕,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白莲来形容这个年轻人,军绿色的军装很抢眼,肩膀上是我看不懂等级的军徽。一来就给我敬了个礼,偏瘦。也许是因为,不管世间怎么浑浊,他依旧保持了一颗纯净的心灵。所以才是白莲。
他开的是军车。
烈日当头,空气又闷又燥,心烦意乱。我们跨越大半个城区,终于在上山的山道上成功被撞车了。
解开安全带下车的小高走到我们前边揽住去路的银色保时捷,小高伸手砰砰砰用力拍几下车顶,喊了一声:“龟孙子躲在车里不敢出来了呢,陈姐,你胳膊没事吗?”小高太年轻了,年轻到令我想起曾经那段青葱岁月,无忧无愁。正因为年轻,小高与我这种年纪人的人对事物的看法截然不同。小高较为单纯一些,做事不经大脑,实际是横冲直撞,而我会考虑很久,比方做一件事情,我要考虑前因后果,为什么要去做,而最后不成功怎么办?
我想想,也许向颜渊东求婚也是我思虑了八年才决定下来的事情。恩,挺成功的。开始嘚瑟佩服自己的眼光,真不错吗。我也下车,手臂略微被挤压了一下,疼痛一瞬间而已。
打开车门下来的银色保时捷主人是破音,刚看到是他,我也诧异,诧异过后想提醒一下小高,但奈何,小高太入戏了。
破音胳膊趴在车顶上饶有兴味地看我们,然后拿手拢在嘴边懒洋洋大叫:“帅哥!你干嘛敲我车呢?”
傻愣愣的小高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看着一个打扮非常骚包的男人下车来,窘迫得直看我,也许是热血劲来了,见我险些被撞,小高一改刚才窘迫的样子,假装恶狠狠的古惑仔说:“我敲的怎么着了!谁让你开车不长眼,差点撞到我姐了!”
我刚想说话,破音一个手势让我闭嘴了,我可怜兮兮的望着小高,示意他不要吵,破音他……我认识。
但我没有资格发表话语权,破音来了兴致,嘴角上扬一个很好的弧度,慢悠悠说:“你姐?”很疑惑,紧接着狐疑看我,又继续懒洋洋的腔调说话:“是亲姐吗?怎么你们长得不像啊,小弟弟,你是在忽悠我吧。”
我想想,小高今年多大……好像十八吧……
新兵。*的南瓜,颜渊东怎么会让他来接我。
“龟孙子,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有人喊我龟孙子?”
“说的就是你!开车开那么快,也不注意周围的车辆,早晚出车祸撞死你!”
小高激动了,稚嫩的脸蛋涨得通红。
前去颜渊东部队的路上遇到了开车瞎晃荡的破音,他真的是闲的蛋疼开着骚包的高档轿车到处跑。重庆那一行的高温天气没有把他煮熟还真的是幸运啊。
被颜渊东派来接我的小高是新招进他们队里的新兵,我想想,那个部队不是特种大队嘛,新兵……南瓜……*……年纪……后来才知道,小高不是他们队里的,只是派来接我而已的。
破音妖娆甩了甩头发,其实也没多长,说:“撞死我?那现在就来试试要不要?看是撞死我还是弄死你。”一般喜欢挑战极限的孩子就是破音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一天一个人格。
军车与保时捷对撞了,我想到有一个人这样形容开军车的人,不是老大就是老大。
小高不可能是老大,他略略低声下气的姿态,俨然不是。
破音是个极其喜欢耍无赖的孩子,有时候我也奈何不了他,但现在我若不出马,小高肯定会很被动。
只是破音明显不乐意跟我认识认识,我呵呵一笑,拍着小高的肩膀,示意他退下,小高紧张看我,我给他一个安慰笑容,说:“权修你是想碰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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