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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上班注意点,晚上回家也要注意身后有没有人跟着什么的,我不在你身边,多加强戒备,夏天蠢驴们都出动了。”
蠢驴?
后来我才知道被南瓜捉住的小贼什么的都是蠢驴,往枪杆上撞。
……
去车站送他,我固执的一定要送他一次,看着他的身影上了车,我感觉很不好了,刚才就应该多让他说点话的,他打开车窗跟我挥手,车子行驶远了,他的身影也不见了。
身边有个提着菜篮子的大妈跟我说:“小姑娘,刚才那个穿绿色衣服的是不是你男朋友啊?是不是当兵的啊?你要小心点唷,最近有些骗子专爱扮成军人骗像你这样年轻的姑娘……”
还有一个大妈附和:“就是就是,别看刚才那个年轻人长得人模人样倒像那么一回事,谁知道是不是骗子。姑娘啊,你要长个心眼,千万别被骗了……到时候人财两空有你哭的时候。”
我哭笑不得,一面对她们说谢谢啊,谢谢提醒啊,扭头就跑了。
回头我跟他说了这件事情,他严阵以待说:“下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你直接跟他们说,你老公是个正儿八经的军人!职业军人!还有,你是我光明正大领着去结婚的媳妇!”
☆、三十四、聚会
六月底,我又迎来了一次所谓的同学聚会。
经不住西瓜的软磨硬泡,我硬着头皮去了。出门前,我特地告诉婆婆我要出去一趟,婆婆看我一眼,说:“早点回来,记住啊,可不能喝酒。”我记住了。大姐要送我,我忙着说:“大姐,昨晚那么晚才睡,你先去休息吧,晚点我买菜回来。”
大姐笑笑应承。
我姗姗来迟,缘由半途堵车堵住了,虽然我这个借口或许会很难服众,所以一来我便自罚了三杯,这帮人才放过我。等我坐了下来,才开始观察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面的老同学们,我觉得他们个个都有想法,坐在西瓜旁边的墨镜美女我忘记她是谁了,但是看到她主动跟宋谏搭话,明示暗示的小动作,摆明了她对宋谏有想法。
我隐隐能够记得几个人而已,也多亏了我这种脑子,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比如,有人上前跟我碰酒,我手脚利索的把杯子移开了,诚恳回答跟我敬酒的叔叔。
“我刚才喝了三杯,这会你又想灌我酒?”
叔叔说:“不灌不灌,就喝单纯的喝。”
“喝你妹!”结果被我吼走了。
西瓜不是这一次聚会的发起人,发起人是现在做了某附属医院顶顶有名的许西许医生。现在都改他叫许医生了。许医生现在身价很高,每分每秒都可能流失一大笔订单。我个人比较好奇的是,这订单……这订单……是帮人收尸吗?
现在不止男女独处一室容易出事,男男也容易……
细数下来,我能够认出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我一面被洗痛恨邪路,一面向往邪路生活。
一直都知道我数学不好,而且是烂到无可挽救的地步。但是我依稀能够算出来今儿个有多少男的,多少女的,虽然有三个我看不出他们的性别。所以自动无视了。
刚半途上遇到了秦少顷这个混蛋,我打算请他吃饭,顺便在饭菜里下毒,毒死他。毒死他之后,打电话让赵峰来帮我毁尸灭迹。我和赵峰是兄弟,我好他就好,我不好他也好。兄弟弟兄,需要的时候他可以扮成姑娘任我蹂躏,他需要的时候,我去给他找个姑娘玩玩。可惜,他从来不要求我给他找姑娘。原有他是个和尚,吃斋念佛。(在部队的男人哪个不是这样?)
其实A市是个重工业严重泛滥的城市,也是因为正在开发成为真正的大城市而在搞破坏,从而使他真正跨入大城市的行列。虽然,这无疑是需要百八十年最少的。A市的夜分外迷离,白天城市中心的车道马路灰尘满天,你也可以形容它是迷离的,因为它真的很迷离。不论白天还是黑夜,反正黑夜也不懂白天的白。
城市的pm2。5是最受关注的,尤其是这几年来,媒体新闻上、门户网站上统统开始关注这件事情。A市的pm2。5也差不多要列入受污染的范围里了。看到报道,我深深为A市鞠了个躬。所以不用我毒死秦少顷,他迟早也会死于重金属中毒。
而餐桌上这帮年轻有为的年轻才俊们讨论的话题就是这个。从家庭问题到社会问题,从家庭教育问题到社会青年犯罪的惋惜与痛慨。要我说,都去做社会学家好了。好歹是个家。
我也很想雪耻,秦少顷祸害了我多少年?玷污我的清白多少年?是我从小到大的青梅青梅也就算了,但是他却对外宣布我们是青梅竹马!我对太阳说了一句,他哪儿是竹马了?被竹子刺中弟弟的竹马?
我以为秦少顷会一直待在西安不回来,不回来也就算了,关键他又回来了!不把他折磨死,我不姓陈!
秦少顷也是来迟,身边带着位衣着鲜亮的美女。
我打着哈哈说:“噢,你回来啦,我们多久没见了啊,哈哈……不对,我们又见面了。哈哈……”
秦少顷瞪我一眼,转而跟其他人聊,很快和他的兄弟们打成了一片。
坐在他身边的妹子时不时看看我,时不时看看西瓜,表示,记忆力没有这号人物。
我一直认为我是个极不合群的人,他们所聊的内容相对于我来说都显得特别侮辱我智商,女生的话三句不离,你结婚了?有孩子没?老公谁啊?
那谁,我听说隔壁班的校花嫁了个农民,很丑很丑,生活好多年又离婚了,原来是家暴啊,真的是可怜的……以前在学校里多受男生欢迎啊,现在呢,嘿嘿,还真的是……红颜祸水呀……
幸灾乐祸的人还真是不少,以前在班上经常见识这帮姑娘的这样讨论别人,现在都毕业那么多年了,再也不是校园里听风是雨的年纪了。怎么还那么以讹传讹,探讨别人的生活不如自己,就觉得整个人都升华了,真棒啊!
我看了一眼西瓜,西瓜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我找了个借口出去上厕所,结果我没去上厕所,只是在外头透透气。回到包房时,他们已经开始唱歌了,我忘记了,我们来的就是KTV。一大帮人坐的坐,站的站,密不透风。
秦少顷堵住我进包房的门,见我瞪他,他干脆上来拽着我就往走廊深处走去,那漆黑漆黑的,令我神往起以前看的惊悚小说,发生意外都是在这种地方。
对于习惯夜生活的人来说,十点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刚才从我身边经过的年轻姑娘穿得稀少,为国家节省了很多布料,国家感谢她们。
还有一个穿得特别稀少的姑娘看到秦少顷,回头吹个口哨,向他抛媚眼。我觉得,国家要是在不禁止姑娘内衣当外衣穿,A市久高不下的*犯罪率又会在来年创新高。
我觉得没话可说,想找个话题缓和缓和一下气氛,于是感叹说道:“很少见到身材这么辣的姑娘啊。”
一路沉默的秦少顷终于开口发表意见,“一般。”
我觉得他很会装,明明自己的个性是最喜欢波涛汹涌的美女,嘴巴上却是口是心非否认事实。真不愧是那一句话,我们总喜欢用文艺的表现来掩饰内心猥琐的事实。
我想想又说:“难道你还看过比这身材更辣的美女?”
“人造的。”
“喔。”那确实。
我感觉我们两个这一次的重逢没有小说里写得给劲,很安静的平静。
“洛洛,你是真的结婚了?”久违的小名。但也不要忘记老幺哦。
“是啊,你不是还和我爱人通过电话嘛。并且,你以前还是他兵来着。”
“是啊,我差点忘记了。颜队,军区有名的狐狸,很狡猾。原来你是这样被拐走的。”
我白他一眼,阴阳怪气说。“是我拐的他,不知道就别乱说。”
他真的是想太多了。依旧这么自恋。我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刚刚经过我们身边的年轻姑娘上,肉白白的,胸脯也白白的,他怎么就不动心呢?真会装。
【表示今天是小时代的上映,我这边的人毫无感觉。个人觉得,真的是有钱人的青春,像我这种死穷鬼还是淡定吧。阿弥陀佛,吃素念斋。上了月榜,加油吧。持续二更。晚安,睡觉了。】
☆、三十五、这决定,我坚持了八年
“呵呵,我以为你不是这么主动的女人,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的事迹啊。”
“我一直都这样,只是想对的那个人不是你而已。你也不用跟我玩文字游戏,天都知道,你跟我,一路货色,好不到哪里去。即便如此,我也希望你安分一点,回家去吧,不要在欺骗他们了。”
“我回去?我还能回去吗?”
“你已经成家立业了,做男人就应该有个担当,可是你的担当呢?为了逃避现实居然跟三叔联合起来欺骗他们,要是三叔被双规了,你觉得你可以脱身吗?”
“我知道。”
和他说完话,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秦少顷就是个窝囊废,以前不觉得,现在越来越无力。我脑子都不够用了。
“我以为你跟颜队结婚只是忽悠人的,我紧赶慢赶赶回来,没想到你真的结婚了。”
我顿时松一口气,前后想想:“结婚的事情是我要的。”
“你死迷他八年了,还是没有把他给忘了,你耐力真好。我都要佩服死你了,陈阅,你这些年来一直呆在A市就是为了他吧,只是我好奇的是,要是他一直没有出现,你不会一直等下去吧?你是这样的人吗?”秦少顷凑近我,神色诡异说道,生怕被他说中了,他可以高兴一顿。
“你这个死迷词用得真棒,我就是迷他八年也不知道死心又怎么样?我就一头栽倒底了。”我深吸了口气,平稳情绪,继续说:“是你当初推我一把,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面。只是我不后悔,秦少顷,大家发小一场,你既然从西安回来了,就回家一趟吧。不过,你回不回去都不关我的事,反正我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就这样吧。”
匆匆回包厢,西瓜在啃西瓜,我问哪儿要来的,西瓜回答:“隔壁水果摊,宋谏去买的。”
“哦,真棒啊。”
“你跟秦少顷说什么去了,这么久。”
“你就忙着吃西瓜吧。不要啰嗦了,对了,为什么你肚子一直没有反应啊,还是这么小。”
西瓜忙着啃西瓜,斜眼瞟我一眼,瘪嘴说:“宋谏说我人小,也瘦,刚开始几个月是这样的,等再过几个月就大了。”
我狐疑试探轻轻摸了一把毫无反应的肚子,西瓜赶忙拍掉我的手,紧张兮兮说:“不要*!真是的,我才没注意一会儿,你就想着下手了。”
书上说,怀孕的女人脾气古怪,很难伺候,西瓜也会这样对不对。看着她这样紧张护着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我心里感觉很奇怪,应该是羡慕吧,我和颜渊东……哎,不提也罢。即便我想要孩子,他工作忙,才多久回一次家,有时候还赶上不好的日子。怀孕的前提渺茫,看不到尽头,不过,他已经不吃那药了。
这帮人玩到了晚上十点钟才慢慢散去,先是宋谏说西瓜怀孕了,身体最重要了,不能操劳,所以就让宋谏与西瓜先走。我也找了个借口溜了,其中秦少顷一直在跟那位身材非常好的姑娘腻歪,放佛,就不像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秦少顷了。真是怪异,人生啊……
情难自禁仰天长啸,长路漫漫,街灯昏暗,迎面而来的冷风贯彻。算算日子,我俨然是忘记了五月二十五日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他随时随地都要工作,一个月不回来是正常的。而我们就错过了今年的五月二十五!
虽然很伤怀,但生活要继续。
等待下一年的好了。
颜渊东回来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他回来时下了一场大雨,没有带伞给淋了个落汤鸡,婆婆赶紧去厕所拿了条干净的毛巾递给他,大姐去做姜汤。
今天周末,我不用上班,所以才赶上了这么个时候。
颜渊东一回来,全家都热闹了起来,但婆婆和大姐说,明天她们就要回去了。大姐夫来接她们,已经说好了。
颜渊东一言不发去阳台抽烟,应该又郁闷了。
第二天大姐夫准时来A市接婆婆和大姐回去,颜渊东帮忙提行李,下楼时,我凑到颜渊东身边嘀咕了几句,他忽然咧嘴一笑,回敬我:“你倒是想得挺美的嘛,别想,也别指望。乖乖的。”
恩,心情好多了,见到大姐夫与我想象中的有些区别,憨厚老实样,一个劲的笑着,大姐站在大姐夫身边向我介绍,大姐夫憨厚笑着,我伸出手想跟他握手,大姐夫先是手擦了擦衣服才跟我握,颜渊东笑着一旁搭话:“姐夫见外了,都是一家人,不用这样客气。”
大姐夫连忙说是是,是这样没错,但是我手心不是出汗了嘛,嘿嘿,怕弄脏了。
我觉得有些尴尬,大姐说:“大老粗的,都这样,难得细心一回你还说他,坏小子,赶紧把东西搬上车,再晚就该塞车了。”
颜渊东妖孽一笑,嘴角叼了一根烟,又拿出裤兜里的烟盒打开,递给大姐夫一根,两个大老爷们又聊起天来了。
等我们把东西搬上车后,一直在车上坐着的婆婆忽然叫住我,颜渊东眼神示意我上前去,婆婆从兜里拿出一个红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