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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这里好了。你们就先去看一会儿电视吧。我去做饭。”我脸上堆上笑容,这是他在部队里的兄弟,手下,我怎么着都不能给他丢脸。
结果,我在厨房忙活,听到从客厅传来的嘻哈四重奏,我听到周白的声音说:“小子,娶了这么个好媳妇回家竟然瞒了这么久一点风声都没有,有你的啊。”
他们说话都是扯着嗓子喊,估计是口号喊多了,一想到,烈日下,他们挥汗雨下,呐喊着:“为人民服务!”“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原谅我的脑子只能想到这么几句,还是在大学军训时候我也喊过的。
☆、七、第一次(你们懂的)修
今天的午饭总共有七个人吃,煮饭就煮了两次,我还把上一回颜渊东带回来的土特产作为压箱底的好戏搬出来做了几样菜。其实我倒觉得周白挺美的,俊美型的,整一个桃花眼,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虽然他皮肤哟嘿,纯然是正太风吹日晒的结果。
我思考着,改天去买一些护肤品给我家这位好好保养保养。不过他肯定会回答:我一个大老爷们弄什么护肤品,这都是你们女人干的事情。
而转眼观察正扒饭的颜渊东,他更像只狡猾狐狸,眉眼中总带着算计人的得瑟。
他们吃饭很快,但不会发出难听的伴奏,并且不娇柔捏造,恩,身材也好。
他们噼里啪啦的讨论他们部队里的事情,说说演练如何如何,说说他们的指导员怎么怎么的啰嗦,更多都是一些可以说的事情,不会牵扯上不能说的。
结果,扯上了颜渊东半年前忽然打结婚报告的事情,我来了好奇心,咬着筷子等着他们的下文。我坐在颜渊东身边,一说到这事,他也紧张了,看着这帮欠扁的家伙,无语。
“半年前,中队忽然一回来就去打结婚报告,这下可把我们吓到了,这家伙平日里都没有见他有什么女性朋友,更何况是结婚了。”说话的是周白,他在爆颜渊东的料,我兴致盎然,挑衅的目光看了看笑而不语的颜渊东,他倒是放得开,索性让周白说了。狐狸在蓄势待发。
“我们担心他被人骗了,所以当天晚上就把他堵在了办公室,让他说一说跟他结婚那姑娘的情况,他硬是不说,只说了一句:我等着你们的红包,扭头翻窗跑了。”特种部队不是说说而已,翻窗这是小儿科。颜渊东的原话。红包我没有收到……
不是说战士军人个个都很严肃吗,这会倒是颠覆了脑子里的印象。
以前军训的时候,被教官骂惨了,但一点都不妨碍我对军人的好印象。
“死狐狸!”周白对颜渊东的总结。
一帮人笑得趴在桌子上,颜渊东淡笑不语,回敬周白一句:“回队里再跟你算账,爆我料嘛。”
一帮人笑的开心。
颜渊东笑得妖孽,我也笑。心里却有些苦涩,不知怎么了。
吃晚饭的周白等人风风火火宰了颜渊东一顿,又风风火火回去训练了,说是最近任务量大,尽快完成,就又有一个假了。
颜渊东送走了他们,我留下收拾残局。
客厅,有他们去超市买来的礼物,颜渊东拆开一个心形包裹的巧克力,蹭蹭蹭到我身边来,我正洗碗,他拿出一个巧克力送到我嘴边,我张口咬下,却不小心咬到了他手指。我抱歉笑了笑,然后,他对着我不小心咬到的那根手指往嘴里嘬了一下,嘴角扬起一个极好看的弧度,心满意足说:“真甜。”
我心里默默赞同,我也觉得真甜啊!
下午,我拿出了买到手的棉衣给他穿,颜渊东上上下下打量,忽然抓住了自己领口,一阵的摇头,不肯穿上。我咬牙威胁:“你是选择我给你换还是你自个换上,二选一,抓紧时间选,我还要出去呢。”
颜渊东听我这么一说,来了精神,板起了脸色严肃说:“下午不许出去了!”外头正下着大雪,道路塞车,不安全。
我努了努嘴巴,把衣服抖了抖,“那你究竟是试还是不试?”
他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忽然向我张开了手臂,不怀好意说:“你给我穿吧。”
这么大方?有阴谋。
不过,我也挺大方的,二话不说,扔下棉衣,扑倒他身上去,作势要脱他衣服,不过,心有余悸的,天气越来越了冷了,即便是屋内有暖气,还是怕他着凉。所以脱他衣服的动作没一会儿就停下来了,坐在他腰上,不下来,我揉着他的短发,说:“我瘦了还是胖了?”一直很在意前段时间他说我胖了的事实。
我感觉到颜渊东这幅被我压在身下的姿态欲拒还迎的摸样真是惹人可怜,我忍不住,在他嘴巴上飞快亲了一下。他先是一愣,而后,笑容越来越大,眼睛都弯弯眯起来了。
“陈阅。”
他嗓音低沉喊了我一声,我个人觉得非常好听,建议他多喊几遍,结果,他喊着喊着就变成了我在下边,他在上边。他掌心带电在我腰上轻轻捏着,脱下我的外衣,剩着一件宽松的针织衫,他拉下我肩膀的衣服,咬了一口,说:“很香的骨头。”
这一咬,我浑身都起了感觉,汗毛竖起,也很软……
我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睛,双手环上他的腰,回应他的主动。
晚饭时间,我腰酸腿酸从床上爬起来,抱着枕头,把被子蒙在头顶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到处观察,发现卧室除了我,没有其他人了,我才放心掀开被子,放下枕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其中,我看到一条军绿色的裤衩,那肯定不是我的,是外头正在忙晚餐那个男人的,我好心好意帮他捡起来扔进洗衣机旁的筐子里。晚点帮他洗掉。
我不敢照镜子,更不敢露出脖子,回过头去柜子里翻出一条西瓜送给我的围巾带上,整理好,这才放心大胆走出卧室。回头一看洁白的床单上,映入眼帘的是一抹鲜红色的……印记。我觉得,晚上又要洗床单了,把柜子里的民国床单弄出来。
还顺便欣赏了他身上的风景。受伤留下来的伤疤,很多。有的口子竟长达十cm。我都不敢想了。
缓解心情的我跑到厨房,看到颜渊东在做梅菜扣肉,对,这是我爱的菜系,因为下午太累了,被折腾好久,现在要补充体力。
他一点都不累的样子,意气风发状态更好了,我从心底里羡慕嫉妒恨,小跑过去,伸手就抱住他的腰,在他后背上蹭了蹭,他的背宽厚有力,颈项间有微微的让我喜欢的他的独有的气息。我感觉得到他走动时腰胯间有规律的起伏说:“好香啊。给我一块,我尝尝。”
颜渊东笑笑,手过来摸了*的脸,说:“馋啊你,下午怎么不多吃点呢?”
不用照镜子我都感觉到我耳根又红了,嗔骂他:“流氓本色。赶紧给我一块,饿死了。”
我没穿鞋,蹦蹦跳跳吃了一块扣肉,唇齿留香,情难自禁,给他一个奖励的吻。
“你别嘬了,我舌头都麻了。”我舔巴着舌头,手当做扇子给舌头扇扇。肇事者笑得嚣张,眉眼挑了挑,又给我一块扣肉吃,而后,得到两块肉的我乐得屁颠屁颠出了厨房,不去打扰他做饭。
吃饭也不安分,给颜渊东夹菜,颜渊东则用手拍我拿筷子的手,我瞪他,他说:“好好把筷子拿起来,不要捣乱,吃饭。”
我努嘴。
问起,“诶,老公,你是四川人,怎么会做广东菜。”我指桌子上的梅菜扣肉。
“会一点广东菜。你要我做汤的话,那我真没辄。”
“放心,我会。”紫菜汤也算。
吃完饭,是我洗碗,他去看电视,我洗完碗用干净布擦了擦手,一出厨房,便看到电视上演,男主正推搡女主说:“娘子啊~我们来一个嘛~”尾音拖得极长,估计是配音演员配的声音,不是原声带。
我默默绕过沙发坐在颜渊东身边,他拿了一包薯条在吃,我咬过他嘴巴含着的那根,而后端正了坐姿,却斜眼看身边的受害者,推了推他,说:“老公,你也来一个,电视里的,来一个~”
酒足饭饱后,心满意足地颜渊东说我们去小区走走吧,一直待在家里会长虫的。对,是米虫和懒虫。
结果,我刚下楼梯,就听到颜渊东说:“你的腿怎么在发抖?”
我下楼的姿势有些怪异,我低头一看,腿不自觉的在抖动,我扶额叹息,说:“这就是后遗症!”
颜渊东知道我指的是什么,露出好看的笑容,“好吧,我背你。”
“那我们还出不出去散散步啊。”
“我背你出去。一直窝在家里不是个办法。今儿个难得雪小了。”
“明明是大了,还小。”
“我们去吃麻辣烫。”
“大胃王,我吃很饱了。”我伏在他背上偷笑。
他跨出的每一步都很稳重,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真的很饱了?”他故意加重了那个字,我捶他一拳,对他来说,挠痒痒都算不上。
他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去夜市吃完了麻辣烫,回家路上,我问起他以前的事情,初恋。他说:“恩,就谈过一个女朋友而已。”
我顺着他的话绕进去,“就一个?你还想要几个呢!”一般来说,男人都是忌讳女人问及他过去的女朋友事情,颜渊东不大一样,他倒是诚恳说出来,我没有放心上,就只是随便问问,心底有个底。反正他现在的正宫是我一个。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女朋友加最后是真正在一起的只有你。就你一个。我可全招了,来吧,阅阅,说说你过去。”他到来了劲,我拉着他的手,温暖厚实,我把围巾绕出一半给他围上,我们两个走路都紧紧贴一块。
我想了想,说:“不对,这是在说你的事呢,不要说我啊。我没啥好说的。哈哈,不要挠我痒痒啊……颜渊东!你住手!你的手冷……”
一路上嘻嘻哈哈,欢声笑语也不过如此。颜渊东的衣服还是很少,冬装更是少之又少,给他买的那件衣服出门前我让他穿上了,只是保暖的外衣,恩,明儿个约西瓜出来去商店买。
夜空上,星星月月都好看,街灯将我们两个的影子拉得黑长,我回头看他,问他冷不冷,他反观笑我,说:“该冷的惹你是吧,看看你,什么天气了还穿短裙。”
我反驳:“我还穿裤袜了呢,加厚版。”顺便踢了踢雪地靴,给他看,我给你买一件军大衣吧。这样更暖。”他半开玩笑。
我揍他,“那样好丑啊,这不是哈尔滨那样的地方,哼。”记忆中的哈尔滨穿军大衣的人很多,东北好像也有。但广东极少。
走到楼梯间,我迫不及待就吻上他的唇,还有丝丝辣味,却很好吃。
☆、八、忽起少年事
*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苦逼的一天里,破音找我吃饭就跟着他一块去了一家日式料理店,哪知道人家是要预约的,不然不招待临时出现的客人。破音说,谁让人家生意这么好呢。我心里腹诽,这跟生意压*线关系都没有,是人家高档,高档需要预约。
破音玩笑说,“阿姐啊,我们换个地方去吧~反正我也不喜欢吃日式的。”
“那你干嘛还带我来呢?”
破音讪笑不回答我。破音是我高中朋友,喜欢写小说,文写得不错,就是喜欢坑爹,并且伴随着“间接失忆症”,当然可不是字面上的意思那么严重,单纯就是脑子不好使,我曾经一度怀疑他是怎么写文的?男频的文框架那么大,他一篇文的字数又是几百万几百万的,他是怎么撑下来的?我非常好奇。
他的间接失忆症主要表现在,他*打电话、发短信、扣*催他稿子,他一面表象的答应,一面敷衍,头回还答应得很好很好,再过一段时间,*发现他没有更新,没有交稿,来找他,说:“你前几天不是答应我X时X点X秒交稿的吗?怎么这会,稿子呢?稿子呢?”
破音的间接失忆症出现了,他一般都是这样回答:“啊?我啥时候答应的?啥时候?没有啊,编编,你是不是记错了?噢,对,你一定是记错了。我现在才要开始写的拉~~~”
破音喜欢重复语句,他*也喜欢。至今我都未知他*究竟是男是女,居然能够经得起他这般的折磨。如今他就在我跟前,高中到现在,我依旧分辨不出他的性别,短头发,蓝色的羽绒,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我想看他的喉结,他用围巾裹着,硬是不让我看。
颜渊东不在的第一天,我便跟着破音大街小巷的晃荡。我们不选择去正规的饭店吃,而是吃大排档,街边摊,顺便去了一趟超市,破音一路上买了一瓶营养快线喝,时不时停下来喝一口,在前进,这种频率大概是十分钟一下。导致,我们两个走走停停,走进商场时都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煎熬着,没有颜渊东的分分秒秒都非常难过。
恍然这种状态又回到了我初中时期,上课时候不是睡觉就是睡觉,不然就是趴在桌子下玩一会手机,导致我的座位很特殊,每次玩手机都特别没有安全感所以经过艰难的思想斗争过后,我发誓再也不在教室里玩手机了。
这样的习惯又导致了我后来接电话成为了我特别费劲的一个习惯。我不喜欢接电话,更不喜欢打电话,后来颜渊东的出现帮我克服了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