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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柔软的床铺,清淡的茉莉花香。
背靠丝绒抱枕的落接过王胜递上的红茶连声谢谢也忘了说。
昏黄的灯光下使王胜泛着青紫的左颊异常醒目,穿着棉织休闲装的人坐在床边目光柔和,他对醒来便一直发呆的落说:
“Einmal ist keimnal”
落抬头,眼神茫然。
王胜微笑,握住落冷冰冰的手“这是句德国谚语,是说:只发生过一次的事情就像压根儿没有发生过一样。人的一生很长,要经历很多不同的事情——落,如果曾有什么事让你不愉快,就忘掉它吧!”
“王胜——”落直视着王胜温润如玉、平静的仿佛洞察一切的双眸“你都知道了吗?我——”
“落——”王胜打断他的话,握着落得手紧了紧“先喝茶。要取暖的话,中国红茶最棒。”极富骨感漂亮的手拨开落额前垂落得令乱发丝,露出细白光洁的额头,王胜表情忧伤——
“其实,今天我看到之后——”
“我的确很吃惊,但是——”
“我更感到高兴,还有些生气——”
“不,应该说,我最多最大的感受是——很高兴——落”
“因为我也是个GAY,而且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
“从你迷迷糊糊的坐上我的车,落——”
“我就喜欢上了你!”
留在我身边吧,落,请留在我身边……
这句话像落在水里的蔷薇,错过了繁华的花期,只能在水中盛开,泛出层层淡淡的紫色。
王胜是个很温柔的人,目光平和,对落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告诉落自己现在有一座收入还不错的豪华酒店,虽有些不堪但还是有点名气;有几家小型夜色酒吧,虽不能称为大富大贵声名显赫但足已让两个人衣食无忧的安定下来——
“落,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生活好吗?”他温和地望着落,像望着一个迷路的孩子
“把一切都交给我,相信我——”他将手搭在落的肩膀上,感觉到落瞬间得僵直便将手抽回站起身来:“今天累了吧?好好休息——”他帮落掖好被角,将床头的灯调暗,要走时犹豫着低头吻了下落的额头。落没有动。
“晚安。”他说,然后轻轻的关上门走了出去,一夜无话……
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王胜,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同性告白,他不认为自己是个GAY,他只是想过普通人的普通生活,有份稳定的工作固定的工资,可以供妹妹读书,可以给母亲治病,可以补贴家用,然后迎娶一个可能不漂亮但是温柔贤淑的女孩相守一辈子,平淡而又真实的一辈子……等有一天老了,膝边有几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可以听到小脚丫在地板上踢踏跑动的声音,会有人小声地喊自己爷爷……
王胜似乎已经忘记了那晚说过的话,落不提他也不问,对病中的落照顾得细致入微。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感激之类的话,在三天后的下午,当王胜出门半小时后落接到了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
一阵盲音后,一丝有些暗哑的声音传来,不带一丝感情地告诉他,有个叫月月的女孩在他大哥手里已经两天了,问落要不要来接她回家。
落问他在哪里。
那人不出声,半天后才又漫不经心地说让落穿一件米色大衣出来,他们自会有车开来接他。
“还有,不用报警了。即使他们敢插手,那时的月月恐怕就真的要从此消失了,而且还会留下一卷被拷贝过的录像带——那是娱乐众人却必定让你生不如死的东西——”那边另一个声音补充。
是孟宇吗?你们说的大哥是不是孟宇?!落握着电话声音有些颤,那头沉默,然后挂断了电话。
落先给月月就读的高中打过电话去,结果接电话的老师告诉他月月已经两天没有来学校了。他再打给月月同宿舍的朋友小澄,小澄告诉他两天前月月和她的男朋友一起出去现在还没有回来。
落问他什么男朋友,他从没有听妹妹提过已经交了男朋友。
小澄笑,说是月月刚认识不久的,又帅又有钱,家世显赫还很会讨女孩子欢心,并且是落实习学校的学生会长,有名的校园情人白马王子,名字——叫孟宇……
电话从手中掉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披上王胜一件明显过于肥大的米色风衣,落匆匆冲出门。
这家精致温馨的小型家居别墅避开闹市区傍山而立,门前行人稀疏,落刚跨出门来便看到对面停着一辆醒目的鲜红轿车,在一堵摆了姹紫嫣红盆花的白墙下血红的晃眼。
落沿人行道走,它缓缓地跟了过来,在落身边停下,车门打开。
里面坐着的两个人向落招手,就在落即将踏上车的一刹那,他看见了远远乘车而来的王胜,王胜从车窗探出头来冲他招手并喊着什么,落没来得及听见,车里有人粗暴的拉了他一下,把他拽到了车后座上,不等他坐稳车已开出老远,他被夹在两个黑衣服的人中间,回头见王胜驱车追了过来,并不时探出头来,落只看得到他在风中吹散的黑发和一张白皙的脸以及眼睛边框反射的细微光线,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看不到他的眼……
车子越开越快,驶上高速路后那辆跟在后面的银白色法拉利瞬间便被淹没在车来人往的潮水之中……
*************
第六章
车子千回百转,两侧是挂满银霄花的矮墙,形同一座深不可测的迷宫。
精致的银色雕花门打开,眼前豁然开朗,大片修建齐整的绿色草坪刚被喷过水,显得生机盎然,行驶在纵横阡陌的白石小路上如同置身于草原一般,而间或耸立的大理石雕像栩栩如生,在蔚蓝色的天空下醒目而异常的柔和。
当车子开进那片如火般燃烧的蔷薇花圃前时,落心中已肯定这是孟宇的别墅无疑。
那座屹立在身前各异的红艳之中的白色楼房华丽缥缈的像红色海浪上漂浮的海市蜃楼。
“请跟我们走吧。”那几个一路沉默的人下车给落打开车门。
一路的颠簸和内心的焦灼不安使病痛初愈的落脸色有些苍白,他扶着车门下来,单脚触地的同时眼前一片晕眩,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
领路的人无动于衷,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等他气息稍稍平息后便向前走去。
落被带到楼顶的一间休息室,架了台球桌的宽敞房间四周挂了厚厚的幔帐,遮住了外界的光线,顶部的灯座在白天大亮着,洒下的灯光荡漾着温暖的黄晕。
远处的沙发上果然坐着孟宇,手臂打了石膏,挂在脖子上显得有些突兀。他仿佛没有看到走进来的落,一脸慵懒的和身边一个年龄相仿的人说话,神色有些疲惫,可以清楚地看到重重的黑眼圈。一旁台球桌前也有两个人正在专心致志的打球,没有一个人向被推进门来的落看一眼。
“月月呢?”落向他们走进两步,眼睛望向无视自己的孟宇。
这时终于有人看向他,是个染了黄色头发、右耳订了一圈儿耳钉的年轻人,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落,然后响亮的吹了声口哨,眉毛一挑,冲身后的人开口:“真是不错哦,似乎比她的妹妹还正点——时不时,颜非?”
叫颜非的青年只笑不语,也饶有兴趣地看着落。
“月月呢?”落又问。黄发青年靠过来,一脸讥讽“你是说那个婊子吗?她早就被我们几个玩腻了,现在恐怕还在某个保镖身子底下浪叫了吧——”
“混蛋!”眼角微红的落一拳抡过去,他出手过于迅速,黄发青年来不及躲闪被打翻在地,落失控的要扑过去,肩膀突然被人扯住,然后一个耳光扇过来——根本没有回避的可能,脑袋如被重击,混沌一片,眼前像掠过一道白灼得闪电,模糊中间提着自己领口的人阴沉的盯着自己,是孟宇!
他一甩手将落摔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得冲喘成一团的人开口“月月就在别的房间,我们还没有对她怎么样——你想救她吗?还是说现在就把她带过来?”
“对哦——大家一块儿玩嘛——”还坐在沙发上的青年斜睨着落微笑“人多了才有意思——”
落盯着孟宇那双没有一丝温度的眼,抬手擦了下嘴角流的血,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米色的大衣纽扣在刚才的拉扯中掉了几颗,里面是落没有来得及换下的睡衣。
白色的棉质睡衣是王胜给他临时买回来的,大了整整一号,更显得落纤细的有些弱不禁风。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一扯,睡衣上的纽扣崩在地上,发出一串脆响——
其他人突然沉默,孟宇一把扯住他的手腕“你做什么?!”
“做什么——我能做什么?你们本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脸色涨得通红,落将一口唾沫唾在抓住自己双手的孟宇脸上“他妈的,一群混蛋!禽兽!!”
……
被踢倒在地上,额角撞在了沙发一角,然后是无数粗暴的拳头和踹过来的坚硬皮鞋。
蜷缩成一团无处可躲,透过杂乱交错的空隙可以看见一旁冷眼旁观的孟宇,他用面巾纸擦着脸,直射过来的目光阴婺而复杂。
不知是谁扯住了额前的头发,被拉扯起来,后背一痛,落被卡在真皮沙发上。双臂被人压在椅背,然后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弯跪在沙发上的双腿被分开,那个黄头发的青年将全身重量贴在落身上,膝盖一顶,撞在落大腿根部,咬住落的后颈恶狠狠的开口“可不要昏过去啊——禽兽可是不容易满足的!”
第七章
不知是谁扯住了额前的头发,被拉扯起来,后背一痛,落被卡在真皮沙发上。双臂被人压在椅背,然后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弯跪在沙发上的双腿被分开,那个黄头发的青年将全身重量贴在落身上,膝盖一顶,撞在落大腿根部,咬住落的后颈恶狠狠的开口“可不要昏过去啊——禽兽可是不容易满足的!”
一字一顿的说着,一把扯下落得睡裤然后粗暴的掰开紧窒的臀瓣,一只手猥亵的在股缝摩擦掐揉,一手拉下自己的裤链将昂扬胡乱捋搓几下让它挺立起来,顶住紧闭不准备容纳任何异物的小穴直冲了进去——
“唔——”剧烈的疼痛让落闷哼出声,低着头,全身颤抖的紧绷起来。
“妈的,好紧!放松——”周彤拍打落夹紧的臀部,更用力得向里挤压,喘着气向两边的人低吼:“你们两个拉开他的腿。”
大腿被抓住向两边大力扯开的同时周彤猛地冲进去,耳边瞬间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压住弹跳起来的身体,周彤锁住落得侧腰开始剧烈的冲撞、进出,扯拉出来的红肿肠壁流出血水,沿着腿根一只蔓延滴在褐色的沙发上。
落紧咬着沙发椅背,全身抽搐,拼命想合起的双腿被扯拉到极限,向反方向愈张愈大。被贯穿的地方再无力合起,血肉模糊的撑开,灌进的冷风剐在内壁如同凌迟。
要被撕裂,被生吞活剥,要被穿透——
上身突然被向后猛拉,离开椅背厚的空虚让落惊喘出声,无物可咬的双唇无法合紧,流出的唾液挂在嘴角,压抑着泄漏出一丝痛苦的呻吟,听到自己发出的陌生声音,落如被电到,疯狂的摇头,汗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苍白的脸上。身后的人空出两只手来绕到前面,只一提便将全身无力的人从沙发上托起,转身坐在沙发上之后将人权在自己怀里,双手扳开落的膝盖使两人交合的密处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好景观哦——”他笑,含住落殷红的耳垂。
“不,不要——”落悲鸣出声,双臂被两边的人拉扯着不能动弹,双腿又被固定,在耀眼的光线下像只垂死挣扎的鱼,无处可躲,摇动的腰肢反而使仍镶嵌在体内的男根更加深入。
“吻他,颜非,离亮,让他叫出来——”周彤又一下猛地挺进,然后冲两边的人开口。
温热的舌头开始舔弄落的手指,从指缝到手腕,整条手臂,臂弯和腋下身侧,从脖颈到锁骨,细细的蔓延,揉压着辗转,像在舔舐一块甜美的糖果,打旋吸吮,然后咬住了落胸前的乳首,嚼在齿间舌尖则在顶端凹处挑拨抽吮。
落抖得像狂雨敲打下的柳叶,一声嘶哑的尖叫癫狂的直跳起来“哈啊——不,不要!啊啊啊啊——”
裹紧狂颤欲逃得身子更强硬的按在腿上,周彤将落抽动的双腿扳了扳,刻意靠近他的耳边开口“孟宇——你不上吗?”
听到孟宇的名字落挣扎的更加激烈,他咬着下唇狂乱的摇头,抑制不住的眼泪从眼角滑下,然后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