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她摇着头,羞耻于自己的反应,她宁可他继续残酷,也不愿见到自己融化的过程。
“停止……求你……停止。”她几乎要哽咽了。
他沉默着,身下的动作更猛、更烈,仿佛要把她逼到疯狂的境地。
“天!”她忍不住送出难耐的喘息,阵阵陌生的欢愉冲击着她,她好怕,怕这强烈得不可思议的狂潮会将她整个吞噬。
像个溺水的人,她紧抓住身边的唯一依靠,蝶依抱着他呜咽,整个人攀紧了他……
“别怕,我们是在一起的。”他在她耳边低唤。
他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更不可思议的是那悍然的保护语气。
他竟抚慰了她?!蝶依无法多想,在他开始以猛烈的速度抽动时,她根本什么都忘了,甚至是她的恐惧……她竟无法克制自己的回应……
他控制她的身躯、她的灵魂,而她也乐于交付一切,终于,两人间开始颤抖、喘息了,在欲望的洪流中紧紧攀附住彼此,然后他的冲刺加快,直到高潮将两人淹没。
当激情平息后,曲蝶依昏眩地靠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着,她的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这就是情欲吗?好可怕,那个淫荡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别又再晕了。”他的语气带着轻谑,显然他的心情极好。
曲蝶依没有力气回他,欢愉后的极度疲惫让她只能瞪他一眼。
单于抚摸她丝绸般的发,占有性地拥紧她汗湿的躯体。
“睡吧……”他说。
她听着他坚定的心跳声,像那次沙暴中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奇异安全感包围了她。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她任由自己放松在男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
曲蝶依醒来时只有一个人,她注意到此时早已天明,帐外传来人声、马蹄声,而她还蜷缩在黑色毛皮中,全身赤裸——
曲蝶依打了个颤,柔软毛皮的触感仿佛刺痛了她,她蓦地坐起身,用毯子将自己裹住。她瞥见床榻旁被撕成碎片的衣衫,恨意及恐惧袭上她的心。
这个恶魔!难道要她裸身关在这帐中吗?她正疑惧时,帐门传来开启的声音。
进来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侍女,跟着是两个抬着巨大木桶的士兵,侍女指示士兵将木桶放定,一桶桶的清水注入桶中。
缩进床榻中的曲蝶依盯着他们,紧紧将自己全身包住,他们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存在,只是尽责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啊?姑娘醒了?”侍女终终看见蝶依。
“喂,你们两个快出去!”她命令那两个大男人。
显然是个粗心大意的女孩啊!曲蝶依不禁苦笑。
两个士兵低着头走出去,虽然他们没看她,但蝶依注意到他们交换的暧昧眼神和唇角的讽笑,蝶依的耳朵因羞愧而涨红。
毫无疑问的,他们全知道昨晚在帐中发生的事了,也许全匈奴国的人都知道了,屠玡根本无意掩饰。不!他根本是故意要宣扬出去的。
蝶依恨恨地咬着下唇。
“姑娘该起床梳洗了。”年轻女孩唤着蝶依。
有一瞬间曲蝶依几乎要拒绝了,然后她瞥了一眼那盈满的清水。
好奢侈啊!在大漠之中竟然能自在地使用一大桶的清水。一方面鄙视,一方面又抵挡不住诱惑的蝶依在内心挣扎着。
泡在冰凉的水里想必很舒服吧!这样想着,双脚似乎也有了自己的意识,那桶子走去。
蝶依沉入水中,立刻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现在她才发觉自己的肌肉有多紧绷,下体传来的酸痛更是难受,她低下头,惊讶地见到自己雪白的身子,竟布满大大小小的红瘀。
该死的男人!蝶依满脸通红,用力搓着身子,仿佛要借此搓去那男人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记。
终于将自己全身搓洗至泛红,蝶依怒气腾腾地瞪着那女侍辛勤收拾着散乱的被褥和衣衫,女孩的动作熟练至极,对染了血的衣衫和毛毯竟也能脸不红气不喘。
想必她已经很习惯单于帐中有女人了吧?!不如怎地,想到屠玡曾经以同样的方式对待过别的女人,竟让蝶依的情绪不禁烦躁起来。
“那是什么?”曲蝶依不自觉升高了音调,对女孩放在她面前的一套汉人服饰,怒目而视,“给我一套胡服!”汉民繁复的衣裙不适合骑马,她自来匈奴国就再也没穿过了。
年轻的女侍摇摇头。“单于的命令。”仿佛这足以解释一切。
“我不是匈奴人,不必要听他的,去我的帐幕帮我拿一件我自己的衣服来!”她激动地对女侍下令。
女侍讶异地看碟依一眼,在她的心目中,单于是天、是君主,恐怕她不曾听过这么违逆的言论吧?!因此她的反应是不赞同地撇撇嘴,转身不去看蝶依。
蝶依气绝,却也没办法,她瞪了女孩的背影一眼,决定尽快起身,回自己的帏帐去。她正要从浴桶起身时,门帐被掀开,蝶依吓得坐回去,当她看清来人之后,怒气更盛了。
“真没礼貌,竟然就这样闯进来!”她娇斥道。
屠玡站在帐门前,放肆的眸子看尽水下粉嫩细致的雪肌玉肤。
“这是我的帏帐,记得吗?”他自负地笑,一个大步缩近两人的距离。
“整个匈奴国是我的,单于庭也是我的。”他的巨掌伸入水中,握住她胸前的饱满浑圆,“连你……也是我的。”
那样不可一世的狂妄令蝶依愤怒不已,偏偏身子受制于他,而且他一身穿戴整齐,她却赤身裸体地坐在他面前,她还有什么能耐对付他?
曲蝶依拼命抑住羞愤的泪水,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回瞪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尖锐地质问,意识到那女侍掩嘴轻笑的离去,让她更加怒火中烧。
“你这样诱惑我,还问我想做什么?”他的语气转为暗哑低沉,一双魔性的眼带着兽性的欲念。
他的话带给她一阵连自己也羞于承认的震颤,她拒绝让他看出他在她身上造成的影响,曲蝶依推拒他那只狂妄霸道的手掌。
“放开我!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让我走!”
她坐在水中,头发狂野地披散,双眸射出逼人的光芒,赤裸却充满活力,而且不可思议的美丽,屠玡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她,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如此强烈……
“我不会放你走的,昨夜我已让你成为单于的女人了,你要待在单于帐内、我的身边。”
曲蝶依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你不能这么做!我才不要当你的女人,放我走!”
他的回答是仰头大笑,一个猛力,他已经将她赤裸地从水中整个抱起来,丢在刚铺整齐的床榻上。
他开始卸下皮衣,解开裤头,那强熙的欲念是如此明显,曲蝶依惊恐地瞪着他肌肉纠结的身体。
“不!”她在他抓住自己前往后缩去,“我不要!你不能为所欲为——”她闪躲着,脑中频频思索抗拒他的方法,“瞒顿!对了,瞒顿——”
他还是轻易地逮住她,三两下就把她压在身下。
“等瞒顿回来……他会阻止你的!”
他残忍地掐住她的下巴,显然她提到瞒顿让他感到愤怒。
“他阻止不了我的,他也不可能再要你了,等他回来,知道你已经被我玩腻了之后——”
蝶依骇然地瞪视他。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她不敢置信地摇头,“瞒顿敬重你,你怎能明知他爱我还故意伤害他?”
“伤害他?”屠玡讽笑,“我是在保护他。”
“他不会谅解你的!”曲蝶再度摇头,“他不会容忍的……”
“我不需要他的谅解!我是单于,只要做我认为对的事,不需要向别人解释。”
“对的事?!”蝶依忍不住讥讽道:“包括欺侮一个柔弱的女人吗?”
他的脸色一沉,暗藏在冷静外表下的怒气是骇人的。
“别在我面前装柔弱,我们都很清楚你是怎样的女人,你是个失败的谍者,现在承受欺骗匈奴国的后果吧!”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赤裸的欲望紧贴她脆弱的核心。曲蝶依屈辱地流下泪来。
“杀了我吧!我宁可你杀了我。”
“是吗?”他抬头,愤怒地看到她的泪,她的话对单于的自尊是个打击,他不是让她感到狂喜了吗?他不是感觉到她在他身下颤栗、呻吟了吗?
他刚和她度过这样的夜晚,她有什么权利把他的求欢当成惩罚?
“你说谎!”他低吼一声,冲入她的体内,“别告诉我你不喜欢这个!”
他完全占有她,她唇间所发出的难耐喘息带给他一股满足感,她的湿热揭露了眼泪的虚谎,她的身体接受了他,无论她再怎么否认。
屠玡被一种急迫驱使着,一遍遍在她体内发泄,直到她几乎要被他的热情燃烧殆尽……
她别开脸,不愿面对他,他不允许,扯住她的发,逼她正视他。
她在他火红的双目中,看到一种近似执拗的疯狂。这一刻他不是君王、不是残酷的敌人,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渴望征服她的男人。
曲蝶依迷失了,她忘了她的坚持、愤怒,只剩下眼前的男人,她忍不住拱身迎上前去,承受他强烈的激情,他抽送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急,直到过度的快感冲到脑中,她叫喊着,无助地攀住他,几乎承受不了那颤栗……
他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专注的目光仍紧盯住她,他强迫她继续再继续,直到欢愉转为难耐的疼痛……
“不要了……我不要了……”蝶依终于哭喊出声。
屠玡低吼一声,在她体内洒入火热的种子,淹没了他与她的激情。
蝶依承受他沉重的身体,感觉他的呼吸、剧烈的心跳,感觉那不可思议的亲密。究竟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野蛮的男人身下,体验到接近死亡的狂喜呢?
屠玡让她迷失了自己,现在连她的尊严也崩溃在他眼前了。
他令她感到恐惧。因为恐惧——她抓紧他手臂的手一直没放开……
☆☆☆
“让我出去,你们不能一直关着我!”
“单于有令,除非有他的陪伴,曲姑娘不能外出。”
这是单于帐中每日必会听见的对话,而且频率愈来愈高……
“我要我原来的女侍……”
“替我传口信给她……”
“瞒顿亲王什么时候从北方回来?”
诸如此类的要求和质问也依旧没人理会——
曲蝶依觉得自己就快疯掉了,不只是为了这没有止尽的监禁,更因为整日关在这充满屠玡气息的帐中,她就永远逃不开他对她的影响。
只要一瞥见那张床榻,她就无法不想起他每夜对她所做的一切,还有以后每个夜晚将做的……他对她的需索简直到达了执拗的程度。
“去找你的妻妾,别再惹我!”偶尔在睡中被火热男体拥抱的蝶依,会忍不住怒气腾腾的吼叫。
“你在吃醋吗?生气我有成群的妻妾?”他的反应竟是附在她耳后轻笑,一手迳自做着更放肆的动作。
“我才不会吃醋呢!最好……噢……你不要再碰我!”蝶依严厉的声明不知怎地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她酡红的脸根本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屠玡的笑更得意了。
这完全是她薄弱的自制力造成的——蝶依总在事后暗自懊恼。
他对她的态度也令她迷惑。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要惩罚她,而且他也做了——囚禁她,并故意在人面前表现他的热情,让每个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他以一种几近变态的方式证明他能驾驭她。
可是若他真要惩罚她,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照理说如果他不想她再媚惑瞒顿,只要把他俩分开就好了嘛!真的有必要把她占为己有吗?那他那固执且永不停歇的欲望又是怎么回事?
她实在不懂这个男人……最令她不解的恐怕不是他,而是她自己竟然会在这可怕的掠夺里,找到浓烈的欢愉……
屠玡单于掀开帐门时,一眼就看见了蝶依,她将头埋在嫩白的小手中,十足苦恼地咕哝出声,身旁放着做了一半的织物。
她蹲在地上,如云的黑发披散下来遮住她的脸,看来像个小孩一样的迷失无助。一种荒谬的喜悦窜过单于的胸口,他想要她,在肉体上需要她,更喜欢每天他回帐时都见到她在守候他。
“你回来了?”一句该是柔顺可人的话,在曲蝶依嘟着的嘴里吐出来,却更像是抱怨。
屠玡不在意。他几个大步走到她身前,毫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