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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比我前夫可爱。”
“敏姨,你做出这么大牺牲是为了我吗?你不放心傅老先生,担心他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医不好我对不对?”在程诺眼中,谢敏是个出类拔萃的女医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做出这样的选择实在匪夷所思。
“我哪有这么伟大?”谢敏戳了戳程诺的脑门。“我有野心,想把木氏针灸变成一项专利,成为治疗脑癌的利器。让全世界都相信中医是个多么神奇的存在而不是被禁锢在某个家族内部,面临失传的危险。”
希望治好程诺的病当然不假,但更多是为了替初恋争一口气:他未能成就的一切,她替她完成。
真正的爱,与生死无关。
程诺又揭开砂锅,打算将剩下的鲍鱼粥都吃光。“为了幸福美好的明天,我必须多吃,撑死那些捣蛋的小细胞!”
“不怕吃成小猪,靳圣不爱你了?”谢敏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昨晚哭花了妆容的鬼样子和发癫痫时的恶心模样他都见着了,还有什么模样他吃不消的?我想通了,只要我还爱着他,就不会让他离开我。”
“女人或者很出色,或者很漂亮,你两样全占了,被你看中的男人谁也逃不掉。我把大门钥匙给了靳圣一把看来做对了。祝你们同居愉快。”
正在喝粥的女孩腾的变成了红苹果。
****
这一天里,她高效率的处理了不少工作上的事,心情越发灿烂,但有两个私人电话让她心情灿烂指数有所下降。一个来自神清,感谢她令曾求实变成一个不再花心,积极向上的成熟男人。一个来自大哥唐重阳,说一周前就该出狱的唐念北居然宁肯呆在监狱里也不愿回家,老唐派人劝说很多次都没用,气得健身球都砸玻璃上了。大哥让她最近小心些,别去招惹老唐。
两个电话内容均让人无法理解。程诺真真切切听见曾求实跟某个女人ooxx的动静,与神清嘴里说的好儿子完全像两个世界的人。显然,曾求实蒙蔽了自己的母亲,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程诺猜不透,也懒得猜,她需要想美好的事物,而不是曾求实带给她的龌龊感。
至于二哥,她觉得作为一个不被待见的妹妹,自己对他已经做到了最好——不惜跟曾求实这种人栓一起了。他愿意呆在监狱里是他自己的事,旁人急不得。老唐发脾气也情有可原,只是苦了一帮围着他转的人。
她突然觉得敏姨是哲学大师: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健康的人,有人病在身体上,有人病在思想上。
*****
程诺正将靳圣爱吃的黑椒牛柳起锅,腰突然被人揽住。“好香。”某人热乎乎的唇印在她耳垂上。“可以吃了么?”
“下次你靠近我之前必须说我回来了,你吓着我了知道么?”
靳圣立即撤手,咚咚咚退到厨房外面,大声说,“我回来了!”
程诺噗嗤一笑,端起盘子:“可以吃了。”
靳圣一个箭步跨前,将她连人带盘子一起抱起来。“那我不客气了。”在女孩的惊呼声中,将她的唇里里外外吃个遍,才放下地,然后品尝她做的菜。
“嗯,这水平够开餐馆了,生意一定好。”
“那你多吃些,别浪费。”程诺托着腮,看着他吃,心底甜蜜蜜的滋味一个劲儿往上冒。
“你是想撑死我么,就三个人,做这么多。”靳圣这才注意餐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
“两个人。”程诺扫视一圈菜肴,做的是太多了些。“你不还在长身体么我记得你特别能吃。”
“。。。。。。。。二十八岁了还长身体?我成妖怪了。”
“呀,你都二十八岁啦?”程诺摆出一副“我怎么看不出来”的样子。“包养得真好。”
“第三声,拜托。”靳圣夹起一块他叫不出名字的深海鱼,剔去刺,塞进程诺嘴里。“明天我做给你吃。你尽量少熏油烟。”
“好呀。”程诺滑到桌子下。靳圣看着她往自己的膝盖爬来,再抱住他的腿钻出脑袋,“你喂我我才吃。”扭身坐在他大腿上。
这是。。。。。。。这是赤果果的□!
靳圣规规矩矩地喂程诺吃饭,而程诺仿佛一个顽皮的孩子,时不时做些诱人犯罪的小动作。
一顿饭吃吃停停,半小时才结束,靳圣早已汗淋淋的。
“我吃饱了。”程诺将油乎乎的嘴在靳圣脸上擦了擦,像只泥鳅滑了下去,看着又要钻桌子。
靳圣一把探出手,将她又捞了上来。“吃饱了,很好。”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抱起,油乎乎的嘴也凑上去,将她的脸当毛巾擦来擦去。
“不要,你胡子拉碴的这不公平!”程诺左右躲闪。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昨晚你给我一记手刀,还把我的裤子系在门把手上,你什么意思?”
“怕你陷进枪支案里你没衣服还怎么跑出去?我是为你好,把你裤子系在门把手上是告诉门外的人别进来,里头正忙着。。。。。。好事。”程诺红着脸坏笑。
“好事?你懂的还真不少,要不要我教你更多怎么治人的招儿?”
“不要不要。”被掐着痒痒肉的女孩一边笑一边求饶。
“现在说不要已经晚了,我最恨纵火犯了。”靳圣三下两下剥光了女孩的衣衫,沐浴乳的清香裹着女孩天然的体香扑鼻而来。
原来早有预谋!
靳圣眸子一暗,朝两座乱颤的小山压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不是肉丝
61情债必偿
程诺觉得靳圣很奇怪;朝她扑来时如狼似虎;湿濡的唇瓣凶狠地噙住她的一侧小山尖;深深吸吮,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然而她刚闷哼一声,身体颤栗了下,他便松开她;转而将她轻轻地揉进怀里;唇扣上她的眉心,吻得浅浅轻轻,小心翼翼的;好像她是块嫩豆腐;稍用力就会被碰坏了。如果没跟他接过吻;她会以为这是他第一次吻一个异性——如此青涩。
他的白衬衫早已汗湿;粘在他的胸口,裹杂着旺盛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贴在她光裸的身体上,令她的身体也热燥而潮湿起来。她挺起后背,微抬了上半身想替他解开碍事的同时硌得自己不舒服的那几粒纽扣,却被他摁住,他坐回餐椅内,让她骑坐在他膝盖上,他抬起一只手隔开抵住她后腰的餐桌,然后含住她的唇,耐心而细致地吻了又吻,无半点进一步侵占的意思。
是不喜欢她沐浴露的味道呢还是……程诺有种挫败感,她将手撑在他的胸膛,骤然离开他的唇,看向他的眼睛,哦,那双强忍着寂寞和**之光的黑眸……她听见他喉部传来吞咽**的声音。
“靳圣……”她瞬间理解了他的行为,情不自禁地吻上他正在滑动的喉结,“要我……”
他在她的额角轻轻落下一个吻,用商量的口吻说:“我夜里没睡好,今天又忙了一整天……有些累。”
“东方书记说调令下来之前没打算安排你任何差事。我打电话那会儿你正在呼呼大睡好不好?”程诺嘟起嘴,毫不留情地揭穿他,说着,手往他身下摸下去,一个凸起物已然颇具规模。
“我可以的,相信我。”她环住他的脖子,身体向前靠,再向前,紧贴着他,隔着他的长裤,上上下下轻轻挤压,摩擦。
如此大胆**的动作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
“程程——乖点儿嘛。”他嗓音低哑,呼吸明显不稳,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求饶,表情则是又难耐又艰苦。
“我想成为你的女人,就现在。”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知道他忍得痛苦,知道他想得到自己,甚至九年前已有了这样的心思。
她热切地吻他,他却将额头抵在她的肩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发丝,深呼吸之后,摇头。“我会伤着你的。”
“没错,现在,也只有你能伤到我!”程诺猛地推开他,因为用力太大,餐桌都吱嘎一声向后挪了几寸。
她站起来,离开他的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裹住自己,因为激动眼睛有些发红。“我都成这样了,不着寸缕的贴在你身上,你却只顾忌我是个病人,一个得了绝症、不容有丝毫闪失的病人!是的,我极有可能在睡梦中就不知不觉地挂掉!在扎针时因为刺激到瘤子瞬间脑溢血挂掉!或者正在跟你嘿咻时发癫痫挂掉,所以你必须做个惊弓之鸟,时时刻刻都小心翼翼的,谨防我一不小心就挂掉!你很害怕,你已经被失去我的恐惧控制了,变成了一个胆小鬼!我不要一个胆小鬼陪着我!你让我觉得自己很蠢,很废物!”
“程程!”靳圣急忙上前欲抱住她,却被她闪开。“别碰我!”
“听着,我之所以接受你并非因为我爱你,而是相信你跟我一样坚强,乐观!即使我不幸死了,你依然可以好好地活着,为自己曾经拥有过我这样的女人而骄傲!可惜,我刚发现你根本不相信我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只愿意像听从圣旨一样听信老医生的话。我告诉你靳圣,如果我一味听从医生的安排,两年前就为了保命接受开颅手术了,那么你现在看到的只能是个头发掉光,形同枯槁,不死不活的女人;或许只能看着我的骨灰盒缅怀曾经明艳动人的那个少女!今天我跟敏姨聊了很多,她说不少病人查出患了绝症后很快就死了,并非治疗错误而是被自己的病吓的,被亲人们痛楚绝望的目光吓的,被即将面临的一系列痛苦而繁复的治疗吓的。你把傅老先生当做能救我命的一根稻草供着是吧,你错了,说的不好听,我就是他拿来验证他对木氏针灸钻研效果的小白鼠,高级的小白鼠!他五年前收治的三十四位病程达三级的脑胶质瘤病人,存活至今的不过八个人,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把握阻止我成为会死亡的那一类。我极有可能活不到三十岁!这期间,我不但要承受治疗的痛苦,还要承受来自于你为我担惊受怕的压力。我不禁想,你究竟是来催我命的还是来续我命的?如果你做不到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病人对待,不免要在我活着的每一天里替我是否能承受这样那样的事而烦恼抑郁。对不起,我不愿承担你这种额外的精神负担!没有你,我该活的还是会活下去,该死的依然会在某个时候死去,我早已经习惯了不悲观,不乞怜,今天却对你悲观了,对你乞怜了,但是不会再有第二次!”
说完,她一甩头,丢下惊呆了的的靳圣,转身走进敏姨早上刚为她和靳圣准备好的大卧房。
靳圣一脚踹开餐椅,追过去,晚了一步,门在他面前砰的关上。他狠狠给了自己一拳。他应该懂她的,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娇娇弱弱的需要人哄着,怜着,她只想像正常人那样得到他的爱,充满活力地好每一天。他太小看她了,他伤了她的心!
真该死!
****
程诺抽了纸巾将身体某处因荷尔蒙激增分泌出的粘稠物擦拭干净,找了件干净的睡裙换上。
转身看到横竖躺着都宽裕的大床,她突然想哭,敏姨说一楼的卧房有落地窗,两个人可以一边谈心,一边观赏窗外一池正在开放的莲花。她说爱的滋润是最有效的免疫药物。
想想靳圣也是为了她考虑,不惜憋忍得那般辛苦,她却冲他发火,骂他是自己的精神负担。。。。。
将两个抱枕都扔下地,程诺趴在床边嘤嘤嘤地哭起来,她为何不能柔软一些,兴许她再柔软一些对他,他会要她的,他那里不是已经硬了么,怎么可能硬得下心肠拒绝她?
蠢女人!蠢死了!
她将脸使劲揉进床单里,两只拳头交替捶击床面。
腰突然一紧,身体离开了床,接着,被人翻转过来坐在床边,靳圣只裹着浴巾,头发还在湿哒哒的滴水。
“亲爱的,我错了。”靳圣扔掉房门钥匙,单膝下跪,虔诚地举起一只手,“不会再有第二次,我保证,不然你踢死我。”说罢,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对准自己身体的某处。“它刚才也骂我了,说长在我身上真倒霉。”
女孩破涕为笑,想抽回腿,却被他攥得紧紧的,坚定地挪到浴巾下,高高耸起的某物上。
“虽然有被踢的风险,但我还是要替它问一声,你确定自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一旦它进去会很凶残,很贪婪,那时你再也不可以说不要,因为喊破喉咙,它也不会听你的。”
程诺的脸红到了脖子,脚趾缩了缩,想离开那根灼热的棒子,却被靳圣摁在那根棒子上,脚心抵着那处,突突急跳,也不知来源于自己,还是对方,只觉酥麻感顿起,顺着腿一路上窜,呼吸便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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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让程程伤心的人是最幸福的。”靳圣让小兄弟抵着程诺的小腿内侧,一寸一寸的攀爬上去,压倒她的同时,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