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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们这个城市虽然不大,还真是藏龙卧虎啊,这年轻人针灸之术让我开了次眼,那癫痫大发作可不是什么容易解决的毛病,被他几针下来,连药都没吃,就治好了……”冯远志感叹了一声:“这水平,恐怕连擅长针灸的老刘都办不到……可惜他走得太快,不然真想和他交流交流。”
“哈哈,小冯,怎么你想转行学中医了?”董教授笑了笑,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那年轻人……”
小姜看到董教授的表情,奇怪地问道:“怎么,董教授,您认识他?”
“不,”董教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是有些感慨而已,英雄出少年……”
“是啊,晚上我去老刘那里一趟,给他这个中医协会的会长透个信,看他是否认识这位了不起的医林新秀……”冯远志露出思索的表情。
在回家的路上,董临教授也在沉思着,他并没有对冯远志说实话,事实上,他不仅认识这位小伙子,而且对这个曾在自己课堂上公然“捣乱”的家伙印象深刻。为什么这个叶……竟然身怀如此高明的医术?而且那套针灸手法看上去居然还十分眼熟,难道……他竟然和那个人有关系?
不知是否被许多人记挂的原因,回到家的叶之秋忽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要是平时,老八准会笑话他一阵,但现在这家伙正沉睡在自己胸前的玉锁中,也不知要睡上多久才会醒。
虽说没有人耳边唠叨感觉清静了不少,但忽然少了个说话的朋友,叶之秋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一个人对着墙壁发呆的寂寞日子,感觉很不舒服。
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叶之秋再次振作了起来,他知道还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去做。
由于任天创那里,已经有乌圭的人在监视和调查,那么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治疗苏冷月的寒伤。
想到苏冷月那冷艳的容颜和对自己亲切的一笑,叶之秋心头涌起了一股热流。通过今天的治疗实践,他发现天衣针法中许多手法对法力的要求相当高,而治疗苏冷月那种寒伤的针法比癫痫的还要繁复困难得多,在法力有限的情况下,必须想好一套合理的力量分配方案才能完成治疗过程。此外,自己“以灵运针”的手法还显得生疏,对法力操控技巧也急需加强。再加上玉佩和干尸的事件,使他清晰地认识到了必须加快修炼法力的必要性。
打定了主意后,他决定先不要冒失地通知苏冷月治疗,而是在这几天里专心锻炼法力。要是让老八知道平时一向不愿修真的叶之秋为了“女色”(实际上不完全是)居然弃医从灵,少不得又会是一阵唏嘘。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周四刚放学,学生们纷纷涌出教室。
叶之秋与黄浩商量好,后天周六一早前往车站会合苏家姐妹,为了让好友避开危险,叶之秋以防止传染为名,再次特意交代黄浩这段时间暂时别回舅舅家。
回到家不久,叶之秋正在想后天治伤的事,就听到有人敲门,他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楼上的徐大妈,身后还跟着一位个子比较高的年轻女孩。
“小秋,上次大妈的关节炎多亏你了,今天还有件事要麻烦你,”徐大妈进门就说明了来意,“这是我小女儿依云,你应该还有点印象吧,她今年刚从省警校毕业回来,分配到了红旗派出所。她有一点小毛病,感觉很不舒服,想请你帮帮忙。”
徐大妈的小女儿曾依云和叶之秋年龄相近,小时候也曾混在一起玩耍,但随着身体的发育和心里的成熟,男孩女孩都有了怕羞的心理,两人逐渐很少来往,后来听说她高一时转学去了外地,以后就再没有什么联系。
现在的曾依云依稀还有一点当年的影子,但女大十八变,如果不是徐大妈的说明,叶之秋恐怕无法认出眼前这个漂亮而不乏英气的高个女孩就是自己儿时的玩伴。
叶之秋笑对她点了点头,但曾依云似乎有些尴尬,只是轻声说了句“你好”,就再也没有出声。
“大妈,她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看到曾依云似乎不太愿意说话,叶之秋朝一边的徐大妈问道。
徐大妈顿了一顿,满脸堆笑地说:“依云一直有痛经的毛病,这几天正好是那个……的日子,刚才就痛得厉害,所以想请你来看看……”
“啊?”虽说在课堂上也学过妇科的相关知识,但叶之秋毕竟脸皮薄,脸一下子就红了。
曾依云的表情更是有些不自然起来,偷偷地拉了拉徐大妈的手,示意要走。
徐大妈甩脱了女儿的手,继续说道:“小秋,你的医术我是知道的,上次你的针灸术真的很灵,大妈毛病也没犯过,这一段坚持吃药,连红肿都消了不少。现在的医院收费那么高,效率又低,有些还为了私人得利乱开药。依云去过好几家医院,药也吃了不少,就是没效果。她刚进单位不久,又不好请长假,所以请你帮忙看看有什么办法。”
叶之秋犹豫了一阵,点了点头,仔细朝曾依云看了一阵,只见她面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些未干的冷汗,紧闭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看来症状确实不轻。痛经虽然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病,但也有寒热虚实之分,为了确诊,他按下心中尴尬,详细询问起曾依云的情况来。
曾依云每次月经时的疼痛都非常厉害,有时还有头痛、出冷汗的现象,十分难受,严重影响到了工作和生活。她曾吃过药,也做过中医的灸疗,但最多缓解一时的疼痛,就是无法根治。
叶之秋伸手替她把了把脉,用内视术发现她体内的寒气相对来说比较旺盛,与苏冷月类似,属于寒性体质。当然,远远比不上那种天阴的至寒之体。
这种体质对于修习寒类心法的修真者来说,是一种先天的优势,但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确是一种负累,容易引起各种不适的症状,曾依云的病由正是如此。
“你平时很怕冷吧,四肢经常感到冰凉吗?还常出冷汗?这痛经的现象是不是在冷天更加严重?热天就好一些?”
曾依云的害羞逐渐变为了惊诧,她没想到这个被老妈捧为“小神医”的幼时伙伴真的这么厉害,将自己的病情说得丝毫不差,连忙直点头。
叶之秋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看法,曾依云属于体寒导致的痛经,应该采用的是温经止痛的方法,但由于她目前的症状比较严重,仅仅靠服药恐怕无法有效止痛。思考再三,叶之秋决定采用针灸之法。
在医经中,对这种病症有一套行气活血的针灸方法,以银针或灸条取气海、合谷、三阴交三大主穴辅以其它配穴。
叶之秋虽然已经确定了治疗的具体办法,但实际操作时却为难起来,位于虎口的合谷穴和脚踝的三阴交穴倒还罢了,这气海穴却位于肚脐下一寸五分之处,而配穴之一的子宫穴更是在更下面的位置。虽说这时代早就不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但自己毕竟不是正式的医生,而对方是一位未婚的漂亮女孩,心里总觉得不妥。
曾依云在了解到需针灸的部位时,也难免害羞,在徐大妈的坚持下,她红着脸解开皮带,闭上了眼睛。
感觉着触手能及的温暖,看着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甚至连女孩粉红色的亵裤都清晰可见,叶之秋心中一阵紧张。他赶紧集中精神,运起法力,控制着天衣银针小心地针灸起来。
曾依云先是感到入针处有些酸痛,继而产生种种奇特的感觉。随着针灸的进行,她渐渐地发觉到困扰自己多时的小腹疼痛渐渐舒缓,心里的紧张和害羞慢慢变为惊喜。
她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叶之秋一脸认真地在给自己针灸,那专注样子就如同一位行医多年的老医生,脸上不由轻轻一笑,闭上了眼睛,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曾依云这个细小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她母亲的眼睛,徐大妈双眼一亮,世故的老脸上浮现出一个特别的笑容。
“行了。”叶之秋收好银针,站起身来,这段日子刻苦修炼毕竟不是白费,与车站那首次使用天衣针法比,他现在的法力控制要自如得多,感觉也没有当初那么疲累。
曾依云睁开眼,红着脸穿好衣物,说道:“你真行,我马上感觉不疼了。”
叶之秋按照医经,开了一剂常用的“温经汤”巩固疗效,并告诉她一套食疗的办法,让曾依云在日常饮食中逐步改善自己的体质,从而起到治本的作用。
“谢谢你。”曾依云感到身心一阵前所未有轻松,露出感激的表情。
“太好了,小秋,大妈就知道你行!一会依云要好好谢谢你才行……”徐大妈开口了:“瞧你辛苦了这么久,还饿着肚子吧。走,上我们家吃饭去。大妈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上次你说学校有事,这次一定要给大妈个面子。”
叶之秋推辞了一番,还是被徐大妈拉上了楼。
晚餐确实很丰盛,但叶之秋吃得却有些拘谨,他总觉得徐大妈看着自己的笑容有些怪怪的,仿佛多了层别的什么意思。
晚上,叶之秋思考了很久,最后决定把治疗的地点定在乌圭的静室。他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乌圭,正好乌圭刚刚从入定中苏醒过来。他交待了一番明天要注意的事情,然后将那套天衣针法又温习了几遍后才迟迟入睡。
第二十五章学委的暗示?
初探门道第二十五章学委的暗示?
星期五,这是大学生最喜欢的一天,因为这一天结束之后,就有两天的假期,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叶之秋带着一脸的倦意趴在桌子上,无聊的看着那在上课的老师,昏昏欲睡。看了看时间,离下课还早许多,就趴下睡着了。
在梦中,叶之秋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小山包。这个山包长满了青翠的绿色小草,小草仿佛大地的精灵一般,摇动着自己的身体。而山包正中央,是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大树,这个大树的枝干即使是五个成年人手拉手环抱都未必能抱住。
一阵强劲的风吹过,令那茂盛的枝叶随风飘动。一片青色树叶由于无法承受住风力,从树上飘飘落下。
宛如一只青色的蝴蝶一般,跳着欢快的舞蹈,从空中飘然落下,落在了一个少年的身前。
这个少年只有十二左右的年龄,双眼充斥着眼泪,那有如星光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下,滴落在地面之上。少年无声的哭泣着,略显通红双眸看着前方的那块木质墓碑。这个少年的脸庞有些熟悉,与叶之秋仿佛是一个模样刻出一般,只是略下幼稚而已。
那片落叶引起了哭泣之中的少年的注意,他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迹。伸手将叶片拾起,放在墓碑之上,眼里再一次无法控制的流了出来。
“叶之秋、叶之秋、快醒醒。”
一阵的吵闹声,将叶之秋唤醒过来。叶之秋睁开朦胧的双眸,微微侧头看着那将自己从梦中唤醒的人。杨炜。
“怎么了,杨炜?”叶之秋坐直了身体,揉了揉睡意未散的双眼,问道。
“叶之秋,你今天怎么了?竟然哭了。”杨炜好奇的看着那叶之秋,问道。在映像之中,叶之秋总是保持着一副玩世不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而刚才睡梦之中的叶之秋,眼中竟流下了眼泪。
感觉道手上的湿意,叶之秋将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在手之上确实有着薄薄的水珠。盯着这个水珠,叶之秋心中自语道:“难道我还是无法忘了那件事?”
但是这只是在叶之秋心中所想,他看着杨炜解释道:“可能是眼睛进沙子了,好了你找我什么事?”
“眼睛进沙子?你刚才在睡觉眼睛竟然还能进沙子,你当自己是张飞啊。”杨炜不相信道。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叶之秋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转移话题问道。
“你昨天不是说向我借书吗?我将第一本给你带来了。”杨炜神秘兮兮道,那双猥琐的目光朝着时不时的瞥向四周,看是否有人经过。
见到那杨炜贼眉鼠眼,小心翼翼的样子,叶之秋心中暗想道:“这小子要是穿越到古代,肯定是一流的斥候。”
“书,我想你借了什么书?”叶之秋想不起来昨天向杨炜借了什么。
“奇书啊。“杨炜气急败坏道,这叶之秋竟然将这件事给忘了。
“奇书?”叶之秋眼中充满了困惑之色。一愣之后,想起了昨天和杨炜所做的事情,立即靠了上去。同样贼眉鼠眼的看着四周,叶之秋小心翼翼道:“你不是说没有看完吗?怎么现在可以借了?”
“我昨天看得是第四本,这书一共有八本,我将第一本带个你了。”杨炜将书从桌子地下,悄悄递给叶之秋。
叶之秋同样伸手,小心的接过递过来的书。他们双眸微眯,小心的朝着四周看去,仿佛是小偷一般。
“叶之秋,你在干什么?”
这时,一个婉约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令叶之秋突兀的一惊,将还未拿稳的书掉到了地上。
转过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叶之秋脸上涌现出苦笑之色,心中暗道:“怎么又是她?”而表面上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