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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榛的嘴角露出了个微笑。
「真的是太对不起你了,为了我的自由,我一定得牺牲掉你,希望你成了鬼之後千万别怨我。」
这一切都不能怪他,谁叫他不知不觉之间得罪了人呢?
不过,说真的,王榛还挺好奇,到底是谁要取莫言的性命?
她的脑袋一转,难不成是那些以前包养过他的贵妇人,因为不甘他离开所以才花下一千万要他的命吗?
好好奇唷,不过杀手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有钱就行了。
甩了甩头,她的头发有些散乱,她走到房间里头打算好好的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
地点是古敕住的独栋花园别墅里头,方文在古敕的面前不停的打转着,看得古敕的眼几乎都快要花了。
「方先生,若是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坐下来谈!?」古敕在方文转了十分钟之後终於忍不住的开了口。
「你、你……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冷静呢?现在是有人要你的命啊!」方文大叫着,「你要知道你可不能受任何的损伤,否则……否则……」
「我知道,你这些话已经重复十来遍了,尤其是我的脸对不对?你说我是靠脸吃饭的,所以一定要很保护我的脸是吧?」
「没错、没错。」方文很高兴他说的话古敕有听进耳朵里头。
「坐下来谈谈吧,喏……」他递给了方文一杯咖啡。
平常的时候他一定会倒一杯酒给方文,可是现在九月一日新的交通规则上路了,还是喝咖啡比较好一点。
「谢谢。」他啜了口咖啡,「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无关痛痒啊?那是你的命啊!难道你都不珍惜吗?」
「反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嘛!」他开玩笑的说道。
由方文的表情看来,他是真的在为他担心,在工作上方文除了是他最佳的经纪人之外,他同时还是他的好朋友。
「古敕,你真的想这么早死吗?」
「如果可以的话当然不希望啊!」他笑笑,「不过若是真的蒙上帝宠召,我就没有办法了。」他的神情还是那的玩世不恭。
「古敕!」
「好、好,我不说那个可以吗?」
「警方在调查车身之後发现煞车线是被人剪断的,你这阵子到底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你觉得我的样子像吗?」古敕反问。
「这……」
他的一句话就让方文哑了,没错!以古敕这种淡漠看人世的个性来说,他是不太可能去得罪人的,而对方到底为了什么动机而下手?杀了古敕对方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这真的是很令人怀疑。
「怎么了?」
「你再仔细的想想吧。」
「没有、没有。」他快速的搜寻过自己脑中的记忆,就是找不出来有得罪过任何人,「方先生,你不要这么紧张好吗?说不定煞车线是不小心断掉的呢?」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古敕为了让方文安心,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认真一点!」
「认真、认真……我可是很认真了,也许真的只是个意外而已。」
「若是真的只是意外,我会这么担心吗?」方文瞪了古敕一眼。
「请你把这一切就想成意外好吗?我还得看剧本呢!」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剧本仔细的读着,并且将每一句台词都给背了下来。
「好、好,不过你真的得小心一点才是。」方文忍不住做了最後的叮咛。
「嗯……我保证让你在我身旁可以继续当十年的经纪人,让你再当吸血鬼抽百分之三十的佣金。」
「那百分之三十的佣金一点都比不上你的命来得重要。」他气吼着。
「谢谢你,你的话听起来真的让我很感动,既然如此的话,那就降为百分之二十如何?」
「不行,公归公、私归私。」
「呵……」
***
王榛俐落的翻过了围墙,进入了古敕的住处里头。
她的脸上戴了一副特制的眼镜、腰间则是挂了一个小盒子、手中拿了一把枪站在古敕二楼的阳台,而枪上则是装着红外线仪器。
在暗夜里,有了红外线的装置,她可以更确定自己是否瞄准了对方。
很幸运的,古敕寝室的窗帘并未拉上,她很轻易的便可以看到屋内的景象。
灯是熄的,棉被则是隆起……这显示对方现在应该是在熟睡才是。
没错,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一般人是早该进入梦乡了。
她从腰间的小盒子里头拿出了子弹装入了枪里头,这种子弹是用「冰」做成的,这是为了要在动手之後不留下任何的证据而特制的,当然价钱上就一定不便宜了。
装上子弹之後,她再度瞄准了窗内隆起的棉被,透过眼镜她清楚的看到棉被上有一点红点。
扳机一扣,她毫不犹豫的连续开了两枪,连眨眼都没有。
此刻的她是完全冷血的,虽然她与两个师妹一样都冀望着自己可以成为平常人,但是也许有一部分她是有学到沈魟的——冷血、做事毫不留情的部分,这简直就像个女修罗。
两发子弹穿过了窗射入了房间里头,她立即进入察看。
翻开了棉被,王榛却发现棉被里头竟然没有古敕的身影,而是两个大大的枕头。
很简单的,她被耍了!
「该死的……」
低声的咒骂後,她立即想转身就定,但是在同一个时间里,古敕的卧室却亮了起来,而一个冰冷的物体立刻抵住了她的脖子。
「嗨!我原本以为是意外,没想到还真的有人要取我的性命。」说话的人是古敕,他手中的刀子抵着王榛纤细的脖子。
因为方文千交代、万嘱咐要他好好的保重自己的性命,於是他在百般无奈之下只能进到客房里头睡,将自己房间的棉被布置成有人睡着的样子。
可,还真的没想到有人要他这条小命呢!
王榛缓缓的转过头,她正视着古敕,虽然脖子上架着刀,不过她还是试图再扣下扳机。
「你挺固执的。」
古敕学过几年的武术,再加上男人的力量本来就大过於女人,他迅速的打下了王榛手中的枪,单手扣住她的双手。
「啧啧……手骨这么细,像个女人一样,你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的绝招啊?」
古敕并未发现王榛是个女人,因为她的穿着很轻易的便能遮去她玲珑的曲线。
王榛不讲话,没想到古敕的力气竟然是这么的大。
「少费力了好吗?谁派你来的?」古敕再次的问道,双手已经抓的更紧了。
王榛看着他,脑中不停的思索着该如何才能从他的手中逃脱。
「你在想要怎么逃是不是?」
对於他说的话,她感到有些讶异,没想到他竟然能猜中她的想法。
一个受制於人的杀手最想做的是什么?一个被警察逮住的犯人最想做的是什么?
这应该用膝盖想都知道吧!
「不说话?」
他挑了挑眉,难不成是哑巴集团的吗?他最少和他说了五句话了,他却连回他一句话都没有……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只要不要咬舌自尽就好了!」看着他的穿着,及脸上戴着的大眼镜,「你应该是职业杀手吧?让我看清楚你的长相。」
他的话语一落,左手便一把拉下了王榛脸上戴着的大眼镜,她清丽的容颜立即显露了出来,一瞬间真的是让古敕愣住了。
「女的?」
没想到这个杀手竟然是个女的,真的是令人感到意外,而且不只是个女的,还是个美丽的女杀手。
瞧瞧那张脂粉未施的容颜,那圆圆的大眼、直挺的鼻,再加上细长的瓜子脸,她的五官就像是最新流行的韩国人工美人一样,若是这张脸是天生的……那她真的是个大美人;要是整容的……古敕会十分佩服那个整容医生的技术。
他立即伸出了手,抚向了王榛的胸部,惹得了她一个白眼。
「有隆起……果然是个女人。」虽然小,不过他真的确定她是个女人。
「你有没有动过整容手术?」
她是个杀手没错,可是他对她那张脸真的是太好奇了,他是个职业的模特儿,见过的美女数都数不完,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她。
王榛对於古敕的话感到有些不解,他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劲了,竟然问一个杀手有没有动过整容手术!?
神经病!她在心里头想着。
「我希望杀手小姐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别用那种看外星人的眼神来看我,我只是很好奇以你的长相,到底是天生美人还是人工美女而已。」
「没有!」
清冷的声音在静寂的屋内轻轻响起,要不是看到她的嘴开开阖阖,古敕真的怀疑那个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你说什么?」
「我刚才是回答你的问题你不知道吗?」王榛冷淡极了,「我说我没有整型过,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呵呵……」听到她的话他笑了,「原来你并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会说话的话那是最好的,也许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他将她用童军绳给绑了起来,然後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王榛被绑在床上,她只能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瞪着他。
「你是职业杀手吧?」
「算是。」
「谁派你来的?」古敕再接下去问道。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不知道委托人是谁,我只认『蒋中正』而已。」她用着讥诮的语气说道。
「说的也对。」他同意她的话,用钱买来的杀手怎么可能供出委托人呢?「我上次发生车祸,煞车线也是你动的手脚吗?」
「除非你还有得罪其他的人。」王榛给了他这么一个回答。
古敕大笑了几声,觉得自己心情莫名的好转了起来,是因为这个美丽女杀手的关系吗?她真的是个挺幽默的女人。
「你挺诚实的,这次是你第二次下手吧!」
「没错。」王榛再看了古敕一眼,「你到底还有几个问题要问?」
「你的耐性不是很好。」他皱了皱眉,指出了一个事实。「而且脾气应该也不是很好才对。」
「我知道,我从小就知道我有这么一个缺点了。既然我现在落入你的手中,我无话可说,你可以报警将我给抓走。」
「若是我不这么做呢?」
她太有趣了,让她被警察给抓走不是太可惜了吗!?
她挑眉,「你要放我走?听过『纵虎归山』这句话吗?」这个人到底是哪个地方有问题,抓到了她这个杀手还不将她送到警局里头,他要不是神经有问题的话,那他的动机真的是很可疑。
「有!我还有最後一个问题想问你。」
「请说。」
「这其实是我最好奇的一个部分了,我想知道我这一条命到底值多少钱。」
「这很重要吗?」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当然很重要,若是对方花了十万请你来杀我的话,那就是代表我的命只值十万而已;要是花一百万,相对的我的命又值钱了一些。」
不管这是什么逻辑,王榛真的认为古敕是个无聊至极的人。
「一千万。」
「啧啧……听起来不多,可是也不少。」
「快点,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已经将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对你而言我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
「什么?」
「你至今已经行刺了我两次,人说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杀我,如果你失败的话你就不能再下手了,你觉得如何?」他真的是个很仁慈的人,他是这么看自己的。
「你说你还要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杀你……你不会後悔吗?也许我下一次动手就可以顺利的取走你的性命了。」
真的是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男人。
「如果我的命就这么断送在你的手中,我也没有话说!不过……」说到这里,古敕笑了笑,「若是你行刺失败的话,当然也得付出代价才行。」
「代价?」
「我可以对你有一个要求,而你不能拒绝。」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定到她的身旁,伸出了手抚着她光滑、细致的皮肤。
「你的要求可能会让人感到不安。」王榛觉得他的举动让她全身发毛,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她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如果你拒绝的话,你就真的只能到牢里头吃免费的牢饭了。」这算是一种威胁吧!
「看来我没有不玩的权利对吧?」
「没错,因为你的筹码全都在我的手中。」
「既然我没有说不的权利,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