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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脑袋。真的感觉我们现在好像连体婴儿,我是姐姐,他是弟弟,姐姐必须无条件照顾弟弟,,还不能丢开。
几分钟后,我们过了马路,季子言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 萱萱,是那一条路了,你怎么往这边走啊?”
靠,不是你给我指的这边吗?!
按照季子言重新的指示,我们又走了几分钟后,在一栋二层高的独栋别墅面前停下,四周的装修如此熟悉,好像自己什么时候来过似的,而季子言的声音在这时恰当的响起:“ 这里是我家,看在你今天没地方去的份上,我就勉强收留你好了。”
“ 什么啊,你不是刚才还说想把我拐回家当老婆,现在怎么成收留了?” 称呼一变,感觉差别好多哦。我抱怨地扶着他走进这片别墅群,可周围几乎一模一样的装修风格,我开始苦恼了:“ 到底是第几楼啊?”
“ 你猜?”季子言把嘴贴进我耳朵旁边,那薄薄的两片唇瓣轻触到耳垂,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仿佛电流划过。
我被吓得绷紧了全身细胞,而脸上的表情却是异常丰富,哭笑两重天,季子言啊季子言,我是哪里又刺激到你了,用得着兽/性大发吗,还是我真的是漂亮到无极限,让你每次见到都兴致勃勃,无论是那种情况都不是我心甘情愿,我可是全世界最最纯良的简单少女啊!
就在我YY的时候,季子言在8栋的面前停下了,然后我继续去扶着他朝大门口走去。
在门口的时候,他目光不移地落在我身上,我下意识的整理起了头发,可他还跟个木偶人一样动也不懂,于是我恼了:“ 你看我干嘛,还不赶紧开门,外面冷得要死!” 没有某人欺压着走路,身体的温度马上就降下来了。
他满脸疑惑,“ 钥匙我不是给你了吗?”
“ 呀呀呀,别冤枉好人,我什么时候拿过你钥匙了,我又怎么可能拿你钥匙!” 边说着把视线往下移,“ 你赶紧去摸摸裤子口袋,看是不是在里面。”
季子言把两只手都伸进口袋,摸出来的空空如也,天,你要不要这样蠢萌蠢萌的,智商很重要,千万别丢啊!死了死了,我已经能够预见到自己将成为顾家7代以来第一个被冻死的人。
“ 估计是不小心丢了,你去把钥匙找回来吧。”
他闭着眼靠在门上,脸上毫无表情,可声音听起来仿佛压制着什么,有轻微的颤抖,我没有在意,反倒是脾气跳出八丈高来。“ 为什么我去找钥匙,大晚上的女孩子多不安全,还有谁知道钥匙是在哪里丢的,能不能找到都是个问题,有那找钥匙的功夫,还不如请个工人来撬锁,咦,不对啊,小屁孩不是在家吗,叫他开门就好了嘛。”
我抬手正准备敲门,季子言就一盆冷水浇上了,“ 我和季宇凡吵架,他会爸妈的公寓去了。”
“ 季子言,你要不要这样人品爆发啊,那你说现在怎么办,难不成真找人来撬锁?” 我现在已经抓狂得只剩内心澎湃,说话反而有气无力。
“ 你都说了,现在是大晚上,谁来给你开锁啊?”
“ 那就去我家酒店睡一晚吧。” 我建议。
“ 你不怕伯父误会我们俩的关系了?”
“ 其实我就想说,是你一个人去住酒店,我还要回家呢。” 现在都快9点半了,也不知道今天老妈回家了没?
季子言气鼓鼓的瞪了我一会,然后说:“ 不要,我有洁癖!”
他几个字扔过来,我发誓现在自己的嘴角抽搐得厉害,既不能住酒店,也不能进到家里,更不可能在门口过一夜,真的会被冻死的,难道就只有大晚上去找钥匙吗?
最终,我和季子言争执了好一会儿,结果就是副杯具,我乖乖地拐着高跟鞋,然后走在半个小时前才走过的人行马路上。因为天更暗的原因,温度似乎比刚才越发凉了起来,我把脖子缩了起来,把双手都裹进身上的西装里,还算季子言没有完全良心泯灭,把衣服留给了我。
同时我在此时发现一个问题,季子言那家伙是不是在装醉,因为他在跟我争执的时候,明显大脑思维很清晰啊!我似乎又被人骗,又被人占了便宜!
啊啊啊啊??????我心情烦躁地踩着地上的格子方砖,蜷缩着脑袋左右张望,生怕一不留神就把钥匙错过了,在我数了第247块方砖后,终于奇迹出现,那串象征着温暖的钥匙映入我眼底。
“ 啊,爱死你了。” 我兴奋得扑过去,捡起钥匙就拔腿往回跑,丝毫没有在意因为奔跑脚上传来痛楚,此时的开心足以忘掉所有。
我笑得很开心,却在看到季子言的瞬间垮下来,我蹲在他身边,摸了摸他因为疼痛而布满汗水的额头,还有他皱成川字的眉头:“ 不能喝酒就不要喝啊,现在知道胃痛已经晚了。”
说归说,我还是焦急的拿出钥匙打开大门,把季子言扶到沙发上,接了一杯温水喂他喝下,可接下来呢,接下来要怎么做,我没照顾过犯胃痛的人,我没这方面的经验啊!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哪里去了
☆、不想再说话
把房间内的空调暖气打后,我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看着疼得死去活来的季子言越发焦急,于是跑到电视柜前把各个抽屉都翻来覆去寻找医药箱,可是什么都没有,我又来到他的卧室还有书房都找了一遍,仍旧是什么都没有。
我被气得开始碎碎念,“ 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准备家用医药箱的常识都没有,还好意思说是什么销售副总,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又怎么去管理公司。”
而季子言估计是被我老妈子似地念叨伤心伤肺了,强忍着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 没关系,我躺一会儿就可以了。”
才怪,明明都疼得蜷缩在沙发上,满头是汗!
看着这样的他觉得怪可怜的,于是母爱心理瞬间爆发,我开始在整个屋子里找能够用的瓶子,当然如果有暖水袋就更好了,记得这玩意每次在我大姨妈拜访的时候都是大功臣啊,虽然季子言这情况有那么稍微的不同,但归根到底就是肚子痛嘛,所以,这种方法应该是可行的吧。
就这样想着,然后在厨房找到了一个可封闭型的塑料杯子,在饮水机那里满满接了一杯滚烫的开水,来到季子言身边把杯子放进他怀中,然后又跑洗浴间拿毛巾给他擦汗,总之就是把我折磨得够呛,最后连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四周不再是沙发和抱枕而是软绵绵裹着洁白被子的席梦思大床,而最让我震惊的是,身上的礼服居然变成了米色睡袍。
“ 啊啊啊季子言。”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清晨宁静的半空。
我失去理智地跳下床,对着身穿睡袍的自己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心里一片呜呼哀哉,姓季的,你这兽性肆虐的家伙,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悲哀情绪正进行到一半,卧室门被突然推开,三张不同表情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其中当然有季子言焦急中带着关心的神情,而另两张脸则是带着疑惑继而又转变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被那两张脸看得浑身发毛,眼皮都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因为我们四个人都原地站定的相互对看,局面稍显尴尬,季子言把手握成拳头挡在嘴边轻咳了几声,眼神怪异地往我身上上下打望,我疑惑地跟着他的视线扫向自己,然后满脸黑线,下一秒我便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地,同时还夹带着声音传出:“ 我只是个借宿的,和季子言没什么关系的。”
这分明是个肯定句,可对于穿着男士睡袍,还在一个单身男人家里过夜的我来说,这话的可信度几乎为零啊,想想真忧伤!
隔着棉被,呼吸着里面憋屈空气的我听到季子言的声音:“ 爸妈,她说的是事实,这货就是个借宿的,和我啥关系都没有。”
呃,这肯定得,太太太干脆果断了吧,可听在我耳朵里为毛同样没有什么可信度,什么叫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就是啊,你好端端的干嘛开口说话,说的还都是废话!
半个小时候,我认命地穿着那宽大的男士睡袍,脑袋垂成90度跟在季子言身后出了卧室,而他口中的爸妈而坐在沙发正中间,我们两个人紧挨着坐在沙发转角的那一边。
瞅着这阵势,我忍不住吐槽,怎么有种审问犯人的赶脚!
而事实证明,这就是变相审问!
伯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还有一只限量款的银质钢笔,而伯母则是优雅的端着紫砂茶杯,轻啄一小口后慢慢放下,慈爱般地微笑看着我,可说出来的话却是:“ 小丫头,你和我们家子言同居多久了啊?”
拜托,不带这么雷人的,接下来还怎么玩啊!
“ 伯母,我和季子言只是普通朋友,昨天因为出了点小意外没办法回家,所以才在这里借住了一晚。”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真诚过,仿佛从没撒过谎一样,为了增加可信度我还多补充了一条,虽然这条的事实结果我也不太清楚,“ 还有睡衣也是我向他借的。”
说完这句话,伯父从沉浸于小本子的状态中回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头看着小本子,同时手里的钢笔在记着什么,而伯母坐姿不动,斜着眼神看了看,又开始说道:“ 如果你和我们家子言只是普通朋友的话,他会带你回家,还有我儿子可是有中度洁癖症的人,连别人碰了他的衣服都会立马脱下来洗干净,怎么可能随便让你穿他的睡衣,最后,你觉得两个普通朋友坐得这么近,这靠谱吗?” 伯母一字一句如同炮弹般向我扔来,可脸上却是不变的微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笑里藏刀啊,奈何我还没彻底走出社会的小白兔,怎么抵挡得了身经百战的猛虎,除了很礼貌地回给她一个微笑外,便是挪动屁股拉开与季子言的距离,无力的透露出 ‘我和他真不是一对’ 的信息,也不知对方的接收情况。
“ 虽然你长得一般丑,可是毕竟是我儿子看上的人,我和老头子也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当然婚前同居也是可以的,最好能再搞出个小baby,这样我就不用整天陪着那群老太太搓麻将,可以安心在家带孙子了。” 显然对方信号不好,不仅没有接收到我传达出的信号,还充分把自身想象力发挥到极致。
“ 伯母,我真是无辜的,你不能就这样给我定罪了啊!”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伯母,双手都抱在胸前了,可在看到她兴奋的模样后,最后的希望破灭,只得求助于季子言,你看到我如此真诚与无辜的双眼了吗,赶紧的解释吧!
“ 嗯,老妈,我会认真考虑造人计划的,同时感谢老爸老妈如此不嫌弃我拙劣的选妻眼光,儿子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以后一定加倍孝顺二老。” 季子言有模有样的说着,在本来就浑浊不清的水里又加了半瓶墨,于是,便一路黑到底了啊!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喂,撒谎是会长长鼻子的。”
“ 你放心,这句话虽然和现实有些许不符,可毕竟是既定现实,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他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脸,一脸摇头,眼神也迅速撇开地做嫌弃状。
“ 你干嘛,我长得有那么恐怖吗?” 显然,我的大脑又开始了丢掉西瓜捡芝麻,把明明更重要的点给忽略,反而纠结起了不太重要的点。
伯母变魔术一样,从自己包包里掏出小镜子递给我,当我接过镜子,看到里面那个发型杀马特,面色蜡黄,眼圈黑乎乎眉毛乱飞的恐怖女人后震惊了,我昨晚上居然没卸妆就睡觉了,现在整个一现实版女鬼,伯母的那句长得一般丑分明就是抬举我,没让我颜面扫地啊!
我没脸地弱弱举手,请求审问暂停,先让我把脸上这些东西给卸掉再说啊!
十分钟后,我来到沙发旁,不过这次坐下的时候刻意又离季子言远了一点,仅仅是屁股刚刚不会掉下去的样子。伯母重新打量了我一圈,然后又下了新的评价:“ 这么看,还长得像个人样,至少带出去不会觉得丢脸。”
伯父就在旁边频频点头,表示认可,可是我怎么觉得这句话还不如上上上一句话好听,不过透过事情看本质,我深深知道伯母已经被季子言一句话蛊惑得中毒已深,完全不能攻破啊,于是只能转移对象,“ 伯父,请你相信我,我们俩真的只是朋友,要说再有什么其他关系,那顶多就是同校的师兄师妹。”
伯父听完我的话,依然是点头状,然后还递给我他全程拿在手中的小本子,上面全是一些黑色字体,我面带疑惑的接过来,而季子言也凑过来边看边读:“ 瘦不禁风,预测90斤上下,态度真诚,长相合格,勉勉强强,未婚同居,鉴定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