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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是我。” 对面传来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 我现在在你宿舍楼下。”
“你谁。。。。。。” 啊字还没说出口,对方已经挂掉电话,于是带着疑惑的心理,我就这样穿着浅蓝色萌系连体睡衣下楼了,脑袋四处张望着,在看到那个传奇学长后,惊住了,而他的视线直直落在我身上,然后朝我走来,掀起周围脑残女同学的羡慕忌妒恨。
“ 季学长,问你个问题,你知道女孩子的玻璃心是怎么碎掉的吗?” 看了看比我高出大半个脑袋的季子言,一抹坏心思在脑海里浮现,嘴角也无意识地上扬,我踮起脚尖紧挨着他耳边说,“ 是这样被碎掉的!”
话音刚落,我便亲吻上他的脸颊然后飞速离开,一张桃红色的脸蛋垂得低低地,四周传来少女或而兴奋不已,或而失望惊讶的尖叫声,达到目的的我内心一片小喜鹊飞过,啊啊啊啊啊??????平日里总是被无处不在的脑残粉雷得外酥内焦,今天终于得以 ‘报仇雪恨’ 了呀!
季子言仔细观察着我脸上比调色盘还丰富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干脆一把拉过我的肩膀,害我狠狠跌入他怀中,然后脑残粉们绝逼是飚泪遁走啊!
我伸出食指戳了戳他肩膀:“ 白吃豆腐小心被噎死啊!”
果然他松手,脸上带着微笑:“ 怎么说呢,抱起来没啥肉感,所以顶多是块排骨,算不上软软的豆腐!”
“ 喂季子言,就算是排骨,那也是被主人家辛辛苦苦寄予重望养大的,话说你这样随便调戏,得到主人同意了吗,不怕被挂网上亿万人唾弃么?”
“ 我怎么记得,是你先调戏我的!” 他俯下身来,整张脸离我就几厘米,清晰得连他眼睛上长长的睫毛都能数上有多少根,还有那温热的呼吸??????我艰难的吞了下口水,往后退了一步,问,“ 你今天来找我有事吗?
“ 上次你给我的医药费总共有三百一,可实际的费用只需要二十八,多出来的二百八十二。。。。。。嗯,据某人说那些是我的跑路费。” 季子言把双手叉进裤兜,心情似乎大好,“ 下次如果有这种好事,在下仍旧愿意效劳。”
“。。。。。。” 我死机了!
三秒钟后,智商重启,尼玛内心无限咆哮,我的真钞啊,亲娘居然让你做了这史上最不成比例的跑路费!
》 》 》
时间就好像老天爷不经意的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它屁事没有,可人间的温度却是降了十几度,T恤是没法穿了,除非你想大冬天装/逼,不过没人拦你,大家都宁愿在房间里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也不要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不过总有些男生始终有一颗火热的内心,在上次的帖子事件后坚持不懈的给我送着情书或者礼物,虽然人气跟咱学校清新脱俗的女神没法比,不过再也不是小真空,爷有人气了有木有!不过当追求遇上寒假,那悸动的心也只能给暂停,因为不光他们自己要回家,他们心中暗恋的女神女神经也要回家。
唉,回家,可是这堆积了半个柜子的零食着实让我伤脑筋,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我开始拆开几包零食放在桌子上,对着正在整理行李的其它三只二货说道:“ 来来来,好姐们有难同当。”
离得最远的芳儿第一个冲过来:“ 嘿嘿,我怎么觉得这是有福同享啊!”
“废话,你作为史上最不挑食的一名吃货,就算是给你喝毒药,你也会觉得幸福无比。” 淼淼把手里最后一件衣服折好,慢悠悠的走过来,拿起零食也吧唧吧唧的吃起来,倒是小阮,反而没有动静。
我们三个同时疑惑的看着她,她很镇定,说:“ 我要减肥!”
“萱萱,来给小阮增个肥看看。” 淼淼把手里的零食塞到我手上,“ 让她看看什么是长不胖的幸福!”
“。。。。。。” 我想说,长不胖的确很幸福,可是尼玛瘦得刚刚80斤出头就不幸福啊!
两天后,我们最后收拾行李开始回家,淼淼和芳儿都是外地人,一大早就赶去坐火车了,整个宿舍就只剩下我和小阮,而小阮已经在厕所作死地蹲了十分钟,还丝毫没有出来的迹象,于是我给季子言发了条短信:十分钟内能出现在我面前不?
我目不转睛盯着手机屏幕,心里一直默念:赶紧回复赶紧回复??????可那死灰的屏幕没有亮起来的节奏啊,我催了催小阮,开始了发呆,然后,手机屏幕亮起来了,上面趟尸着两个字:下来。
带着哈巴狗一般讨好的表情,我下楼了,在看到季子言后,我矜持了,接着很认真地向他提出一个建议:“ 季子言,如果你没有女朋友,那我就预定你当我男朋友还不好,至于具体的使用期,这个可以慢慢商量嘛!”
“ 我有女朋友!” 他冲我挑了挑眉,狡邪地笑着。
“ 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分手?”
“。。。。。。”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动力!!
555……收藏收藏收藏【委屈脸】
☆、偶尔需要哭
关于季子言到底有没有女朋友的问题,我思索了很久,他明明就长了一张禁欲的脸,怎么就有女朋友了啊,唉,本来打算狠心救他脱离苦海的,可结果怎么这么不顺人心意啊!
小阮见我终日被这个问题 ‘折磨’ 得吃得下饭,睡得着觉,有点看不下去了,她说:“ 学长目前没女朋友,但是据说有个神秘前女友,不过你这样想着别的男人,你的未来医生竹马造吗?”
“ 其实你就是打算让我院内着火吧!” 这二货的脑回路太简单了,轻松便能够攻破,不过说到我那竹马,只能算是一起从小屁孩长成大屁孩的好闺蜜好哥们,虽然小阮多次提醒我资源要合理利用,可是我看着那张熟悉了二十年的脸,怎么也利用不起来啊,于是只能到死都是朋友关系。
刚吃完午饭,我就窝在床上捧着笔记本电脑QQ视频,“ 喂,卫景霖,什么时候回来啊?” 因为他在外地就读医科大学,正好放假时间和我们学校有出入,所以他人还在外地,没有回来。
“ 你这句话两天问了我五次。” 语气里明显有些不耐烦,可是丝毫不影响他拿着镜子照着他那张英俊潇洒的脸。我就郁闷了,明明同样都是帅气无比的脸,为什么季子言给我的感觉是禁欲系,而卫景霖则是种马系,果真是人品决定细节,细节决定成败吗?
我深深叹了叹气,决定换个话题,“ 你去整容吧!” 找家正规的医院,割割双眼皮,在点点鼻子,或许能脱离种马系。
“ 已经帅到车见车爆胎,你叫医生从何处下刀。” 卫景霖故意离摄像头近了几分,向我显摆他的脸,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下一秒我啪地合上了电脑,随手一扔,下床拿起另一台电脑游戏ing。
到了下午四五点,我听到客厅外有窸窸窣窣的响声,便起身下了床,带了笑脸准备迎接不知道回家的是老爸还是老妈,可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某人后,脸色立马垮下来,:你又来干嘛?"每次他一来,爸妈身上就准没好事,简直就是恶魔体。
其实这人是顾家大宅,也就是外公那边的管家,不过我一般称呼老头子,他才是终极恶魔啊,除了想法设法欺压我爸妈就是我爸妈,61岁的人了还因为自己女儿不顾他的反对偷偷嫁给老爸而怄气,当年是绝望地宣布要断绝和我妈的父女关系,于是老爸老妈至此没有踏进顾家大宅一步。
两年后我的出生给他们之间上了层润滑剂,关系开始缓解,老头子开始把老爸安排进酒店,可老爸估计是全世界最穷的总经理了,一个月工资只有5000块,老妈是当地报社的编辑助理,工资也不高,我明明有一个超级有钱的外公,却很少享受过公主待遇,当然除了逢年过节,于是从我记事起便住在绿林小区,吃的是顾家饭。
不过我一直很意外的是,为什么老头子对自己女儿不温不火,可是对我这个孙女却疼爱有加,果然,身价上亿的神人的脑回路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而能做神人的管家,那心理素质也是相当高的,不如你给他脸色他仍旧礼貌有加地站起来冲我欠了欠身:“ 小小姐,你回来了。”
“ 我没有回来,你见到的是鬼。” 我继续翻白眼。
他显得有些尴尬,同时老妈略带有责备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萱萱,你是越没大没小了,赶紧叫林叔叔。” 老妈端了一杯菊花茶从厨房走来,见我撅着嘴把头不高兴,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特地腾出手来摸摸我脑袋,表示安慰。
老妈很客气地把菊花茶放在林管家面前的茶几上,可站在客厅中间的我却很不客气,但老妈在场我只得放弃武力攻击,转而用比犀利哥还犀利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在心里他已经被眼刀削得血肉模糊。
“ 大小姐,既然我已经把该传达的话都传达了,那就先离开了。” 林管家终于坐不住了,屁股离开沙发,不过临走时他看了我一眼,对着老妈说道:“ 大小姐还是尽早地让小小姐回一趟顾家吧!”
什么意思?我很疑惑地看着老妈,然后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喂,我还有话问,你给我回来。” 说着便准备冲过去打大门打开拦住他,可是被先被老妈给拦住了。
“ 妈,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干嘛要尽早去顾家大宅?” 我看着老妈欲言又止的表情,急得快抓狂了,心里隐隐觉得是那边的某位亲人出事了,“ 妈,你别不说话啊,是不是姥姥病情加重了,还是老头子病了?你说话啊??????”
我都快哭了,老妈才气若游丝地开口:“ 萱萱,收拾一下衣服去看看姥姥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姥姥家的,我只知道,当看到姥姥消瘦的脸庞时,之前伪装的淡定全部崩盘瓦解。我跪在姥姥的床边,咬紧牙齿哭得稀里哗啦,可为了不打扰她休息,只能捂着嘴强忍着不哭出声。
妈妈说,姥姥是肝癌晚期没得治,能活得时间也不多,家里人已经开始张罗葬礼的事情了。
我说,老天真残忍,人活着就是为了体验这锥心的生老病死吗?姥姥这一生为了自己的子女都活得很辛苦,可换来的却是病魔缠身,从40岁到83岁,最后纠缠至死。
下午的时候姥姥醒了,和虚弱得已经不能稳稳坐立在床上的她聊了一会儿天,或许算不上聊天,只是就这样静静地对她讲述着在我大学里的生活,偶尔她艰难地点点头,最后实在没力气,就闭闭眼表示听到了。
时间过了很久,等我走出房间的时候天色已晚,一旁估计站了很久的林管家冲我开口了:“ 廖叔准备了晚餐,请小小姐先吃完饭在回房间休息吧!”
休息?多简单的两个字啊,可此时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艰难,我挪动脚步朝客厅走去,刚坐在餐桌前便突然想到什么,“ 对了,老头子哪里去了?”
“ 老爷他在花房里面。”林管家如实回答,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然后便开始了进食。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足足有四个高尔夫球场大的别墅里最漂亮的温室花房,里面的气温如春,30多种各色花朵纷纷开放,争奇斗艳,可谓是一片美不胜收,老头子不会为这些花着迷,他喜欢的永远是生前姥姥最爱的小雏菊。我绕过这些花来到狭小的角落,果然老头子正在给这一小片小雏菊除草,他动作很慢很专注,生怕不小心把雏菊的跟也拔了起来。
其实,他是因为姥姥的病情而伤心难过,便想着到这里来寻求慰籍的吧,因为这些花,满载着他对姥姥的爱啊,可是他似乎忘了,活着的亲人才是更重要的!看着他消瘦的背景,我有些抽了抽鼻子,“ 老头子,听廖叔说你还没吃饭呢,怎么不先把饭吃了再来照看这些花。”
我走过去挽着他的手,把蹲在地上的他拉起来,瞧见是我,他那满是皱纹的脸才舒展开笑容来,“ 回家了,看过姥姥了吗?”
“ 嗯。” 我重重的点点头,“ 赶紧去吃饭吧,你看你又饿瘦了吧,现在又老又丑。”
“ 马上,还有最后的一点草没有除掉了。”
老头子重新蹲在那片小雏菊旁边,从除草到浇水,再到他回到客厅吃晚餐,我都陪在他身边,这也是我们难得没有吵架拌嘴的一次,因为我们彼此的心灵都脆弱得没有力气再针芒相对。
晚上十点,我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翻看手机,有两个人给我发了短信,一条是淼淼的,她在零食十几度的老家雪地里被冻成狗的照片,还有一条是卫景霖的,‘明天中午的飞机,下午三点半到A市机场,要不要来接我啊?’ ,最后面他还附加了一个逗比的表情。
我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拨通了卫景霖的电话,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声音,心里像被人猛力敲打的鼓一样汹涌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