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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女-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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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面无血色地望着李世民,刚才棍子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就被李世民给夺了去,随手掷在地上,显然后者身手要比他好上许多,上次自己能够逃出来,实在是运气,可惜,他的运气已经用尽了。

“但凡偷窃者,一律杖责二十,入狱三十日。”面对李世民的话,那人紧紧咬着牙,哽咽道:“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把人往死路上逼,不能给人留一条活命。”他不怕自己受责,只怕自己这一走,妻子与女儿就会活活病死饿死。

正当那人痛楚难当之时,犹同天籁一般的声音落入耳中,“你妻子的病,我会请大夫替她诊治,只要是能救的,一定会救她,你出狱之后,到济园来找他们吧。”律法人情,并非不能兼顾。

李渊来到河东之后,寻了一个无人的庄园,与弘化郡一样取名济园,向贫苦的百姓派米施粥,不过一月功夫,就已经被许多人知晓,每日都有人在那里排长队领取米面,不过李渊一人不可能救济整个河东的百姓,所以每日只能派发一袋米面,经常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都领光了,后面的人,只能空手而归。

那人惊疑不定望着李世民,他也曾去领过几次,所以知道济园是何人所办,眼前这位年轻公子,一开口就说将他们带到唐国公开设的济园去,身份怕是不简单,他试探道:“你……是什么人?”

初一扬一扬下巴,有些得意地道:“我家公子乃是河东、山西抚慰大使唐国公的二公子,但敢偷我家公子的钱袋,你也算是头一个了。”

那人骇然望着李世民,万万想不到竟然会是都护府的二公子,他……他这次可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了,指使自己去偷窃李世民钱袋的那个人……到底是何意思?

“如何,还是不肯吗?”李世民的话将他思绪拉了回来,试探地道:“二公子,您……真的会让人医治我娘子吗?”

“我既说出了口,就必然会做到,你呢?”李世民话音未落,那人已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流泪道:“多谢二公子!多谢二公子!只要您肯照顾她们,莫说是二十杖,就算是两百杖,小人也受!”

初一好笑地道:“真要两百杖下来,你哪里还有命。”

那人抹了把泪道:“我死不要紧,只要她们母女平安就好。”说着,他又连连向李世民道谢方才起身,激动地对妇人道:“娘子,有二公子照拂,你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

“嗯,我们遇到好人了。”这般说着,妇人努力撑起身子,虚弱地道:“相公,我们一起给二公方……磕个头。”

“对对对。”那人连连应声,拉过两个年幼的女儿,一起朝李世民磕头,“二公子大恩,我夫妻当铭记在心,往后只要二公子有所差遣,纵粉身碎骨也必当遵从!”

“好了,都起来吧。”在扶起他们后,李世民道:“初一,你去济园找几个人来抬这位娘子过去,然后去请大夫过来,让他好生医治,所有诊金与汤药费,皆由济园支付。”

“是,小的这就去。”在初一下去后,李世民想起一事道:“说了半日,我尚不知你们夫妻姓甚名谁。”

那人一拍脑袋,道:“是小人糊涂,小人叫周兴,我娘子姓齐。”停顿片刻,他又道:“二公子放心,待娘子他们去济园后,小人立刻就去衙门投案自首。”

李世民点点头,取出一些铜钱给周兴,让他去买几个肉包子来给那两个小女娃吃,周兴连连摆手道:“小人已经受了二公子大恩,万万不能再收您的钱了,之前那些,等小人从牢里出来后,一定会尽快还您。”说着,他怕李世民误会,急忙补充道:“您放心,小人绝不再去偷抢,保证每一文钱都是干干净净的。”

李世民笑一笑道:“这几文钱就当是我借你的,到时候你一并还我。”

见他这么说,再加上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周兴终是接了过来,刚走了几步,忽地又停了下来,回过身迟疑地道:“有一件事,小人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告诉二公子。”

李世民随口问道:“什么事?”

“其实当日小人偷去二公子的钱袋并非偶尔,是有人特意指了二公子告诉小人。”周兴的话令李世民一怔,眉峰立刻皱了起来,“这么说来,是有人指使你?”

周兴摇头道:“也不能这么说,就在遇到二公子的前两天,小人在街上偷了一个人的钱袋,结果被他当场抓住,他让小人帮他做一件事,否则就将小人送去衙门。”

“之后两日,他与小人一直守在都护府附近,那天,看到您与另一位公子出来时,他就让小人跟上去,然后伺机窃走你们的钱袋。”

第两百三十三章 刘弘基之局

“竟有这样的事,可知他为何要这么做?”面对李世民的话,周兴摇头道:“我问过,但他不肯说,还有今日,我原本是打算去另一条街讨东西吃的,出来的时候遇到他,他非让我来东大街,我怕他报官,只能答应。”

李世民疑声道:“你是说,今日我遇到你也是他安排的?”

“小人不敢肯定,但冷静下来想想,确有可能,否则他为何非要小人去东大街,只是小人不知道他是怎么料准二公子会经过东大街的。”

李世民微一点头,道:“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不过每次见他,他手里都拿着一把泥金扇子,上面绘了几株竹子还有一些字,不过小人不认识;他年纪大概三旬左右,长得……”话说到一半,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你们是在说我吗?”

周兴急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颌蓄短须的中年人正摇着泥金扇子笑看着他们,扇面上画的,赫然就是周兴刚刚所言的竹子。

周兴指着那人,急急忙忙道:“二公子,就是他!”

那人摇着扇子走进来道:“二公子严明律法之时,又兼顾人情,不至于让周兴家破人亡,令在下佩服。”

“此乃我应做之事。”李世民淡淡应了一句,盯着他道:“倒是这位仁兄,为何要唆使周兴偷走我的钱袋,并且故意安排今日相遇?”

那人笑一笑,朝李世民拱手道:“在下刘弘基,见过二公子!”

李世民一愣,刘弘基?这不是父亲一直想要招揽之人吗,当初大哥来河东之时,还特意嘱咐其一定要找到此人,将之招揽于麾下;可惜刘弘基为人颇为高傲,虽大哥几次寻访,始终不肯投诚,之后更失了踪影,显然是有意避开他们,为何这次又……

“我知二公子在想些什么。”刘弘基目光在周兴等人身上一转,道:“不如我们出去说?”

李世民点点头,待得来到一个僻静处时,刘弘基道:“不错,去岁大公子招揽之时,确实被我拒绝了;因为我在大公子身上看到的,是身为太守公子的傲气,所谓礼贤下士,不过奉了太守之命,不得不为之罢了,这样的人,不会以真心待人,自然不值得我跟随。”

这句话他说得毫不客气,李世民皱眉道:“大哥或许有几分傲气,但并非如你所言那般。”

“那周兴一事呢,大公子发现周兴偷窃钱袋后,一句‘错就是错,不可饶之’便定了周兴的罪,根本不问他是否有苦衷;如果当日,周兴被大公子打入牢中,他患病的妻子还有两个幼小的女儿都会死。”

李世民虽也觉得李建成过于严苛,但听到刘弘基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争辩道:“大哥并不知周兴有这样的苦衷,大哥本意只是严正律法而已,并没有错。”

“或许吧。”刘弘基似笑非笑地道:“不过我在二公子身上看到了律法与人情的平衡,在这一点上,你做得要比大公子好许多。”

李世民盯着他道:“你故意安排这么一出,到底想要怎样?”

刘弘基一收扇子,扬眉道:“若我说想要投靠唐国公麾下呢,这个理由可还算过关?”

李世民狐疑地打量着他,李渊一直想要将其招揽于麾下,他若真想投靠,只需去都护府报上姓名,自然会将之奉若上宾,何需做这些事?

思索半晌,他摇头道:“恕世民直言,这个理由太过勉强,刘先生若真心想入我父亲麾下,还请如实相告。”

刘弘基也不生气,笑笑道:“很简单,天下起义者不知凡几,只是许多今日起义,明日便被朝廷平定,或者毁于内乱,这样的起义军除了人头落一地之外,毫无用处;刘某想要有一番作为,自然得选最适合的起义军,之前大公子的作为并不能让刘某满意,而现在,可以了。”

“仅仅只因我救治周兴的娘子?”待得刘弘基点头后,李世民道:“先生这样,会否太过儿戏了。”

刘弘基笑道:“是否儿戏,将来就知道了,现在还请二公子带我去见唐国公。”

不管如何,刘弘基肯投靠他们,始终是一件好事,待得初一带济园的人过来,安置好周兴一家后,他带着刘弘基去了都护府。李渊得知刘弘基主动投靠,大为欢喜,亲自出来相迎,相谈许久,问及为何之前不肯受招,现在又主动随李世民来此,刘弘基避重就轻的说了几句,并未叙以实言。

这件事,自然也传到了李建成耳中,他当即问李世民是怎么一回事,后者将刘弘基故意安排周兴窃取钱袋,以及后面安排相遇之事说了一遍,当然,刘弘基私下与他说得话,为免李建成多思,并未言语。

待他说完后,李建成沉声道:“这个刘弘基当真是个怪人,之前怎么请他都不肯来,这会儿又主动前来,且还安排了那么一出不知所谓的戏码,要不是父亲看重,我才懒得理会。”

“但凡能人者,难免有些怪异的脾气,大哥就莫要与他计较了,如今有他投靠父亲,咱们平定母端儿之乱的把握亦会更大一些。”

李建成冷哼道:“笑话,难道没有他,我还对付不了母端儿了吗?”

李世民知他心高气傲,未再说什么,转而道:“母端儿那边怎么样了?”

“据那边传回来的消息,百姓接连逃离,母端儿已是开始有些不安,经常派底下士兵巡视龙门附近,一旦发现意欲逃离的百姓,就会以残忍的手段将之处死。”说到此处,李建成冷笑道:“可惜他不知,越是这样,那些百姓就越会念着父亲的好,想方设法逃来此处,依我所料,一月之内,母端儿必有动作。”

李世民点头道:“嗯,我会加紧操练士兵,以便一举攻克母端儿的叛军。”

如此又说了一番军队之事后,李世民走了出来,在他走后,李建成眉头微微一皱,俯身抚着左腿。

第两百三十四章 季氏之言

这个时候,小腹微凸的季容端着一碗汤药从里屋走了出来,递给李建成道:“这药有止痛祛湿的功效,我看今日天色不对,怕相公犯了腿脚疼痛的毛病,特意煎的,趁着这会儿还热,赶紧喝了吧。”

在李建成接过药后,她蹲下身熟练地替他按摩曾经重新接骨的地方,李建成搁下空了的药碗,拉过她的胳膊道:“你如今怀了身孕,不可再与以前一样随意弯腰屈身,这个事让王福做就行了,他不是与你学过一阵吗?”

“妾身不碍事。”季容一边按着一边道:“王管事虽然学了一阵子,但还是经常按得不到位,穴道这种东西,稍稍按错就没了效果,所以还是妾身自己来的好。”

自从跟随李建成之后,季容一直很是善解人意,颇得李建成喜欢,远胜于之前纳的几个姬妾,如今季容怀了他第一个子嗣,自然更加欢喜宠爱,甚至隐隐有越过郑氏之势,不过季容很有分寸,不论李建成待她如何好,她都牢牢守着身为妾室的谦卑,对郑氏一直尊敬有加。

待得将他的腿脚从上到下都按了一遍后,季容抹去额上的汗水,气息微喘地道:“相公可有感觉好些?”

李建成拉起她道:“嗯,比之前好多了,你也累了,快坐下歇歇,小心伤着腹中的孩子。”

季容抚一抚才刚显怀的腹部,笑道:“这个孩子将来要助相公与公公征伐平乱,岂会如此娇气。”说着,她叹了口气道:“都怪妾身无用,虽遍览医书,始终未能彻底治好相公的足疾,令相公每逢阴雨天都要受足疾之痛,每每思及,妾身心中都难受得紧。”

李建成拍一拍她细长的纤手,“你已经尽力了,是当初那名刺客狡诈,扮成武梅雪的样子,在你为我准备的续筋生肌散中下毒。”

季容再次叹了口气,瞅着李建成轻声道:“刚才……妾身过来的时候,二公子还在,所以妾身不小心听到了一些。”

“无妨,只是一件小事罢了。”这般说了一句,见季容欲言又止,李建成疑惑地道:“怎么,还有事?”

季容轻咬着唇道:“这话,妾身本不应该说,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提醒相公一声。”停顿片刻,她低缓却清晰地道:“相公要小心刘弘基此人!”

李建成想不到她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皱眉道:“为何这么说?”

“相公去年来河东之时,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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