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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香-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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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丘;道:“来的时候没想买;所以没做那个准备;这是定金;尾数明天凑齐了一遭儿带来。”说罢;便要拿上东西走。

李虎丘微笑接过;任他伸手去拿东西;也不言语;只看着匡茂奇。后者面皮微红;一抱拳道:“虎丘兄弟;这事儿怪我没跟他们说清楚。”说着话连忙阻止高、乔二人。苦笑道:“这是行里的规矩;钱没到手货不出门;除非有得力的担保人;否则就是给了定金也不行。”怕二人不理解;又补充道:“东西在门里;卖家随时有处置权;如果遇上搅局的给更大的价儿;卖家还可以拼着付违约金转卖他人;这是规矩。”

高、乔对视一眼;同时摇头。乔云飞眼中乖戾之色一闪而过;狞声道:“什么***规矩阎王还能欠小鬼儿的钱”高雨泽这次没有劝阻他;而是冷笑一声道:“只要我放出话去;这四九城里谁敢搅我的局”

李虎丘看着他们没说话;却从王茂手中要过两枚把玩的铁胆;发力一捏之后递给乔云飞一枚;道:“你不是阎王;我也不是小鬼儿。”又将另一枚递给高雨泽;道:“这四九城里最牛x的人是谁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你;掰断你胳膊的楚烈也不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高、乔二人接过铁胆;偷眼观看;不由得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两枚铁胆上都已被捏的变形;甚至上边还有明显的指印。二人顿时狂态尽敛。只见李虎丘面上寒霜散去;又恢复刚才温暖的微笑;跟他们说道:“二位在我多宝楼遇到困难时仗义相助;我十分感谢;但是祖宗传下的规矩就是规矩;二位交了定金;东西在我这里你们不放心;我能理解;咱还可以想个折中的办法;你们看这样行不行;东西既不放在我这里;也不放在你们那儿;咱们把东西送到一个你们和我都放心的地方;假如说;明天交易以前真有人上门出大价儿匀货;你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抬不抬价儿全在二位一念之间。”

高雨泽想了想;这倒是个可以接受的方案;而且人选就是现成的;堂堂博物院杂项组席就在这儿;把这两件东西暂时送进博物馆库房;管保万无一失。当下点头应承道:“匡大师在这里;他本来就是干的一手托两家的活儿;东西放他那我放心;不知道李兄弟放心不”

李虎丘连忙抱拳道:“那是自然;就怕匡大师不愿担这个风险。”

高、乔二人都跟上了弦的发条似的;匡茂奇哪有拒绝的余地;连忙点头道:“只暂存一晚算不得多大事儿。”

李虎丘拍手叫了声:得嘞高声吩咐王茂;长音唱道:“多宝楼行价出货;东西给高爷和乔爷二位卷上嘞”这却也是古玩行里解放前的老规矩;只是这些年没人再兴这一套了;现在的古玩店;每做成一笔买卖恨不得低调低调再低调才好。

高雨泽的宝马车前;李虎丘将包好的两件宝贝正式交给匡茂奇;道:“请再验一次货;东西出了多宝楼的门儿再不能回头;请当面再验看清楚。”

后者郑重接过;小心打开多宝楼专用的盒子;将两件宝贝拿出来观看。这两件古董他之前已经仔细看过一遍;这时候再看;势必不会似之前第一次看时那般仔细;只大体看了形貌材质都对;料来不会有差错;又极相信自己这双眼;觉得即便是寥寥几眼;其中若有假也绝难瞒过。更何况这两件东西从鉴宝到包装;他全过程参与;一刻也未离开视线。听到乔云飞开始不耐烦的催促时;匡茂奇小心翼翼的将两件古董装回盒子;包好后冲李虎丘一抱拳;将写好的收条递过去;道:“请收好”

王茂跟着送出来;李虎丘随手将收条递给他;说道:“收好;流动资金有了。”王茂看着宝马车尾气余烟;有些担忧的:“只怕麻烦也会有了。”李虎丘一笑道:“还是那句话;在这里没人能动多宝楼再说咱们再麻烦也不会比匡大师麻烦吧”

“李虎丘”字正腔圆的女声入耳。二人循声望去;街对面;马春暖站在鸭脖西施的小店门前;正一脸不满望向这边。王茂一拍李虎丘肩头;笑道:“看来你的麻烦也不小。”

第一六七章暗夜深沉,夜宴激情

甬城;国安局;夜。

位于地下的秘密羁押室内;走廊里透进来的一缕昏黄灯光照射下;背向门口躺着的嫌犯正沉沉睡去。一道黑影静悄悄来到羁押室门口。

“你来了”本来沉沉睡去的王秉建忽然坐起身;一双眼睛被走廊的灯光晃的忽明忽暗正盯着门口。身处绝境;谁又能真个睡的踏实。平日里的故作镇静只是做给老对手看的。即便是他早有成竹在胸;也不免暗自忐忑。人生七十;他的阅历何等丰富;最清楚这世上最不靠谱的就是人心。

门口之人隐身在黑暗里;说道:“东西已经到手;但大宝遇上了一点麻烦;二刚把大宝卖了;意大利人还在纠缠;在这里放您走难度太大;我已拟定另外计划把您救出去;这颗糖您收好;明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吃下去;早饭我会让人安排皮蛋豆腐;您记得多吃皮蛋;到时候会引起不适;到了医院大宝会接应您。”

夜;燕京;新城大酒店。一女两男共进晚宴。马春暖请客;李虎丘受挟被拉来扮演重要角色;同时还得买单;楚烈吃白食还想打人。一张桌;三个人各占一个角落;气氛看上去有点怪异。马春暖笑靥如花;正给李虎丘夹菜;那热乎劲儿仿佛贼王双手残疾了似的。李虎丘则一副受宠若惊;恨不能双手真个残疾了才好的样子。楚烈满脸怒气;正盯着李虎丘运气。

“二哥;喏;这就是我男朋友李虎丘。”马春暖身着宝蓝色长裙;秀发自然披散;在额头处留了个刘海儿;秀气的眉毛;大眼睛里闪着慧黠俏皮之意;琼鼻樱口;巧笑嫣然;当真是人比花娇。

李虎丘微显尴尬;没说话;冲楚烈龇牙一乐。后者阴沉着脸没理他。二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对视着。马春暖发现其中端倪;微感意外的问道:“你们认识”楚烈点点头;李虎丘则将双手一摊。

楚烈神情严肃;沉声道:“暖暖;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马春暖大眼睛微微忽闪;心念一动;道:“过去他做了什么我不想知道;现在他是琉璃厂开古玩店的。”这么说就表示她是知道的。楚烈颇意外的看着马春暖;只对视了片刻;便败下阵来;转回头怒视起李虎丘来;问道:“你们真的是恋人关系”

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其实帅哥的一番痴情也挺难消受的;尤其是从小一起长大熟悉的如左手右手一般的帅哥。楚烈为人向来干脆利落;却唯独在这件事上看不破;虽然从上次被拒绝后再没纠缠过马春暖;但他二十大几的人却不找对象;家里人都知道他的心思;劝不了他只好在马春暖身上下功夫。两家是邻居;又都是老革命的后代;马家仨千金;楚家却养了三个儿子;平日里走的近;二人的父母在他们小的时候常常开玩笑要换着养。楚烈的母亲尤其喜欢马家二姑娘;跟马春暖虽不是母女却未必比母女远多少。听说她回家了;便立即登门拜访。有一说一:要嘛丫头你跟小烈好;要嘛你赶紧想办法让他死了这条心。马春暖这才想到这个办法来决了楚烈的念想。

马春暖听楚烈这么一问不禁大为紧张。忙不迭盯着李虎丘;目光中颇有祈求之意;显然是担心李虎丘畏惧楚烈的威风一害怕说露馅儿了。这也不能怪她小看李虎丘的胆子;实在是楚烈这家伙在厩纨绔圈中的恶名太盛高雨泽和乔云飞当年因为不知底细;穷追马春暖被误解为骚扰行为;结果让楚烈逮到;当倡二人的胳膊掰断。那件事就发生在马春暖眼前;所以她对楚烈的武力和强悍有着迷信似的崇拜;但这种感觉只是妹妹对哥哥的崇拜;并无半点绮念。在她想来;李虎丘虽然被小雁儿她们说的很厉害;但还是不能跟楚烈相比。因此她才格外担心。

李虎丘读懂了马春暖目光中的意思;忽然咧嘴一乐;指着桌子正中的那盘蒜蓉芝士焗龙虾道:“我要吃那个。”

马春暖立即会意;除了惊诧李虎丘的胆子不小外;不禁也有点气恼这家伙趁火打劫;明显拿自己当大丫鬟指使。恶狠狠的用筷子在那只龙虾身上戳了个洞;揭去盖子;夹了一大块鲜嫩的白肉放到李虎丘面前;尽量拿捏出亲密的口吻;说道:“慢点吃;有点烫。”

二人虚情假意的样子早引起楚烈怀疑;在他想来李虎丘见到他多少也该有点做贼心虚才对;所以才会当面那么问。李虎丘的反应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不仅没有否认;竟然还敢让暖暖给他夹龙虾;见此情形楚烈的肺子几乎气炸。他是知道李虎丘底细的人;更跟贼王有着三年之约。马春暖若真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爱人;他只会真如兄长一般热情款待;然后退到马春暖视线之外;自己视线所及的地方默默关心。没见到李虎丘之前;本来他今晚就是这么打算的。见到马春暖领来的人竟是李虎丘后;楚烈顿时打心眼里怒了。他不会生马春暖的气;只能跟李虎丘较劲。二人似乎是天生的对头;从当年在哈城丢了那个包裹算起;到今天这场晚宴;每次放对儿;李虎丘总能力压他一头占得先机。这也是他不爽的另一个原因。

李虎丘将龙虾肉放进口中;眼睛却始终看着楚烈。脸上挂着欠揍的微笑;那眼神连马春暖看着都来气。

“李虎丘;你跟我出来一趟”楚烈在李虎丘玩谑的目光注视下;再也压不住火气;愤而喝道。

李虎丘笑眯眯站起身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三年期限没到;你自己皮痒可不能怪我。”

马春暖听话头不对;她正坐在二人之间;赶忙站起;只见她柳眉竖起;杏眼圆翻;勃然站起;一只小手掐腰;另一只手点指斗鸡似的两个男人;怒斥道:“要死啦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娇小可爱的身形夹在两个一米八的男人中间;一言出口;两个大男人同时乖乖坐下;当真是八面威风;剽悍无比。

楚烈对她只有疼爱;从小到大不曾拂逆她半句。李虎丘这厮却是因为糊弄高雨泽被人家拿住了把柄;不得不从。但两个人之间是天敌与猎物的关系;注定见面就要掐;即便是被马二姑娘临时镇压;呆在一起时间长了;起义也是迟早的事情。

马春暖已看出来李虎丘和楚烈之间显然有很大过节;知道这事儿已经弄巧成拙;亲密情侣也装不下去了。有点恼火的问道:“说说吧;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楚烈和李虎丘互相怒视一言;同时说道:“让他说”

马春暖左右看了看;冲楚烈道:“我要听你说。”

楚烈果然吃她这一套;挠挠头;道:“说就说;我是兵他是贼;本就该我先说;暖暖;你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怕马春暖又说那句不管他之前是做什么的话;又补充道:“知道我跟他是怎么认识的吗”

马春暖在他面前骄纵惯了;直如一个被哥哥惯坏了脾气的小妹妹。听他一个劲儿的卖关子;不禁有些不耐;着恼道:“我知道的话还问你干什么你到底说不说”楚烈连忙说别急;我这就说了。李虎丘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马春暖瞪他一眼;道:“你笑什么你也不是好人;真后悔找你来演这出戏;告诉你这件事绝不许告诉小雁儿;否则我就把你要干的那件坏事说出来。”李虎丘立刻板起脸来;表示屈服。

楚烈说道:“这小子本是哈城南站的贼头;后来我们部委搞了一次大行动把他和其他一些省市的大贼弄到一处”“就是贼王大赛;咱拿了个第一名”李虎丘抢着介绍道。楚烈的话被打断;一皱眉便要发怒。马春暖心中好奇贼王大赛是怎么回事;却不好就此细问;只好一指李虎丘说道:“你闭嘴;让他说。”只听楚烈继续说道:“这小子的确拿了个第一;被那些贼们尊为贼王;也不知他后来耍了什么手段;我们领导竟然让他戴罪立功;最后居然放他逍遥法外。”

马春暖想了想;道:“二哥;你好像对他意见很大的样子;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别的恩怨”

李虎丘笑道:“没见过你这么聪明的;他恼我当年在哈城偷了他的包儿;害他第一次执行任务就丢了个大人;所以对我一直耿耿于怀;我帮他们破获了那么大的文物走私案;这家伙也不说我是好人。”马春暖点头做恍然状;说了句原来如此。楚烈赶忙抢白道:“别听他胡说;我对他没有成见;李虎丘;你敢不敢在这里告诉暖暖;你我之间为什么定了那个三年约定”

李虎丘笑道:“是你苦苦追我;我被迫无奈只好跟你定了三年之约。”这句话被他有意说的暧昧难明;楚烈虽明知道马春暖不会当真;仍被气得几乎失去理智。他素来为人豪迈;不愿讲人是非;自是不想由他口中说出李虎丘的做为。李虎丘耍滑头捉弄他;他自己又不屑说;憋在那当真是气愤难平。怒而拍案起;手指李虎丘又指向外边;起身便走。李虎丘看一眼马春暖;马春暖居然没有任何表示;一动不动坐在那。贼王忽然明白了楚烈为何那么喜欢这个女孩子。她的聪明已可归纳到智慧那个层次上;女孩子必须懂得什么时候可以利用男人对她的宠溺发脾气耍威风;什么时候该闭上嘴巴。楚烈已经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这时候还硬要阻止他;便等于帮着他的对手侮辱他。让一个男人始终感觉到自己的敬重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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