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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香-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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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药物的使用效果还因人而异;体质好的人剂量小了根本不起作用。例如东阳;气血雄健旺盛如熊罴;整碗酒灌进肚子里;依然毫无反应。李虎丘听他血液涌动如常;气脉顺畅;知道这小子便是喝下这一桶也未必麻的翻。脚下轻轻踢了东阳一下;摇头晃脑晕晕乎乎的样子;说道:“这酒的劲儿够大的;我怎么有点晕呢;你小子的酒量还不如我呢;你是不是也晕了”

这次东阳会意的比较快;噗通一声摔到桌下。虎丘站起身;晃来晃去;那男人叫道:“倒也;倒也”骂道:“***;偏赶上这个时候过来败老子的兴;活该你们两个倒霉。”也不理虎丘和东阳在地上躺着;走过去锁好大门转身回了里边。李虎丘听他脚步声奔了后院;起身对东阳说道:“走;看看去;说不定有好戏看。”东阳说:“你怎么说我怎么干;要是放在过去;这种人被我遇上;直接揪掉脑袋了事。”李虎丘说:“杀他们简单;这歇黑店的劫财劫色之后还杀‘白羊’;卖羊肉;不问青红皂白;不分男女老少;这种人让你一把揪掉脑袋死的痛痛快快;就这么杀了岂非太浪费也太便宜他们了”

贼王在前东阳跟着走进后门穿过院子来到后边正房。在窗外一左一右站定;往屋子里偷偷观望。

炕上躺着个女的;身上穿一件紫色毛衣;明黄色的羽绒服已被扒掉丢在一边;出乎东阳意料的正在折磨她的并非那个男的;反而是那丑怪矫健的女人正在拿炕上女子娇嫩的身子练习二指钳;疼的那女的丝丝吸气;但她也真够硬气的;愣是没哼没哈;咬牙忍着不叫疼。

一倾城美女落到一腌舎流氓手中是悲剧;落到英俊潇洒家资百亿却找不到老婆的邪恶总裁或王储手中便是琼瑶式喜剧;落到太监手中则会成为丑剧;落到一凶悍的丑女手中却是惨剧。

东阳作势欲冲进去;贼王一脸坏笑用眼神制止他。悄声道:“这娘们一再破坏我和你落雁姐的美好姻缘;给她点儿刑训也是应该的;再说;你懂不懂什么叫雪中送炭关键时刻出现叫闪亮登场;次要时刻跳出来就是受累不讨好;这位马大姐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总得让她快要绝望时再救她;她才会明白之前完全误会哥的人品了。”

东阳别过脸;蔑视之;但到底还是听他的没有动。

屋子里传来刺啦一声;接着是那男人的声音入耳:“你快别折腾她了;赶紧让我过过瘾;完事儿把她剁吧了喂猪就结了。”虎丘面色一变;“你去救人;人由我来杀。”话音未落;东阳竟破墙而入。轰隆一声冲进房间;好似一阵狂风;眨眼的工夫提着一对儿狗男女破墙而过直奔房子的后面。东阳的动作太快;一对儿狗男女连吭一声的时间都没有;便已被他带到房子后面。屋子里只剩下马春暖躺在那闭着眼;心中也不知在想什么;东阳闹出这么大动静;她竟似未有所觉。

贼王看着墙壁上的破洞;无奈一笑;这小子太没义气;急难险重的活儿全留给大哥干;丫自己去炮制那两头畜生出气。一步走进屋子;只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在颤抖;泪花挂在眼角硬是不肯滴落。这大妞儿到了这一刻居然还能如此硬气;还真不愧是一条好女她的裤子被撕破了;露出浅灰色内裤;已被血染的腥红点点;虎丘一下子想起她那坤包里的卫生巾。不禁暗自好笑;这日子口儿还敢跟楚烈出来追逃。这位姐姐太有才了

“咳咳”李虎丘别过头去说:“我是不是得先给你松绑然后由您自己个儿把裤子提起来”

第三二五章虚日鼠;出樊笼虎丘除恶

第一更五千五。

马春暖提上裤子;李虎丘献上坤包;气质女王微愣片刻;面颊绯红一把接过;急匆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虎丘肚子里盘算;这下子她对老子的印象总该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吧。哪料马春暖回来劈头盖脸第一句话:“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对你有任何改观;你们这徐蛋男人无外乎有两种;一种是这黑店老板这样的;见个好看的女人二话不说就想扒裤子的禽兽;另一种花言巧语巧使诡计;伪装的道貌岸然;不管是亲手扒还是骗女人自己扒;最终的目的还是扒裤子;这种人多了身衣冠;但骨子里还是禽兽。”她没直接说虎丘是衣冠禽兽;可那眼神却分明在说姐说的就是你。李虎丘正想问她:姐姐你这算不算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燕东阳忽然闯了进来;手里拎着颗人头;脸上身上喷的全是血;看上去狼狈已极。马春暖吓的嘴巴张的老大舌头发硬说不出话来。虎丘憋着笑;假意沉着脸说:“不是跟你说了别逮着一个坏蛋便揪脑袋;这个习惯必须得改。”东阳随手将手上人头丢了;神色严肃说:“虎哥你过来看一下。”

房子的后面盖了一座猪圈。李虎丘跟着燕东阳来到猪圈里;饶是贼王见多识广心冷如刀;也禁不住被眼前血腥变态的情景惊住了瞬间。耳听见背后马春暖的脚步声;猛回喝道:“站在那别过来。”

猪圈里有几头体型硕大无伦的巨型母猪正在进食;食槽内一片血污;所吃的食物正是那对儿贼男女中的女贼尸体。肠子脏器淌了满地;几头母猪蹄刨嘴嚼撕扯着;争抢着;时不时的还咆哮一两声。但这还不是最令人感到恐怖和震惊的;在另一个圈舍内还有一头巨大公猪;后背生长着长长的青黑色鬃毛;庞大的身躯像一座移动的小山;血盆大口的两边长着一对儿刺刀般的獠牙;嘴巴里还在大嚼着男贼的半条腿;一张一合鲜血淋漓。它四腿如柱站在那里摇头摆尾;顾盼间二目如血;冷森森;见人不惊。真不亚于猪八戒投胎做了吃人的魔王。

燕东阳说:“我把这俩人拎到这里;放在猪圈边儿;你说不让揪脑袋;我就想找个家伙什儿;一回头的功夫这女的就被猪给拖圈里了;我想把她抢出来;结果这家伙忽然从里边蹦到这个圈里;把男的也给吃了;我就抢下来一颗脑袋;再回头这女的就被拱成这样了;虎哥;这事儿太他妈邪性了。”

李虎丘摇头道:“没什么可奇怪的;猪是杂食动物;为了填饱肚子刚出生的猪崽子都能吃;这几头猪之所以会吃人;我看八成是这对儿贼男女;平常真拿人喂养过它们;这也算他们咎由自取报应轮回。”东阳问这几头猪怎么办李虎丘面露森然;“这几头畜生俱已有了凶性;尤其是那头大公猪;体重恐怕超过了一吨;这些畜生若是放到外面怕是比虎狼还要凶猛;既然被咱们遇上便留它不得;全杀了吧。”

马春暖没听虎丘的话;走到猪圈门口好奇的往里观望;此时几头巨猪已将贼男女啃食干净;圈舍内只能看到一片血污。刚好听见贼王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禁暗自惊心于这个李虎丘嗜杀残忍;人杀了还不算连畜生也不放过。

李虎丘走过去把猪圈大门关上;东阳一跃跳进母猪的圈舍;这些母猪果然上来围攻;被东阳举手投足;一下一头尽数打杀。他吃过白色老罴的胆;身具熊罴之力;勇悍绝伦;打死这几头母猪自是轻而易举。那头公猪也不知在此被豢养了多少年;见此情形居然猜到了大限将至;它在圈中不安分的来回奔走几圈后;在燕东阳踢死最后一头母猪时;忽然跳向东阳所在的圈舍;亮出白森森的獠牙;张开血盆大口扑向他。

燕东阳探手一抓;擒住巨猪的獠牙;两膀运力一甩;叫道:“去吧”这一下发力极猛;一吨多重的大公猪竟被他一下子甩出十几米远;轰隆一声撞破猪舍墙壁。李虎丘正想取笑东阳在畜生界给人涨脸了;忽听外面马春暖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贼王肩膀微动;身子一晃便从公猪撞破之处来到了外面。只见马春暖吓的坐倒在地体如筛糠;那头大公猪被甩出这么远居然毫发无损;正龇牙咧嘴咆哮着向她冲去。虎丘一跃来到二者中间;面对鬃毛竖起;皮糙肉厚的巨猪一双亮闪闪的牙刀;回头对马春暖龇牙一乐;右手屈指向猪头;啪的一弹;身子借着回震的力道飘然跃到马春暖身前;顺手将她抄起飘退数丈远。马春暖眼睁睁看着巨大无伦威猛无俦的公猪受惯性趋使直冲到自己眼前;一双血红无情的眸子瞬间黯淡无光。啊

“混蛋;快把我放下”她在虎丘手下挣扎着。李虎丘把她往地上轻轻一放;笑道:“下回不要偷看别人办事;很危险的。”

越野车上李虎丘问马春暖:“你怎么会跟楚烈他们走散了”马春暖惊魂未定;还在想那头巨猪;想它是怎么飞出来的;想它是怎么死的。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落到那家黑店里;险些被强暴不说;还差点被一头猪给吃了。现如今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这俩人杀性这么重;自己又得罪过李虎丘正自胡思乱想;听到虎丘问话;随口答道:“风暴最猛时我们的车窗户碎了;沙子灌进来眼瞅着就要被活埋;楚烈和秦叔他们两个架着我离开车找出路;沙尘太大了;我呼吸不了;正这时一阵飓风吹过来;我们仨被卷起;我就晕过去了;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一辆大卡车上;也就是被猪啃了的那个男的开的;然后那女的就一个劲儿的虐待我;再然后你们就来了。”

李虎丘笑嘻嘻对燕东阳说:“看见没;这就叫好心有好报;咱们正愁杀葛民惊动了部队;肯定要被围追堵截;老天就帮咱们想办法解决了;有了春暖姐姐同行;不但旅途不寂寞;还多了一张护身符;楚烈一准儿把前边的路给咱铺的好好的。”

这厮竟然要把自己当成了人质来用马春暖银牙紧咬;吐出两个字:“无耻。”李虎丘回头冲她龇牙一乐;说:“有齿;全在这儿呢。”又道:“左右在你眼中我也已经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的家伙;索性更坏一点;才算对得起你给我那个衣冠禽兽的评价。”

路有点颠;马春暖肚子有点痛;一直强忍着不说;表情看上去倒更像在赌气。燕东阳说:“虎哥;不对吧;你不是说到呼市就把她放下吗”李虎丘没好气的说:“我其实是打算把你放下。”马春暖想笑;这个叫东阳的俊酷小男生明显是故意在揭李虎丘的老底;但李虎丘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尴尬;他说每一句话时都带着一点调侃和油滑;小把戏耍的自然;却让人一眼能看穿;反而心生喜感;难怪雁儿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

都说坏男人吃香;其实做一个可爱的坏男人并不容易;需要很高的境界;只有亦正亦邪通透世情的绝顶男人才能让女人感到滑而不腻;坏而不厌;怎么看都至少不会觉得烦。

马春暖说:“你就算真想利用我也无所谓;反正我去南盟的申请一天不通过;我这休假便一天不会结束;有的是时间;正好可以跟你们俩到处溜达溜达。”李虎丘作势掏掏耳朵;通常这个动作代表的意思是我没听错吧没想到居然真掏出一小块泥沙来。虎丘尴尬一笑;把那一小团泥沙弹飞;道:“这事儿你可得想清楚;你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大姑娘;跟着我们两个恶贯满盈的重大通几;这消息传出去;你可就砸手里了。”

马春暖还真不在乎这个;而且她也已看出萧落雁的男人确有可取之处;作为新闻业的殉道者;战火纷飞的南连盟去不了;能采访到杀人不眨眼的贼王也不算坏。她说:“李虎丘;你这人能好的什么程度我暂时还没看出来;但我却已能肯定你能坏到哪样;你要是老老实实配合我的采访;咱们二话没有;我保证回去在落雁面前再不干涉你们俩和那个小狐狸精的什么狗屁三人世界;否则;我回去就跟落雁说扒我裤子欺负我。”

燕东阳听到这忍不住哈哈大笑。李虎丘无数次从萧落雁口中听到过这位气质女王的神作;知道她敢说敢做的性格;十年前她还是一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就敢跟着她大姐马春熙上**城前演讲;对错不论;只这份胆识和担当便足显其不凡。李虎丘叫苦不迭;连说这年头好人做不得。马春暖咯娇笑。燕东阳心道要坏;这笑声快有点古青鸾的意思了。

马春暖面露倦意;连连打哈欠;苏制越野车的舒适性非常差;她在后边躺着坐着都不舒服。李虎丘示意东阳靠边停车。马春暖坐起身子问怎么了为什么停车李虎丘没搭理她;指挥着东阳;卸下车上带的帐篷;哥俩熟练的支起;点燃内炭炉塞进去;从后边摸出跟棍子连同睡袋一起递给马春暖;“拿着;我们哥俩儿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夜里这小子要是敢摸进去;就拿这个招呼他。”马春暖接过棍子在虎丘头上敲了一记;原没指望能敲中;不料虎丘没有躲;砸的结结实实;发出咚的一声。马春暖先是一愣;接着爆发出欢快的笑声。李虎丘揉揉脑袋说:“快看看你的棍子坏没坏”马春暖莞尔一笑;钻进帐篷。

人有的时候特别奇怪;不想睡的时候睡意十足;坐着;靠着;甚至蹲着趴着都能迷糊一会儿。真舒舒服服躺进温暖的被窝时反而睡意全消。马春暖在睡袋里数了一千只绵羊;眼前却一根羊毛都没出现;除了那头死在她眼前的凶狠大猪;便是李虎丘那张坏笑的脸。偶尔又会想楚烈此时不知有多急迫自责;翻来覆去周公他老人家也不来。后半夜时;远处响起一声狼嚎;马春暖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声音;浑身机灵打了个冷战;一下子坐起。密封极好的特种军用帐篷里被内炭炉熏的暖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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