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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的丢下仅八岁的女儿一去不回。此事做的极绝情;由此足可见其为人心性品行如何。只是那女人美如天仙举世罕见;已把高长风迷恋的神魂颠倒;任众人如何不满又怎么劝阻得了及至后来;高长风遇害;赵丹阳竟一头投入副帮主孙鬼马怀抱;此事在帮中广为流传;绝非高雏凤杜撰。今日高雏凤在此提及;言谈之间阐明不传位给高少龙实乃事出有因。这番话理据分明;令人难以辩驳。
只可惜;话好说;事难做。绝大多数情况下;生死关头面前;道理又值得几个钱贺司徒低沉的声音说道:“让与不让如今却由不得你罢黜帮主虽非小事;但我身为帮中老字辈;却可以开香堂;只要再邀请两位同辈师兄弟;便可以强行罢黜你。”
高雏凤眼中露出讥嘲笑意;语气飘忽道:“你道我会怕你这么做你今日摆下这么大局面;不就是想让我死吗”她忽然凄然一笑;“与其让祖父仙龄公留下的基业成为美国人手中助纣为虐的工具;直不如今日便毁在这里索性大家同归于尽”说着;她手中忽然多了一个遥控器。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和诀别;心中说道:再见了儿子;妈妈先走一步去那边啦;但愿你爸爸能救活你;否则你也不用怕;到了那边妈妈还会继续保护你的。再见了虎丘;谢谢你给我的一切这生命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才是为自己而活的。
充众人见此情形无不骇然;只有两个人镇静依旧;一个是贺司徒;另一个便是贺余生。高雏凤已无心去观察别人作何反应;她坚定决然的按下了遥控器按钮。所有表情凝固在一瞬间没有爆炸声;只有贺司徒得意的狞笑。高雏凤吃惊的瞪着贺余生。后者面无表情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贺司徒洋洋得意道:“想跟我们同归于尽你未免把人性看的太高尚啦。”
高雏凤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贺余生与她对视;忽然说道:“别怪我;是他让我这么做的”贺司徒道:“余生;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高雏凤伤心;绝望;落寞;悲愤欲绝;百感交集却无一种感觉是正面的。她想到了死;便在此时;一个惫懒的声音入耳;“老贺;做的好看来我来的时机刚刚好。”
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蹬开;门口处人影一闪;说话之人眉目清俊;脸颊瘦削;笑眯眯懒洋洋站在那儿;直把充青帮一干豪杰视作无物;眼中只有泫然悲戚的高雏凤;柔声说道:“放心;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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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八章想男儿慷慨;人生翕歘云亡
一石激起千层浪。李虎丘忽然出现;举座皆惊高雏凤又惊又喜又怕又隐隐期待。她痴痴的看着他惫懒的笑;那双明亮而锐利;似含空负奇志又带几分讥嘲不羁的双眸正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他们对视着;她忽然想起生活中一个情景。
她抱着很小起便开始与病魔做斗争的高李杰;当时儿子问她:“妈妈;为什么别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是长胡子好高大的男生;你却让我管没胡子也没jj的敏敏阿姨叫爸爸”高雏凤当时一阵心酸说:“敏敏阿姨是妈妈的好朋友;帮着妈妈跟外人做游戏;所以你当着别人的面必须叫她爸爸。”儿子说:“我不要叫敏敏阿姨爸爸;她是女生当不了爸爸;我的爸爸在哪里我的头好疼;我想要亲爸爸帮我打跑那个叫病魔的坏蛋。”高雏凤泪光盈盈安慰儿子:“会的;你的亲爸爸是最厉害的;比所有小朋友的爸爸都厉害百倍;早晚有一天他会找到咱们帮你赶跑病魔。”儿子问:“妈妈;爸爸长什么样”高雏凤擦去眼角的泪说:“你爸爸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个子不是最高的;但谁跟他并列都不会显得高大;他模样不是最帅的;但最帅的人跟他站一起也不会抢走他半分风采;他的本领很大;神通广大;这世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现在;那个心中的男人就站在那里;无视青帮一干大佬;静静的注视着她;告诉她:放心;一切有我
贺余生说:“情况比我昨天告诉你的还要糟。”
李虎丘走进来;随手拎起与刘天雷同来的一人;那人一身功夫已通了暗劲;在青帮中也算赫赫有名的角色;但在贼王手中却形同婴孩;信手一抓;那人下意识抬手相抗;李虎丘手腕突然一转便拿住了这人的合谷穴;微微一抖;这人顿时半身麻痹任凭李虎丘将他拎起;看起来似毫无还手之力。李虎丘随手将他丢在一旁;一屁股坐下;紧挨着刘天雷;笑眯眯看着他;对其他人却似熟视无睹。
“我叫李虎丘。”一指高雏凤;“那是我的女人;是我儿子他妈;几年前她离开我做了你们的帮主;我以为她生活的很开心;所以一直没来打扰她的生活;最近我忽然得知她遇上了很多麻烦;我这个人是这样;她如果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不会破裤子缠腿纠缠不休;但只要她不负我;一日是我的女人一生便也是”
“她是你妈也不关我们的事”刘天雷身边另一个人喝骂一声打断了虎丘的话。李虎丘突然甩头瞪了那人一眼;神道心境凝聚出的神光湛然森冷;与那人对视一眼;那人心意一寒机灵打个冷战;只觉得打心底里生出寒惧令他控制不住的战栗不休。李虎丘忽然抬手一指此人。门外;一箭飞来;锐啸破空声势骇人正中那人额头;贯穿脑部竟将此人带起;咄的一声;钻入灰色的墙壁;竟将这人的尸体挂在了墙上。
众人惊魂稍定后顺着这一箭来的方向甩头观瞧;门外人影一闪;有高大雄武英俊若绝色佳人的青年男子出现在门口;他赤着手;显然这惊世骇俗的一箭并非他射出的。俊美男子径直走进来;李虎丘一指对面位置;“坐那吧。”
这能令绝大多数美女自惭形秽的俊美男子正是尚楠。小楠哥来到虎丘所指的位置前;那里正坐着的正是刚被虎丘一把丢开的那人。尚楠走过去忽然出手一拳打向那人肩头;那人立即下意识沉肩抬肘抵挡;尚楠忽然变拳为抓;一把拿住那人手上合谷穴;不容那人挣扎;发力一抖;那人再度半身麻痹动弹不得;小楠哥随手一丢;那人腾空离地飞起数丈高。半身麻痹的情况下结结实实摔落尘埃;眼睛一翻;登时晕了过去。
原来这人一身功夫左重右轻;下盘又好于上盘;右手上的功夫最弱;李虎丘和尚楠皆是武道大行家;只看他身形姿态便能一眼识破此人底细;因此二人先后对这人出手;却是英雄所见略同;都拿住此人右手合谷穴;同样手法将他擒住;只区别在小虎哥对力道掌控已达妙到毫颠之境;而尚楠体力雄健圆满之境;发力却不如贼王精妙准确;电光石火间这一丢力道稍大;竟将这人摔的昏迷不醒。
李虎丘点头赞道:“这一丢的进步不小;小楠哥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圆满大宗师啦”
一语出;举座皆惊
刘天雷勃然变色。这年纪轻轻的俊美男子竟是一位可以媲美张凤武的圆满大宗师而这个李虎丘似乎跟自己相同境界;但他的口吻却仿佛是眼前这位青年圆满者的导师。他手按流星锤;随时准备蓄势待发。
李虎丘手指轻轻在大理石桌面上划过;竟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声音提醒所有人注意他要讲话。贼王说话前看了一眼被钉在墙上的尸体;道:“看样子这次没人会打断我的话了;其实我要说的意思很简单;高雏凤是我的女人;她想做什么我就宠着她做什么;她喜欢做你们的帮主;我就来给她撑腰;让她做这个帮主;谁不想她继续做这个帮主的;现在就给我站出来”
贺司徒坐在那儿;面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向左右看了一眼;根本无人肯跟他对视;这帮人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孙鬼马仗着一个张凤武便可以威震青帮多年;武道大宗师这种已经位列反淬衩俱乐部的人物哪里是与会众人能对抗的。贺司徒最后将目光投向刘天雷和史密斯。对洋鬼子说道:“史密斯先生;这件事您怎么看”
史密斯手按刀柄;缓缓起身问道:“知白先生在哪里”这一次居然说的是生硬的华语。
李虎丘含笑问道:“你们要找的可是一位善用宝剑的先生”史密斯下意识点点头;贺司徒则面色大变;心中忽然有了个猜测;惊恐的看着贼王。李虎丘笑道:“别怕;人活的好着呢;话说这位知白先生的真武剑法当真不赖呢;一人七剑;发剑;腿剑;手臂剑;连嘴巴里都叼了一把剑;还有一颗剑心;真是剑中奇人;他现在正陪着我的老船长练习腿上功夫;等他回来大概在座各位中不服气者的尸骨都凉透了。”
李虎丘静静注视着史密斯;说道:“你右手握刀;左手却虚按着刀柄;气血凝聚于左臂;心头意念集中在怀里;那里有什么我猜是一把cia精心改制的低后坐力;重量超过十八磅的;这么威猛的家伙也只有你这种天生体力雄健之人才能使用;你还是把那虚张声势的右手放下吧;看在你潜力无穷的份上;在我亲手宰了你之前会给你一个拔出枪争取活命的机会。”接着便不再理会史密斯;转而又对刘天雷说道:“你的流星锤非常了不起;这让很多人忽略了你本身的功夫;硬气功里有一门功夫叫做‘气炮锤’;非常了得;我曾听一位前辈说起他在四十年前捏死过某位擅长昆仑硬气功的绝顶大宗师之事;所以我知道你身上有个罩门;不过你放心;顿一下;一指尚楠;在他没把你打死以前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那罩门的位置的。”
史密斯缓缓解下腰间佩刀;从怀中掏出特殊金属制成的大左轮;连枪套一起挂在裤带上;李虎丘坐在那儿笑眯眯看着他;只见史密斯的每一个动作都娴熟无比干净利落;他的表情专注;但神色间却透露出悲伤之意。他一边快速的做着准备;一边用生硬的华语说:“我知道你是谁;四个生化兵人都不能战胜你;那天晚上麦克侥幸不死;回去后说了你的事;所以我知道自己要接受上帝的召唤了;在我离开这个人世间以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避开海上封锁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这里的”
李虎丘道:“我的船绕过整个非洲;季风带和南大西洋的洋流;几次修改航道才到达这里;你们的计划很完美;利用一些人和事把我吸引出华夏;而我要来这里当然不能走陆地;因为开车穿越整个亚欧大陆不被你们的卫星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只有两个选择;走海路或者乘飞机;天上的航线都在你们密切监控中;实际上我只剩下一个选择;于是你们在海上准备了天罗地网;所以我不得不在季风期走了条最危险的航道。”
史密斯吃惊道:“你是个疯子;而你的船长是个神”大惊小怪表情夸张:“那条航道还从没在这个季节里被征服过”
从李虎丘走进来到现在;高雏凤始终没有说话;她已忘记了语言。聪明的女人都是识趣的;最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道理。她看得出这个男人正在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她小心的享受着这个惊喜;她不说话;却用崇拜的欣喜之极而欲泣的目光把心中的话全说出。当她听到李虎丘来到这里的完整过程时;她的目光里更多了些感动。这神奇的男人冒着巨大的风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我这一刻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汹涌的情感;她用颤抖的声音说:“你这是何苦呢。”这一刻;她的心已被征服;不管这个男人做过什么;不管他日后待她如何;这辈子为他死了都甘心。
李虎丘笑眯眯说:“你错了;我的船长才是疯子;而我只是个比别人更小心的贼;是你们的梦魇;眼中钉肉中刺。”
史密斯垂咳嗽了一声。
哗啦一声
刘天雷忽然暴起;掀翻桌子;球一样的身子剧烈旋转;一对儿流星锤随着他的旋转砸向李虎丘。而史密斯的枪也已在手中;对准的目标正是尚楠。这一下;从他发出暗号到刘天雷暴起发动;全无半点征兆。刘天雷的动作宛如惊雷炸响在耳侧;令得贺余生以下青帮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个个色变慌忙后退;只有高雏凤面色丝毫不变;不是她有多镇定;而是她对虎丘太有信心。
史密斯的枪口对准了尚楠;却开不出一枪来;因为他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正是李虎丘贼王的手按在史密斯的手上;一根手指在他击发前的瞬间轻轻敲在他的手臂上;史密斯整条手臂发麻;按在钩机上的手指不由自主一颤;刹那间;枪已到了贼王手中。几乎是与此同时;刘天雷的流星锤也已追击而至。巨大的锤头几乎要碰到李虎丘的发丝
啪的一下;飞舞的流星一切运动轨迹戛然而止;一只手停在小虎哥脑后擒住了这颗流星锤正是尚楠。
桌子飞起的瞬间;虎丘还端坐在那里;尚楠却已先动了起来;刘天雷的流星锤轮向李虎丘;史密斯的枪指向尚楠。刹那间;小楠哥做出的选择是攻向刘天雷。小楠哥这么决定只有一个原因;虎丘说这矮胖子是他的菜。洋鬼子是小虎哥的。
李虎丘对充所有人的心跳运动尽在掌握;所以史密斯和刘天雷自认为的突袭根本不存在。李虎丘动了;后发先至;竟比先一步动起来的尚楠还快一线;更比刘天雷蓄谋已久的雷霆一击快了不止一线。史密斯的枪很快;但在贼王面前却连勾手指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虎丘拿着史密斯的枪;尚楠抓着刘天雷的流星锤;二人对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