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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后。
哥俩儿再回到房间,农俊灵已穿戴整齐,连小萝莉农俊琦都换上一身白色裙子。
农俊灵从尚楠走进房间起,大眼睛就没离开过小楠哥,上下打量,时不时的还偷瞄两眼,那样子跟一个油滑少年忽然遇见一位端庄绝色的美人儿后的样子绝无二致。
虎丘为尚楠和姐妹二人相互做了引荐。农俊灵口没遮拦:“李虎丘,我后悔那天亲你了。”一指尚楠,颇为遗憾的:“你为什么不让我早一点认识他?”农俊琦瞪着乌溜溜的眼睛,茫然倾听的样子,说道:“农俊灵,你也好没出息啊,有没有那么好看呀,一见面你就犯花痴。”
尚楠倍感尴尬,李虎丘笑的很得意。见识到厉害了吧。
农俊灵毫不在意,浅笑嫣然看着尚楠,问道:“尚楠,你多大了?”
尚楠道:“我是十二月的,比虎哥小不到一岁。”
农俊灵道:“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像两代人似的,我倒不是说他长的老,只是看上去就阴沉沉的,接触以后就更像个大叔而不像个大哥哥,你就不同了,不但长得帅,而且还特别可爱,多看你两眼还会脸红,嘻嘻。”
农俊琦叫道:“农俊灵你说什么疯话那,快别说了,丢死人啦。”
农俊灵斥道:“你闭嘴!小傻瓜懂什么?”她虽然百无禁忌,却并非真正的豪放女,挑逗小楠哥这种事也只是浅尝即止,转而又问李虎丘:“你们刚才做什么去了?”
虎丘笑道:“到上边以武会友去了,可惜你来晚一步,没看到那热闹。”
农俊灵撇嘴道:“稀罕吗?”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谁跟谁啊?跟人家交手的是你还是尚楠?输了赢了?”
尚楠看了一眼小虎哥。
李虎丘道:“由意气之争引申出门户拳术之争,最后上升到道义之争,我他妈也弄不清楚怎么就结了仇,暂时是赢了,长远看却没什么把握。”反问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
整个元套房华丽非凡,其中包括:一个电影院、两间卧室、两间起居室、一个餐厅,出入有专用电梯,宽大的浴洗间有一个超过十平米的圆形浴池,二十四小时不断供应从土耳其运来的温泉水,室内家具不是包金便是镶玉。农俊灵虽出身富贵之家,却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般奢华景致。农逸夫那个老宅子里据说随便一张黄花梨的雕花八仙桌价值上百万,不起眼的一把椅子可能都是胡雪岩高价请名师制做的,即令如此,比之这里也只多了几分韵味和古香,奢糜辉煌处却犹有不及。
农俊灵得意一笑,“你这儿简直比皇宫还舒服,我们住的地方比你这里差远啦,所以就请赛义德帮忙进来啦,至于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还用我说吗?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梵蒂冈啊?”神色一正,续道:“李虎丘,我正式通知你,从今起我和小傻瓜就缠上你了,搬过来吃你的住你的,什么时候你带我去把那件事了结啦,什么时候我们走。”
李虎丘倍感挠头,看一眼尚楠,后者正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自由社大龙头。虎丘解释道:“我跟她真没什么。”
农俊灵笑道:“你倒是想。”对尚楠道:“帅哥,我没把你吓到吧,请原谅我的唐突,我不是经常这样的,实在是你长的太吸引人啦,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其实还是喜欢李虎丘多一点,这就好比你们男人家里有一个贤惠可人的妻子,但如果在某处看见绝色佳人也很容易犯傻多瞅几眼吧?”
尚楠起身道:“虎哥,我出去方便一下!”
李虎丘把眼一瞪,“你小子想欺师灭祖?”
农俊灵咯咯大笑,前仰后合。农俊琦还是一副天然呆的样子,道:“说你是疯子还不肯承认,我怎么没听出有什么可笑的?”
李虎丘道:“偷启示碑这事儿也就这几天便动身了,去之前有件事必须搞清楚,不然我怕又要被人当枪使唤了。”
农俊灵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道:“谁啊?这么大本事能把你当枪使唤?”
李虎丘笑眯眯道:“我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但有人能把我当枪使唤,还有人敢欺上门来要鹊巢鸠占。”
农俊琦小脸儿一红,喏喏道:“李大哥,你别生气,这件事都是她的主意,我也挺,想听你聊天的,所以就,就没反对。”
李虎丘和声道:“李大哥跟你们开玩笑呢,你比天上的小仙女还可爱,李大哥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儿,看见你我就想起她来,我把你当孩子,怎么会生你气呢?”
农俊琦只是没心机,却并非真如姐姐说的小傻瓜,她反而是个冰雪聪明的小姑娘,听虎丘这么一说便已明了他话中隐意,立刻低头不语。农俊灵狠狠白了李虎丘一眼,不满道:“李虎丘,你这个伪坏蛋,你是我见过的最没劲的男人,你的那些个女人一个个都是有眼无珠的笨蛋才会爱上你这么无趣的男人,我现在越来越后悔亲你那一下了。”她似乎真生气了,说着说着便起身拉上农俊琦径直奔了主卧室,进门前回身环顾左右,道:“从现在起,这间房是我们的了,这套房这么大,有这么多房间,随便你住哪里,没问题吧?”
李虎丘额道:“当然!”
大清早,拳不离手的小楠哥上楼顶练功,李虎丘还在被窝里高卧。副卧室的门被人悄悄推开,蹑手蹑脚的大萝莉进门便悄声说:“不许动,就装作没看见我。”
李虎丘说尚楠就在起居室里睡觉呢。农俊灵笑的有点色,得意的:“你少来,我亲眼看见他出门了,现在整间套房只有我和你还有小傻瓜,不过她一向喜欢睡回笼觉,所以你现在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会理你。”
李虎丘道:“你其实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伪装成这个样子呢?”
农俊灵轻轻合上门,轻灵的跳上床,笑道:“李虎丘,你这人好到什么地步我还看不出来,但你能坏到什么地步我已经知道啦。”她坐在虎丘身边,小脚丫调皮的伸进他的被窝去咯吱他,却被虎丘一把抓住。农俊灵啊哟一声,叫道:“要死啦,女人的脚你也敢抓。”
李虎丘笑道:“你还不算是女人,充其量是女孩。”
他的手又大又暖,包裹着小脚带来不仅是令人羞涩的触感,还有温和的舒适。农俊灵不再反抗,双手抱着膝盖,看着虎丘,柔声道:“你喜欢抓就给你抓着好了,李虎丘,你知道吗?你昨天真不该跟小傻瓜说那些屁话的。”
她的小脚柔而光滑,脚背因为紧张弓起,握在手中仿佛白玉雕琢成的小元宝。李虎丘看着她耳根都红了,还在那儿强作镇定,心里一阵好笑。对农俊灵,虎丘绝无半分绮念,虽然很享受这种被她调戏的感觉,但从未想过要和她有更深层的互动。外表越凶的女孩子内心往往越脆弱,她们害怕受伤害,所以才会在表面上给自己套上一层保护壳。农俊灵的保护壳比别人更多,刁蛮任性精灵古怪有之,海阔天空大大咧咧亦有之,时而精明果决,时而娇憨豪放,但那都不是真正的她。只有现在,小脚被虎丘握在手中,心旌旗摇难自持,粉面桃腮紧咬嘴唇的她才是真实的。
她眼睛不眨的看着虎丘,眼窝里似有水雾。李虎丘一只手枕起身子看着她,和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你难道希望她那不切实际的感觉继续下去吗?”
农俊灵嗯了一声,道:“你都说了是不切实际的感觉啦,任她想去呗,你又损失不了什么,何苦那么残忍去破坏她的感觉呢?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多残忍?”
李虎丘道:“她才多大一点儿,又懂得什么?”
农俊灵情绪忽然转低,叹问道:“李虎丘,你喜欢庄子吗?”
“还行,之前在大学混了几天,倒是读过几天他写的书,有些地方是非常了不起的武道经典。”
“嘻嘻。”农俊灵一笑,“真能胡扯,庄子怎么还成了武道经典了?”
李虎丘正色道:“庄子一书是对天地自然之道古今以来最经典的总结,万法归宗,殊途同归”
“行啦,别说了。”农俊灵小手捂住耳朵道:“真能打岔,人家在跟你说小傻瓜的事情呢。”
李虎丘笑道:“好啊,你说吧。”
农俊灵语声飘渺,道:“庄子里有一篇说到有一种虫子夏天出生,秋天死去,一辈子看不见冰,其实有些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如此,夏虫生命虽然短暂,却要比冰雪消融的时间要长很多,彭祖虽寿却难及得上巨木之万一,人生天地之间,看似漫长的生命与这天地相比,只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李虎丘心中忽生不详预感,脸上笑容不见,握住小脚的手刚要松开,农俊灵却忙道:“不要,我喜欢被你这样握在手心里,你已经犯了一个错误,难道还想再犯第二个吗?”虎丘忽然坐起,将她两只小脚都揽入怀中,宠溺的:“这样会不会更好些?”农俊灵俏脸红彤彤的,重重点头。“李虎丘,我和农俊琦天生注定都要成为安拉的仆人,这是祖宗血脉里遗传给所有传经女的宿命,没有黑陨石的守护,我们俩都活不过二十五岁,到时候就会像我们的妈妈那样离开,李虎丘,你喜欢这个结局吗?”
李虎丘轻轻摇头,农俊灵忽然一扫常态,不顾一起扑到他怀中,幽幽道:“帮帮我吧,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求你帮我偷回启示碑,因为只有这样,苏鲁曼和那些老阿訇们才会同意我和小傻瓜在禁寺中修行。”
“为什么?”李虎丘推开她,看着她强忍眼中泪滴倔强的样子,微感诧异问道。
“因为我们都是传经女,几乎所有传经女没有活过二十五岁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就没有例外吗?你又为何要把她送到禁寺中,为什么你们需要黑陨石的守护?”
“只有一个例外,很多年前有一个传经女,被授予任务去禁寺偷一本默罕默德的手记,在禁寺中她得到了那本经书却被护寺的阿訇们困在黑陨石下,她以经书威胁阿訇们给她水和食物,就这样对峙着硬是过了十年,当她离开禁寺的时候已是三十二岁的人,后来她活到了八十多岁。”
李虎丘看着她娇俏活泼的脸蛋儿上露出凄婉悱恻的神情,不禁一时怔住了。农俊灵轻声问:“李虎丘,生和死,你猜我喜欢哪一个结局?”
第四一六章思无邪
生当如夏花之绚烂,死当如秋叶之静美。
农俊灵的脚变的很凉,任凭虎丘的怀抱如何温暖也温暖不了这对儿可爱的小元宝。她脸上的红晕正渐渐退去,面色泛白,微笑挂在唇角,看着虎丘说:“泰戈尔老先生在写飞鸟集的时候一定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句话,会害很多人生出轻生的念头。”
她用小手轻抚虎丘的面颊,“而我和小傻瓜还没来得及绚烂,便要死如秋叶了。”
“你们不会的,我会为你们偷回启示碑。”
农俊灵的语声淡然若水,“我现在一点也不担心秋叶的问题,怎样才能如夏花绚烂才是我所向往的,人生如白驹过隙,快乐和悲伤却永无止境,如果我可以选择,我只想一直活在快乐里,所以你看到的农俊灵永远不会哭,现在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如夏花绚烂一回。”
“相信我,你们的花期都不会短暂。”虎丘的大手轻抚过俊灵的发际,温柔的说道。
农俊灵痴痴的看着虎丘,“李虎丘,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爱我。”
“如果诺查丹马斯的预言是真的该有多好?”沉默了一会儿,农俊灵又说道:“世界毁灭以前,大家就都会摘掉面具露出本色,我喜欢你就可以想尽一切办法得到你,根本不用管你爱不爱我,明天世界将要消失,谁还会在乎别人如何看待自己呢?”
农俊灵的脚丫渐渐有了温度,她的脸儿也再度红彤彤的。李虎丘问道:“为什么你的体温会变化这么大?我感觉不出你心跳的变化,你的血似乎突然就冷却下来了。”
农俊灵嘻嘻一笑,伸出手臂挽起袖子,露出素白如玉的皓腕,纤细的手臂雪白肌肤下淡蓝色的血管看上去很清晰。
“蓝血人?”李虎丘惊诧的看着她,“你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有西方人血统的样子。”
古老的欧洲贵族们相信蓝血人才是最纯粹的贵族血液颜色,他们喜欢露出苍白的皮肤,那样一来蓝色的血管更容易透过皮肤看到,其实那是上层社会普遍存在的银中毒导致的,银中毒会造成永久性的皮肤变蓝,由过量摄入银元素引起,而银在当时曾经被广泛应用作餐具和药物元素。因为他们认为是贵族的血就该是蓝色的,为了荣誉、出身,等证明,他们在战斗胜利后会露出腋下部分,显示他们的血是蓝色的。
农俊灵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每一个传经女都是蓝血的,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一种辐射引起的遗传病变现象,总之蓝血这个特征在所有传经女体内代代相传,至于血液为何会突然冷却下来,我也不知道,这现象从传经女第一次月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