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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漫步世界艺术馆欣赏《意大利文艺复兴展》;当我们的眼睛掠过马萨乔、多那太罗、波提切利、达芬奇、拉菲尔、米开朗琪罗、提香、曼坦尼亚等等如雷贯耳的名字;或许应该了解;还有一个名字在这些文艺复兴巨匠的身后闪光;那就是———梅迪奇。事实上展览的许多作品;本是梅迪奇家族的收藏;有不少画像和雕刻;就是为这个家族的成员而作;甚至展品最主要的来源翡冷翠乌菲济美术馆;也是这个家族的遗产。即便是捐献出那么多艺术瑰宝;这里依然是全欧洲艺术品收藏最多的私人博物馆。
萧落雁再次展示了她渊博的西方艺术史知识;连叶落那张被长发遮挡了一半;一直波澜不惊的脸都微微露出惊讶欣赏之意。美丽与智慧并重的小姑娘总能引起任何男性的赞赏。李虎丘打断一脸神往的萧落雁的长篇大论;道:“参观这里需不需要发出求救信号”
叶落道:“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萧落雁跟叶落举步往里便走;李虎丘却没动地方。萧落雁回眸问:“你怎么不进去”李虎丘笑道:“我不喜欢吃闭门羹。”
阿尔贝尔梅迪奇静静的欣赏着他心中的东方公主沉睡的姿容。燕雨前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笔挺秀气的鼻子;两翼微微开合。有淡淡的芬芳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她是那么的完美;无论如何她终将属于我;阿尔贝尔如是想到。
燕雨前眼皮动了一下;随即睁开双眼;身上懒懒的提不起一点力道;头昏沉沉的;费力坐起身;耳听到阿尔贝尔深沉的声音:“你醒了上帝保佑;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知道吗你和明前遭遇了一场车祸;你头部受了撞击;落水后一直在发烧;我真担心你会醒不过来。”
燕雨前猛然省起昨天的遭遇;身上似恢复了些力气;奋力挣扎着站起身;急迫道:“不是车祸;是绑架明前被他们带走了。”
阿尔贝尔面露吃惊之色;道:“竟有这样的事情上帝;是什么人做的他们说了什么没有”燕雨前仔细回忆了一下;轻轻摇头;道:“什么也没说;当时我们的车被他们撞的停下来;他们抓走了我妹妹;我逃跑的时候落水;本来也很难逃掉;幸亏及时遇上了你。”燕雨前面带感激说道:“谢谢你;阿尔贝尔。”
阿尔贝尔一派温情;关心的望着燕雨前;轻声道:“你放心;你妹妹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动用家族的力量把她营救出来;不管绑架她的是什么人。”燕雨前破天荒的伸手在他大手上握了一下;道:“全靠你了。”
病房的门开了;有管家模样的老人走进来;低声叫阿尔贝尔的昵称:“阿贝尔少爷;有人来电话找这位燕秀。”
博物馆门前冷落;大门虽然开着;却一个进出的人都没有。李虎丘是听到里边有人被拒绝入内才那样说的。果然;叶落走进去不大会儿就出来了;神色间多了几分愤慨。“什么东西;开着门偏偏不让进;说什么要搞内部装修;我看分明是其中有鬼。”李虎丘往里看一眼;透过长长的门廊可看到里边有一处似天井的院子;那里正堆放着许多石料和木料。看样子这里的确是打算装修;但这个装修的时机未免太巧合了些。
“怎么办这里是欧洲;咱们硬闯进私人领地是犯法的。”叶落焦虑道。“我可以断定;明前最后发出邮件的地方就是这里。”
李虎丘静静打量着这座气势不凡的石头建筑;沧桑古老的大门;灰色不起眼的石材;门洞上方横卧着两个天使雕塑;整栋建筑透着沧桑厚重之感。但看在李虎丘眼中;这座建筑最大的特点就是其强大的防盗功能。石材全是整块的厚重巨大的花岗岩;整栋建筑外墙被刻意打磨的光滑;十几米高的光滑外墙足以让任何大小贼们望墙生叹。抛开跳进去的可能;那道门便是唯一可进出这里的通道;但门后边那条长长的门廊同样不简单;李虎丘注意到不仅两边的房子里有警卫当班;这条唯一的通道上下左右装着许多先进的摄像头和红外线探头;估计到了夜间一旦使用;就算是一只鸟想要不惊动警卫的情况下飞进去都不容易。
“我一个人进去看看情况;叶落大哥过一会儿帮我报个警。”
叶落闻言不禁一怔;这一刻才想起猜测这个叫李虎丘的少年是什么人。听他的意思是打算大白天就这么混进去;他怎么可能做到他看一眼萧落雁;发现干姐姐十分器重的这位萧助理已经毫不犹豫的掏出电话拨打起来。那样子竟似丝毫都不担心这个明显跟她暧昧非常的少年的安危。或者说她对这少年分明有着极大的信心。叶落心中暗自猜测他的目的时;李虎丘已走向那道大门;忽然回头道:“等我进去了;别忘了报警;记得要说有人闯进去了还带着枪。”
叶落眼瞅着李虎丘晃进那道门;半晌没有声息;萧落雁提醒他道:“别多想了;快按他说的报警吧;他没事的。”这姑娘亲眼见过李虎丘给她表演开锁绝技;更亲身体验过李虎丘的轻功;对心上人的本事有绝对的信心;虽不知李虎丘是怎么打算的;却很肯定李虎丘一定自有道理。叶落迟疑的依言报了警。不大会儿;便听见警笛声响彻;三辆警车火速赶到;六名佩枪警察紧张的闯进门。
李虎丘藏身在门廊上方的支撑梁上;眼看着六名警察紧张的冲进来;跟激动的警卫交涉着;不大会儿;警卫们屈服了;他们开始挨屋搜查一番;警察搜查;整幢建筑的安保设施自然要停下来;李虎丘凭着高强的身手暗中跟在六名警察后头;也将这幢建筑的内部参观了一遍;末了;警察们一无所获;李虎丘却对其中的一个房间产生了怀疑。原因是当警察搜索到那里时;李虎丘明显听到紧随其后的警卫人员心跳快了很多。
燕雨前接通电话后;对方是个男中音;说的是英语;一上来便开门见山;“我们的目的是巴陵珠;那是上帝的杰作;你必须交出来;否则不要想再看到你妹妹。”
燕雨前冷静问道:“我妹妹现在如何了你们有没有伤害她我要听到她说话。”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电话另一端忽然传来燕明前的声音:“姐;我没事;他们没把我怎么样。”燕雨前还想再问她几句话;电话另一端已换成刚才的男中音;“记住了;不许报警;更别想耍花招;给你一星期时间准备。”燕雨前急迫道:“时间太少了;巴陵珠是燕家的传家宝;现在由我父亲保管;想拿到必须先征得我父亲的同意;我父亲住在大山里;很不好找;我需要更多的时间。”男中音沉默了许久;终于道:“可以多给你一星期;记住了别耍花样;两个星期内;我可以保证你妹妹平安无事;两星期后”那人冷笑一声接着道:“我保证她活着比死了还难受。”说罢;挂断了电话。
阿尔贝尔走近燕雨前;温声安慰她:“别担心;我已经联络了家族长辈;在翡冷翠;没有事情是梅迪奇家族办不到的。”燕雨前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帕;默默点点头;道了声谢谢。阿尔贝尔问他们怎么说的燕雨前据实相告。阿尔贝尔道:“你是怎么打算的给他们东西吗”燕雨前难过道:“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先准备东西了;再好的东西也是身外物;巴陵珠失而复得;得而复失;都是命运使然;我担心回去的路上不安全”阿尔贝尔点头道:“也好;我陪你回华夏准备东西;同时这边我会安排人继续寻找你妹妹下落。”燕雨前上前拉住阿尔贝尔手;感动道:“多亏有你;不然我可真没办法了。”阿尔贝尔刚想就势将她揽入怀中;燕雨前却已松开他的手;转身走到窗口;看向东方;幽幽道:“但愿此行能顺利找到我父亲;拿到巴陵珠”
第一二八章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
尽管母亲这个词汇曾距离李虎丘千山万水;母爱曾经是遥不可期的梦想;但在看到燕雨前精心保存的相片;细心收藏的童装的一刹那;母爱的光辉已照进李虎丘心田。一切被遗弃的失落;恼恨;怨愤炬风逝。自从知道燕雨前有可能遇险;李虎丘的心情便无时无刻不在焦虑中。
李虎丘藏身在贯穿整个建筑的回廊上方的横梁上;目送六名警察在警卫的陪同下离开那个房间。他身子一荡;轻飘飘落下;来到房间门口;仔细观察了一下门锁;很简单的一道暗锁。他心情急迫;甚至顾不得掏出工具开锁;直接用暗劲发力一推;门锁和门的连接处被推坏;李虎丘一闪身进入这个房间。
这里应该是个杂物间;里边堆放着许多工具和坏掉的日常用品。堆放的虽然凌乱无序;但是却一目了然。难怪几名警察只看了一眼便退了出来。内行看门道;看似寻常的杂物间;李虎丘一眼便瞧出其中不寻常之处。这个房间内部明显比在外部观察到的格局要小。也就是说这个房间的墙壁非常厚。李虎丘走到墙边;轻轻敲打墙壁。敲打到靠东的那面墙时果然听到空空的声音。李虎丘上下左右仔细敲打;基本可以确定这里有一道暗门。
仇天曾跟他说过;西方人布置机关暗道喜欢更直接的方式;通常情况下进门的机关不会太复杂。李虎丘仔细观察一番后;果然如仇天所言;这道门的机关就设在暗门旁边一块寻常的方砖上。李虎丘注意到那里有一处颜色跟其他地方都不同;有一小片范围内有近似包浆的色泽;估计是经常有人触摸所致。李虎丘伸手按住那里;微微一发力;忽听嘎吱一声;墙壁不出所料的弹开一道门。
门户后头一片漆黑;李虎丘顾不得步步为营的探查;全凭五觉的判断;一步跨进去。耳中似听到女子低低的低吟声;李虎丘闻听顿时心头一紧。暗道外招进来的光足够李虎丘把这里看的很清楚;他举目观瞧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条看不出多长的暗道一直通往地下。声音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依依耶耶时断时续。李虎丘仔细观察一番脚下石梯;人工开凿而成;与大地浑然一体;看样子没什么机关。他依然保持警惕沿通道举步往里走。
整条路越往里深入越黑;李虎丘心中估算大约走出去八十多米的样子;前方忽然到了一处宽敞所在。这里已是一团漆黑;目力所及处不足半米。李虎丘从随身装备中找出小手电;白色的灯光照在青灰色的石壁上;这里是一片宽敞的所在。李虎丘凝神仔细聆听;四下里静悄悄的;靠近右手方向似有一个呼吸声;紧凑连贯。李虎丘用手电往那边照一下;又是一条漆黑的甬道。李虎丘走过去发现甬道中间居然开凿了一条小排水渠;水是干涸的;李虎丘循着潮湿阴森的甬道一路往里走;女子低吟声再度传来;这次听的更清晰了;李虎丘心情急迫加紧脚步;终于来到甬道尽头拐弯儿处。
转过来时;许是电池受潮的原因;手电光渐渐减弱;李虎丘借微弱的光芒打量这里;发现这里是一个地下水牢。再往前是一片水洼;有台阶一路往下;李虎丘隐约看到前边水洼中立柱上绑着一个人;看不清样貌;只隐约看得见身材窈窕玲珑;个子挺高;明显不符合燕雨前和燕明前的身形特征。李虎丘心头既感到失望又觉得庆幸;怒火稍平。虽然不是母亲;但也不能见死不救;他口中叼着手电;趟进刚没过膝盖的冷水中;来到女子近前才发现这女子身上的衣服很单薄;浑身缠了许多镣铐;她对李虎丘的到来视若无睹;依然不时发出痛苦的低吟;同时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锁链;李虎丘到近前便发现;她每次挣扎都能将大拇指粗的链子挣的紧紧绷直。
手电的光忽然灭了;李虎丘将手电收起来;绕到柱子后头;伸手摸到铁链上;顺着铁链一摸才发现;捆绑女子的铁链不止一条;从上到下竟有十几条之多近距离观察才发现都是合金锁链。李虎丘摸索到锁链的链接头上的锁头;随身摸出根小铁丝探进锁眼。不大会儿;啪嗒一声一条锁链被打开。锁住的女子一条腿被解放出来。本来女子一直对李虎丘的到来视若无睹;当铁链被打开一道后;她忽然领悟到来的人跟平常奉命来折磨她的人并不是一回事;用意大利语说了一句话;意思是先打开我的手。李虎丘听不明白她说什么;依然按部就班从下往上替她开锁。当开到女子手臂的锁链时;链子刚被松开;女子又说了句话后;探手直接拉住脖子位置上的锁链;发力一扯;竟生生将这条合金锁链扯断了
李虎丘勉强能看到一点;见此情形不由暗吃一惊。这女的好大的力气李虎丘自问虽然已是化劲大师的体力;但易地而处;他自知绝难做到这一步。女子动作麻利伸手扯断最后一道束缚;高兴的欢呼一声;三两步从水中奔出;跳到甬道上;李虎丘紧随其后;连说了几句话;却形同鸡同鸭讲;这女子毫无反应。只一路兴奋的顺着李虎丘来时的路径往外跑;在这里李虎丘目力所及不过半米;只能凭声音跟着她往外跑。
水牢已是这里的尽头;李虎丘想问女子是否见到这里还关过其她人;但这女子似乎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而且她也急于离开这里;所以一路跑的很快;李虎丘一直跟她到了入口的位置才停下脚步;到近前才发现来时的门户已经被关闭。李虎丘进门时为防止门户自动关闭曾用东西别住门;现在别门的东西已经不见;看起来多半是人为关闭的。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