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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霓彩-霸王恋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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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鸩得了屠霁延的口信,焦急了十多天的心终于略略放了下来,却听到这笨拙孩子没头没脑的喊出“姊姊”,眼角余光又瞥见两旁轮值守门的兄弟拚命的憋笑,他又恼又恨,对个毛头孩子下不了重手,只好偏过头,狠狠的瞪过去。

     两个大汉当下立正站好,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苏鸩哼了一声,叫那孩子待著别跑,他转身奔进门里,半盏茶的时间不到,他已经收拾好东西,肩上背著一个大包袱踏出门外,一手拎著孩子的衣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

     一开始还是苏鸩走前面,孩子走后面,但是出了一条街,苏鸩就需要孩子给他指路了,于是低头瞪向孩子,那小孩机灵得不得了,马上若无其事的走在前头带路。

     苏鸩跟在后头,一边暗暗记下路径。

     那小孩不走大路,专挑小巷道里钻,苏鸩紧皱眉头,大步流星的跟著走。

     没有多久,小孩忽然欢呼一声,前头日光洒落下来。

     苏鸩一脚跨出暗巷,才看清楚了,眼前不正是红花酒肆吗?小孩带他来酒肆做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话,小孩便迈开脚步,奔向红花酒肆,他急忙伸出手去拦,没想到一路上都老实听话的孩子这么滑溜,居然小身子一扭一拐的,从人来人往中窜了出去,就算他的动作再快,也只捞到衣角,马上便被挣脱。

     他没法子,只好恨恨的跟上去。

     好不容易纵向的穿越人群之后,他原以为还得要进到酒肆抓人,却看到那毛头孩子就站在酒肆门前的阶梯上,跟一个锦衣少年聊得正欢欣,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那锦衣少年有些眼熟,那人眉目温和,却在眼下有一颗泪痣,那一点颜色搭在他的脸上,看在苏鸩的眼里,立时便有了一种颠倒众生的诱惑味道。

     苏鸩心里一跳,还没判断出来是要前进还是后退,他的身体已经明快的做出反应,止住脚步,甚至开始要往人群里隐没。

     忽然,锦衣少年抬起头,一眼便扫过苏鸩的身影,随后两颗眼珠子定定的望了过来,再也没离开过。

     苏鸩当下简直想冲过去,挖出他那两颗眼睛。

     他抬起一手,半掩住脸,恨恨的低声呢喃:“是流宿啊!”

     锦衣少年微笑的走向他,声音里有著不自知的亲匿,“啊呀,是苏鸩呢!你来喝酒吗?”

     “我不擅长喝酒。”回避著对方的目光,苏鸩竟然老实的回答。

     流宿愣了一愣,柔声问道:“那你怎么来了?”

     苏鸩伸出手,抓住那逃避不及的毛头孩子,定了定心神,暗骂自己有什么好慌的,找到屠二爷才是正经事啊!

     “我跟著这孩子来的,他要带路去贾大夫那儿。”他抿了抿唇,声音低了下去,“二爷在贾大夫那儿受著照料。”

     他目光低垂著,所以没有看到流宿偏过脸,与身后不远处的竹翡青眼色交流的景况。

     突然,苏鸩像是想到什么,瞪著孩子,又细细思量流宿与孩子相谈甚欢的模样。这两人是认识的,而且很熟悉……他抬了抬眼,直接看进流宿的眼底。

     “不然你和我一道去吧!”

     “欸?”流宿呆了呆。

     “二爷受了埋伏,也不知道伤势如何,托贾大夫传口讯回镖局里,我听见了才寻来的。流宿,你和这孩子熟悉,若陪著我去,我也……”苏鸩张了张嘴,却说不下去。

     心里的慌张急切,连日来的担忧,他一个年少的孩子哪里承受得了太多,现在看见流宿,莫名的心里放松下来,那压抑在底层的恐惧与害怕才显现出来。

     眼前的靛衣少女眼儿微红,神情脆弱,又轻声软语的希望他陪同,这样几乎是难得的求助姿态,让流宿心里揪得紧,不由得转头,向避在一旁看好戏的竹翡青求援。

     这个大动作,惊扰了苏鸩,跟著偏过视线,随即愣住,“你是……翡青姑娘!”

     “嗳。”她模糊的应了一声,慢吞吞的移动身子,站到流宿的身边,瞥了瞥苏鸩,又瞥了瞥他手里不敢挣扎的小孩,再与流宿交换眼神,然后很轻的点了个头。

     “苏鸩,要是不介意,我和翡青姑娘与你一道去吧!”流宿垂下眼皮,轻声细语的说。

     心里慌急的苏鸩没有留意他们主仆的眼色交流,只听见流宿答应了要一起来,不禁露出笑容。

     流宿一时之间看得傻了,竹翡青也暗暗叹息。

     一行四人,那给苏鸩捏在手里的毛头孩子老老实实的,一点花样都不敢耍,领著其余三人走大路,约莫两刻钟后,他们眼前出现一排低矮的民房。

     “就这儿?”

     “第五间屋子就是了……”领路的小孩怯怯的伸手一指。

     苏鸩扔下他,没有再理会,急急的奔了过去。

     竹翡青和流宿互看一眼,头皮有些发麻,但是都让人家逮著了,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跟过去。

     “不怕,不怕,那人什么都不记得,他昏过去了嘛!”她哄著自己,也哄著流宿。

     流宿苦笑一声,“就怕屠二爷骗得贾大夫说出实情。要是真的让那煞星似的人知道是我们把他卖掉了,少不得一阵雷霆。”

     “慌什么?再不济,就把你拱出去给苏鸩,结娃娃亲啊!”竹翡青低声笑说,欺负著流宿。

     流宿的脸庞倒真的红了,斥喝道:“哪里来的娃娃亲?我和苏鸩都这么大的人了。何况是她主子生气,关苏鸩什么事?”

     “哟,已经是‘我和苏鸩’的关系了呢!孩子大了真是留不得,人家都还没表示什么,我家流宿已经和人家划下一道了。”竹翡青坏心眼得不得了。

     流宿满脸通红,连耳根子都仿佛要滴血了。

     他们一前一后,低声斗著嘴,踏进了贾大夫的矮房子。

     贾大夫的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脸,乍然见到他们主仆,山羊胡抽了一下。

     坐床板上的屠霁延目光如电,没有在流宿的身上稍作停留,妖异的闇蓝色眼瞳缩得细细的,满满的都是竹翡青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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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那胭脂色的长裙将她姣好的身段包裹得纤细窈窕,自下摆精绣而起的曼陀罗一路妖娆绽放,上身精致服贴的绣花短褂将她盈盈一握的胸型勾勒出来,纤瘦的腰身上缠著一条金链,其下坠著一朵银花。

     半年前初见时,她发上斜斜插著一只金步摇,是寒椿的样式,今天再见,她发上簪著的却是大朵扶桑花,那张扬的花朵反而将她苍白而疏冷的身姿晕染开一点温度。

     屠霁延望著踏进门里的这个女人,脸上没有流露分毫颜色,心里却感到惊异……他还记著她。

     记得她的容貌、她的身姿、她举手投足,甚至记得她穿了什么、戴了什么,记得她睡著时安静美好的模样。

     他居然还这样深刻的记忆著她。

     第一眼便认出了她,视线再也转移不开。

     明明分离了半年,这段期间,他一次也不曾想起她,却在今日再见时,分毫不差的将她回忆起来,又细细的看著。

     他与她分离过两次,而每次相处的时间都极为短暂,若要做为回忆,也显得太过单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将每个细节都记住了,然后在下一次见面时,清晰至极的回想起来。

     他们似乎总是在相逢的时候,才开始绵密的思念。

     也许是因为如果不这样做,便会撑不过漫长的分离吧!

     屠霁延望著她,眼也不眨,微微一笑,“半年不见了,翡青姑娘。”

     “二爷真是好记性。”竹翡青款款走到不远处,隔著贾大夫和扑到床板前的苏鸩,掩下长睫,行了个礼,微微一笑,“若非巧遇二爷底下的伺候人,翡青还不知道二爷在贾大夫这儿作客呢!”

     屠霁延攒起眉头,注意到她笑起来的模样有些掩饰不住的疏离。

     近前伺候的苏鸩以为二爷是伤口在痛,连忙扯过袖手旁观的贾大夫,非得要他重新检视一遍包扎妥当的伤口不可。

     贾大夫露出“这女娃娃真是不懂嗑瓜子看人唱大戏的乐趣”的表情,不情不愿的靠向屠霁延,咂著嘴,伸手去掀他身上盖著的薄毯。

     屠霁延半坐起来的身体微微避了一下。

     贾大夫的指尖落了空,没捞到毯子,摸了摸山羊胡,小眼睛转了一下,瞄了瞄床板上身姿伟岸的伤患,又瞄了瞄打死都不肯再靠近的竹翡青,嘴唇微扬,笑得奸险。

     屠霁延注意到了,却没有意会过来他在笑什么。

     贾大夫转身,一把拎起苏鸩,又拎住竹翡青身边的流宿的衣领,一手一个,面无表情的踢开薄薄的门板,把他们两人丢出去,回过头来,指著桌上用火烤过的一排刀子。

     “翡青啊,那练手材料昨晚不听话,试图翻墙逃跑,结果墙没翻过去,掉下来一屁股坐到石头上,腿上被枯枝扎了个大伤口,老夫估计著他忍了一晚上,伤口也差不多要烂了,你给他刮刮坏肉,再把药抹上一层,用布条扎紧一点。不用客气啊,下死劲的给他刮肉。”贾大夫一边吩咐,一边走了出去。

     竹翡青还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一脚往后退,随即感受到来自屠霁延的凶狠视线。

     你敢退,老子就敢扑下去咬死你!

     那赤裸裸的威吓目光,真让她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

     她扶了扶额头,深呼吸,试图抚平受到惊吓的情绪,吐出一口长气的时候,却像极了在叹大气。

     屠霁延见了,俊挺的脸面不禁有些狰狞。

     竹翡青一脸困扰的瞥向他,“贾大夫的身手在街坊间很有名气,二爷让贾大夫医治著,怎么还要走呢?”

     “你没听到先生说吗?屠某是他的练手材料。”眼看她没有要逃跑,脸色也缓和下来,他甚至会说笑了。

     “贾大夫在说笑,二爷当真了?”她挽起袖子,在一旁的温水盆里洗净了手,用巾子擦干,拿起桌上的一把薄刀。

     “哼,不管怎么看,屠某都不觉得先生是在说笑。”他见她手势熟练,不动声色的问:“翡青姑娘也懂医术?”

     “略懂皮毛,登不了枱面。”竹翡青淡淡的说,掀开他身上的薄毯。

     毯子底下,是一丝不挂的男体。

     她僵了僵,动作顿住。

     幸好毯子掀起的弧度不大,她只看见了受伤的大腿,还没有越界到si处。伤处一圈白色纱布捆得相当厚实,对照他古铜色的肌里,显得异常惹眼。

     屠霁延很含蓄的把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藏好,轻声细语的说:“先生吩咐过要观察、记录伤处恢复的情况,因此屠某只好在翡青姑娘的面前失礼了……”

     竹翡青暗暗咬牙切齿,却笑得若无其事,“哪儿的话,二爷此时带伤,又要刮肉,怎么也不算失礼啊!”

     “翡青姑娘不介意就好。”他话说得温和,空著的手却一伸展,将原本靠在床板边的竹翡青抱上来坐著。

     这一动,难免牵动伤处的肌肉,他浑身一阵紧绷。

     冷不防被迫坐在床板上的竹翡青下手更是狠辣,顺著一巴掌准确的拍在他伤处的纱布上,当下痛得他脸色一白,倒抽一口气。

     “二爷吓著翡青了。”她狭长的凤眼滴溜溜的盼来,似娇似嗔,有说不出的风情。

     屠霁延的背部冒出冷汗,斜睨著臂弯里的女人,她明明纤瘦得仿佛风一吹就倒,却不显出脆弱之色,反而因为一身的疏冷气势,让人感到一种凌厉。

     这个凌厉的、不容人欺负的女人,下手时真是明快俐落。

     他咧出一口白牙,“翡青姑娘要刮肉,总要费点时候……一直弯腰曲膝的,屠某担心你太过劳累。”

     “二爷太照拂翡青了。”她也答得滴水不漏,微微一笑,却暗自腹诽:敢情你屠二爷不是为了轻薄我,而是关心我会不会腰酸背痛?

     屠霁延一脸无辜,指了指伤处,“请,翡青姑娘。”

     “二爷,不放开翡青吗?”竹翡青瞄了瞄他搁在她腰上的手臂。

     他连一眼都没瞄过去,笑吟吟的说:“屠某挽著翡青姑娘,才会牢牢记著是姑娘在清理伤处,便不会一时失手,误伤姑娘。”

     竹翡青的眼睛微眯,本想再斗上一斗的,转念却想,这人纠缠不清,说不定是发现她和流宿联手将他卖了……在心里有鬼的情况下,她不吭声了。

     她怎么鸣金收兵了?屠霁延还在讶异,就见她几乎整个人偎在他的怀里,伏下身子,用小剪子剪开纱布,一层层的揭开。

     软玉温香在怀,若非此地实在不是亲热的好场所,他真想按倒她,大快朵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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