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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一直没有告诉孟大茂有关王玉就是贺中珏的事,宁可让孟大茂误认为肚里的小家伙就是徐泽仪的,大约也是潜意识与徐泽仪想到一块了,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把孟大茂往更深里想而已。
这样悠闲惬意的日子又过了好几日,孟夏的身孕眨眼就快八个月了,每日到了花园,连路都懒得走了,她都已经快忘了自己找过徐书同救命的事,整个心思全到生产的事上了,难道贺中珏的宝贝,自己要在孟大茂的临时宅子里生?
想到这里,孟夏一下想到生孩子的事,她可一窍不通,孟大茂隔三岔五会来问问她起居状况,他也没生过孩子,自然也没把生孩子的事上过心,孟夏一下站起来,徐泽仪便问:“夏夏,这冬日晒晒这样的日头真是难得,咱们再晒会,别急着回屋。”
“我要去找我阿兄。”
“找你阿兄干什么,他一大早不是来问过你的饮食起居吗?”
“可是他没有问我生孩子的事。”
“他一个男人,问这干什么?”
“可是我不会生孩子。”孟夏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说着,眼睛就红了,“你会吗?”
徐泽仪赶紧摆摆手道:“我哪会。”
“所以我得找我阿兄。”
“难不成他会?”
“他得找会的教我。”孟夏说着扶着腰拎着裙子就往孟大茂的书房走去。
上次带孟夏去茅房的小丫头并没挨训,而且孟夏也没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所以这次也只是紧跟着孟夏。
孟夏一气走到书房,书房没人,孟夏便往椅上一坐道:“我就在这里等我阿兄。”
“可是小姐,官老爷不许任何进他的书房,连兰兰小姐都不许。”
“我是他妹子,他敢不让我进。”
“可是奴婢不敢待在这里。”
“那你不敢就先出去吧!”
等那小丫头退了出去,孟夏无聊地翻起了孟大茂的书札,结果看见里面夹了一封信,孟夏犹豫一下展开那封信,是孟大茂的字,字给谁的不知道,字数不多,因为要打发在贺中珏在不身边的日子,孟夏倒认了不少字,所以那几个字孟夏都认识:臣已安排妥当,徐少府是否忠于王爷,在此一役!
上面的字,孟夏全认识了,可孟夏不明白上面的意思,忽听到孟大茂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孟夏赶紧把信装回去,就听见那小丫头有些发颤的声音:“小姐进了书房!”
“谁让她进去的!”孟大茂严厉的声音伴随着“啪”的耳光声,那丫头连忙讨饶道,“奴婢和小姐讲了,小姐偏要。。。”
孟夏赶紧站起来走到门口道:“阿兄,是妹子要进来的。”
“你进我书房干什么?”孟大茂的眼睛立刻往书桌上一瞄,孟夏哼了一声道,“你妹子也不识字,难不成进你书房是来看书的吗?”
“既然不是来看书的,你来我书房干什么?”孟夏的“不识字”让紧张的孟大茂松懈许多。
“我到你书房来,自然是来找你的。”
“你找我干什么!”
“我找你是想问你,我生孩子怎么办?”
孟大茂听是这事,又松了口气道:“就这么个败家子的孩子,你还打算生下来?”
“不生下来,怎么办?难不成憋着不生就成?”
“还有多久就生了?”
“不知道!”
“你连自己的孩子多久生,都不知道!”
“反正没人告诉我。”孟夏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会道,“大约还有十来日,或许还有二十几日吧。”
孟大茂拍拍脑袋:“这十几日和二十几日差别可就大了,好了,好了,你也别算了,我找人去安排!”
孟夏自然看得出孟大茂很不喜欢她待在书房,不过孟大茂已经答应安排,自己又看到一封没看明白的书信,那也算是不枉来一趟,于是一扶腰道:“不用你撵我,我自己回去!”
孟夏挺着肚子回到住的地方,那徐泽仪还躺在石桌上晒太阳,听见声音一下从石桌上翻起来问:“夏夏,有学会生孩子吗?”
孟夏往石桌上一靠道:“没有。”
“那可怎么办?”
“我阿兄说他找人安排。”
“你那阿兄,你最好还是警觉些好。”徐泽仪听见孟夏生孩子的事了了,又重新躺了回去。
孟夏见那些小丫头没有跟着,四周的视野也比较开阔,没人在跟前,便拉了徐泽仪一下,徐泽仪有几分不解地问:“又有什么事?”
“我看见一封信,可是我没看明白。”孟夏小声道,徐泽仪一见孟夏声音低,立刻就把脑袋凑过来,孟夏觉得他凑得太近了,不由得用手推了一下,徐泽仪被推开的头,很快又凑回来问,“什么信,哪不明白?”
孟夏便附在徐泽仪耳边小声地把自己看见的信的内容念了一遍,徐泽仪一听也小声回道:“少府是职务,应该是贺中珉给徐老三的职务,徐老三大约没想到他忙活一场,贺中珉才给了他一个少府的职务,心里不知道怎么哭着呢。”
孟夏一见徐泽仪两眼又盯在徐书同身上,不由得揪了徐泽仪一下,徐泽仪负痛叫了一声:“夏夏,你好狠心!”
“你再那么没心胸,我掐死你,除了这你还看出什么了?”
“照这信的内容来看,那贺中珉应该还没完全信任徐老三,还打算用一场战役来试探他。”徐泽仪说着又露出兴灾乐祸的声音,“活该,以为背叛我哥,就可以飞黄腾达了,殊不知对这种品性的人,人人都是防不胜防呀。”
孟夏摇摇头问:“世子爷,你估计会是什么样的战役,是对王大将军的,还是王爷的?”
“我猜肯定应该是对我哥的,不管怎么讲这贺中珉现在和王子烈是穿一条裤子,没赢我哥之前,就贺中珉的性子,不会就窝里反了,哥说他为了大事最最隐得,什么样的气都吞得下。”
看样子贺中珏平日没少给他这败家子表弟讲授。
孟夏就急问:“既然是针对你哥的战役,那你哥知道吗?”
“这就得去问我哥了。”徐对很振振有词地道,“这种事,他可不跟我聊。”
“那他就跟你聊什么?”
“聊风花雪。。。”徐泽仪忽看着孟夏嘿嘿两声,“不告诉你!急死你!”
孟夏恨了徐泽仪一眼,贺中珏连风花雪月的事都不和她聊,她更无法知道了。
好一会孟夏忽道:“世子爷,为什么我们初来,阿兄把我们关起来,自从三哥来了过后,他忽然就对我们宽松起来,你认为我阿兄这一役是不是指我们?”
徐泽仪又坐了起来,捏着下巴道:“你是讲你阿兄是利用我们俩引徐老三,如果徐老三对我们施以援手,那就代表他对贺中珉不忠,如果不施以援手,那就代表他是真正投奔贺中珉的!”徐泽仪一拍大腿道,“果然,果然,我怎么讲你阿兄来着,没那么简单吧。”
徐泽仪一看孟夏的眼神不善,赶紧改了话道:“夏夏,我的意思是。。。”
“不要说了!”孟夏恨恨地起身走回房间,徐泽仪赶紧追进来讨好地道,“夏夏,这只是你的猜测,万一你猜测错了,你阿兄不应该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哈!”
“不要你安慰我!”孟夏哼了一声,“世子爷,我觉得我们应该想些法子。”
“夏夏,你想想什么法子?咱们晚上爬墙翻出去?”徐泽仪看了孟夏的肚子一眼道,“你现在怕是有些困难了。”
“总之我们不能这么坐着等死,你赶紧想法子!”
“我?为什么是我想法子?”徐泽仪指着自己有几分不太相信地道,孟夏点点头道,“你是个男人,自然得想法子逃出去,还得带我一起。”
徐泽仪一下软到地上,这一日,孟夏与徐泽仪就在设计各种法子中渡过。
第一百八十八章 有刺客
孟夏在床上翻了好几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刚一睡就听见有人叫:“有刺客!保护孟大人!”
这一声把孟夏和徐泽仪都惊醒了,孟夏赶紧穿上衣服推开窗户往外望,果然见有几个蒙面人正与孟大茂的护卫斗在一处。
孟夏才发现护卫之多,根本不象白日看到的,整临时住宅除了几个丫头就没有什么人,果然孟大茂是布置好的,是不会轻易放自己与徐泽仪走的,孟夏又伤心又气恨。
孟夏正气恨的时候,忽听见孟大茂大声道:“是叛匪李北,抓住他,重重有赏!”
孟夏和徐泽仪对视一眼,没想到这叛匪李北自打被打败后,干的不是打劫就是刺客的勾当,两人正看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孟夏忽觉得什么东西打在自己的头上,她抬头一看,屋顶上缺了一块,一个蒙着面的人在上面,徐泽仪也抬起头,猛不丁看见上面有人,刚要叫,孟夏赶紧伸手把徐泽仪的嘴捂上。
屋顶上的蒙面人见了轻吁了口气,从屋顶上放下一根绳子,示意孟夏系上。
徐泽仪接过绳子一边把孟夏缚好一边道:“夏夏,如果你逃出去了,别忘了我还在这里受苦。”
孟夏简直不知道这些日子,徐泽仪每日那日子过得跟个神仙似的,有什么可受苦的,恨了这个贪生怕死的徐泽仪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你先逃吧!”
“我不,一,你是女人;二,你肚里那小东西比我金贵,我哥不知道多想;三,我不想欠徐老三情!”
“你简直不可理喻!你再胡说,我饶不了你,三哥很快会来救你的。。。”孟夏红着眼,还没把话说完,就被蒙面人拉了上去。
若放在以前,就以孟夏自己的灵便,也压根不用费太的劲,但现如今的孟夏是大着肚子,拉到被蒙面人打开的屋顶处,还出不去。
蒙面人没想到自己口子开小了,有些急,不得不一手拉住已经被他吊起来的孟夏,一手赶紧掏出短剑把口子再开大,还得一边盯着那边的打斗。
孟夏听见李北惨叫一声:“是姓章的!”
孟夏一听才知道章飞鹰也在,那章飞鹰的本事的心狠手辣,她是知道的,显然屋顶上的人也知道,孟夏都能感觉到那人急得出了汗,不由得道:“你把我放下去,以后再说吧!”
“闭上你的眼睛,闭上你的嘴!”那人说完没再说话,手里的速度加快了,最终在李北又一次惨叫中,把孟夏拉上了屋顶,然后背着孟夏就往屋檐的阴处走去,当然那人想跳去的,只是背着有快九个月身孕的孟夏,没跳得起来而已。
孟夏伏在那人身上闻着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好一会哽咽道:“世子爷如果知道不是三哥,说不准多后悔不先让你拉上来。”
贺中珏听了哼了一声道:“没想到才几个月不见,你这身子竟宽了这许多。”
“那世子爷怎么办?”
“只能再想法子了。”
“那李北呢?”
贺中珏没说话,背着孟夏下了屋顶,顺着墙根伏身走了一段,又爬过一处围墙,外面有两匹马,贺中珏把孟夏抱上一匹马,打着马就走了。
孟夏看着尚留着的那匹马,知道应该是给徐泽仪备的,只是徐泽仪用不上了。
贺中珏带着孟夏又走了一程,把马放了,背着孟夏躲进一处民房,才把孟夏放下来道:“元宵,你守着夫人!”
“王玉!”孟夏一把抱住贺中珏道,“你的伤好了没有?”
贺中珏笑了一下道:“你男人有伤没伤都是条龙!”
“王玉,你必须要赶快回来!还要带着世子爷好好地回来!”
“放心,我知道你不会生孩子,肯定会赶紧回来的!”
孟夏脸一下就红了,贺中珏笑着走了,元宵便道:“夫人,先到房间里躺会吧!”
孟夏摇摇头道:“我睡不着!”
“夫人。。。”
“元宵,你们怎么知道我和世子爷在这里?”
元宵端来一杯热茶道:“这个,爷就不会告诉小的的。”
“只有你和爷两个人吗?”
“是,爷抽不出太多的人手,守岁哥和鲁婶子都被爷派出去办事了,爷虽然抽了他们回来,但是没那么快,爷等不急了,带了元宵就先来了。”
“他不该这样冒险!”
“夫人心里怕不这样想!”不过十三四岁的元宵,人顶机灵的,看着元宵,孟夏想起了小全,眼一红又问,“这些日子,你和王玉都在哪儿?”
“夫人,那可不固定,爷的地方一直不固定。”
“那你的爷都在忙什么?”
“这个,爷可没交待过。”
孟夏知道元宵只是贺中珏的一个跟班,很多事都不知道,只得放弃再问了。
孟夏端着茶喝了两口,又惊又怕又喜,到底与贺中珏重缝了,她的心一宽,终是靠着床头睡着了。
孟夏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上盖了件袍子,是贺中珏的,孟夏一喜,取下袍子叫了一声:“王玉!”
那元宵听见声音走进来道:“夫人,爷还没回来,是元宵怕夫人冻着,给夫人盖上的!”
孟夏听了无比失望地问:“王玉,他一夜都没回来!”
元宵点点头,孟夏一听就急了问:“他不会有事吧?”
“没有王爷有事的消息传回来,守岁哥和鲁婶子也正在往这里赶。”
听见贺中珏没有事,孟夏略松了口气,这才打量起昨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