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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可不是,这可不行,象这样的身子,以后你想把王爷抢回来怕都没那精力了,这可不行。”
“干嘛要抢?”
“哟,哟,哟,我的妹子,你连这都不明白,你可真是白活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那桃樱多猖狂,你回来可好,她立刻就吃鳖了,听说你把她脸咬了,她那骚货不就全凭她那张脸蛋勾引爷吗?那个骚货,咬得好,真是大快人心!”
孟夏只恨当时的力气还不及大豆豆磨牙的力气,不管是自己斗败了桃樱,还是桃樱斗败了自己,这些人都不会真心地为谁喝彩,不过都希望两人斗个两败俱伤,才高兴,不过她想知道桃樱被自己咬了过后是个什么状况,便没有插嘴。
那白凤琴又道:“你不知道那骚货还去找王爷闹腾,让王爷治你的罪,她也不撒泡尿好好生瞧瞧,她有那么大张脸吗?”
孟夏也没露笑脸道:“那王爷没治我的罪,她如何肯依?”
“当然不肯依,最后被王爷罚了,你也知道王爷就喜欢罚她顶乌龟,顶了一整个晚上。”
鲁婆子端着茶水出来,孟夏也没说请白凤琴喝茶,自个端杯茶喝了一口道:“你今儿来,就为了说她的?”
“妹妹,看你讲的,那贱贷,提着就一股骚味,不是她太过分了,没人爱提,姐姐我今儿来,自然是来探望妹妹的,妹妹的身子骨可好些没?”白凤琴也不在意孟夏没招呼她,自己伸手也端了一杯。
“谢谢,好多了。”
“妹妹,姐姐还带了些补品来,你也知道姐姐也没什么进项,这些个补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份心意,妹妹可别看上呀!”
“心意领了,东西就算了,我最近肠胃不好,吃得也不多。”
“哟,哟,夏妹妹,你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你讨厌桃樱,姐姐我也不喜欢她。。。”白凤琴喝了一口茶道,“哟,妹妹,你这茶味道还真好,是不是都是王爷的珍藏?”
孟夏听了,大约明白白凤琴来探视自己的目的了,不过是为了看贺中珏在不在自己这里,看样子贺中珏又在玩消失的把戏了,便笑道:“这茶应该是鲁婶子去大库里领的吧,就不知道王爷喝的茶是不是都从大库领来的。”
“妹妹,你这可说笑了,那大库里的东西,只有象我们这样的人,才会每月按例配给,象你这样在王爷面前的宠人,那怎么可能用大库里的东西,肯定都是着专门的人去专门的地方买。”不过白凤琴喝了一口茶,果然不是什么好茶,于是便道,“真没想到,果然那传言还真不假!”
“什么样的传言?”
“好些人说妹妹你失宠了,我原本是不信的。”
“这些话真是,我几时又得过宠。”孟夏摇摇头,如果与贺中珏的感情用失宠与得宠来衡量,孟夏觉得那真是件极没趣的事。
“哟,夏妹妹,在长州和京州的时候,你不是专宠,谁人看不出来呀!”白凤琴有些嫉妒地道,“如果王爷能那么对我几天,我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于是白凤琴便在那里絮絮叨叨说了起什么寂寞,什么手段,只是见孟夏都不怎么理睬她,终于很没趣地道,“夏妹妹,姐姐我还以为你失宠了,会和姐姐一样寂寞,所以专门来看看你,谁知道你。。。,算了,算姐姐我白来一趟了。”
孟夏才不相信白凤琴来看自己就是因为她寂寞了,所以来看同样寂寞的自己,自己一点也不寂寞,自己有大豆豆,还有徐泽仪时不时来烦人,每次来都吵闹得让人烦,哪里寂寞得了。
孟夏把茶杯里的茶喝光,一抬头就看见贺中珏靠在窗前的那面影壁上,贺中珏站着的时候,喜欢靠着东西,以前总喜欢摆出各种勾搭孟夏的造型,但这次没有。
孟夏负气扭过头,只是把脖子都扭酸了,站在影壁前的人也没开口。
孟夏气恼地扭回头,贺中珏依旧站在那里,不过这次用双手抱胸的姿势。
孟夏气恼地拍了拍窗台,又把头扭开,再扭回来去的时候,影壁前没了人,只有挂在影壁上的吊兰随着风摇摆不定。
孟夏气恼地抹了抹眼睛,噘着嘴在窗边坐了下来,却见贺中珏没有走,而是抱着大豆豆站在院中,大豆豆一大早就在玩风筝,这会手里正拿着个风筝。
孟夏才发现达州的四月风大,阳光明媚,倒是个放风筝的好季节。
不过大豆豆到底小,看着别人放风筝有趣,他自己放,却很苦恼,那风筝怎么也不听话,不是风筝上不了天,就是线缠在了手上,拿着飞不上天的风筝很生气。
贺中珏把大豆豆放在石桌上,父子俩头靠头地把乱了的线整理好,再重新放,直到风筝飞到天上,大豆豆拍着巴掌跳起来,贺中珏才把手中的线递给大豆豆,然后抱起大豆豆。
大豆豆就快乐地拉着线,还不停地吩咐贺中珏:“跑!跑!跑!”
贺中珏抱着大豆豆绕着院子小跑几步,大豆豆赶紧放绕,眼瞅着又要缠在手上了,贺中珏赶紧抓住线道:“豆豆,还是爹来!”
大豆豆却是个极有性格的小家伙,死活不肯松开手,几下一拉,那风筝换了控制,就一头栽了下来,落到远处的树上。
大豆豆一见立刻蹬起小脚,挥舞起小手哭了起来,贺中珏忙道:“豆豆,爹再给你买一个!”
大豆豆还是哭个不停,贺中珏又道:“那买十个!”
第二百零三章 远走高飞
大豆豆还是哭,于是孟夏就听见徐泽仪阴魂不散的声音:“你会不会带孩子,不会带,就别带!把我儿子弄得哭兮兮的!”说完徐泽仪就从贺中珏手里抢过大豆豆道,“豆豆别哭,爹带你去树上把风筝摘回来。 ”
大豆豆一听还可以摘回来,立刻止住哭看着徐泽仪,徐泽仪抱着大豆豆出了院子,一边走还一边叫:“摘风筝去喽!摘风筝去喽!”
贺中珏气恨地看着徐泽仪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鲁婆子有些担心地看着生气的贺中珏,贺中珏来一趟那多不容易,偏一来大豆豆在放风筝。
不过一会子,那徐泽仪就抱着大豆豆,大豆豆手里拿着摘下来的风筝,格格笑着走了进来。
贺中珏指着徐泽仪道:“我有话和你讲!”
“有什么你讲好了!”徐泽仪只差没把脖子一梗地回了话,贺中珏皱着眉道,“这是你哥的后院,你一个大男人成天没事总往这里跑,你象话吗?”
徐泽仪好象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道:“你这话还真是奇怪了,你的后院,我从小跑到这么大,怎么今儿就不让我跑了。”
贺中珏被徐泽仪的话堵了一下,好一会才道:“以前是因为你小,没有忌会,现在你已经成年了,有忌会了!”
“贺中珏,讲这话多没意思,我又不是今年才成年,我成年还是你在‘蕊香楼’给我。。。”徐泽仪话还没说完,见贺中珏用手指着他,他立刻把后面和贺中珏做的什么不雅的事给吞了下去道,“你今儿是不是来和夏夏和好的?”
“你管我干什么?”贺中珏说着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徐泽仪哼了一声把大豆豆放地上,在贺中珏面前一坐道,“贺中珏,你如果厌烦夏夏了,大可以告诉她,让她走就是了。”
贺中珏听了忽看了孟夏一眼道:“我放她走,她就会走吗?”
“你是什么意思?”
“好吧,你可以告诉你的夏夏,我放她走,让她走吧!”
“这可是你说吧,不许反悔!”徐泽仪一下就跳了起来,冲到窗边道,“夏夏,收拾东西,我们马上走!”
孟夏看了贺中珏一眼,徐泽仪又打铁趁热地道:“你傻了呀,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他同意你走了,我们走,我们带着豆豆远走高飞,再也不要看到这王八蛋!”
“我不走!”孟夏的声音一下就哽咽起来了,徐泽仪忙冲孟夏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傻瓜,这时候怎么也得有点骨气,快收拾东西!”
“我就是不走!”孟夏的声音更堵了,贺中珏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道,“怎么样,本王讲了她不会走,她舍不得走的,如何!”说完贺中珏看了孟夏一眼便离开了院子。
贺中珏一走,徐泽仪立刻就传道授业解惑地道:“夏夏,你还小,不懂什么叫欲擒故纵,这男人天生就有一根贱骨头,你越把他当宝,他就越把你当草,你越不把他当回事,他就把你当宝了;我让你走,不是真让你走,就是让你显得姿态高一些,有骨气一些,他意识到你重要,把你追回来,你才能治住他,否则。。。”徐泽仪滔滔不绝地开始给孟夏讲解如何治服贺中珏。
本来一肚子气的孟夏听了“扑哧”一笑问:“那你是不是一根贱骨头。”
徐泽仪一看孟夏笑了,愣愣地看了一会才道:“对于夏夏,我情愿做根贱骨头,别的女人,我可不做。”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又阴魂不散地纠缠上这个问题了,于是便道:“我没事,你走吧!”
“夏夏,我刚才给你讲了那么多,我怎么还没明白,赶紧收拾东西,我们走。”
“我不走,我偏就要闹个清楚明白,王玉是为什么?”
“夏夏,看来你还是没明白,你走了,他一追来,什么都会和你讲个清楚明白。”
“世子爷,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
徐泽仪眨眨眼看看天上明晃晃的日头还没升到正空,就不明白怎么叫不早了,好一会才道:“夏夏,你拿出对我那种法子的一半对对贺中珏,我保证,他很快就得磕头求你!”
孟夏便道:“世子爷,我以前那样对你,是因为我认为你是个花花公子,是个败家子,是个坏人!”
“那现在呢?”徐泽仪立刻追问道,孟夏托着腮,想了想道,“虽然你也败家,也娇气,可你是个好人!”
这话把徐泽仪听得骨头都快酥了,往前一步想摆个风流倜傥的姿势,只是他离孟夏实在太近了,几乎撞上孟夏,只得放弃道:“夏夏,既然你都看到我的真正的品质,那还犹豫什么,跟我走吧!”
孟夏又有点后悔夸奖了徐泽仪,大豆豆哇哇的叫声,把徐泽仪吸引过去了,孟夏才松了口气,她想不明白,刚才贺中珏那口气,好象自己舍不得离开这里,自己是舍不得离开这里,但贺中珏的口气似乎在指责自己,好象是指他发达了,自己舍不得,自己到底为什么舍不得离开这里,贺中珏竟然不明白,孟夏只觉得揪心地痛。
接下来的日子,贺中珏没有再来孟夏的院子,只是每日上午会着鲁婆子和花灯把大豆豆带去他那儿半个时辰。
孟夏每次用漫不经心的话问鲁婆子,大豆豆都被带到哪些地方,鲁婆子都回说是带去了贺中珏的书房。
孟夏最担心的就是方玉雪使了什么伎俩,让贺中珏把大豆豆带去与她亲热,然后在贺中珏对自己不满的基础上,趁机用什么为大豆豆好的名义,将大豆豆要到她的身边。
孟夏不知道方玉雪有没有在贺中珏的书房,因为书房是重地,鲁婆子等人都只能在外面等候,孟夏每日都被这样的煎熬着,那徐泽仪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反正这阵子又没见过身影。
五月的达州完全暖和起来,孟夏也换上了夹衣,达州与长州和京州不一样,这里更为干燥,孟夏很不适应,大病一场后的身子一直没有好利落。
鲁婆子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着法找各种方炖些补品给孟夏将养身子,只是这与在京州的寻夏园不一样,在那里是要什么有什么,在这里处处都得通过方玉雪,孟夏不知道是贺中珏失利了,没有京州富贵,手脚紧张了,还是故意为之。
一大早,大豆豆就被鲁婆子和花灯带去了书房,孟夏喝了些银耳羹,并没有多少食欲,便起身走出了院子,在院子待了两个月,她人都快僵了。
其实孟夏不太喜欢出院子,之所以出来,是想看看有没有法子进到书房。
孟夏走了一会就出了许些汗,五月的达州坐着时凉,所以穿了夹衣,一走,反又热了,孟夏便在湖边寻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只是孟夏刚一坐下,耳边就不清静了:“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孟夏不用回头,也听出来这声音是桃樱发出来的,没有搭理,那桃樱哼了一声道:“孟老二,我可是天天在这院门外守着,终于把你守出来了。”
“哟,表嫂,我那院子有看门的,你用得着这么辛苦,所以我没有辛苦你每日为我守院门。”
“孟老二,你那张嘴是什么做的,怎么总是那么利!”
“总比贱好!”
“孟老二,你别太过了,凡事点到为止就差不多了,你以为你长得漂亮,一个人就能把王玉把着,现在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了吧!”
“表嫂,你此言差矣,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怎么你费了天大的劲,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也没把着王玉?”
“别提了,王玉那个没良心的,离不得你,离了你,就跟没魂一样,你也是闹闹就差不多了,让王玉开心了,咱们大家才有乐子,否则跟着这么好看一个男人,快乐不上,多可